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日子过的机械而又平淡,我把电脑的开机壁纸换成一张堆满整齐牛仔裤的画面,因为上面写的四个字完完全全的反应了我现在的状态:重复生活。无聊的渥太华搞的我有点不知所措,我现在的每一天像极了一场无聊的足球赛,双方毫无进取心,只知道倒脚回传大脚破坏后场长传然后消磨着时间等待终场的哨音。这样的日子是种折磨,于是我决定要主动求变,我要换人我要进攻我要逼抢我要进球-----我要去打工。
想想自己二十多的人了,从中国到加拿大,社会主义到资本主义,我妈这个粮仓把我这只蛀虫养的越来越肥,我每天只需要躺在高高的谷堆上身边就有吃不完的粮食,连转个身都不用,只需要时不时的听我妈讲讲那过去的故事,接受一下思想再造就成。再这么下去早晚得肥我个生活不能自理。
我在招工网站上找那些只给Cash的工作,工作有一些,但我能做的却没几个。体力活我干不了,买个菜坐电梯提上来我都累的要死要活的,您指望我搬什么呢;按摩的就更没遛了,谁知道是真按摩假按摩啊,真按我技术上不行,假按我道德上接受不了;卡拉OK里端酒送水果的我倒是熟,我天天跟旺财在一个包厢里唱歌我还怕谁啊,但是江帆肯定得掐死我;帮厨就更不用想了,我自己都不做饭还跑出去给别人做饭我是活雷锋还是怎么着,天天守着一个雾里看花的厨房我宁愿去当按摩妹,我说的是真按那种。
最后我锁定了两个咖啡厅的工作,这工作我喜欢,能白喝咖啡,而且工作环境应该也差不到哪去。看了一下地址,交通都还算方便,我就挑了一个相对近点的打电话过去了。
接电话的是一中国大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声音好听还是怎么着,反正我觉得丫在那边有点兴奋,问我年龄,哪个学校的,来了多久了,最可恨的是问我老家是哪的。这问法叫我有点接受不了,您问我是哪里人不行吗,什么叫老家哪的啊,我怀疑丫出国前是不是在外来人口集散地的街道办工作过,接触的人没几个有本地户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