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 ?是 欺蜻--中?女生--狠?[转贴]

Die_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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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0-15
消息
320
荣誉分数
8
声望点数
0
晴天霹雳
2002年八月五日下午,我从公司回到家。我母亲兴冲冲的告诉我“朱林发来快件了,是不是她的毕业
照?让我们好好看看!” “对,他说过要寄给我照片的,正好可以顺便带给她家里,让她父母也瞧
瞧!” 我高兴地打开FedEx信封。这正是我未婚妻朱林寄来的。我们已经准备八月份我回美国就结婚。在
结婚前,按照惯例,我决定去她家正式探望她的父母一次。可是,里边什么照片也没有,只有一封三页
纸的英文信。而当我读到这封信时,我完全惊呆了。

“你必须立即停止你的一切令人发指的虐待和犯罪行为,停止与我任何形式的接触与通讯,任何与我及
我家人的接触与通讯都将被视为骚扰……” “2002年3月29日,在我多次强调要分手的情况下,你强
迫我与你发生了性关系。你也许记得,自从2001年5月以来,你已多次强暴我,强迫我与你发生性关
系…” “你欺骗我接受你的贷款,并用为我付在费城的房租等表面上的慷慨与帮助来控制与奴役我…”
“事发当天,你胁迫我从火车站到你的宿舍,我感觉受到了绑架,内心充满了恐惧感。你还把我锁在你
屋里直至你结束了你的罪行。” “你的行为已构成了强奸,性奴役,敲诈,非法拘禁等罪行。我将到当
地警察局,FBI, 移民局举报你校事赔偿。我还考虑到你所在学校举报。我认为让学校取消你的学籍是我的职责。” “你是中国的耻辱,
难怪整个世界都在责问中国的人权问题。我代表所有受虐待受强暴的妇女谴责你。如果我的要求得不到
完全满足,我还会回到中国,在中国脆弱的法律制度下控告你。”

这是一封英文的法律信函,其语言完全是标准的英语,用词非常专业,有的词我连见都没见过,只好去
查字典。从语言和词汇看这封信绝对不是我未婚妻朱林自己可以写出来的,信的内容及指控又极力往法
律的定义上靠,但信的内容又只有她才能提供,而且在信末的签字绝对是她的签名。在信的末尾她还转
发了一份给了一个作家Robin Warshaw,一个著名的关于男女朋友间强奸的书的作者。

我一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两年来的一幕一幕浮现在我脑海里,我只觉得这是一场恶梦。

往事回忆

2000年四月,一个朋友求我帮助一个要上哈佛的北大女孩。“她要去著名的哈佛肯尼迪政府学院读
MPA,必须要马上交定金,否则就没有学籍了!但她又没有美元,你能不能帮她换点美元?” 听到这一
情况,我立即答应了。不久,一个女孩就给我打了电话,提起了换钱的事,还说她叫朱林。开始,我还
想用一比九来换,但在她再三央求下,又考虑到她是个穷学生, 就答应以官价换给她八百美元。当天晚
上,朱林就来到了我家。她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皮肤有点黑,一对虎牙十分突出。我对她并没有什么
特别的印象,只觉得她很会说话但还很孩子气。但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似纯朴的女孩将来会给
我带来深深的伤害,并在今天要将我置于死地而后快呢?

我当场给朱林开了八百美元支票,她给了我人民币的存折。她对我能开支票非常惊讶和羡慕。我告诉她
我曾经在海外工作过一段时间,收入很高,所以有美元支票。开了支票,她马上就要把支票寄到哈佛
去。于是,我就打电话叫了FedEx快件。不一会,取快件的人就来了。我和朱林边填单子边聊天。她提起
她上学并没有奖学金,现在资金还没有着落。我提议她去一些基金会问一问,也许有可能获得赞助。取
快件的人匆匆离去了。不一会,朱林也起身告辞。突然,我发现取快件的人把他的扫描仪忘记了。没有
扫描仪,邮件就不可能准时送达。朱林也非常着急。我赶紧打电话通知FedEx来取扫描仪。我们一起焦急
地等着快件公司的人来。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于是朱林就在我家吃了一顿晚饭。饭吃完
了,快件公司的人也来了,取走了扫描仪,并连声说谢谢。朱林随后也告辞了。我送她到楼下。可是,
这是又偏巧下起了雨。于是我连忙又上楼给朱林取了一把伞,把她送进了出租车回北大。

从我们最开始认识到最后的事件,都和FedEx有关,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巧合。而如果那天不下雨,我不借
给她伞,一切也可能就不会发生。但以她的心计,也许她总能找到和我接触的机会。

给朱林换了钱,我几乎就把这事情忘掉了,毕竟只是受朋友之托帮了别人一个小忙。但朱林在这之后不
断打电话给我,以示感谢,并问了很多关于出国的问题。有些问题在我看来几乎就是明知故问的。但对
一个女孩子,又怎么好回绝呢?她还提到要还给我伞。我让她把伞交到我北大的一个朋友那里,但她拒
绝了,说要亲自还给我。正好我一时没空,就没放在心上。

过了几天,我清华同学聚会,正好要路过北大。于是我就呼了朱林,叫她在北大西门等我,顺便把伞还
我。我还记得很清楚当时的情景。我从出租车里出来,看到她正在街边打公用电话,打的正是我的手
机。我告诉她,“你往前看,我就在你对面!” 看到了我,她匆匆跑过来把伞递给我。她那种眼神,是
爱慕,期待,渴望?她的眼神让我觉得不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不是她对我有了什么感觉?我
们只说了几句话,她说要去听一个讲座就离开了。我也径直奔赴了清华。

在这之后,朱林就有事没事不断地打电话和发e-mail给我,不是问问题就是聊天。事无巨细地问各种事
情,还给我讲她的经历。有时候我父母都烦了,怪她怎么很晚了还老打电话,而且一打就打很久。有几
次我和朋友出去聊天吃饭,她就打我的手机,我也有些烦了,就很不客气地对她。后来我感觉她有些委
屈的样子,就只好陪她讲话,随便聊些话题。她来自安徽马鞍山市,母亲是小学管理图书的,父亲是市
医药公司的。她说她从小就学习好,高考还是安徽省的前几名呢。提起北大,她有一种很自豪的样子。
她虽然不是班上学习最好的,但她是唯一一个被哈佛录取的,而且是大名鼎鼎的肯尼迪政府学院。看得
出,她是一个很有目标,很有抱负的人。

六月中旬的一天,我刚刚从上海出差回家,就又接到了朱林的电话。她又是和我聊这聊那。我无意间提
到了正在北京举行的萨尔瓦多达利艺术展,她显得特别兴奋。主动提出要和我一起去参观。我想了想就
同意了。

我们在美术馆门前约好见面。她那天穿一件长裙,带一副灰色的太阳镜。说实话显得很不协调。我们边
看边聊,也还算投机。看完了展览,我还买了几张达利的画的复制品。她也卖了好几张。我们从美术馆
出来,她主动提议再逛逛。我正好没事,就和她顺着美术馆前面的大街一直往西走。这是我们第一次真
正的深入地谈彼此的生活以及对人生和事业的看法。我感觉她很有自己的主见,看问题也很深入,不由
得对她有些另眼相看。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来到了故宫筒子河边。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
照在故宫的角楼之上,很美。于是,我们买了票,进入中山公园,沿筒子河边坐下,欣赏日落中的紫禁
城。有一段时间,我们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欣赏落日。这里位于城市的心脏,却有一种宁静的美。

沉默之后,我又和她聊起了我自己。聊起了我在中东的惊险而又有趣的经历,阿拉伯国家的风情,以及
我今后事业的计划。看得出,她也很欣赏我。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我们就又徒步走到西单。她准备
坐车回北大。等车的时候,我还买了一个椰子给她喝,但是又酸又苦,只好扔了。

隔了几天,人艺在演出话剧《风月无边》,我想到了朱林,就约了她一起去看。那天,她姗姗来迟,穿
一件嫩黄色的吊带裙,显得很妩媚性感的样子,让我不禁眼前一亮。话剧开始了,濮存昕和徐帆的演出
很精彩,果然不虚此行。朱林也在看话剧,但我感觉她更多的是在看我。她靠我很近,我都可以听到她
沉重的呼吸声和感觉到她火热的体温。我只是觉得浑身又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很紧张。

演出总算结束了,我也感觉到一种解脱。出了人艺剧场,朱林又提出要走走。她说她喜欢城市的夜景。
但是我并不知道,这一次在一起走,就决定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我们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就又聊起了各自的对将来的憧憬。她高兴地告诉我,她的一个远房叔叔答应
借钱给她读哈佛。听到了这个消息,我不禁由衷地为她高兴。但她随即又说,她叔叔只能负担她第一年
的学费及生活费折合人民币35万元。第二年的钱仍没有着落。

说着说着,我们都饿了。于是我们就来到了位于平安大街东口的一家自助烤肉店。我们边吃边聊,觉得
很开心。她还说今天看话剧来晚了是因为在学校和同学看片耽误了。我问是什么片子。她笑着说是
American Pie。于是我们就又聊起了这部片子。然后,我们又聊到了性的问题。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坦诚
地和一个女孩子谈性的问题。我只觉得她的看法很开放,说起来也很大方,丝毫没有扭捏作态的样子。

吃完了饭,我们就又沿着平安大街往西走。我们越聊越开心。我也不禁越来越喜欢上了她。她也越走离
我越近。但我还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好。我们走了很长的路,也一点不觉得累,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什刹海边上。我提议在什刹海边上歇一会,她也同意了。夜色很浓,已经很晚了。夜
幕中的什刹海静的出奇。我们不禁就聊起了各自的感情生活。她谈起她的感情经历与挫折,我只是静静
的听。她说到“两个人在一起就如同走路,必须步调一致,如果一个人发展的不好,走慢了,就只好放
弃。” 我当时并不十分赞同,我只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应该互相支持,共同前进。没有想到当两年后,当
她从哈佛毕业,找不到任何工作,明显是“走慢了”。我在她找不到工作时曾安慰她,“你放心,我不
会嫌你走得慢的,因为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如果按照你的逻辑,我早就应该离开你了。”她当时不说
话,只是害羞地笑了。

两个人谈了这么久,我觉得我越来越喜欢上了这个女孩。而且,我也深深感到,她对我也有好感。不知
怎么的,我突然贸然对她说“做我女朋友吧!” 开始,她并没有同意,只是说出国前还有好多事要处
理,她想集中精力,而且如果一切顺利,她在国内的时间也不多了。我对她说我觉得她是一个很难得的
女孩,而且我马上也要联系出国,希望她再考虑。她有些不置可否。然后,我又说,我不想多少年后因
为错过一个我一生中重要的一个人而后悔。她更有些动摇了,说要好好想想。即使是今天,我仍然可以
毫无保留地说我对她是真心的。当时,我真是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也许这就是另外一种缘分吧。
也难怪有人说我上辈子可能欠她的太多了。

我们接着往前走,就到了原段祺瑞府。门口又一个牌子,说明是某惨案发生地。原来,这好像就是鲁迅
写的纪念刘和珍君的事件发生地。黑夜中,两个狮子阴森恐怖,我们待了一会就马上离开了。

走了这么久,我们又饿了。 于是,我们又来到一家小店吃饭,朱林爱喝汤,就点了一个。刚吃了不久,
对面一个醉汉过来找麻烦。我们都不理他,只是匆匆吃完就离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竟来到了百万庄附近。自东向西,我们穿过了整个北京城。而此时已经将近凌晨
了。我们就又坐了一会。黑暗中,我们只是静静的坐着。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心里
有些紧张。天快亮了。我们起身向动物园方向走。她要回北大,我也要上班。借着依稀的光亮,我发现
果然有两个人在旁边一辆桑塔纳里监视着我们,也不知是干什么的。

等车的时候,她说她很不舒服,很冷。于是我就搂住了她。我只觉得她浑身无力,身体也发凉。我心里
很内疚,觉得不应该带她走这么长的路,应该让她马上休息。于是,我赶紧叫了一辆出租,直奔北大。
在车上,她一下就倒在了我怀里。我有些不知所措,觉得更内疚了,一点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也不知她
是怎么想的,也不好问。后来她还笑话我,“傻瓜,我都倒在你怀里了,就表示我接受你了!送伞那天
连我的眼神你也都看不出。要是别的男的可能早就追了!” 那天清晨,我一直把她送到了北大31号楼才
匆匆离开。

昏昏沉沉上了一天班。下班前,朱林又打来电话到我公司。“我想见你!”温柔的语气让我无法拒绝。
于是,我又匆匆赶往北大。我们在南门见面了。我先问她身体好了没有。她说没事。她提议去南门对面
的一个饭馆,有好多种补身体的高汤。于是我们就径直去了。我是一个不爱喝汤的人,但还是陪她喝了
许多,感觉还不错。

吃过饭,我们又随便在南门附近转。进了一个买衣服的小店。店里的衣服很别致,店主好像也是北大
的。她正在不断的和一个人抱怨国家安全局的人找她丈夫的麻烦。好像是什么持不同政见者吧。我为朱
林挑了一条暗红色又花纹的裤子,她也很喜欢。

出了小店,我们走在一起,话并不多。我问她对衣服的感觉。“那当然好了,你还是挺有品位的”。说
着说着,她顺势靠近了我。我也拉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拒绝。我只觉得心跳加快了许多。一直拉着手,
不知不觉中又走回了南门。她提议去西单看看。“听我同学说中友百货在打折呢!”于是,我们上了808
路。

在车上,我们牵着手并排坐着。一下子,她的脸离我是那么近。我都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气。很自然
的,我就吻了她。一刹那间,我只觉得,身边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我们两个还在世界上。我俨然已忘
记了身边的一切。直到今天,不论怎样,我都觉得这是一个令我难忘的瞬间。直到今天,她还是老嘲笑
我,说我当初接吻没有经验。我也只得承认。

接吻的时候,我并没有得寸进尺的想法。而她的手却又牵住了我的手,引导我向她的自己的胸前移去。
她的乳房很小,很可怜的被一个很不合适的胸罩禁锢着。我只是轻轻摸了摸,她就好像受了强烈的刺
激,闭上了眼睛,又来吻我。这时候,我已经是心狂跳,满面通红了。不知过了多久,就好像转眼间,
车居然已经到了西单,我们只好赶紧下了车。过了些日子,她得意地对我说“要不是我引导你,你当初
怎么敢那样?”我的脸立刻就红了。

我们一起购物,非常高兴。她提到大学几年,其实并没有怎么逛北京。第一年在昌平,后来又忙着出
国。她只知道北京有个西单。我们一起坐在西单文化广场,我搂着她。在我怀里,我觉得她是那么的弱
小,不禁有一种要保护她的感觉。

在西单待了许久我就想回去了。可朱林说想找一个地方一起待会。她说她宿舍同学老打牌,太吵,她不
想回去。我绞尽脑汁想了又想,只有求清华的哥们了。我给同学打了电话,就和朱林一起坐车回去。路
上,我们还碰到她一个小师弟带着女朋友,一起坐同一辆车。到了清华宿舍,把兄弟们都赶出去,我就
准备休息了。一人一床,也还清静。我对朱林说,这里条件不好,先委屈一晚上吧。说完我就关灯睡下
了。

黑暗中,朱林悠悠地说“你真不想过来吗?” 我还不好意思地推辞了一番,最终还是过去了。两个人正
缠绵着,不料灯光大亮。原来一个兄弟没得到通知,深夜从北大回来,正撞个正着。好在这位仁兄十分
知趣,赶紧退出。他事后还一个劲地给我道歉。我和朱林都很难堪。这一夜,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发
生,因为作为一个男人,我不想做不负责任的事情。她也只说了一句话,“我喜欢你的身体!”第二天
清晨,好不容易经过了看门老头的百般盘问,我们才匆匆离开宿舍楼。我才想起还有一天的班要上呢。

又一天,一个朋友马上就要去史坦福大学读MBA,约我一起吃饭。我就带了朱林一起去,并介绍给他
们。朋友们都说,你象变了一个人,好像在度假一样。吃过饭,朱林说有一个美国朋友告诉她在哈瓦那
酒吧有一个清华与MIT的MBA聚会。于是我们就一起去了哈瓦那。在聚会上,人很多。令人惊奇的是,那
个美国人一下子就看出我和朱林是一对。

离开了聚会,已经很晚了。我们漫步在街头,然后在街边一个小花园坐下。朱林突然哭了。我也一时不
知所措。“你不爱我,对我不是认真的!”她哭了起来。我安慰了她很久,才找到事情的原委。原来,
她马上就要毕业了,宿舍是不能呆了。但为了签证,她必须在北京待一段。我建议她先到她叔叔家住。
她哭得更厉害了。“难道你就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真是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帮她找旅馆。她也破
涕为笑了。

第二天一清早,我就来到北大帮她搬行李。行李不多,很沉,但零零碎碎的也不少,毕竟是个女孩子。
出了北大小南门,我就打了一个车直奔我家。我父母有些惊讶。但我推说朱林要搬倒叔叔家,东西先临
时放一下。出了家门,我们就一起找旅馆。她希望能找一个离我家近的地方。但太近了又不好。万一让
熟人碰上也不好解释。找来找去,总算在崇文门找到了一家。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外地来北京旅行结婚的
呢。我急忙解释说只她一个人住。

就在崇文门住了几天,我就又托朋友在麦子店找了一家条件更好的涉外宾馆,还可以做饭,方便多了。
在一段时间里,我把这家宾馆当成了自己的家。我和她也有了第一次关系。一开始她并不愿意发生关
系,我也没有办法。直到七月八日,也就是高考的第二天晚上,当时我迷迷糊糊正睡着,她看完电视就
过来了,说她愿意,但必须有保护。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只是顺理成章地做了。我还记得她事后还狠狠
的叫我的名字,让我有些担心。那意思我明白,第一次给了你,你要是今后对我不好,有你好看的。 回
想起来,她那时就露出有一种狠劲。

没几天,她母亲就来了。记得我去火车站接,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她母亲会喜欢我吗?她能同意我们的
事吗?还好,一切顺利。只是她母亲一直怀疑我们是不是已经住在了一起,发生了关系。我们只好断然
否认,推说宾馆是为她母亲来才租的。可不久,她母亲还是看出了我们的关系。她还找我谈。当着朱林
的面,她母亲操着浓重的安徽口音说“你要和朱林谈,我不反对。但你得帮她还钱。我们做父母的是还
不上了。只能靠你们。如果不能还钱,你们趁早就不要谈了。” 我听了很不舒服,当时就想回她两句。
“你看上的是人还是钱?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但朱林就在旁边,又是第一次和未来的丈母娘见面,
不好说什么。事后,朱林赶忙解释说她母亲是为她好,心直口快。我转念一想,反正我是认真的,将来
肯定结婚,帮助她是义不容辞的。有一天,朱林还为这事和父母吵架了。在电话里,她哭着问我“你能
保证第二年帮我吗?我父母都不相信,怕你把我甩了。我吃亏。”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我保证!”

后来的日子过得很快,我帮着朱林做签证的准备。顺利地签了证,然后又把她借的人民币换成了美元。
我们也商量着在她出国前结婚。可是,双方的父母都不同意。我父母认为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解并
不深,朱林太主动,有图我钱的可能。我说绝不可能。朱林的父母认为她还太小,应该毕业后再结婚。
只好双方先订婚再说。于是,我们一起去买了一对订婚戒指。她高兴地戴上了。后来我才知道,在哈佛
时,朱林几乎从来就不戴这个戒指。她的解释是为了和别人交往方便。也许她只是把这戒指看作一件可
有可无的首饰,而不是一件信物。看着我手上现在还有的深深的戒指留下的痕迹,我不知心里是什么滋
味。

2000年8月25日,朱林飞赴美国。我请了假送她。就在这同一天,我的一个姨去世了。她在我很小时就
很照顾我,关心我,一直对我很好。我很悲痛。也许,冥冥中有什么对应吧?可当我把这一消息告诉朱
林时,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弄得我心里很不舒服。


美国往事

2001年5月,我接到了学校录取通知书。我一天也没停就签了证飞往美国先去看她。她没有去接我,而
是说她考试太忙。我也没介意,自己提着箱子找到了她的宿舍楼。她还是很高兴的。我们有半年多没见
了。她感恩节回了一次国,我们一起匆匆待了几天她就又回去了。她平时只是和我通通电话。有时候还
不时打个电话监督一下,生怕我变了心。她也曾狠狠地说,你不要变心,不然我会很狠的。我当时只当
是个玩笑,一笑而过。

在哈佛短短几天,也没看什么,只是和一些朋友见了见面,聊了聊。在我回国之前,朱林提出要第二年
的学费和生活费共四万美元。她说学校必须看到她帐上有这么多才能注册。我提出开一个联名帐户,她
说学校不允许。我也没多想就开了支票给她。四万美元一次付清。当她听说我还要贷款来支持我自己的
学业时,露出一丝惊讶,说“我原来以为你比这还有钱呢!”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从哈佛回国后,我又准备了一番。不久,我就来到了我所在的著名商学院。我到美国时,她正在欧洲的
联合国机构实习。但一直她就不和我联系了,连e-mail也没有一封。我心急如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好
从网上找到该机构的电话,打过去找朱林。她没事,只是推说维也纳太好了,乐不思蜀,还提出让我帮
她在哈佛的剑桥找房子,因为她想第二年在校外住,就退了在校内的炙手可热的宿舍。

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我花了很多心思在找房子上。哈佛的朋友们也帮了不少忙,总算找到几个合适的。
可她一个都不满意,又都一一推掉了。我整天在网上找,打电话,可还没有结果。好不容易有了结果她
又都不满意。最后,只好临时找一个哈佛商学院的朋友处临时落脚。

她回来那天,我去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接她。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看着穿梭而过的人群我都着急
了。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才见她推着行李车出来。我忙问怎么了。她一开始还不肯说。后来才说是
海关耽误了。原来,她在欧洲买了很多东西,有的还很贵重,要上税。最后,她一共上了50多美元的
税。海关的人还奚落她,“难道哈佛没教你们要上税吗?”

也许是在海关受了气,她对我也一点热情也没有,几乎形同路人。我们坐火车先到了费城,到了我的宿
舍。没待多久,她就提出第二天马上要回哈佛,让我给她想办法。她想乘飞机,但机票又贵又不好定,
就只好坐第二天的火车。她还一股怨气,觉得我照顾不周,“又不能帮我做事,什么都搞不定,我要你
这个男朋友干什么,有什么用?”我虽不愿意听,看在她刚刚回来,又累又气,只好压着火说,“我在
大的地方不就帮你了吗?”

第二天,我们一起坐火车去波士顿。到了住的地方,我才发现并不理想,而且还要和一个男的合住,很
不方便。正巧,有一个哈佛商学院的学生刚退了房。我们就过去看。我觉得条件很不错,就建议她定下
来。可她又是犹豫不决的。我真的发火了。回想起为给她找房而花费的时间,浪费的定金,以及她对这
一切的不体谅。我不由得对她喊了起来。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是太凶了。但是她总不理解在波士顿找
房有多难。我为此花费了多少心思。

我刚回到费城,她就打电话提出分手。她说是性格不合。我们只在美国见了两面就性格不合了?怎么刚
刚给了她钱就不合了?这也太巧合了!我问她是不是爱上别人了。她说没有。只是觉得我对她太凶了。
于是,我只好承认了错误。说实话,我是有急躁的地方。我们谈了好久。她答应再好好想想。第二天清
早,她打来电话说她还是爱我的,希望和我在一起。就这样,我们就又合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愉快。虽然我们的学业都很重,但每一两个星期我们就见一次面。一般都是我去她
那里。经过了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后,找工作的压力又给我们之间的关系带来了阴影。


心急如焚

接到信之后的五分钟,我什么也想不清楚。我母亲看出了什么,问我是什么文件。我只推说没什么。但
她还是追问。我只好说朱林要和我分手,而且还要告我强奸,不要让我回美国。我父母一下子就惊呆
了。“不是说好要结婚的吗?怎么会这样?” 我真担心我父母也受不了,急出病来。但他们更多的是担
心我会承受不了。一直安慰我,照顾我。我父亲说,“我们早就担心她找你是为了钱。但年轻人的事我
们又不便干预。不过也好,比结了婚再暴露强。”我此时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脑子都转不过来了。这
时,我想到了我的一个同学正在北京。他在美国学习生活多年,很有经验。而且他也了解我和朱林的情
况。我和朱林还一起去他家参加过party。他对朱林印象很深,因为朱林那天晚上在party上非要拉我
走,还对他说“他今天晚上是属于我的。他必须陪我!”说得如此露骨,我同学不禁对这个看上去文静
纯朴的女孩刮目相看。

一个电话打过去,我同学正在上班,很忙。他问我是什么事,能不能等一等。我说“是天塌下来的事。
你快来吧!”他二话不说,放下工作就来到了我家。到了家,我和他进了我的屋关上门。他问什么事。
我只是把信给了他。他边看信边问“这个词什么意思,那个词什么意思。”信还没完全看完,他把信往
床上一拍,“这她妈的叫什么事?她脑子有毛病呀!这是她写的信吗”我告诉他签名绝对是朱林的,没
错。而且她随信还寄来了我给她的订婚戒指。顿了一下,他赶紧说“先稳住她,以免她再作出什么见不
得人的事!赶紧回美国,越快越好,以免再生变故,不让你入境。到了美国就好了。我们都会支持你
的!” 我觉得有道理,就立即给航空公司打电话改票。

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分析。我们一致认为她是为了和我分手而又怕我向她要钱。而且,很又可能她已经
有了一个美国靠山。一切这些都只还是猜测,但又是唯一合理的解释。看来朱林还是不了解我。如果好
离好散,和我商量,我也不好让她还钱,毕竟她还没有工作。但她现在这样做,我必须公事公办,维护
我的正当权益,和她斗到底,争这口气,讨个说法。

朋友问我“在这之前又没有任何征兆?”我不禁仔细回想了起来。

2002年6月15日,朱林从波士顿搬到费城。听说我未婚妻要来,我很多同学都来帮忙。他们开车去接朱
林,帮她搬行李,搬家具,整整累了一天。有一个我同学为了给她搬箱子,还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弄得
我很不好意思。但朱林一点也不领情,马上让我一个朋友带她到郊外买东西。我朋友工作很忙,抽不出
时间,朱林就不高兴了,冲我在网上发脾气。后来,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朱林就又开始找工作了。我也
尽可能在学校的网上帮她找。我们几乎每天都用yahoo messenger聊天。她还经常发一些信息给我。她
的yahoo网名是 maples15

maples15 (Thu 06/20/02 11:27:49 AM): the coupons from king of Prussia have come. what do
you want me to buy? I am thinking buying something red underwear from Victoria secret (this
year is my year, I need to wear something red). Something for the apartment. Some cosmetic.
And some other woman clothes. Do you have any specific thing in mind?

maples15 (Wed 07/03/02 08:18:23 AM): pls don't forget to buy me a calling card today, I want
to call my parents. Pls.

maples15 (Thu 07/04/02 09:17:03 PM): at noon I will go to the station to get my friend, who will
stay here for a couple of days.

maples15 (Thu 07/04/02 09:19:36 PM): don't worry. I love you. I will marry you. bye.

maples15 (Sat 07/06/02 09:43:52 AM): I want to go to beach tomorrow with the friend. Do you
know where we should go? How about atlantic city, or other places in NJ? How should we get
there? Do any of your friends have experience?

maples15 (Mon 07/08/02 08:01:24 AM): I will go to NYC mondy and tuesday. talk to you later.

maples15 (Mon 07/15/02 04:20:03 AM): Have you bought the hand cream for me, darling?

maples15 (Wed 07/24/02 08:01:53 AM): How much you bought the bed? There is a navy blue
pull-out sofa bed, priced at 85, which I want to buy it at 60 in the building.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7月26日。那天,我又和她网上聊天。我开玩笑说,“我听说你从来不戴订婚戒指,
是不是还想找其他的选择呀?”想不到,她立刻就急了,一直追问“你听谁说的?谁告诉你的?” 因为
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所以我也没说什么。然后,她就突然不再和我聊天了。然后一连几天,她都不和
我联系。我打电话也不接。直到7月31日她突然来了一封e-mail.

Hi,
thanks for the job information. I just got back late from NYC for job issues. My cell phone has
problems these days. Could you give me your home address tonight that I could mail you my
graduation photographs to take to my parents, and maybe something else:-)?
Lin

看到信末尾的笑脸,我觉得肯定没事。谁想到她是话里有话,指的是那封信。
直到我回到费城,我才对事情的前因后果有了一些认识。原来,刚到费城时她还是挺正常的,一直忙着
找工作的事。但是,屡屡碰壁之后,她有些绝望了。我记起7月中的一天,她突然哭着打电话给我“怎么
办呢,找不到工作!”边说边哭。我只好安慰她,说这都是因为她学的方向和学校的原因,问题不在
他。我会支持她的。谁想到,这正说到了她的痛处。她又觉得我给她泼冷水了。当时就把电话挂了,好
几天不和我联系。过了几天,她又打电话回来和我聊天,我们才好起来。那次,我们聊了很久,她还把
电话卡用完了。在电话中她曾半开玩笑地说,“你也可以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只要不爱上别人就行。”
我说,“那你干吗?”我当时只当这是个玩笑。回到美国后,大家知道我们关系破裂了,才告诉我一些
事情。7月中下旬,我们楼里的中国人看到朱林早晨不到7点钟和一个40多岁的白人男子从我们楼层坐电
梯一起下来。撞到了熟人,她显得极端不自然。还有几次,有人看到她清晨7点钟在附近的街道上和这同
一个男的聊天。有时候还能看到她早晨7点打扮得漂漂亮亮刚从外面回来。由于不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所
有的人都对我守口如瓶。他们只是觉得朱林的举止有点怪。要不是发生了这件事,我可能永远也不知道
这一切呢。根据这一切推断,我立刻明白为什么她在7月26日那么着急,追问谁告诉我她不戴戒指的事。
她可能以为有人告诉了我什么情况,或者看到了她什么,着急了。从7月26日到她发出这封信的7月31
日,只有短短的5天。而这短短五天却发生了这么重大的变故。如果有可能,我真想当面问问她当时几天
是怎么想的。担心我回去质问她,和她分手,向她要钱,所以“先下手为强”?其实我当时什么也不知
道。她想得太多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弄巧成拙了。可既然现在她已经做出了人生中一个重大的选择,
也就没办法回头了。她必须为她所做的一切负责。

(暂时先到这里。由于下面的内容正在进行中,涉及到和很多敏感的法律问题不宜马上公布。我会在结
束法律程序后尽快写完。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所有的朋友,包括我的朋友,朱林的朋友,也都站在我
一边支持我。我只想说我问心无愧。)
 
这篇文章在搜狐上可以找到,叫爱上一个无耻的哈佛女孩。大家可以去看看事情的发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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