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到见人也说鬼话

promise

Banned
注册
2006-01-07
消息
361
荣誉分数
1
声望点数
0
――骗子“精英”的骗子“改革”之六

黎阳

2006.2.7.

皇甫平(周瑞金)说:“只有改革才能救社会主义。我将坚定不移地捍卫中国特
色社会主义”“有些人在媒体上掀起一股攻击、丑化为改革作贡献的我国经济学
家的浪波。”

皇甫平(周瑞金)在这里当众宣布了三条:第一,他赞同社会主义。第二,只有
改革才能救社会主义。第三,经济学家为改革作贡献。按照这个逻辑,“为改革
作贡献”的“主流经济学家”们自然都是社会主义的大救星了。

然而皇甫平(周瑞金)应该跟“主流经济学家”们先串通好了再来撒这个谎。他
赌咒发誓“改革”是“救社会主义”,“主流经济学家”们却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直截了当宣布“改革”就是搞资本主义。“主流经济学家”的主将张维迎有篇
英文的“学术论文”,题目就叫“走资本主义道路:竞争与中国的体制改革”。
现将此论文题目与摘要简译如下:

走资本主义道路:竞争与中国的体制改革

摘要

我们提出了一个体制改革的理论并用以分析中国向资本主义的过渡。我们着重观
察产品市场的竞争通过地方政府控制的经济中的官僚们和经理们之间的相互作用
如何导致体制的改变。当地区间竞争充分激烈时,每个地区都不得不降低成本。
由于经理们的努力是不可知的,地方政府就不得不把全部或部分剩余盈余出让给
经理们。一般而言,激烈的产品竞争意味着私有制的崛起。我们运用我们的理论
来检测40万家公司的中国工业统计数据。检测结果有力地支持了我们的假设:地
区间竞争是中国走向资本主义的驱动力。

(张维迎, 2000年,Journal of Comparative Economics, Vol. 28 (No.2): 269-292.)

原文为:

The Road to Capitalism: Competition and Institutional Change in China

Abstract

We develop a theory of institutional change and apply it to analyze China’
s transition toward capitalism. We focus on how product market competition
induces institutional change through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bureaucrats
and managers in regional government-controlled economies. When cross-regional
competition is sufficiently intense, each region has to cut production
costs. Given that the efforts of managers are not verifiable, local governments
may have to grant total or partial residual shares to the managers. In
general, intense product competition stimulates the rise of a private
property system. We then submit our theory to a vigorous empirical test
using China's industrial census data of more than 400,000 firms. The
test strongly supports our postulation that cross-regional competition
is the driving force behind China's transition toward capitalism.

(Zhang, Weiying, 2000, “The Road to Capitalism: Competition and Institutional
Change in China” (with Shaomin Li and Shuhe Li), Journal of Comparative
Economics, Vol. 28 (No.2): 269-292.)

(见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张维迎网站http://www.gsm.pku.edu.cn/wuan1/lunzhu.html)

请看清楚,张维迎明明白白宣布“改革”就是要走资本主义道路。这就是皇甫平
(周瑞金)的“为改革作贡献的我国经济学家”?这就是他的“只有改革才能救
社会主义”?这就是他的“坚定不移地捍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张维迎直言不讳“改革”就是要走资本主义道路,然而他只肯用英文“直言不讳
”,却不肯用中文也“直言不讳”一番。其他一些“论文”的中文译文跟英文“
原文”也都往往有点“翻译误差”,很是斟词酌句了一番。比如张维迎的另一篇
“论文”英文题目是:

Cross-regional Competition and Privatization in China ,按英文直译,是
“地区间竞争与中国的私有化”。而张维迎相应的中文“论文”题目却叫:“地
区间竞争与中国国有企业的民营化”,似乎只要把“私有化”改名为“民营化”
,鹿就变成马了。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就行。

由此可见,“主流经济学家”们的主张有两套版本:给中国人看的中文版和给洋
大人看的英文版。给洋大人看的英文版是邀功请赏用的,必须直言不讳,让人家
一目了然。给中国人看的中文版则是哄人上当用的,特别露骨的东西,比如“走
资本主义道路:竞争与中国的体制改革”这样的“科学论文”就必须藏着掖着,
“天机不可泄漏”。其他的也要“犹抱琵琶半遮面”,在措辞上加工修饰一番,
比如把“私有化”一律改为“民营化”,先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再去偷铃当。这就
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主流经济学家”们显然当真以为中国普通老百姓都是“阿猫阿狗”,好糊弄,
一见把他们的英文和鬼画符的数学公式就晕菜,他们便可得“胜还朝”。然而他
们忘了,中国人一旦较起真来,再不喜欢的事也难不住的。尽管“主流经济学家
”们的“论文”的确令人腻歪,但只要必要,有时即使是茅屎坑也不得不捏着鼻
子去掏上一掏,免得被“主流经济学家”们的私货糊弄过去。张维迎的“论文”
就是一例。

顺便说一句:根据国家的统一规范,“北京大学”的英文译文必须使用汉语拼音
,译为“Beijing University”。但我在搜索张维迎的网站论文时发现,北京大
学仍然使用西方国家的旧称呼“屁坑大学” (Peking University)。

中国关于人名、地名的书写方式有明确的规定。五十年代末,全国人民代表大会
批准了汉语拼音方案;1977年9月,联合国第三届地名标准化会议决定中指出,“
注意到《汉语拼音方案》在语言学上是完善的,用于中国地名的罗马字母拼法是
最合适的”,“建议采用汉语拼音方案作为中国地名罗马字母拼法的国际标准”
。根据中国政府的规定,从1979年1月1日起,中国对外文件、书刊一律采用汉语
拼音拼写人名地名。2001年开始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
,确定了《汉语拼音方案》作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拼写和注音工具”的法律
地位。按照中国国家法令,北京大学的英文译文应为“Beijing University”。

然而北京大学的“精英”们宁可违法,也要使用西方国家的旧称呼“屁坑大学”
(Peking University)。北京大学号称“法律专家学者云集”,却个个带头知法
犯法。这说明什么?说明在“精英”心目中国法律不如洋人喜好重要。说明他们
只认洋人欢心,不认中国法律。“精英”的“改革”,“改革”来“改革”去连
个英文名字都不肯按中国法律改而偏要按洋人习惯来,你说让他们把持“改革”
,他们会往哪儿改?是按中国利益改,还是按洋人欢心改?

“精英”们硬把“北京大学”(Beijing University)叫成“屁坑大学”(Peking
University),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根本不承认中国的语言法规。“精英”们
的“改革论文”明目张胆提出“走资本主义道路”,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根本
不承认中国的宪法。加在一起说明了什么?说明了“精英”们根本不不承认毛泽
东缔造的新中国政府的合法性。过去西方国家一直不承认新中国政府,一直拒绝
新中国政府的一切法令,包括拒绝承认新中国政府命名的地名和拼音规定,所以
长期不承认“北京”,坚持使用“北平”。现在西方国家拗不过,改了,乖乖不
说“北平”而改称“北京”了。但北京大学的“精英”们却在那里顽强坚守阵地
,坚持不承认“北京”,坚持“屁坑大学”(Peking University)。他们坚持这
样做时,显然不把中国的法令当回事。当他们发誓“走资本主义道路”时,显然
根本不把规定中国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宪法当回事。可见在他们心目中,什么社会
主义制度,什么法律规定汉语拼音,什么人民民主政权,什么中国法律,什么中
国宪法,根本全是废纸废话,一文不值。他们尽管当着中国人用中文时不敢直截
了当说出来,但当着洋人用英文时就肆无忌惮了。他们拒绝承认中国政府的一切
法令,连称呼也拒不执行中国政府的法令,更不用说宪法了。以此表示跟新中国
政府势不两立的姿态和决心。这才是他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真正的
政治含义。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精英”还不算骗子?这样的骗子搞的“改革”
还不是骗子式的改革?

皇甫平(周瑞金)说完自己退休以后“平日不参与政治活动,只是……学习我国
传统文化,参研禅学”,然后再宣布:“作为中共的一员,我从不以为从领导岗
位上退下来,就可以放弃政治责任和社会责任。”既“平日不参与政治活动”,
又不放弃“政治责任”;参研完禅学,又想起了“社会责任”。正如鲁迅形容的
:“军歌唱后,来了恋歌;道德谈完,就讲妓院”。总之是左右逢源,随心所欲
,好不自在。不管“主流经济学家”们把持的“改革”把中国折腾成什么样,他
一概不着急。“主流经济学家”们把中国“改”成个国际竞技场,随便哪个马戏
班子都能跑来圈地搭台招摇过市。表面上看起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实际只要人
家到时候一撤伙,保险一切顿时烟消云散,只给你留下一地垃圾,连“落了片白
茫茫大地真干净”都不如。对这样顾头不顾腚的“改革”,皇甫平(周瑞金)不
着急。中国的要害工业、经济命脉成片落入外资控制,皇甫平(周瑞金)不着急
。国有资产上千亿流失,皇甫平(周瑞金)不着急。大批工人下岗、农民失地、
大学生“毕业即失业”,皇甫平(周瑞金)不着急。矿难不断,污染严重,普通
人看不病、上不起学、前途渺茫、社会矛盾激化……皇甫平(周瑞金)一概不着
急,照样悠哉游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然而普通老百姓一旦质疑“
主流经济学家”们的诈骗“改革”,皇甫平(周瑞金)顿时急了,“心存忧虑”
得再也顾不得参禅悟道当活神仙了,一头拱进红尘,重出江湖,喝令“改革不可
动摇!”过去是“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现在是“人民质疑改革
声,搅翻皇甫参禅心”。

皇甫平(周瑞金)气急败坏之下不小心说走了嘴,自称是“作为中共的一员”。
这可热闹了。“中共”这个词可从来是西方国家和国内外反共人士的“专用称呼
”。以前只叫“共匪”,后来“文明”了点,改称“中共”了。 “中共的一员”
这种称呼可不是共产党人的自称。要是郑重其事,那就该自称为“共产党员”。
皇甫平(周瑞金)既然是“作为一个为党的主流媒体工作了几十年的老报人”,
对此不会不清楚吧?然而他却宁可使用“中共的一员”这种提法。这说明有两种
可能:第一,他“饥不择食,慌不择路,急不择言”,弄错了“共产党员”和“
中共的一员”的不同使用对象,把本来对洋人才说的鬼话当人话说了出来。第二
,他忌讳“共产党员”这个称呼,宁可用“中共的一员”来代替。为什么呢?关
键在于“共产”这个词让他觉得别扭。既要“私有”,又要“共产”,的确不伦
不类。所以他别出心裁,用“中共的一员”来躲过这个要命的“共产”两字。可
是如此一来反而欲盖弥彰:不共产的共产党算什么共产党?不是人的人算什么人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