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ffeeman
欢乐贴图斑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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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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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假了。
最后一次见面了。
床边，她安静地看着坐在身边的他。
她很少是这么安静的。只在他面前是。
他搂住她的肩，侧过头吻她。像海洋一样深的吻。
她微微睁开眼睛，是谁说过？接吻，献出的是灵魂……
他的手又开始放肆地游走了。她皱起眉。用手阻挡着那只带着火焰的冰冷的手。
他停下来：“怎么了？”
“请不要伤害我。好么？”
“怎么样才叫伤害。现在就告诉我好吗？”
她偏着头想了许久：“不知道。”
说着，都笑了。
“你到底要什么？”她问。
“全部。”他的轮廓在暮色里模糊下去。
“包括身体？”她问。
“是。”他把脸埋到掌里。
她又笑，却不知道理由。
他脱掉她的羽绒服。然后是皮背心。再然后是毛衣……
她按住他的手：“我很保守的。第一次，一定是我丈夫的。对不起。可能是我想错了吧？”
他的双手垂下：“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的初恋，应该截止到接吻为止。我很害怕。”
“我也害怕。”他盯着她的眼。“但我会负责。只要没有小孩，我都可以负责。”
“怎么负责？”她几乎要大笑起来。
“不知道，没经验。”
她只好大笑了事。
“可是，不能够。如果那样了，你什么也没失去，而我，将一无所有。不公平。”
她穿好衣服。
他坐起来，点了一根烟。
“干什么？”她依在他身边。
“在玩。”他吐着烟圈。
他说最讨厌烟的味道，因此所谓的相恋之后她就戒了烟。
“心里难过？”
“恩。”
“因为我？”
“恩。”
她抓过烟蒂，朝自己的手心刺下去。嘶的一声。
他吓了一跳，连忙抢回烟蒂，丢到远处。将她的手心握在自己掌心里。
“为什么？”他吻着那个伤痕。
“因为，你难过的时候，我的心比这个伤痕更疼痛。”她微微笑，托着腮。“所以，不要轻易因为我有什么不好的情绪。这是我无法否认我爱你的理由。我的愿望就是你快乐。知道么？”
“恩。”
“你要记住，不论结果是我放弃了你，还是你放弃了我，我都会很痛苦，很痛苦……”下半句话又被他的吻淹没了。
“你是我的。”他抱紧她，“我有时也是非常自私的。”
他脱掉她的羽绒服。然后是皮背心。再然后是毛衣……
“你要做什么？”她镇定地看着他。
“要你。”
“我说了，不行。”
“有人告诉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我是口是心是的。”她温柔地抱住他，“对不起。”
“是我不对。”他有点怔。
“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心里的欲望呢？”她问。
“心底的欲望吧。”他没有抱她，“然后，我就要用全身的力气去压制这种力量。最讨厌这种感觉了。”
她真的感动了，心里暖暖的。“我饿了。带我去吃东西。好吗？”
“以后，不会再来了吧？”
“也许。”
他带她去吃骨头汤，他们认识后吃第一顿饭的地方。
她没吃什么。他也是。他没什么悲壮的表情，她也是。
她偏头看着窗户上的水汽受不了热量流下来……
他看另一个方向的人来人往。
“你是不是很开心？”他问。
“你看，它们。”她指着水滴，“多像眼泪？而我，已经忘记眼泪是什么样的了。”
站起身，她走到窗前，用中指写下：
“I LOVE YOU。
MOOMNMOOM”
他送她到车站，她一直发抖，一直发抖。她知道不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
他抱住她：“MOOMMOOM，好好照顾自己。我爱你。你是我的全部。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她离开他的怀抱：“知道了。”――他是不是还有没背完的甜言蜜语？
车来了，他在她额角上印下一个吻。“小心一点。想来的时候，来就是了。我等你。”
她上了车，奔到窗边，拉开窗户。伸出手，什么也没说。
姿势几乎是要跃窗而出。
一直一直，到他的影子再也看不见。
“我爱他么？”她自问。“怎么可能？”
早就把爱情和眼泪一并忘记了。
“开学的时候，不要把那块玉忘了还给他就是了。”
现在的时刻，爱情是什么 ？
最后一次见面了。
床边，她安静地看着坐在身边的他。
她很少是这么安静的。只在他面前是。
他搂住她的肩，侧过头吻她。像海洋一样深的吻。
她微微睁开眼睛，是谁说过？接吻，献出的是灵魂……
他的手又开始放肆地游走了。她皱起眉。用手阻挡着那只带着火焰的冰冷的手。
他停下来：“怎么了？”
“请不要伤害我。好么？”
“怎么样才叫伤害。现在就告诉我好吗？”
她偏着头想了许久：“不知道。”
说着，都笑了。
“你到底要什么？”她问。
“全部。”他的轮廓在暮色里模糊下去。
“包括身体？”她问。
“是。”他把脸埋到掌里。
她又笑，却不知道理由。
他脱掉她的羽绒服。然后是皮背心。再然后是毛衣……
她按住他的手：“我很保守的。第一次，一定是我丈夫的。对不起。可能是我想错了吧？”
他的双手垂下：“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的初恋，应该截止到接吻为止。我很害怕。”
“我也害怕。”他盯着她的眼。“但我会负责。只要没有小孩，我都可以负责。”
“怎么负责？”她几乎要大笑起来。
“不知道，没经验。”
她只好大笑了事。
“可是，不能够。如果那样了，你什么也没失去，而我，将一无所有。不公平。”
她穿好衣服。
他坐起来，点了一根烟。
“干什么？”她依在他身边。
“在玩。”他吐着烟圈。
他说最讨厌烟的味道，因此所谓的相恋之后她就戒了烟。
“心里难过？”
“恩。”
“因为我？”
“恩。”
她抓过烟蒂，朝自己的手心刺下去。嘶的一声。
他吓了一跳，连忙抢回烟蒂，丢到远处。将她的手心握在自己掌心里。
“为什么？”他吻着那个伤痕。
“因为，你难过的时候，我的心比这个伤痕更疼痛。”她微微笑，托着腮。“所以，不要轻易因为我有什么不好的情绪。这是我无法否认我爱你的理由。我的愿望就是你快乐。知道么？”
“恩。”
“你要记住，不论结果是我放弃了你，还是你放弃了我，我都会很痛苦，很痛苦……”下半句话又被他的吻淹没了。
“你是我的。”他抱紧她，“我有时也是非常自私的。”
他脱掉她的羽绒服。然后是皮背心。再然后是毛衣……
“你要做什么？”她镇定地看着他。
“要你。”
“我说了，不行。”
“有人告诉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我是口是心是的。”她温柔地抱住他，“对不起。”
“是我不对。”他有点怔。
“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心里的欲望呢？”她问。
“心底的欲望吧。”他没有抱她，“然后，我就要用全身的力气去压制这种力量。最讨厌这种感觉了。”
她真的感动了，心里暖暖的。“我饿了。带我去吃东西。好吗？”
“以后，不会再来了吧？”
“也许。”
他带她去吃骨头汤，他们认识后吃第一顿饭的地方。
她没吃什么。他也是。他没什么悲壮的表情，她也是。
她偏头看着窗户上的水汽受不了热量流下来……
他看另一个方向的人来人往。
“你是不是很开心？”他问。
“你看，它们。”她指着水滴，“多像眼泪？而我，已经忘记眼泪是什么样的了。”
站起身，她走到窗前，用中指写下：
“I LOVE YOU。
MOOMNMOOM”
他送她到车站，她一直发抖，一直发抖。她知道不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
他抱住她：“MOOMMOOM，好好照顾自己。我爱你。你是我的全部。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她离开他的怀抱：“知道了。”――他是不是还有没背完的甜言蜜语？
车来了，他在她额角上印下一个吻。“小心一点。想来的时候，来就是了。我等你。”
她上了车，奔到窗边，拉开窗户。伸出手，什么也没说。
姿势几乎是要跃窗而出。
一直一直，到他的影子再也看不见。
“我爱他么？”她自问。“怎么可能？”
早就把爱情和眼泪一并忘记了。
“开学的时候，不要把那块玉忘了还给他就是了。”
现在的时刻，爱情是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