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尚: 强烈呼吁党和政府隆重庆祝六四伟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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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can't i compare? show me the reasons. my brains are dumb.

美国军人屠杀阿富汗人

中国人民解放军屠杀中国人 :shale:
 
最初由 USD 发布
六四事件的最终事实是 事件的发起者 包括哪些高自联的学生领袖 大学教授 没有一个死的 全都全胜而退 跑到美国 台湾去了 现在大部分人过得都不错 绿卡就不用说了 估计早就入美籍了 上学的上学 工作的工作 结婚的结婚 时不时地还在媒体上露个脸 赚点外快。

哪些在广场上风餐露宿 普通大学生可就没有这些人那么好的运气了 开除学籍 蹲监狱的大有人在 死于非命的不在少数

我也想问问这些民运精英 你对你们所组织领导发起的这场民主运动 给这些普通大学生所带来的痛苦 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对他们遭受到的痛苦有没有一点愧疚之情 对事件中死者的父母有没有什么抚慰的话要说 为什么你们能在美国享受安逸的生活 而那些在广场上风餐露宿支持你们的普通大学生 却落得如此下场。

我所经历的“六四”
--纪念为中国民主运动献身的勇士们

--星光--

一晃六四已过去了十七年,这十七年我走过了很多地方,经历了很多事情,但八九年六四那悲壮惨烈的一幕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久久不能忘怀。我愿意作为历史的见证人把我的亲身经历记录下来,献给那些英勇献身于中国民主事业的勇士们,纪念那些在血雨腥风之夜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们。

一九八九年,我正在北京一所部队医院的研究生院学习。虽说我们这些研究生作为文职军人不能和北京其他高校的学生们一起罢课,绝食,直接参与到那轰轰烈烈的反腐败,要民主的运动中去,但我们研究生院的一百多位学生的心早已飞到了广场。我们密切地注视着民主运动的进展,真诚的希望政府能和学生对话,达到消除腐败,惩治官倒,开放新闻自由,加速民主和法制建设的目标。

为了支持广场上学生的绝食运动,我们研究生院的学生不顾各级领导的阻拦,自发地组织了一场到广场的游行。记得一路上,我们打出的军队院校的旗帜受到了北京市民和学生们的热烈欢迎。因为我们向他们传递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军队并不是铁板一块,军队中也有很多人象我们一样是支持民主改革的。据说我们的游行让总政及总后的领导们大为光火!

戒严令发出及军队进城后,北京市民在各路奋勇堵军车。西边一路就被堵在玉泉路及五棵松一带。记得当时我们医院的大院内也塞满了军车。医院内的医生和护士们苦口婆心的向戒严部队的战士们解释北京当时的情况及学生们的诉求,要求战士们不要受骗上当,不要向学生们开枪。记得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专门穿上那笔挺的将校服,语重心长的对戒严部队的战士们说:“我的军衔比你们高,我的军龄比你们长。我以一个老军人的身份对你们说,我们是一支人民的军队,可千万不能把枪口对准人民呀!”看着戒严部队官兵那困惑的面孔我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六月三日傍晚,北京的天气异常的闷热。晚六时三十分,北京市人民政府和戒严部队指挥部发出《紧急通告》。《紧急通告》要求:“全体市民要提高警惕,从现在起,请你们不要到街上去,不要到天安门广场去。广大职工要坚守岗位,市民要留在家里,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凭着北京人多年培养出的政治嗅觉,很多人预感着晚上要出事。

吃完晚饭后,我在宿舍里再也呆不住了。脑海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今天部队会强制进城清场,如果今天会有流血冲突,我这个学医的就应当在那最前线救死扶伤。就这样我拿上我的白大褂,骑着车悄悄的遛出了医院。西长安街上,人群壅壅嚷嚷,很多人不理会紧急通告的要求,在街上打听议论戒严部队的最新动向。广场上,民主大学的开幕典礼刚刚结束,看不出什么特殊的迹象。我笑笑对自己说,但愿我是多虑了。九点多钟,我骑车离开了广场,沿着西长安街回医院。

骑到快到民族宫路就被堵住了,人们纷纷传说戒严部队已经开枪,在木墀地一带打的很惨,已逼近民族宫了,正说着戒严部队已到了眼前。只见前面由防暴战士开路,他们手拿警棍和盾牌,站成一排向前慢慢的推进。而街上民众的口号是坚决把他们堵住,绝不放他们到广场去。只见很多身手矫健的小伙子们爬上长安街南面的平房,将房上的瓦片揭下来摔碎,当作武器砸向戒严部队。但这种抵抗很快就被枪声和子弹压下去了,只见一排排子弹射向空中,前面有人倒下去了,鲜血染红了大地,人们被子弹压的卧倒在地上。但枪声一停,又会有人大骂着“打倒法西斯”,奋勇地冲上去。就这样,很多人 一直尾随戒严部队推进,只要枪一响,就立即卧地。每次枪响后,总有流血、伤亡,而枪一停又有人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在西单路口有人把点燃的公交车横在马路中间试图阻挡戒严部队坦克及车队的通过。那尖厉的枪声和火红的鲜血让双方都拚红了眼。真正上演了一场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阻挡枪林弹雨,铁甲战车的人间惨剧。

随着大批伤员的出现,我和几个北医的学生一起利用西单路口的医疗用品商店成立了一个简易救护站。对送来的伤员我们用绷带作简单的止血固定包扎,再由市民们用平板或三轮车送到附近的邮电、复兴,和人民医院去。有的人抬进来已经没救了。也有那重伤员让我们无从下手。老实讲,我虽然有急诊室抢救的经验,但从未经过战伤救护的训练,一下子面对这么多形形色色,伤势轻重不一的伤员,真有力不从心的感觉。记得有一个学生左胳膊上的动脉被打穿了,抬进来时几个人压着胳膊,那血还是象喷泉似的向外冒,一般的止血法根本止不住。我们只好从桌子上找到一个墨水瓶,压到出血口处再用力用纱布缠住,但那血还是很快就渗透了纱布。我知道这样耽误下去,仅仅是大量失血就会要了他的性命。赶紧叫人立刻把他送到最近的医院去。那天晚上街上到处跑着飞速救人的平板车。

可直到此时,还有市民问我。“大夫,这伤是被橡皮子弹打的吗?”我对着他们那困惑的眼睛不知该讲什么?死伤的人就在面前,但他们仍然对政府抱着希望,他们仍然不愿相信人民的子弟兵会对手无寸铁的人民开枪。看着我满身满手的鲜血,我只想向那苍天呼唤,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政府?怎会有这样的子弟兵?

经过一段时间的拉锯战,戒严部队的车队终于冲过了西单路口,最后抵达天安门广场形成了对广场上学生的包围。部队过去后,大家都非常担心。如果在长安街上就打的如此惨烈,那么天安门清场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我不敢想象下去,只是觉得作为一个白衣战士,绝不能在这最后关头当逃兵。就这样,我决定到广场去。

那天晚上虽说戒严部队在天安门广场的南北布下了包围,在东西面则留下了很多出口。凭着我对北京的了解,很容易我就从人民大会堂后面绕进了广场。此时已过午夜,广场上的高音喇叭在一遍遍播放《紧急通告》。《紧急通告》称:“首都今晚发生了严重的反革命暴乱。暴徒们猖狂袭击解放军指战员,抢军火,烧军车,设路障,绑架解放军官兵,妄图颠覆中华人民共和国,推翻社会主义制度。人民解放军多日来保持了高度克制,现在必须坚决反击反革命暴乱。首都公民要遵守戒严令规定,并同解放军密切配合,坚决捍卫宪法,保卫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和首都的安全。凡在天安门广场的公民和学生,应立即离开,以保证戒严部队执行任务。凡不听劝告的,将无法保证其安全,一切后果完全由自己负责。”这一遍遍播放的《紧急通告》在广场上造成了一种非常紧张压抑的气氛,很多人离开了广场。而在这样的时刻留在广场上的人,心里都很清楚,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

到广场后,我很快就找到了红十字会在广场上的急救中心。因为我身上的白大褂血迹斑斑,很多人围上来打听外面的情况。我告诉他们在西长安街上打的非常惨烈,死伤很多,希望他们做好最坏的准备。当时红十字会正尽量把广场上的医务人员召集在一起,准备在最后的时刻发挥我们的作用,尽可能的救护伤员。

凌晨三点多种,侯德健等人去和戒严部队谈判。谈判结果是:广场上的学生将有组织的自动撤出广场,戒严部队不能开枪,而处于中立地位的红十字会急救队将在这整个过程中不撤离,留在广场上,救护双方的伤员。我们及所有我们救护的伤员都应按国际惯例受到双方的保护。记得当时红十字会急救队的负责人把这一谈判结果告诉我们,让大家自愿选择是跟着学生撤离,还是冒着生命危险留在广场上。因为谁都不能保证一旦局面失控,留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

我记得当时有将近百人愿意留下来,这样我们这一百多号人聚集在广场东侧历史博物馆前,打起了红十字的会旗。大家尽量把白大褂穿上及红十字袖标戴上,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当时广场急救站的帐篷内还有一些从长安街上下来的伤员,他们也将跟着我们走。我们当时的口号是人在伤员在,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及救护伤员。

四时整,广场上的灯一下子全熄灭了。这些天一直人声鼎沸的广场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恐惧和压抑象那漆黑的夜一样吞噬着每一个人。我想很多人在那一瞬间都想到了死亡。我也平生第一次感到了死的威胁。我的思续飞到了千里之外的家乡,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死在广场上,我的父母将怎样承受这样的打击,我的朋友和亲人们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当时最大的懊悔是没能好好地珍惜生活的每一天,浪费了很多美好的光阴。以及自十几岁离家后,一直没能对父母好好尽一份女儿的孝心。我对自己暗暗发誓,如果我能侥幸活下来,我一定要加倍珍惜生活,认真过好每一天。我一定要多回家探亲好好陪陪我的父母。

突然寂静的广场上播出了戒严部队指挥部的“清场通知:现在开始清场,同意同学们撤离广场的呼吁。”随后,广播了北京市人民政府和戒严部队指挥部“关于迅速恢复天安门广场的正常秩序的通告。通告要求:一,凡在广场上的所有人员,听到广播必须立即撤离现场;二,如果有人违抗和拒不执行此通知,仍继续滞留广场,戒严部队有权采取一切手段予以强行处置;三,清场后,天安门广场由戒严部队严格管理;四,希望一切有爱国之心,不愿意国家动乱的广大学生和群众,要积极配合戒严部队执行好清场任务。”

有人带头唱起了《国际歌》,大家都象那走上刑场的勇士一样大声唱起了《国际歌》。突然,枪声和火光在人民英雄纪念碑的基座上响起。戒严部队的先头部队先用枪将“高自联”架设的两个喇叭打坏,接着手持冲锋枪从西边的台阶开始把学生往纪念碑下撵,清场开始了。学生们也做出了“撤出广场”的决定,开始逐步有秩序地撤离。

因为我们没有参加撤离,所以有机会综观了天安门广场的整个清场过程。只见广场上的灯一下子全亮了。一字排开的十几辆坦克和装甲车从长安街金水桥方向缓缓向广场驶来。学生面前,突然出现了许许多多端枪的士兵,向着学生一点一点靠近,驱赶他们走。随着几下沉闷的撞击声,位于广场北端的“民主之神”像轰然倒地。坦克和装甲车继续向前,广场上的帐篷等物被碾的粉碎,变成了一片平地。广场上的数千人队伍在学生纠察队手拉手的维护下,集体向广场的东南角退去。大多数学生都加入了撤离的队伍,但也有极少数坚持不走的学生。我记得有一个男生爬上帐篷顶,面对成排压过来的坦克挥舞着一面红旗。我们在一边急的大叫让他赶快撤离,他就那样坚持着挥舞着手中的旗帜直到那个帐篷被坦克碾碎。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年轻的,高高挺立的身影!

端枪及挥舞着棍棒的士兵加紧了对学生的驱离。有几个不知什么原因落在后面的学生在士兵的夹击下无路可退,突然向我们这边跑来。我们此时已手挽着手形成了一个保护圈。看到那几个学生躲到了我们的保护圈内,一些打红了眼睛的士兵挥舞着手中的大棒向我们扑来。我们大叫着我们是红十字会的,应当受到保护,同时把手挽的更紧,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士兵和学生之间。看到我们的红十字会旗和白大褂,那些士兵不情愿地停住了脚步。但坚持说那些躲进我们保护圈的是学生领袖,是闹事的暴徒,让我们交出来。而我们则坚持进了我们保护圈的,就受我们保护。我们绝不会交出任何人。就这样我们面对面的和戒严士兵形成了僵局。我曾和一个年轻的士兵这样面对面的互相怒视了半个多钟头。他已被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冲昏了头、打红了眼,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怒气和杀机。我想只要上级一句话,他手中的大棒会毫不犹豫的向我们挥来。

一个钟头以后,待 广场的清场已基本结束后。才有人过来处理我们这批人。他们一开始提出的条件是我们可以走,但要把逃进来的学生和伤员留下来。这是我们万万不会答应的。我们的立场是,要抓就把我们一起抓起来,要放我们将一起走。同时正告他们我们属于红十字会,应当受到国际惯例的保护,希望他们慎重考虑怎样处理我们将会面临的后果。同时我们向他们提出,清场已经结束,我们红十字会应派人到广场各处巡查,看有无需要救护的伤员。

看样子怎样处理我们对他们是一个棘手的难题,几经商讨,他们最后不得不同意让我们集体撤离的要求。但我们提出的巡查广场的要求也被他们坚决地拒绝了。这时天已大亮,只见广场上是一片狼籍,到处是坦克碾过的痕迹。广场上有一个个火堆,不知戒严部队在烧什么。

为了防止撤离过程中他们会来抢伤员,我们手挽着手形成了两道人墙,让抬着伤员的人和学生走在最中间,大家一起慢慢的撤离广场。在我们撤离广场的整个过程中都有持枪的士兵在押解着我们,同时他们尽一切可能阻断我们观察广场的视线。走出广场后,街上的市民都夹道鼓掌欢迎我们。我们中的很多人再也忍不住而失声痛哭。我们先步行到前门西大街的北京急救中心,把伤员妥善的做了安排。然后大家一致同意留下签名,待六四平反的那一天一起出庭作证。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这份宝贵的名单现在何处?

等我离开北京急救中心已是六四早晨八点多钟了。我留在广场上的自行车想必已被坦克碾成了铁片,而北京公共交通全部中断,我意识到我得步行半个北京城回医院了。我的一身血衣帮了我,长安街一路都有好心的骑车人搭我一程。此时很多一夜未眠的北京市民都来到了街上,街上人雍雍嚷嚷,议论纷纷。西长安街惨不忍睹,到处是被坦克压得凸凹不平的路面,冒着浓烟被烧毁的坦克、军车和公交车,横七扭八的人行道栏杆及一滩滩血迹。据老百姓说,这是北京城上百年来损失最惨重的一次。

等我回到医院已快中午,我们医院门前也有很多人,有两个焦急等待的同学一看到我就扑过来把我紧紧抱住,他们都以为我出事了。此时我也忍不住而痛哭失声。原来3日晚《紧急通告》公布后我们研究生队就清点了人数,当时只有三个人不在。而另外两个人也於4日早晨回到了医院,只有我到中午还未回来。他们都觉得我凶多吉少,不知该怎么办?看到我完好无损的回来,同学们都很高兴。同时围着我让我讲我所看到的实况。后来听说,六三晚上我们医院门口也打得很凶,坦克在医院门前还压死了一个航天部的职工。也有很多伤员送到我们医院抢救,而伤口的惨状让很多老教授们义愤填膺,后来联名给中央军委写信抗议!

虽说我们是部队医院,但当时医院的大多数医护人员和北京市民一样对六四镇压感到非常震惊和愤慨。对六四的受害者们表示了极大的同情。我的六四经历让我在医院里享受到了特殊的礼遇。当时我正处在研究生答辩的最后紧张时刻,不管我到复印室复制资料,还是到计算机中心算数据,我都受到了一切开绿灯的礼遇。很多人明确表示他们支持我,我做了他们想做的事。还有人主动找到我,告诉我他在京郊有亲戚,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到他们那去躲一躲。这一切都让我非常感动,让我看到了人心所向。

六四后,北京市一片萧条。街上见不到行人,到处是站岗的军人和巡逻的军车。我因答辩的缘故,要到北医和协和医院去送答辨邀请书,所以六月六号又不得不骑车上了长安街。街上几乎见不到人,少有的几个骑车人和我一样一有风吹草动或看到巡逻的军车就跳下车来,就地卧倒。因为实在担心已成惊弓之鸟的士兵会向我们开枪。而疾驰而过的军车上的士兵们也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开枪。

据说当时北京市有失去亲人的老百姓成立的复仇敢死队。我们旁边的部队大院里有人被半夜摸了哨。各总部发出了不要穿军服上街的通令。而军科院则忙于对地方送给戒严部队的副食品做防毒检验。军民关系降到了建国以后的最低点。

在我论文答辨结束后的午餐上,几个北医,协和的研究生导师都在感叹。有个协和的老教授说:“以前我是坚决反对自己的学生一毕业就出国的。现在我对他们说你们还年轻,能出去就走吧,这个政府是没有希望了。”也是从那一刻,我动了出国的念头。不过总的说来,我们医院对当时六四牵扯的人和事处理的非常低调。出乎意料的是,我不仅没有被处分,毕业分配时还按原计划留在了我们医院。

一晃十七年过去了,那长安街上迎着子弹冲上去的身影,那在清场时对着压上来的坦克挥舞着的红旗,那喷血的伤口还会时时出现在我的眼前,提醒着我不要忘记这中国民主运动史上惨烈的一页。
 
事实是:第一人称的长篇大作,往往是第三者事后在茅厕里冥思苦想编出来的
 
最初由 USD 发布

那些学生领袖都是孙悟空啊!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 就到美国了 一个都没抓到 他们的运气可够好的!一个个明哲保身 早就安排还后路了 还有脸给自己找借口 这种人领导民运 简直就是民运的耻辱。民运失败的根源就在领导阶层。
一看你就是对不知道的事装明白,
当年的高自联并未全出国,
有些成员被抓判刑.

最初由 USD 发布

学生请愿要求惩治腐败的心情 本人是绝对理解的 但是夹在在学生当中的一些人利用学生来试图颠覆国家 推翻政府这是事实。
是"平暴"的政府告诉你的吧?
顺便问一句: 6.4时你是大学生吗?

最初由 USD 发布

说什么动用坦克重炮机枪镇压学生有些过了 解放军开枪是有的 但也绝对没有用坦克开炮 在天安广场坦克开炮会是什么情景 要多大的弹坑啊!用机关枪扫射 天安门广场要有多少枪眼 政府真的要是动用坦克 机枪镇压 天安门几十万大学生 怎么也要死个几万人吧!再说真的像有些报道所说的 政府决意镇压手无寸铁的学生 根本用不着坦克机枪 这样做反而会造成不良影响 每个解放军5发橡皮子弹 5发实弹 对付手无寸铁的学生足够了。人在情绪亢奋的时候会失去理智 听不进去任何劝阻的话 更何况是几十万人拥挤在一起几十天 风餐露宿。
重炮拉到了北京周围,但没派上用场.
坦克上的机枪倒是用了,
这就是为什么木墀地周围的高层混凝土建筑中有人被误伤,打死在床上.

最初由 USD 发布

我也想问问 当时在天安门广场的那些普通大学生 如果当时他们知道民运的结果是现在这样 那些学生领袖现在所处的环境 他们还会不会参与民运 还会不会充当别人谋取个人利益的工具 牺牲品 被人操纵 利用 抛弃!
当时,基本没人相信中共会无耻到开枪.
从6.4后,许多人心底里不再信政府.
 
最初由 USD 发布

没有那些带头挑事的人在先 哪有后来的坦克机枪
对待手无寸铁和平请愿的人,
需要动用野战军坦克机枪吗?
 
最初由 northernwolf 发布


你的思维还停留在十几年前,现在回国调查一下。:D

现在国内许多人只认钱,
为了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肯做,
其道德水准远不如6.4时,
你没听说6.4时,北京小偷都"罢偷"?
 
最初由 chieftianissb 发布
我亲身经历过,只见到了“学生代表”挑拨离间的丑恶嘴脸,当晚北京城确实有给绝食的学生送水送饭的老百姓,但是他们的目的是照顾大学生们,而不是支持丧尽天良的学生代表们。

6.4是你几岁,是大学生吗?
 
最初由 -我本善良- 发布

对待手无寸铁和平请愿的人,
需要动用野战军坦克机枪吗?

70年代,美国大学生抗议越战的时候,美国政府首先用机枪伺候。
 
最初由 -我本善良- 发布


现在国内许多人只认钱,
为了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肯做,
其道德水准远不如6.4时,
你没听说6.4时,北京小偷都"罢偷"?

这里的人也都是为了钱,为了石油到处杀人。对中东是明着杀。对自己人是暗杀。
 
最初由 -我本善良- 发布


6.4是你几岁,是大学生吗?

那时候你多大?在北京上什么学?还是不在北京。
 
最初由 登路 发布


这里的人也都是为了钱,为了石油到处杀人。对中东是明着杀。对自己人是暗杀。

"对自己人是暗杀"? 怎比老共的气吞山河,几十万野战军,血洗自己首都的长街。美国佬进伊拉克,不过如此吧。
 
急调38、27两军参战,十天拿下巴格达 ── 关于巴格达决战的紧急建议

作者:郑义

美军已兵临城下,巴格达国际机场即将易手,巴格达城中军事目标已在美三师炮火射程之内。主战派军心大振,我却是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巴格达之役,非攻即围。就我们目前这种构造的大脑,似乎还想不出第三招儿。攻进城去打巷战,伤亡惨重,平民百姓也难逃池鱼之殃。围也不易,不围他个弹尽粮绝解决不了问题。此两种前景都会招致舆论大加鞑伐,只怕是巴格达未下,华盛顿已被全球反战大军攻克。

天无绝人之路,让我来献上一策:

速邀中国人民解放军参战,吾愿以首级担保旬日之内结束伊拉克战事。

理由如下:

第一,名正言顺。布什称倒萨之战为伊拉克人民的“解放战争”,查美军全称中概无“解放”二字,“中国人民解放军”倒是名副其实。此绝非巧合,人算不如天算,冥冥中早有前定。

第二,战斗力很强。韩战越战都和美军交过手,彼此心中有数。我建议此役急调38、27两集团军,两军共6个整编机械化步兵师,主战坦克、装甲运兵车、直升机、战术火箭一应俱全,一水先进装备。就算比不上美军,打共和国卫队还真是小菜一碟。38军27军等共军精锐,机械化程度相当高。用38军的话来说,他们先头部队的坦克到了北京城,后卫的车队还没出保定。100公里,就算是有点夸张,也算得上威武雄壮了。

第三,没有精神包袱。美军手软,打仗嘛还怕这怕那的。误伤个平民,恨不得神经都要错乱。共军不信上帝、良心,更不信安拉,杀自家百姓都不手软,遑论胡人夷狄?党说怎么打就怎么打!要说围,就像当年林彪围长春,堵死了城门,把百姓用枪打回去和守军争粮。最后进去把饿死的人抬出来,巴格达还是巴格达,毫发未损,依然是两河文明的伟大都城!要说打,压根不用想什么巷战,学中越边境战争中许世友打谅山,也用不著那么高级的美国导弹,就是陆军榴弹炮、坦克炮、火箭炮、常规炸弹什么的,轰平巴格达,一天不行,两天三天总可以了。据中国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战史资料记载:我东线部队2月17日~23日奋战同登,发扬我炮兵火力优势,全歼当地越军全部,创造东线第一个歼灭战范例。2月27日,东线集团进至谅山外围,29日扫清外围,3月1日9时30分集中300门火炮,30分钟落弹几万发,把越南北方的省会城市谅山夷为平地。许世友将军曾亲自下令:“拂晓攻击开始后,谅山一间房子也不能留。”命令当然被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如依我计,把共军拉上来,把长春、谅山战例印成传单一撒,再把巴士拉先行轰平,何愁巴格达不能和平解放,传檄而定?

第四,以毒攻毒。以美军妇人之仁,这仗只能是越打越难打。霹雳手段,方显出菩萨心肠。萨达姆不怕美国,但得怕伊朗、中国这类国家。萨达姆不是吹伊拉克是“世界第三军事强国”吗?正好,一物降一物!前些年,越南就是吹自己是“世界第三军事强国”倒的霉,共军最恨的就是此类“小霸”。79年中越边境战争开始之前,时任中共军委主席的邓小平在见美国记者时(2月 27日)说:“越南说它是世界第三军事大国,我们除了要打破它这个神话以外,没有其他目的。”这次要打破的,该是伊拉克的神话了。如果布什有战略眼光,只要给钱,中共没准儿从此成为全球流氓国家之克星。中越之战开打前,邓还自觉风趣地说:“小弟弟不听话了,该打打屁股了!”──有谁不服气吗?什么联合国,什么国际舆论,边儿上凉快去!这是俺们第三世界的“家法”!

第五,有益于全世界人民安定团结。眼下不是全球反战吗?一旦把共军拉上去,看他们还反呀不反!还都记得这首老歌吧?“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瞅瞅全球反战示威风起云涌之势,就明晰目前的国际形势仍旧如此。美帝怕人民,那人民怕谁呢?──人民怕中共!这里有事实为证:前两年不兴反战,反的是资本主义的自由贸易,所谓全球化、WTO。第一次全球峰会在美国西雅图召开,各国反WTO人士齐聚该城,包围会场,与警搏斗,直闹的西雅图几几乎要宣布戒严。第二次峰会在欧洲召开,是哪个城市来著?也闹得天地翻覆,与会者和东道主皆心惊胆战。第三次会议在上海,各国首脑穿的是大对襟褂子,美其名曰“唐装”。上海警方谋划了万全之策,结果一个鸟也没去!丢不丢脸呀?在北美欧洲闹得那么欢势的勇敢分子弄潮儿,一见老共就傻眼了吧?这就叫欺软怕硬!说他们是些理想主义者,蒙谁呀?哪儿“理想”呀,利益利害身家性命什么的都明白著哩!“共产党”三字儿能要了魂儿!这回若是把共军拉上去,再让中国新领袖胡锦涛把布什那些话重复一遍,全世界都得服: “我们不许伊拉克到处捣乱,为了我们自己的国家利益,为了世界和平与稳定,我们中国人民将坚决地履行自己的国际主义义务,甚至不惜承担必要的牺牲。”还有:“对屡教不改的侵略者不给予惩罚,就有发生连锁反应的危险。对付象伊拉克这样的国家,没有必要军事行动,任何其他方式都不会有效果。”──各位,这绝非本人所杜撰,这是邓小平先生当年向全世界宣布的。我仅仅把“越南”改为“伊拉克”。怎么著,不是说打就打了吗!当年有谁抗议了?举手呀!共产党国家打韩战、越战,苏联围困西柏林,镇压匈牙利、捷克,谁游行示威来著?1975年云南沙甸事件,共军用大炮把回民聚居的沙甸轰成一片瓦砾,然后见人就杀,无分老弱妇孺。整个伊斯兰世界,谁抗议来著?装什么理想青年纯情少女!狗日的们,横著俺们受共产党欺负时你们丫挺的都TMD装著没看见?只要共军一上,只要荡平巴士拉的炮声一响,谅他们不敢不哑巴!都不反了,这就叫全世界人民“安定团结”。

第六,有利于找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现在反战派在等著瞧笑话:看找不出生化武器美国如何交帐?共军参战,就不会有此种忧虑。有,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无,造也要给狗日的造出来!朝鲜战争中,中苏朝三家合伙无中生有地硬造了个大假案,说美军搞细菌战,惨无人道。有受害者尸体,有细菌弹落地现场,有传播细菌的跳蚤臭虫,有西方医学专家(反战派人士)的调查报告,有照片有义愤填膺的控诉,那真是板上钉钉,美军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几十年过后,苏联解体,公布了秘密档案,世界这才发现这纯是中共的弥天大谎。连苏共头头都受不了,当时就处理了参与造谣的苏方人员。这回就算萨达姆藏得再严实,共军也一准能把生化武器给“找”出来。

第七,有明显经济效益。打工是打工,打仗也是打工。如果能把美国这回准备的军费挣下来,就算为振兴中华立了大功,几百上千亿美元呀!军队可以提成,伤亡赔偿抚恤,大有油水可捞。打越南那阵儿,阵亡士兵的抚恤费卖不了一头牛。这回按美军标准,一百头牛也打不住吧?倘若参战有绿卡,残疾有国籍,那斗志肯定百倍高昂,个把伊拉克如何经得起打?

除以上七点,好处还有一些:如改变世界格局,开创多元、和平、发展的新世纪;如恢复中美传统友谊,化敌为友,共享繁荣;如给胡锦涛提供巩固权力,抛开上海帮闹革命的机会;如中国加速融入国际社会,加速民主化等等等等,这里就不多说了,下面简析共军参战的现实性:眼下中国朝野同心反美,这急弯如何能转过来?

──想转就能转过来!

中国人被连续修理几代了,眼下基本上是半傻。苏联从“老大哥”到头号敌人“苏修”,越南从“同志加兄弟”到“小霸”,美国从“民主的灯塔”、盟友到“美帝”,还不都是一眨眼的事?特别是反美这个弯转得最急,甚至军队在朝鲜已经和美军打开了,中共的宣传机器还要耐心地作解释:为什么美国是敌人而不是朋友。这回完全可以照此办理,一边调整“新闻导向”,一边秘密调动军队,待轰平巴士拉转战巴格达之际,再宣布“我军初战大捷”,“巴格达指日可下”。同时发表告全国军民书,称萨达姆是隐藏极深的阶级敌人,不仅支持恐怖活动,对外侵略,对内镇压,而且,而且历史上是靠屠杀共产党起家的,他手上有共产党人的鲜血呀!义正词严,罪状一二三──谁还有不同意见?你担心愤青们无耻文人们会发傻吗?那你就太小瞧人啦,他们0.1秒之后就会变成最最坚定的“食肉寝皮”派!

综上所述,邀请共军参战,不仅符合全世界人民热爱和平,反对战争的善良愿望,不仅可以开创21世纪新格局,还具有严重的现实性和可行性。

――原载《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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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读大学! 你呢?

那时我也在读大学,今年也三十七八了。现在在渥太华一家公司上班,只有晚上和周末有空到这里看看,虽然忙,好歹挣些钱过得还好,也算没白上大学。您呢?今年也三十七八了,大学也上了,现在就只剩下从白天到晚上在CFC上显能耐?大学算白上了,这前半生估计也白活了。
 
最初由 CCHEN 发布


那时我也在读大学,今年也三十七八了。现在在渥太华一家公司上班,只有晚上和周末有空到这里看看,虽然忙,好歹挣些钱过得还好,也算没白上大学。您呢?今年也三十七八了,大学也上了,现在就只剩下从白天到晚上在CFC上显能耐?大学算白上了,这前半生估计也白活了。


呵呵,
一栋房子,
两部车子,
三层小楼,
......
这些你就别替我操心了.
要说"这前半生估计也白活了"也对,
我还没有游艇和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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