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浪子回頭 的故事-ZT

是的,灌水估计灌得多了,有些语无伦次了。
 
呵呵! 再在看看下面这段: 到了快要靠用近乎于诅咒的语言的方式来恐吓的地步不但说我,连我的孩子也不放过(还好,没提我的大狗)。我在困难时如何努力度过难关,肯定和玩装神弄鬼的把戏没关,那是一定的。同情他。有病快看,耽误不得。
引用:
作者: focus on today
你再有能耐,你不能掌控你自己的命運,你孩子的命運等等。
很多時候,你只能聽天由命。
遇到困難時向耶穌呼求吧,也許他能賜下憐憫。
 
我是罪人,你也是。
我有病,你也有。
呵呵,我是偷了还是抢了?我犯罪的证据何在?如果你拿不出证据,你不是血口喷人、故意诬陷,又是什么?我认识的神经教徒也多了,可就在这里,才发现像你这样无耻造谣、恶意诬陷之辈。如此恶意中伤无辜之人,在神经教的历史上曾经很盛行,你是不是想回到那个时代?

你有没有病,病得如何,是脑子进水还是头顶生疮,全是你自己的问题,我根本没任何兴趣知道。除非是你病倒昏死在路上,让我不小心碰见,我或许会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叫急救,否则我是根本不会在乎你的死活的。而我有没有病,是我家庭大夫的事情,是我的隐私,跟你也毫不相干。如果你不是有窃探他人隐私的嗜好,就不劳你费心了。
 
對不起,踩到你的腳了。 你沒病,就儅我沒說;你沒罪,就儅我理解錯了。

你是怎們能診斷出,我有病呢?算我學不到你的診斷技術。
 
對不起,踩到你的腳了。 你沒病,就儅我沒說;你沒罪,就儅我理解錯了。
你是怎們能診斷出,我有病呢?算我學不到你的診斷技術。
我是罪人,你也是。
我有病,你也有。
首先,我和你隔得远远的,即使我的脚在怎么大,你也从来没踩到过。

其次,你说你自己有罪,有病,那是你自己
私人问题,我没有探听旁人隐私的习惯,根本不关心、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犯了什么罪。但你白字黑字、平白无故地说我有罪、有病,请问你的证据在哪里? 如果没有证据,你就如此说我,岂不是故意说瞎话,故意诬陷不成?
 
對不起,踩到你的腳了。 你沒病,就儅我沒說;你沒罪,就儅我理解錯了。
你是怎們能診斷出,我有病呢?算我學不到你的診斷技術。
我是罪人,你也是。
我有病,你也有。
呵呵,我和你隔的远远的,你想踩我的脚,估计只能在你自己的白日梦里发生了。

------ “你沒病,就儅我沒說;你沒罪,就儅我理解錯了。”?

看你大嘴一张,舌头一摇,话说得多么轻松自在呀!可你已经白纸黑字地指控我是有病、有罪的了,影响已经存在了。如果你真能给出个确凿的证据,证明我确实是有病有罪,那我也认帐。但你就这么凭你的想象力而胡乱指控,一没证人,二没证据,如果到了法庭,你也和法官说“就儅我沒說”、“就儅我理解錯了”?法官会买你的帐吗?估计给你一个恶毒中伤的警告,都是轻的吧?

做人老实些,说话实在些,别信口开河。否则,轻里说,是你胡扯,重里说,你就是别有用心的造谣诬陷了。
 
對不起,踩到你的腳了。 你沒病,就儅我沒說;你沒罪,就儅我理解錯了。
你是怎們能診斷出,我有病呢?算我學不到你的診斷技術。
我是罪人,你也是。
我有病,你也有。
呵呵,我和你隔的远远的,你踩我的脚估计是发生在你自己的大白天作出的好梦里。

------ “你沒病,就儅我沒說;你沒罪,就儅我理解錯了。”?

你大嘴一张,舌头一摇,话说得多么轻松自在呀!可你已经白纸黑字地指控我是有病、有罪的了,影响已经存在了。如果你真能给出个确凿的证据,证明我确实是有病有罪,那我也认帐。但你就这么凭你的想象力而胡乱指控,一没证人,二没证据,如果到了法庭,你也和法官说“就儅我沒說”、“就儅我理解錯了”?法官会 买你的帐吗?估计给你一个恶毒中伤的警告,都是轻的吧?

做人老实些,说话实在些,别信口开河。否则,轻里说,是你胡扯,重里说,你就是别有用心的造谣诬陷了。
 
是的,我想,跟人,不理解也跟,那是愚昧;跟神,理解了才跟,那叫无知!


这句话是只有经历了神的人才能理解的。
 
被聖經背後的設計感動




http://www.moneyradio.org/showSubCategory.php?SCID=5639


我 出 生 在 中 國 大 陸 現 在 史 上 規 模 最 大 的 動 亂 ─ ─ 文 化 大 革 命 ─ ─ 開 始 那 一 年 , 父 母 給 我 取 名 叫 「 文 革 」 。 到 我 懂 事 的 時 候 , 動 盪 後 的 餘 痛 和 人 世 滄 桑 的 無 限 感 慨 , 深 深 地 烙 在 我 們 父 母 輩 的 心 中 , 這 可 以 從 他 們 對 子 女 的 期 望 中 看 出 來 : 他 們 勸 子 女 求 學 選 擇 理 工 科 , 學 一 技 在 身 。 記 得 當 時 有 一 句 口 號 。 「 學 好 數 理 化 , 走 遍 天 下 都 不 怕 」 。 相 反 , 絕 不 要 選 擇 人 文 和 社 會 科 學 , 因 為 那 太 沒 有 客 觀 標 準 , 常 常 反 反 覆 覆 的 政 治 氣 影 響 , 朝 是 夕 非 的 例 子 比 比 皆 是 。


我 選 擇 了 自 然 科 學 。 自 然 科 學 的 特 點 是 客 觀 地 、 用 理 性 研 究 重 複 的 現 象 。 曾 經 一 度 自 已 覺 得 腳 踏 實 地 , 很 有 根 基 。 嚴 格 地 說 , 科 學 並 無 否 定 神 的 存 在 , 確 切 地 說 , 這 個 問 題 無 從 討 論 , 就 像 是 超 出 了 世 界 上 最 好 的 天 文 望 遠 鏡 的 視 野 分 辦 率 之 外 。 所 以 科 學 的 態 度 是 : 我 們 不 必 妄 談 神 , 自 然 也 不 會 盲 從 迷 信 。


但 是 我 自 己 身 受 心 知 , 體 驗 到 一 定 有 神 。 回 想 起 來 感 嘆 很 多 , 從 哪 裹 說 起 呢 ? 八 九 年 六 四 民 主 運 動 , 和 許 多 青 年 學 生 一 樣 , 我 積 極 地 投 身 在 美 好 理 想 中 。 但 是 等 熱 情 消 退 後 , 我 冷 靜 地 反 思 : 昨 天 我 們 青 年 學 生 還 自 認 是 自 五 . 四 以 來 中 國 歷 史 上 歷 次 求 科 學 、 求 民 主 的 先 鋒 , 今 天 我 們 不 能 不 感 嘆 人 生 無 非 是 一 局 棋 , 每 個 人 不 過 是 一 個 棋 子 。 叱 耢 縱 橫 如 「 車 」 又 如 何 ? 和 寸 步 經 營 的 小 「 兵 」 有 甚 麼 差 別 呢 ? 如 果 你 是 在 一 個 看 不 見 的 手 的 控 制 下 。
逐 漸 地 我 對 科 學 實 證 的 信 心 發 生 了 動 搖 。 科 學 認 識 的 目 的 , 在 於 揭 示 這 個 世 界 真 實 的 本 像 , 但 人 所 能 認 識 到 的 時 空 有 限 , 怎 麼 能 從 有 限 去 認 識 無 限 和 永 恆 呢 ? 這 豈 非 盲 人 摸 象 麼 ?  


回 想 起 來 , 「 人 的 盡 頭 是 神 的 開 始 」 神 的 恩 召 真 可 以 用 一 句 詩 來 形 容 : 行 到 山 窮 處 , 坐 看 雲 起 時 。 」 作 為 一 個 學 生 , 我 的 經 歷 十 分 單 純 , 也 十 分 順 利 。 但 是 在 我 出 國 求 學 前 , 真 到 了 窮 水 的 地 步 。 自 己 感 到 渾 身 散 發 出 落 水 狗 的 氣 味 。 真 正 體 驗 到 ( 聖 經 ) 上 所 說 的 「 無 望 無 助 」 的 境 遇 。 感 謝 神 , 我 能 順 利 來 美 國 求 學 , 事 業 有 了 一 個 新 的 開 端 。 這 樣 一 番 大 起 大 落 之 後 , 我 才 懂 得 人 真 正 需 要 的 是 甚 麼 。 人 在 乘 風 破 浪 時 , 只 會 向 前 看 , 不 會 去 留 意 腳 下 有 沒 有 根 基 。 只 有 遇 到 難 處 時 , 才 會 發 現 腳 下 原 來 是 一 座 融 化 的 冰 山 。 所 以 , 眼 前 雖 是 風 平 浪 靜 , 人 若 不 自 欺 , 就 知 道 以 後 一 定 還 會 有 波 折 , 還 會 遇 到 風 浪 。 而 我 所 想 要 找 到 的 , 正 是 這 樣 一 種 感 覺 : 既 便 是 落 水 , 我 仍 相 信 我 一 定 會 得 救 的 。


去 年 九 月 , 我 來 到 Morrisplains 教 會 。 那 時 我 大 致 是 處 於 愛 因 斯 坦 、 斯 賓 諾 莎 的 所 謂 「 自 然 神 論 」 階 段 ( 許 多 自 然 科 學 家 都 相 信 , 超 出 我 們 有 限 的 認 識 範 圍 以 外 , 一 定 有 無 限 的 力 量 存 在 。 別 人 可 以 用 各 種 名 字 稱 祂 為 神 。 而 愛 因 斯 坦 說 , 我 把 祂 稱 為 「 自 然 」 。 ) 我 被 主 耶 穌 在 十 字 架 上 為 全 人 類 所 作 的 禱 告 深 深 感 動 : 「 父 啊 , 赦 免 他 們 。 因 為 他 們 所 作 的 , 他 們 不 曉 得 。 」 但 說 耶 穌 就 是 唯 一 的 神 , ( 聖 經 ) 是 上 帝 啟 示 的 真 理 ,   我 覺 得 還 難 以 接 受 。




去 年 十 二 月 , 我 聽 天 體 理 學 家 陳 希 真 博 士 的 傳 福 音 錄 音 , 談 到 ( 聖 經 ) 中 奇 妙 的 數 字 。 早 在 先 知 耶 利 米 時 代 ( 猶 太 人 史 上 的 一 大 浩 劫 , 被 巴 比 倫 人 擄 掠 到 兩 河 流 域 為 奴 ) , 就 在 巴 比 倫 人 圍 攻 聖 城 耶 路 撒 冷 時 , 耶 利 米 受 神 默 示 去 買 一 塊 地 , 這 實 在 是 有 悖 常 理 的 舉 動 。 兵 荒 馬 亂 時 , 大 家 都 是 出 賣 不 動 產 , 打 點 細 軟 準 備 逃 命 。 只 有 人 賣 地 , 沒 有 人 買 地 。 神 是 藉 此 預 表 : 猶 太 人 因 犯 罪 , 一 定 有 「 失 業 園 」 的 懲 罪 。 但 是 , 神 並 非 從 此 棄 絕 他 們 。 神 應 許 他 們 一 定 會 有 「 復 樂 園 」 的 一 天 , 但 事 先 必 須 有 人 為 此 付 出 贖 價 。 耶 利 米 花 了 十 七 舍 克 勒 銀 子 , 買 下 那 塊 地 , 十 七 等 於 十 四 加 三 。 主 耶 穌 在 逾 越 節 當 天 被 釘 十 字 架 , 照 猶 太 人 曆 法 算 , , 逾 越 節 是 新 年 的 第 十 四 天 , 三 天 後 主 耶 穌 從 死 裹 復 活 。 十 七 在 聖 經 中 是 個 奇 妙 的 數 字 。 更 奇 妙 的 是 , 主 耶 穌 遇 害 後 , 門 徒 星 散 , 漁 夫 彼 得 又 回 去 重 操 舊 業 , 但 勞 碌 半 夜 一 無 所 獲 。 後 來 復 活 的 主 向 他 顯 現 , 對 他 說 : 把 漁 網 撒 在 船 在 右 邊 , 就 一 定 能 得 著 。 這 裹 , 主 耶 穌 要 我 們 信 祂 , 只 要 信 祂 , 也 只 有 信 祂 。 而 主 向 我 們 應 許 的 又 是 那 麼 豐 富 。 果 然 , 彼 得 撒 網 下 去 , 魚 多 得 網 都 拉 不 起 來 , 共 打 到 大 一 百 五 十 三 條 , 1 + 2 + 3 + 4 + 5 … … ( 一 直 到 ) + 17 , 就 是 一 百 五 十 三 。 這 象 徵 著 主 耶 穌 向 我 們 應 許 , 祂 的 救 贖 是 完 完 全 全 的 , 又 是 有 始 有 終 的 。


我 聽 到 這 裹 , 非 常 吃 驚 , 再 冷 靜 思 考 , 這 些 數 字 絕 不 可 能 是 巧 合 。 而 且 , 在 ( 聖 經 ) 以 西 結 書 四 十 七 章 十 節 中 , 神 應 許 活 水 從 「 隱 基 底 」 直 流 到 「 隱 以 革 蓮 」 。 在 古 希 伯 來 語 中 , 每 一 個 字 母 代 表 一 個 數 字 。 隱 基 底 等 於 十 七 ; 隱 以 革 蓮 等 於 一 百 五 十 三 , 奇 妙 而 又 奇 妙 ! 這 只 能 有 一 個 解 釋 , 就 是 有 一 位 設 計 師 ( 聖 經 ) 的 作 者 ( 或 代 筆 人 ) 年 代 上 延 伸 數 千 年 , 其 背 景 、 經 歷 、 環 境 、 受 教 育 度 完 全 不 同 , 怎 麼 能 夠 在 完 全 獨 立 情 況 下 , 這 樣 前 呼 後 應 , 始 終 圍 繞 一 個 主 題 呢 ?我 愛 讀 ( 紅 樓 夢 ) , ( 紅 樓 夢 ) 中 沒 有 一 筆 是 虛 筆 , 一 定 是 將 來 情 節 發 展 的 伏 筆 而 ( 紅 樓 夢 ) 有 一 位 設 計 師 , ( 聖 經 ) 同 樣 也 有 一 位 設 計 師 ─ ─ 我 們 的 神 。 這 是 我 信 心 的 轉 折 點 。 我 覺 得 ( 聖 經 ) 的 確 告 訢 我 們 的 真 理 , 只 是 我 們 不 能 完 全 了 解 它 。 仿 佛 讀 著 謎 面 , 卻 不 知 道 謎 底 。


從 一 天 開 始 , 我 的 生 活 完 全 改 變 。 主 耶 穌 的 光 照 亮 我 , 讓 我 看 到 自 己 有 罪 、 驕 傲 、 自 以 為 是人 最 大 的 罪 莫 過 於 不 認 識 神 , 或 是 不 願 意 認 識 神 , 驕 傲 猶 如 剌 蝟 。 更 可 憐 的 是 自 已 並 不 知 道 渾 身 長 滿 了 剌 。 從 這 一 天 起 , 我 懂 得 只 有 跟 隨 神 。 人 的 自 以 為 是 , 常 通 過 不 同 的 方 式 表 現 出 來 。 最 有 欺 騙 性 的 是 科 學 進 步 所 帶 來 的 樂 觀 : 只 要 今 天 比 昨 天 好 , 明 天 一 定 會 更 好 。 人 實 在 無 法 自 我 完 善 。 有 一 條 簡 單 的 物 理 學 定 理 : 內 力 不 做 功 。 人 無 法 自 己 抓 住 自 已 的 頭 髮 把 自 己 提 離 地 面 , 所 以 我 們 只 有 跟 隨 神

信 主 之 後 , 我 的 生 活 完 全 改 變 了 , 這 是 因 為 作 為 基 督 徒 , 我 們 的 內 心 有 盼 望 。 這 種 盼 望 是 甚 麼 呢 ? 英 國 哲 學 家 羅 素 ( B. Russell ) 將 人 生 形 容 得 好 : 壯 觀 人 生 猶 如 一 條 河 流 , 曲 折 婉 延 , 走 過 許 多 地 方 , 又 有 過 許 多 落 差 。 在 它 歸 向 大 海 一 剎 那 , 它 的 個 性 消 失 了 , 但 它 是 歸 到 一 種 永 恆 中 去 了 。 我 們 基 督 徒 相 信 , 只 要 跟 隨 神 , 雖 然 我 們 前 面 會 有 更 多 的 曲 折 、 更 大 的 風 浪 , 正 如 讚 美 詩 上 所 唱 的 : 「 神 未 會 應 許 天 色 常 藍 , 人 生 路 上 花 香 常 漫 。 」 但 我 們 知 道 , 我 們 一 定 會 回 到 永 恆 中 去 。

思思
 
因无知误入歧途,靠主恩出死入生

因无知误入歧途,靠主恩出死入生

冯煜强​
   贩毒与吸毒一直都是重大的社会问题。世界各地政府一直致力打击贩毒,又在禁毒工作上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并协助吸毒者戒除毒瘾,重新适应社会的生活。中 国人不知道受了什么罪,仿佛与毒品结下不解之缘。毒品的问题对中国社会祸害极深,香港开埠以来一直受毒品的问题困扰,早期曾有一段鸦片合法化的时期,大街 小巷公然贩卖鸦片,吸食毒品人数众多,标志着香港毒品问题的严重性。
  新中国成立之后,曾有一段时间毒品问题在国内几乎 绝迹,随着近年经济改革开放,毒品问题好像死灰复燃,再次成为国内严重的社会问题。有一次笔者从国内一份报纸中看到一则新闻,一名大学化学教授,因抵受不 住金钱的诱惑,辞去人所尊敬的为人师表的工作,甘愿被毒贩利用,将自己专业知识,协助毒贩制毒。天网恢恢,终于被捕,悔不当初。按香港政府公布的资料,现 时常有内地制造的精神科药物(俗称迷幻药),被偷运到香港贩卖。笔者在香港从事社会工作期间,发现大量年轻人北上深圳,终日沉迷在娱乐厅中,因为当地的毒 品价格便宜,供应量充足,因此形成一种北上吸毒潮流。


  笔者在香港长大受教育,从小已从课堂、电视、大众传媒中知道“一 人吸毒、全家受害”。说来惭愧,我的父亲年轻时候,在中国乡间从事鸦片的种植,顺理成章,他成为鸦片烟民。四零年代,由于国内的动荡,父母逃亡到香港。父 亲早期在香港,承袭乡间的坏习惯,经营鸦片烟档(专供人吸食鸦片烟的地方),差不多直至香港政府开始立法禁止鸦片烟为止。所以父亲前半生深受毒品的苦害, 几经辛苦,才摆脱毒品的捆绑。父亲知道毒品害人不浅,他曾经深受其害,希望子女远离毒品。
  可惜人的罪性不因为父母的管 教而改变。由于我是家中最小的儿子,中国人说:“最小的儿子是父母的心肝。”从小受到父母的溺爱,加上小时候有些小聪明,更是万千宠爱在一身,养成任性专 横的性格。没有家庭良好的教育,小学开始已养成逃学、打架、偷钱、无所不为。人的罪性好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十二岁读中学时候,因为将学费花光, 不得不说谎告诉学校学费被抢,学校以为有劫匪在学校出没,所以报警。结果当然被查明是自己编造的故事,无奈自己选择退学,终日在家无所事事。


   踏入青春期的我,反叛的性格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当时经常三五成群到处撩事生非,终日留连在迪斯科舞厅,只懂吃喝玩乐。由于居住在属香港社会底层的地区, 品流复杂,黑社会帮会活跃,性格反叛的我,很快加入了当地人数最多的一个黑社会帮派中,成为黑社会的成员。进入黑社会后,生活更加放肆,亦从其它的黑社会 成员中学会更多犯罪的伎俩。认识了黑社会大哥式的人物,他们经常在我们后辈中吹嘘自己如何的天不怕,地不怕,连警察亦敢袭击,让我们十分崇拜这些“英 雄”。当时黑社会圈子流行一句术语“不食白粉(海洛英,香港最流行的毒品之一),不似大哥”。意思是,不食白粉,不是大哥,反过来,要做大哥,就要吸毒。 终于我在十六岁开始了吸毒生涯。第一口白粉,令你终生抱憾,从此在撒但的圈中,越陷越深。


  圣经说:“死啊,你的毒钩在 哪里?死的毒钩就是罪。”(哥林多前书15:55-56)。十六岁的人生,应该是充满朝气、前途一片光明的,但对于吸毒的我,生命仿佛诅咒。自从染上毒 瘾,每日的生活就是毒品,毒品加毒品。要满足毒瘾就需求金钱,所以只要能得到大量金钱,任何犯法的事我都乐意去做。什么人性、良知、尊严已变得一文不值。 毒品不但不能让我成为黑社会的大哥,反而变成罪恶的奴隶,甚至众叛亲离。爱我的双亲,因为我染上毒瘾,终日以泪洗脸,用尽各样方法,送我到中国大陆戒毒、 台湾戒毒,将我反锁在家中,给我钱看医生,只要任何可以帮助我的方法,他们都愿意。但我一次又一次让他们失望。每次戒毒之后,无论成功与否,马上在第一时 间再次吸毒。终于父母,甚至全家对我彻底失望,甚至不认我做儿子。


  父母年老多病,加上我的行为,让他们伤透了心。父母 先后去世,兄长所有的人都远离我,视我为陌路人。每逢过年过节,经过别人的家门,看见别人一家团聚,顾影自怜,多次想自杀了却痛苦的人生。当时用了一个自 以为聪明的方法,大量注射毒品,希望可以死得痛快。可惜自杀不成,毒瘾越来越重,简直生不如死。
  感谢神,他存留我的生 命,人的尽头,正是神的开始。一位基督徒朋友,有一日来探望我,他原来早已知道我染上毒瘾,他当时说了一番劝勉我的话:“父母不能帮你,药物不能帮你,医 生不能帮你,唯有耶稣可以救你。”无知的我,听完之后,用尽一切最难听的话去取笑他:“我从小在教会学校读书,耶稣的道理听得多过你,如果耶稣是真神,他 给我一大袋毒品让我吸个够,我就信他。”


  感谢神的恩典,虽我无知,他仍施恩怜悯。大约在1980年,我的朋友提出香港 有些教会所办的“福音戒毒”机构,愿意协助我申请。


当时我的心态是知道福音戒毒的成功率很高,反正又不用钱,就当去养好身体,出来再次吸毒。另一方面,亦 容易开口问朋友借钱吸毒。就这样误打误撞,终于进了一所福音戒毒中心。进去戒毒之先,我当然是先吸够毒,结果在我不清醒的情况下,被带到一个香港的小岛 上。


头一晚,因为已吸够毒,所以安然度过,第二天一早醒来,毒瘾发作,痛苦难当。但自己怎样来,怎样走,完全不知,只能大吵大闹要离开。戒毒所方面安排一 位已戒毒成功的弟兄照顾我,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他邀请我一起祈祷,向耶稣基督这位真神呼求力量,战胜毒瘾。最令我困惑的是,这位弟兄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替 我洗衣服,弄热水给我冲凉,替我身体按摩,每日读圣经给我听。我心里想,因为吸毒,连我的家人全部离我而去,他与我非亲非故,为何有如此爱心?以往在黑社 会圈中,大家只有利益,毫无友情,为何他有如此大的改变?而这弟兄声称不是靠他自己的能力,而是耶稣改变他的生命,难道这位耶稣是真神?于是我在心底里做 了一个交易,不管耶稣是真是假,只要能改变我的毒瘾就行,于是留在戒毒村等候康复。

  戒毒村自供自给,生活十分规律,每 日有三次福音聚会。在耳濡目染之下,慢慢对基督教信仰多了一些了解。但生活的改变,不等于生命的改变,很快我的老我又跑出来。因为村中禁止吸烟,有一次几 个人偷偷取了香烟,躲在一起吸烟,几个人因为争香烟而大打出手。东窗事发,按戒毒村的规矩,全部要被赶逐离村。


  在那一 刻,圣灵亲自在我心里动工,让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改变,只要返回昔日的圈子,马上会又再吸毒。当时我做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跪在沙滩上,痛哭向耶稣 认罪。回顾自己的一生,十多年黑社会吸毒的生涯,前途尽毁;大好家庭,因为我吸毒变得支离破碎,众叛亲离。难得有机会进入戒毒村,本来可以改过自新,但在 这里一年多,自己的态度只是等到时间离开,每日过着应付别人的生活。在那一刻,我呼求耶稣帮助我,我知道自己无法胜过毒品,连一根香烟也胜不过。我不愿意 再返回毒品的圈子,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承认自己一直没有真心认识他,相信他,只是将耶稣当成一个宗教人物来看待。我求主赦免我无知自大的罪,我立志真 心相信他,倚靠他,一生跟从他。




  感谢神的恩典,压伤的芦苇他不折断,将残的灯火,他不吹灭。因为我真心悔改,又经我再 三恳求,戒毒村再给我一个机会,使我多留在村中一年。对这得来不易的机会,我备加珍惜。之前想尽千方百计离开,现在却甘愿留下;同一本圣经,同样每日三次 聚会,态度不同,领受完全不一样。每日发现圣经是何等宝贵,每字每句都打动我的心,经过两年多的时间,决志成为基督徒,受浸归入基督。之后,我又在戒毒村 多生活了一段时间,学习协助其他新来的戒毒者。然后,我离开戒毒村,重返社会。


  第一份工作是协助一位外国人养狗,她开 宠物场,每日与几十只猫狗为伴。有一日如常工作的时候,心里突然无限感触,我的生命是耶稣所救,为何有永生的神不去服事,竟然去服事牲畜?圣灵在那一刻将 全时间服事的念头放在我心里。我开始为自己可以事奉他而每日祷告,但现实却令人气馁,由于我昔日无心向学,一般神学院都不愿收我入读。最后神为我开路,入 读一所门徒训练的学校,后来该学校又送我到台湾进修一年,原本学历要求全部是大学毕业,该学校破例让我入读。以往视为受罪的读书,现在视为人生最大的乐 趣。后来神给我机会到台湾进修,先后完成神学学士、道学硕士学位,更考入研究院修读博士,并且一方面全时间牧会,又兼任神学院的讲师。


   2003年我的人生中经历另一个神迹。十多年前,太太的家人申请她来美与全家团聚,终于排期到美国领事馆面试。由于美国刚经历911事件,全面收紧入境 政策,加上我以往的生活,曾经留下犯罪记录,美国移民局只批准我太太和儿子来美,拒绝我的申请。我心里十分平安,亦愿意为自己过去所作所为承担责任,但我 与移民官分享自己的改变:耶稣基督如何改变我的生命。移民官亦表示欣赏我的成就,无奈她是按法律办事,爱莫能助。在倾谈过程中,发现我当年犯法年龄差几天 才满十八岁,按美国法例可以有豁免申请(waiver application),于是将我的个案呈交华盛顿总部审批。我曾征询一些移民律师,回复是绝无可能成事。我将结果交托给神,或去或留,都是主的美意。


   几个月后,在教会上班期间,突然收到从美国领事馆来的电话,我的签证已经批准。记得到美国领事馆取签证时候,连办事的职员也无法相信以我如此复杂的背 景,居然可以取得移民签证,并且静静告诉我,美国领事馆内部因为我的个案,召开一次特别会议讨论。再一次印证在人看来没有可能的情况下,在神凡事都能。获 得美国移民签证,可以一家团聚。


  来到美国后,借着一位神学院的同学介绍,神又让我很顺利在美国找到事奉他的机会。中年移民,一切重新开始。回顾我自己的人生,那位爱我、为我舍命的耶稣,从无离弃我。


   但愿个人生命的见证,不是夸口今日的成就,只夸那位爱我、为世人钉死在十架的基督。亲爱的朋友,如果你仍未认识接受耶稣基督,你的人生正面对无法解决的 困难,感到绝望,我诚意向你介绍这位又真又活的耶稣基督


在我同辈吸毒的朋友中,许多人同样因认识并接受耶稣基督而生命改变,不再遗害社会,更成为良好的 市民。亲爱的朋友,衷心希望你能找到这位慈爱的救主。
  
■作者冯煜强,来自香港,亚洲浸信会神学院研究院博士研究生,现于美国三藩市牧会。
  注:国内宗教戒毒资源
  “国际更新事工(戒毒中心)”位于增城市预防教育咨询社区服务中心及更新园戒毒所。
  电话:29841985  传真:81486984  网页:http://www.cdtm.org.hk/cdtm-intro.htm
 
http://www.ctestimony.org/2005/20050604.htm
天堂与地狱

方龙飞​
2003年9月贴于[LightOfChina·中国基督徒]​
  天堂在哪里?地狱在哪里?相信很多人只听说它们的存在而无法道出它们的所在地。现在我身处的地方,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活在地狱一样。内心孤单的我 起初也有同感,后来认识了伟大、慈爱的主,改变了我的观念,改变了我的思想,改变了我的生命,主带领我走应走的路向,即使我身处在监狱里,也能享受主给我 的恩惠!使我感到黑暗处也有光明的指引,重燃我人生新的希望。
  
行尸走肉的岁月
  在没有认识主前,身躯不属于我的,灵魂也不属于我的。每天我好像一般人的生活,因为魔鬼已经侵占我空虚、脆弱的心,操纵着我的身体,过着它指定的生活方式:吃、喝、嫖、赌,尤其在赌博上。那时候,我真的迷失了!
  记得我十五岁那年的暑假,当时初中还没念完,魔鬼已经窥准了我、向我招手,引诱我投身到它的花花世界里!那时内心孤单的我受不住魔鬼的诱惑,真的把手交给它;放弃了学业,冲动地踏进社会,开始了所谓的灿烂生活。
  初接触社会,由于年纪小,在缺乏人生经验的情况下,给魔鬼误导而染上赌瘾,误信它的话:“赌钱不同吸毒,不会上瘾的,而且小赌可以怡情,大赌可 以养妻活儿!”后来才发现原来赌钱与吸毒的祸害一样大,可惜一切已太迟!最初抱着一试无妨的心态玩几局,哪知一试就不能自拔地沉迷下去,最后把辛苦赚来的 钱输个精光不算,甚至连母亲几十年的积蓄也都被我输掉!这时魔鬼仍不断地怂恿我到处东借西借,搞得负债累累。当时我刚满二十岁,往后的日子,魔鬼仍然不断 地跟随着我!
  
痛苦黑暗的牢狱
  直到两年前,因无力偿还债务,魔鬼又再次怂恿我挺而走险,帮人带毒品到澳门。谁知到澳门后,被警察逮捕,带到检察院定罪后送进了监狱,等候审 判。那天到达监狱已是黄昏,被囚禁在一个日不见光、夜不知时的狭小羁押室里,内里只有张简陋的床,其余什么也没有。当时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事都不愿去 想,可是内心却悲痛不已!整晚都不能入睡,就这样渡过我一生最孤单、最痛苦、最黑暗的一夜。第二天,空白的脑海中母亲年纪老迈、乏人照顾的影像,和昔日母 亲多次劝谏的情景,不断地涌现在脑海中。可这一切的一切即使后悔,已经太迟了!直到第七天,被转到另一座候审囚室。沿路的感觉就好像步入地狱般;所经过的 走廊又黑又窄,地下还浸满了水,湿漉漉的。两边囚室的闸门前挤满了陌生的面孔,眼睛都注视着我;内心不期然产生了万分的恐惧。直到目的地,一个只有三百多 尺,里面却挤满了十到二十多人的囚室。就这样,开始了我的牢狱生涯!
 
 最初一个月,由于人地生疏,为避免发生不愉快的事,所以甚少与人交往。到第二个月才开始与其他人熟稔。其间认识了一些信主的囚友,闲谈间得知监 狱里有一个每月一次的基督教聚会。起初我不以为意,因从前也曾参加过一两次教会的聚会,后因工作时间关系和觉得沉闷就没再去了。这次我也没多大的兴趣,也 没理会。直到有一囚友送上一本精美的圣经合订本给我。在终日百无聊赖的情况下,我开始阅读这本圣经。由于有太多不明白之处,又不好意思去问他,所以一看就 看了两、三个月才看完整本圣经,可是始终不明白里面的真理。后来他知道我的难处,就建议我也参加教会的聚会:一方面可以打发时间,另一方面又可找点精神寄 托。最后在他的诚意下,我接受了他的建议向狱方申请,幸运地,很快获得批准参加聚会。
  
重拾积极的人生
  第一次聚会中认识了几位到监狱传福音的牧师和教友,他们分享了很多有关主耶稣伟大的事迹。那时我才真正的认识了伟大、慈爱的主。虽然在这短短的 一小时里,却令我产生许多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改变了我以往错误的观念。自从认识了主之后,从不间断地出席每月的聚会,不知不觉已一年半了!在这段时间 里,我不断地祷告,向主承认自己的错,求主宽恕我的罪。主不但没有嫌弃我以往的过错,反而宽恕了我的罪,还把智慧与信心注入我的心里,为我安排了很多事 情。就如现在我是一个喜欢阅读和写作而怕吵杂的人,主知道我的需要,特为我安排了一个清静的单人房给我,又为我安排就读监狱里的学校,让我重拾课本,寻回 失去的知识。主更让我认识了一位日本教友作笔友,这位教友不但不介意我的身份,而且经常从日本写信给我,鼓励我积极面对人生!还送我很多学习日语的课本。 我相信这一切都是主赐给我的恩惠!
  
以前初进监狱时的感觉真有如坠入了地狱一般。现在已没有这种感觉,因为有了主的陪伴,而且主把最美好的东西赐给我,还帮助我把魔鬼驱除,远离我 的身躯。现在,我真正明白到主对众人说的话:“若有人要跟从我,就当舍己,天天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路加福音九23)这一刻“我已经与基督同钉十 字架,现在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着;并且我如今在肉身活着,是因信神的儿子而活;他是爱我,为我舍己。”(加拉太书二20)
 
 虽然我最终会被法庭判重罪,还有很长的日子要在监狱里渡过,不过,这并不会对我造成很大的打击,使我自暴自弃;反而更加使我振作,积极装备自己面对将来。因为,我相信主!(作者现在澳门监狱)
 
http://www.ctestimony.org/gb108/108231.htm


再活一次
新加坡/林丁来


  我从小就活在一个缺乏温暖的家庭里。父母亲常为着钱而争吵。爸爸常到那些不好的地方饮酒作乐,把钱花在烟、酒和赌博上。因此,给妈妈的家用就不足够了,再加上妈妈知道爸爸常去夜总会,就更加深彼此之间的不满,导致常常争吵。
  有一次,父母亲为了一些小问题就开始打架。妈妈竟然拿着刀要杀爸爸,还向爸爸扔玻璃杯。爸爸就反击,拿着锄头向妈妈扑过去。这是我亲眼看见爸爸打妈妈,只见妈妈在那里哭泣,姐姐、两个弟弟和我都吓坏了,我们的心灵充满惧怕。我就是长在这样一个毫无温暖的家中。
 
 在我九岁那年,父母亲离婚了!我和其中一个孪生弟弟跟爸爸住,而姐姐和弟弟跟妈妈。
  爸爸把我们带到亲戚的一间工厂 去住,那地方非常脏,又小而且热。因为家里没有钱,爸爸又常喝酒、抽烟,很多亲戚都瞧不起他。爸爸也没有照顾我们,每个晚上和一些坏朋友去喝酒,借酒消 愁。每次到了深夜才回家。我每当看到别人有爱他们的父母,又有新衣服穿,心里感到很自卑,常问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这样不公平?”



  因着自卑感而又没人帮助、开导,我就开始过着非常可怕的生活,结交了一群猪朋狗友,也学会看色情的戏,满脑子都是肮脏的思想,粗言 秽语,学会欺负比我小的人(如弟弟),学会抽烟,每天至少抽一包。最坏的是我开始学会偷东西和钱,而且越偷越多,想起来大约有五万多新元。有一次被爸爸发 现了,就被他把我的脚绑住,在许多人面前打我,全身是伤痕,痛苦的我,真想死掉算了。我恨自己,恨爸爸,恨轻看我的人,恨我的亲戚,内心的痛苦使我大多数 的夜里都流着泪睡觉。我的生命没有方向,没有目标,更是充满罪恶。我活在罪恶里,被罪捆绑。我常问着“为什么没有人爱我?为什么世界如此不公平?为什么我 会变成这样可怕?为什么我无法过一个象样的生活?为什么我如此恶毒?”



  为了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信奉了佛教与道教。每次在痛苦中,就会向这些神求平安,特别是向鬼神,因我很怕鬼。但从我以前的经历 中,你就应该知道这些鬼神是否是真正的神。那时我盼望从佛教中脱离自卑、痛苦、罪恶。我开始学会打坐、念经,希望藉此能在死后不下地狱做鬼,或投胎做禽 兽。我多么渴想去天堂,一个极乐世界,没有痛苦的世界,但是不论怎样念经、打坐,心灵还是无法行善、脱离罪恶、痛苦。



  就在我信奉佛教时,对基督教有非常大的偏见,认为信耶稣是迷信、信洋教、反华人传统的。当我姐姐信了耶稣后,我就常讥笑她拜耶稣,与她辩论有关佛教和耶稣的事。多次在路上与基督徒相遇,他们向我传耶稣,我都不信服。
  后来,在大约七年前的母亲节,我去看妈妈,刚好有许多基督徒来探访。我心中感到很开心,因为又有机会跟几个“傻瓜”辩论。他们说天堂,我说极乐世界,他们说信耶稣有永生,我说拜佛也有永生。
  在辩论中,我非常骄傲,也非常神气。当晚,在我准备睡觉时,脑里浮现他们所说的话,心里有一点乱,似乎心里有声音对我说:“耶稣才是真 神,你要信他。”我感受到我所信的佛教是假的,耶稣才是真神。后来我开始把心打开对主耶稣说:“耶稣,你才是真神,求你救我脱离我的痛苦,求你进入我心 里。”



  当我一接受耶稣时,内心很喜乐,很平安,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所寻找的神。当晚,我很喜乐,还抱着圣经睡觉。这是我活到这么大,最甜蜜、安稳的睡眠。
 
 信主后,不但内心充满喜乐、盼望,我也渐渐不再偷钱、抽烟、骂粗话、不再感到寂寞、不怕死后下地狱了!因我已找到爱我的真神,永生的盼望,活着的价值,生命的方向。
  主耶稣一直带领我过圣洁的生活,不断对我说要我倚靠他,要把一切不好的习惯和罪都改掉。单靠自己是不能脱离的,但耶稣会赐给我力量,过一个圣洁不犯罪的生活,使我自由了,可以摆脱罪恶的捆绑。
  我也不再自卑,认定了我可以顶天立地的做个人,对自己有信心。因为,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让我可以再活多一次,过个像样的生活。我不因为父母离异而自卑,因为我有耶稣,我有真理。
 
神却曾应许生活有力 行路有光亮

http://www.ctestimony.org/2003/20030425.htm

无限的体谅 不死的爱
管梁梅子​
  动了二十一次大小手术,
  全身四十六处关节已切除了二十六处……
  但我却是医院中最喜乐的病人。​
  几乎每个初次见到我的人,都不相信我是个历经二十一次手术的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患者。我或蹲或坐,或行或站,行动都十分灵巧,因为我里面有喜乐,外面有笑容。然而,这一切原本并非出自于我,乃是──
  
主医治了我,瘫痪两年竟能行走!
  记得第一次发病时,我才二十三岁,两个儿子都还年幼。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夜,我突然觉得全身不舒服,到第二天凌晨,竟然发现自己腰部以下瘫痪,无法动弹!
  当然,三十年前的医药并不如现在发达,经过多次的求医诊治也找不出原因。此后两年的时间,我只有卧病在床,对于年轻好动的我而言,简直就是无比残酷的刑罚,而原本平顺的家庭生活,更是陷入一片混乱。


  我的丈夫是个信主多年的基督徒,他眼见我痛苦不堪,又无法替我承担,除了四处奔走遍访名医之外,就只能告诉我:“你要向神祷告!”并经常请弟兄姊妹来向我传福音。
   虽然病痛折磨我身,但我的心依旧刚硬,不接受丈夫的提议。他信他的主,我仍然拜我的佛。


直到一天早晨,我实在疼痛难忍,无路可走!只好抱着姑且一试的心 情,向神开口:“主啊!若是你能医治我,我愿意全家奉献给你。”当我向主认真敞开心怀后,我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一直睡到下午三点钟。当我睁开眼时,全人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坐起来后,才发现下半身的知觉恢复了!我高兴得不得了,当晚就去聚会。回家时正逢雷雨交加,路上碰巧遇上工作回来的丈夫,我喊了他五、 六声,他都没认我,后来发觉我真是他瘫痪两年的妻子,才惊讶地问:“你怎么出来的啊?”我欢喜雀跃地告诉他:“我好了,我得救了,是主医治了我!”
  
从那天开始,我向神祷告:“我要远离一切的偶像,专心倚靠主耶稣。”
 
 第二次发病,痛苦得要自杀时……
  过了三年,第二次发病,情况比上一次更糟。不但全身关节红肿,僵硬不能弯曲,尤其腮关节紧闭,使得进食困难,身体也日益消瘦。我每天躺在床上,不能坐也不能站,不但生活无法自理,翻身和活动都需丈夫帮忙。
  一向生龙活虎的我,再度陷入无助和沮丧之中:关节一痛起来,痛到锥心刺骨,常令我终夜无法成眠,而经常半夜被我哭声惊醒的丈夫,只能一边为我祷告,一边替我按摩。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煎熬中,我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我知道在医生所开的药中有安眠药,就计划要慢慢累积安眠药,等存到一瓶的时候,就能一死以求解脱了!但就 在那一天,我正打开药瓶准备要整罐一齐吞下时,忽然听见有人在用力敲门──“呯!呯!呯!”整个屋子仿佛都被这震天价响的敲门声撼动着,令我不得不挣扎的 起身去应门,开门一看,原来是一位年长姊妹来看我,她见了我二话不说,立刻拉着我到客厅一同祷告,祷告完之后,她突然抬头问我:“你还想不想死啊?”我吓 了一跳,怎么有人知道我的意念呢?我才深深了解到神的全知全能!是他派使者来把我从死亡的路中寻回!


  在病魔肆虐的极端痛苦中, 我不仅经历主的拯救,也经历召会中弟兄姊妹们的爱与扶持。例如,姊妹们分组轮流来陪我,更有位年长姊妹甚至不顾冬天的风寒与湿霾,每天都到我们家来看衣服 收了没?孩子们洗澡了没?冰箱里有没有菜?家里有没有吃的?没有的就帮我收拾、打理。这样细心的服事,真令我感动、流泪。
  当我病况稍微好转,能下床活动时,我就正式受浸归入主名,并开始过正常的召会生活。那时,我每天早上一路扶着巷子的墙壁,走到附近的会所晨更,没想到就这样三个月后,我已不用扶着墙,可以自己行走,身体也逐渐康复了。
 
 想赚得世界的我,却伏在主面前!
  我本是一个事业心非常强的人,就像旧约中爱抓夺的雅各一样,所以每次身体稍愈,就野心勃勃的想要在事业上大展身手。我自己办厂,整天拼命赚钱。当然,想到主的时候内心也很矛盾,明知道该事奉主,偏偏自己又软弱……。
   然而主是爱我的。希伯来书十二章六节说,“因为主所爱的,他必管教,又鞭打凡所收纳的儿子。”他不会让我离开他的福分,为了我的益处,他开始对我有管 教。果然,四十五岁那年,因着整日奔波劳苦地赚钱,终于造成韧带断裂,骨头变形而再度发病!但即使如此,我还经常于住院期间偷溜出来,接洽业务或送货。这 样过了三年不断住院开刀的日子,直到主的话临到了我:“人若赚得全世界,却丧失自己,赔上自己,有什么益处?”(路九25)。我才完全地伏在主前,结束经 营十四年的工厂,专心接受治疗,全心过召会生活。

  到目前为止,我总共动了二十一次大大小小的手术,全身四十六处关节已切除了二十六处,有的是更换人工关节,有的是置换融合手术。但是在医院里,我是最喜乐的病人,因为每次手术前,在主爱的引领以及弟兄姊妹热切的代祷中,我整个人被喜乐的灵所充满,胜过了手术后的痛楚。
 
 开刀第二天,坐着轮椅传福音!
   有一次,在同时动膝关节及肘关节手术后的第二日,当我逐渐从麻醉药中清醒,虽然全身两处关节都打上了厚厚的石膏,但我仍然奋力由床上坐起。当值班护士看 见我竟然可以坐起来时,吓了一跳,赶紧问我要不要打止痛针,我含笑说“不”,告诉她主耶稣会减轻我的疼痛。结果不久之后,那位护士推了一张轮椅来,说要带 我去一个地方,我问她要带我去那里,她还卖了个关子笑着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顺着她,让她推进了一间病房,见她对这病房内一位躺在床上的病人说, “这位是昨天才开完刀的病人,今天已经坐起身来了,还笑咪咪的……!你看看你,开完刀已经一周了,还躺在床上不肯起来,整天愁眉苦脸的,你学学人家嘛!她 是信耶稣的,信耶稣就能这么喜乐,你也该信耶稣呢!”我听她这么一说,更是被圣灵充满,一个人坐在轮椅上,面对那个病患和他的家人,就放胆传扬神的福音, 无惧于他人轻视的眼光,并以外观因手术而变形的手指,开始在病房间散发福音单张。


  有时,会在医院碰见我传过福音的病友,告诉我说,他们全家都信主得救了。也有时候,我在家里会接到福音朋友打来的电话说:“管太太,我要信主,可不可以到你家来受浸?”就这样,在弟兄姊妹的配搭之下,在我家受浸归入主名的,也有十几个人了。
  不仅如此,连我的主治医师,他虽然还没有信主,但每当向学生提到我这一个病例时都坦承:“这个人是主耶稣治好的,不是我,按她的复原情形,全世界不超过两个这样成功的病例。我没办法治好她,是她的主来医治她的。”

   我深深的明白,靠着我自己是不可能胜过这些病痛的,而且还能享有这么大的喜乐、拥有这么多的福分。我实在是赞美主,是他复活的生命大能,作到我的里面, 吞灭一切消极死亡的光景。他是得胜的主!因此,现在的我,无论在任何机会与场合中,都要把我所信靠的主耶稣告诉人,把我的喜乐向人分享。
  
我很喜欢有一首诗歌是这样说的:
 
 神未曾应许天色常蓝
  人生的路途 花香常漫
  神未曾应许常晴无雨
  常乐无痛苦 常安无虞
  神却曾应许生活有力 行路有光亮
  作工得息 试炼得恩典 危难有赖
  无限的体谅 不死的爱
   
我所罹患的类风湿性关节炎是无法根治的疾病,所以病痛一直环伺在我周围,准备将我吞噬。但三十多年来病魔从未得逞,因为我将自己完全交在主的手中。靠着 主的恩典以及弟兄姊妹们的爱与扶持,反而使我的疾病,成了为主作见证的最佳凭借。在喜乐赞美中,我享受了神在敌人面前,为我所摆设的筵席。病痛,不过是神 要在我这软弱的器皿上,显出他超越的大能,作出他荣耀的见证。这是他无限的体谅,不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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