香水

浪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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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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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埃利斯注意到了古代中东对香水及其催情功能的利用。他写道“在《一千零一夜》中,有多处地方暗示了女人利用香水作催情剂。”

  我们在卡马拉察曼(Kamaralzaman)的故事中读到:“我用上好的香来薰自己的乳房、肚皮和整个身体,那样我的肌肤就会在你的口中像蜜似的融化……”他又继续写道,在S.内费赞奥伊(Sheik Nefzaoui)所著伊斯兰典籍《芬芳园》(The Perfumed Garden)书中显示出在
东方“香水的使用不分男女,而且似乎刺激生殖功能。”他总结道,“可靠的证据显示,在世界上很多地方,特别是中东,偶尔也有欧洲,女人一直习惯于用香水搽身体尤其是阴部。”

  有趣的是,埃利斯在维多利亚时代晚期写作他的《研究》时,引用了很多访问女性的例子。其中包括,很多女人非常熟悉某些香水的功用并经历过“一些令人瞩目的性快感……甚至达到阴部湿润的程度”对此他总结道,“这足以证明气味与性器官的密切关系。”他又以大量篇幅描绘了麝香和多种花朵的特殊气味,他特别提到百合花在很多女士眼中非常性感“虽然这些女士并不知道印度人很早就描述过交媾后的女阴气味芬芳如新开的百合。”

  在16~18世纪期间,很多追求时尚的上流社会男子也使用大量的化妆品的香水。但这并不表示他们的女性化,相反地这是一种有闲的、有地位的、有特权的象征。很多搽香水的绅士还以风流倜傥著称。

  R.布莱恩(Robert Brain)博士在《装饰的身体》(The Decorated body,1979)一书中引用了塞涅卡对泰丝的描写:“她狡猾地想除去自己的体臭,她将衣服搁下,给自己涂上脱毛膏或把自己泡在白垩酸中或搽上几层豆油膏。用了一千种诡计后,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体臭了,但泰丝闻起来还是泰丝。”

  有趣的是,这个有关体味的问题直到现在还是西方妇女的一个话题。西方妇女仅仅为了除去自己的体味,每年用在除体臭剂上的费用达数十亿元,然后又花费数十亿元用一种香水来替代体味。广告商们鼓励我们用各种防汗剂、除体臭剂和合成香料来代替自己的体味。然而人类学家们指出,人体自己产生的性外激素是一种由顶浆分泌汗腺产生的自然催情剂。它分布于人体各处,包括嘴唇、眼帘、耳朵、胸部、腋下和阴部。与视觉和听觉产生的效果相比,性外激素更能够激起我们原始的冲动。

  这是可以用基本的生物原理来解释的。与其它的感觉不同,嗅觉是通过直接途径传导到大脑的情感中心,其它的感觉则由间接途径传导到大脑的情感中凡。情感中心存在于大脑深处的原始核中,其作用是令我们产生最隐秘的感觉。当对某人一见钟情时,我们会感到热血沸腾或欲火中烧,其中的奥妙可能就在于对方身体释放出的体味分子起着像春药似的作用。

  显然,跨国化妆品公司至今未能驾驭这种左右着我们性吸引力的自然分泌物。他们只有退而求其次,力图说服我们根除自己的体味。他们说“洗个巴蒂达丝浴(Badedas Bath),好事自然来”;“请用Intimate Experience,来自Revlon,亲密温暖的爱之芬芳”;“保持清新,从早到晚”;“Charlie香水的新用法―纯粹的性高潮体验”;“欲望牌新型迷人香水―爱你从头到脚”。广告照片上是一对美女俊男难舍难分,字面上似乎在说产品,但潜台词却是在推销一段令人神往的性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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