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岭废话 05) 我不打油,已经很久了
早上出门,车子在光亮亮的路面上打滑,眼看就到了红灯了,脚下使劲啊,还是顶不住。车子溜过去了,好在没有黄家奇警。汗都快下来了,怎么还不换雪胎啊。雪胎也不行,不知道有没有冰胎。
突然就想起了卖碳翁: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碳车辗冰辙。整个冬天的渥村,满村都是卖碳翁。新闻说,昆士卫成了停车场。第60次有关轻轨的辩论正在市政厅展开,现在讨论的话题是在城中心的哪个地方挖洞,挖什么样的洞,是巴士洞还是轨道洞。深挖洞广积粮,老毛一句话的事儿,本村已经讨论了12年。
邻居已经到佛罗里达度假去了,而且一去就是半年。看着他空空的大房子,我有些莫名的忧伤。稳能儿也就这样了:自由地象鸭子一样飞翔,想去南方就去南方。所有的鲁仁儿,就得象我一样,晓驾碳车辗冰辙。
这样的冬天里,圣诞的味道正在隆烈起来。巧克力在公司里发放,各种抓奖循环起来,闪光的圣诞树下堆满了包装精美的假礼物,一条街的彩灯已经闪闪烁烁地开放。
渥村的冬天,在冰雪中一如既往地和谐。就像这个牛坛的马甲,五光十色,此起彼伏,按下葫芦起来瓢。但是,我不打油,已经很久了。那些五颜六色的事儿,基本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