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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靖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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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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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巧遇
肚子显然是饿了。我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时钟。原来已经是下午1点了。办公室还是很安静。看来他们出去吃饭还没回来。望了下凌乱的办公桌。一点心情都没有去收拾。“算了， 还是先去添饱肚子“。 拿起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朝着门外走去。临出门前。我用我那还不流利的英文还夹着那浓厚的重音和前面的Tina打了个招呼。说我去吃午饭。她用着很疑惑的眼光回答着我。我知道她一定还不能完全理解我的英文。我也只能和她说了句”过会见“。 到了美国也快三年了。虽然拿了个硕士文凭。可是我的英文不见得比我在大陆的时候好到那里去。住是和中国人住在一起。上课和中国人坐在一起。周末打工也是在中餐馆。如果说英文有进步。那恐怕就要数我的餐馆英文了。这是我毕业后的第一家正式的工作。正是因为自己的英文不够好。我总是避免去接电话和同事们去吃饭。现在想来。也实在是可笑。
去那里吃饭？我一边琢磨着一边朝电梯走去。想到那还没剩多少钱的银行帐户。心想看来还是去随便抓个三明治好了。打开了我才买没多久的 Rodeo的车门. 不禁冷嘲了下自己。 我靠。没钱吃饭。还要耍派头买个新车。耸了下肩膀。起动了车子。耳边穿来了低沉的爵士乐。伴随着音乐我把车子徐徐的开出了地下停车场。中午的阳光还是很刺眼。我轻车熟路的拐到了主干道。正打算去我那家熟悉的SUBWAY。忽然我的视线被一家中餐馆吸引住了。我虽然早就知道有家中餐馆在我的公司附近。也从没想过去光顾。我想这种中餐一定都是骗老美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好象今天我很想去吃中餐。算了下。出吃那让我已经很讨厌的SUBWAY 也只不过化上我不到5美元。去吃中餐好象没有个8 到10 元解决不了。突然我后面的车子给了我个抗议的喇叭。前面已经是绿灯了。我作了个抱歉的手势匆匆的开过红绿灯转进那家中餐馆的停车场。
这是家很不起眼的门面。门口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 特价午餐：3。99。 我靠， 比SUBWAY还便宜。我不由得一阵庆幸。这么说也是中国餐。吃点热的总比啃那冰冷的三明治好。我推开门。显然已经过了吃饭的高峰。只有几个三三两两的客人在吃饭。开门带动了门上的风铃。一个画的很浓厚的妆的中年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问明我是一个人。她就带我来到个一个角落的位子。很有礼貌的把菜单放在我的桌上。过了回。就听到她很大声的说：“JOYCE， 来客了。” 我每次听到这句话。总是忍不住想到过去妓院里的老鸨子。
没多久， 一个女招待拿了杯水过来。我很客气的用国语说：“谢谢。 ” 。 然后我抬头看了下这位女招待。
“是你？” 我们几乎同时说起来。
一种惊喜的电流横传过我的身体。我的脑袋开始膨大起来。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会是她？一个我不能忘却的女性。一个我几乎曾经要和我父母决裂的女性。一个我为她流过泪的女性。一个我感到内疚的女性。一个我深爱的女性。一个我。。。。一时间我似乎掉落在那大海之中去寻找我那失落的记忆。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我会和她再次相会。而且是在大洋的彼岸。甚至是在同一个城市。
如果说我不相信命运。那么今天的巧逾是什么呢？两个人相遇一次是容易。但是再一次那又是什么？这是对我再次折磨还是。。？ 我茫然的漂浮在那记忆的海洋中。 极力的挣扎着。想去挣脱了捆绑了我多久的十字架。 然而我发现我是那么的无力和无奈。
(2) 相爱。
我和她是在一个英文夜校认识的。那时候去那个班上课的人，都是想去美国的。我在一家不错的设计院工作。本来是想把我的青春奉献给伟大的祖国。可惜随着89年那年的失败的民运。我决定重新拾起去美国读书的梦。于是白天上班。晚上就读英文。同时也去夜校去读书。在那里。我遇见了她-晨。她比我小两岁。是个很娇小的南方女性。是班里唯一的和我年龄相仿的女性。在那个多数是大龄的硕士毕业生中。我们显然是最小的。 那时候她刚刚大学毕业。才去一家政府部门工作。我们很自然的就认识了。她很喜欢跳舞。而且跳的很好。虽然我那时候也是很热衷舞场。但想到出国的远大目标。还是忍住不去。每到星期日，我们一起去当地的一个英语之角在那里练习英文。在那个时候，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提出“爱“。大家都是以很好的朋友在一起相处。我其实已经被她所吸引。每每总是强忍住这种感情不让它蔓延。有时深夜看书累了。想到的也就是她。但一想到我父母对我的要求：出国之前不要考虑个人问题。我也就只好作巴。
不久，我拿到了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于是我悄悄的去上海拿到了赴美的签证。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天很冷。我和她穿着厚厚的衣服。在河边漫步。她并不知道我去过了上海。我们聊了很多。很多。显然我还是没有想送她回家的意思。她似乎感觉到今晚的不同。在那里慢慢的等待着。我在那里左思右想不知道如和开口。最后我总算想到了一个绝妙但实在是够老土的方法。
“你冷吗？” 我自己意识我的声音有点变了。
“不冷， 你呢？你好象很冷奥。” 晨关切的问着我。
“我？没。没。事”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我说。“是阿。我都觉得有点冷，你会不冷？ 我不信”
”是阿。我没阿“ 她坚持着说。
”我不信“ 我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我来看看。” 她没有拒绝让我拿住她的手。我的心开始在剧烈的跳动。那是很温暖的手。我抚摸着她的手背。
“你看，我不冷，是不是。还是你比我冷”
“是阿” 我喃喃的回答。 但我没有把手放开。
“你这么了？”
“你愿意作我的女朋友吗？” 我说出了这个世界上最土的求爱宣言。
她看着我， ”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心里一阵苦笑。 ”我。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 我似乎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叹了口气。说道：”为什么你直到今天才说？“
我在那里估量要不要告诉她我要快离开这里去美国。”难道你有男朋友了？“ 我差异的说道。
“ 我。。。” 她迟疑了小， 接着说： ” 应该没有。“
“我拿到了签证。五月份走”
“你说什么？。。。” 她似乎一阵痉挛。“天拉。为什么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只能在拿到签证才能够表白你们自己吗？”
“你。。” 我也有点吃惊她的回答。
“我学长。阿帮， 和你一样。也是拿到签证和我表白” 她很平淡的解释给我听。
我无言对答。觉得自己很软弱。一种很羞愧的感觉在我心里盘旋。
“晨， 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我早就喜欢你，可是我一直放在心里不敢说。也许我想我之所以今天敢说。是因为我反正要离开这儿。如果你拒绝我。我也不会再需要面对你” 我停顿了一下。“我知道我很软弱。我只是怕失败。你。。。“ 我一下子又似乎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 你答应了阿帮吗？“ 那个阿帮，我也认识。都在那件夜校上过课。我觉得我总算问了句我该关心的话题。
”没有。我一直把他当师兄看。” 她回答着。我知道阿帮比她大8，9岁。
“那我，， 你可以接受我吗” 我又开始土了起来。
她没说话。但是她轻轻的依偎着我。我很自然的用我的手挽住她的肩膀。我知道这是最好的回答。我轻轻的抬起她的头。我把我那微微发冷的双唇贴在她那带这热气的香唇。我们吻了很久。似乎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严冬。忘记了冷冷的河风。我们互相用那都很笨拙的舌头互相纠缠着。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过了很久。她说：”我就在等你这一天。”
(3)性爱
相爱是件很愉快的事。我们总是用我们所有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去体验我们的爱。但同时我们也得面临我们的问题。我开始和我父母说起了她。母亲很不能接受。她一口咬定晨是要借我的机会去美国。她不是真的喜欢我。她更本不同意我们在出国前结婚。不知道母亲从那里弄来的消息。她居然知道晨的师兄的事。于是她更有理由相信她是为了去美国而不择手段。为了防止我和她领结婚证书。母亲把家的户口本给收了起来。我和父母大吵一次。他们无法接受我要在出国前一个礼拜去和一个他们还没有接触过的女孩结婚。
同时。晨也遇到了她家里的阻碍。理由是我们才谈恋爱就要结婚？似乎没人可以理解我们两个。觉得我们是众叛亲离。我告诉晨咱们先把结婚证领了再说。生米成了熟饭。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晨想了很久。终于同意了。匆匆走进照相馆还照了张官方用的结婚照。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的老同学。我知道这家伙很有路子。我告诉他我要他帮忙。要他开张单位介绍信给我。而且要找个人帮我办结婚证。因为我的户口本拿不出来。 老同学二话没说。就拿出张空白介绍信给我。替我打了个电话给在民政局的朋友。 过后对我说：”成了，去街道办事处拿个证明你就可以了”。
从街道办事处出来。我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就去找晨。她告诉我她拿到了介绍信和户口本。她父母还没想到她女儿会悄悄拿户口本出去结婚。我们于是决定明天就去领结婚证。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以F-2身份到美国来和我相聚。
我们来到她家另外一套房子。这是她哥哥准备结婚用的房子。刚关起门，我们立刻就拥抱在一起。我开始吻她。她也很热烈的响应我。那是种非常窒息的吻。我把我们的厚厚的外套给脱了。大家都只是穿件羊毛衫。我感觉到她那青春的身体。我体会到她的体温。我的手悄悄的掀起她的羊毛衫神了进去。我触摸到她的内衣。我开始在她那外衣外面游动。感觉到她那娇小的肉体。她没有拒绝我。相反她也伸入她的手到我的羊毛衫里抚摸着我。 于是我更大胆的把她的内衣往上拉。她立刻抽手去阻止我。我于是狠狠的吻了她一下。让她不得不用手去抱住我才能支持她自己。我乘机拉出了她的内衣。于是我的手伸了进去。开始更直接的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背。她嗯了下。似乎放弃了抵抗。我很笨拙着去解开她的胸罩。更本不知道如何打开。我的手已经在出汗了。她动了一下。这一动更让我方便去解开。总算我成功了。我开始很小心的去抚摸她那还是很娇小的乳房。那时对真的很小的乳房。我轻轻的抚摸着。尽量去回忆那些我在书上学到的技巧。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她没有任何抵抗的让我除去了她的上衣。 我们还是热烈的吻着。舌头互相交织在一起。她赤裸着上身平躺在床上。我抚摸着她的平稳的小腹。吻着那小小乳房。她的乳头开始变得很硬很挺。 悄悄的解开了她的裤带。她突然意识到我要进攻她的下体。一阵惊慌。立刻用手去挡住我。此时我已经是欲火中烧。我不由得她阻挡我。我继续野蛮的要去拉下她的裤子。她开始反抗。说道：不要。我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给我，好吗？” 她没说话。似乎在犹豫。但她的手已经离开那里。于是我很快的除去她的裤子。那是晨处子的身体。我感觉到她在发抖。我飞快的除去我的衣服把被子拉了过来盖在我们上面。我爬在她的上面。分开了她的双脚。我的下体已经开始很肿大。她闭着眼睛。紧紧抱着我。我反而不好动了。我开始用我的下体去进攻她。正当我开始用我的下体去寻找那神秘之处。不知什么原因。我几次都不得要领。无法成功的进入她的阴道。
她突然说：“不行。我们不行” 她把我推开。我吃惊的望着她。我说：”我们不是明天就结婚了吗？为什么不行？”
晨说：“不行。我们现在还没结婚”
我说：“明天不就是了？”
晨显然下了决心。她迅速的开始穿衣服。 “我们明天，好吗？明天领了证，我给你”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陌生。她是那样的冷静。我什么都没说。一直看到她穿好衣服。她把我的衣服从地上拿给我。我无奈的穿好了衣服。她走过来。很平静的把床收拾干净。然后对我说：“明天。明天我一定让你得到我。”
我紧紧的抱着她。很久很久。我们两人谁都没说话。我知道我的心跳动很厉害。一种疑惑和遗憾的感觉缠绕着我沉重的心情。
(4)恍惚
我骑着我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回到了家里。显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饭桌上放着都是我喜欢吃的。弟弟正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看见我回来。大叫着：“吃饭的回来了拉”。 母亲立刻从厨房走出来。说：“吃饭巴”。 我无奈的吃着饭。父母亲谁都没有提到晨的事。似乎在他们眼里。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我想他们一定以为藏起了户口本就是安全了。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完全不需要那个本子去背叛他们。
饭后。我在我的房间里看书。正在考虑我要不要去找晨出去。可是下午的事情弄得我很沮丧。这时，母亲走了进来。对我说：“你过来一下。我和你爸爸有话和你说” 。 我来到父母的房间。父母拿出了一个信封对我说：“这是我们给你的3000美元，你到了上海。你叔叔还会给你些钱。“ 我的鼻子一热。我知道这3000美元是父母毕生的积蓄。是他们用那可怜的工资和平时我在香港叔叔接济给他们的钱存下来的。这次出国。家里为了我花去了所有的积蓄。这些还不包括我的两个大箱子的衣服和用具。我无眼以对。除了说声”好“。我已经不能再说别的了。
离开来他们的房间。我还是决定出去走走。我来到我的一个中学女同学家里。她高中毕业没多久就结了婚。而且已经有了个孩子。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和他的先生也很熟。不过平时我们都是一大票人马过去。象我这样单枪匹马还是没有过。她看到我一个人过来， 很诧异。显然它已经看出我是心事重重。她和我开着玩笑说着：”这么不在家作准备工作，还有时间来看我？“
我笑笑。说道：” 是阿。来和你道个别。不知道过两天还有没有时间来看你“
兰对我说：”我看你是有心事，说出来听听“
兰比我大一岁。也许女人早熟。我一直把她看作大姐看待而时不时的向她咨询爱情。
于是我简短的把下午的事情说给了她听。兰笑着说：”这没什么阿？“
我吃惊的听着她的回答。兰继续说道：”我看她是对你还是不放心。怕你不会合她结婚。不过，结婚是件大事。我觉得你的问题是如何摆平你，晨，你父母的关系。你也要考虑你父母的感受。” 我深深感到一种责任感和内疚感。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自己完全是害怕在美国的寂寞。“如果你喜欢她。为什么不早说？” 兰再次的击中我的要害。 “我知道你喜欢她。不过爱和婚姻是有差别的。如果你们在国内。她会不会接受你？如果你们还在国内。你们会不会这么快结婚？” 天阿。兰的每句话都是我所不想去想的。总是去回避这些问题。
离开兰的家。我更觉得路更难走。但似乎我也知道我该这么做了。因为我只有一条路去走。
(5)谎言
在回家的路上。我去了我们常去的河边。可能是还早。所有的椅子都被一对对情侣占有着。顺着河边小道。我走上在河边的拱桥。也许这是条交通要道。这个白天总是有人的地方此时特别安静。我依着桥栏。开始思索着明天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走过这一步去和她领结婚证。我也不知道我父母又会这么样。我做了很多种假设和安排。没有一种是能让我父母和晨都高兴的办法。我的心好沉重。我意识到我已经走到了一个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如何对付的问题。一个人生中最大的决定。我无法去摆脱这二十多年的父母亲情。也无法失去晨。我有种直觉。我知道如果我这次不和她结婚，我就不可能以后和她在一起。痛苦在折磨着我的思绪。不让我有片刻的宁静。我真的好想逃避这一切。快快的踏上飞机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来那街道办事处的证明。凝视着这张可以改变我人生的薄薄的纸片。这张纸是那样的沉重。重到让我的心在发冷。我知道我没有别的选择。我只能这么走。我打开了那张证明。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一边。然后我很坚决的把它揉成个纸团。然后抛向河中间。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到：“对不起，晨。“。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后。突然觉得很轻松。也许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选择。只是在盘算着如何去和晨解释。我来到了晨的家里。晨特地请了假在家等我。她很开心的出来。我们一起登上自行车。她坐在我后面手挽着我的腰。我没有多说话。倒是晨兴致勃勃的告诉我她的同学的故事。我什么都没有听下去。脑子里很空。我把车骑到了一个路边公园停了下来。
”走走好吗？“ 我轻声道。
”可以阿“ 晨似乎预料到我要说什么。
”有点麻烦。我拿不出户口本“ 我说出了我的谎言。
”我估计到了“ 晨出奇的平静声调让我心发怵。
“我。。。”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把我的谎言继续下去。”我先出去。我会回来接你的“ 我说出了我自己都在怀疑我自己的诺言。
”没关系。我们也许是太快了。 我理解你和你父母的感受。你也要快走了。还是高兴点。做些该做的事。“ 我拥抱着她。无言以对。
”对不起。“ 我哽咽着。我忍住我的感受不想在她的面前留泪。
(6)流泪。
最后两天是非常忙碌的。除了多次检查以确定没有忘记带什么东西。更重要的是不能让箱子超重。走之前。我和我父亲还要把这两个大箱子从五楼搬下去找了个大台秤试了下才放心。我也去看过晨。把我一些读托福和GRE的书籍都留给了她。不知为什么。我们好像只是把对方看成个好朋友而不是恋人。我们没有接吻。更没有那天的举动。我知道我走了后，就不会回来了。不可能回来和她结婚。我这次出国完全是自费。没有任何奖学金。要不是我在香港的叔叔给了4000美元。我父母是无论如何不放心我离开这个家门的。我有个大堂兄就是因为出了国要结婚，结果我叔叔把我们这些在大陆的侄子们给大骂一通。这些，晨都不知道。我也不敢告诉她。我真的很怕她指着我说：”你撒谎“。
。。。。。。
所有的好哥们和姐妹们都来我家送我。我一直不安的看着门外。希望晨能出现。她没来。离开了家里来到火车站。父母的一些老朋友也来了。 我一边和所有送行的人拥抱分别和照相。同时，也不住的看着站台的进口。我还是希望晨能过来。朋友的道贺声我没有听进去几句。只是惶惶乎乎的在期待。
火车开动了。晨终久没有出现。父母坚持要的送我去上海出关。这次也和我同车离开。望着父母亲愉快的面容。我苦笑着陪着他们。父母很满意今天的场面。觉得我似乎给他们带来了他们所没能得到的骄傲。母亲不时的关切我，询问我要不要吃水果。我这么会有心情？我有这么能告诉他们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呢？路是我选的。也是我走的。
如果晨来了， 我又能做什么呢？可以去改变我吗？ 不能。我伤害了我自己。更伤害了晨纯真的爱。她从没有谈过恋爱。她把她的希望放在我的身上。而我却不能为她去做任何她所期望的事情。我的心在撕裂着。我意识到晨是恨我。恨我在爱情和亲情中选择了做个好儿子。我的内心在哭泣。我知道我深深的伤了晨的心。伤了她对我的爱。
我离开了座位，冲进了厕所。反锁上门。
我忍不住的哭了。热泪流淌下来缓缓的流入我的嘴中。一种苦涩让我无法下咽。我恨我自己的无能和无奈。我在心里再次哭唤着晨：”晨，别了，对不起。“
(7)重逢
”这么会是这么巧？“ 我自己都无法想象到会再次看见晨。而且是在美国，同一个城市。自从我出国后。我们通了几封信。一年后，我接到了晨的最后一封信。信里她告诉我，阿帮，她的师兄，要回国和她结婚。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做。自己那时还在为生活奔忙。所有的业余时间都是在打工了。每年6，7千元的纯学费就让我负担很重。还要养活自己。阿帮，显然要好过我。有个全奖在身上。还不用交州外学费。在一个小地方读书。他那点全奖够他用，说不定还有结余回国。 我后来就给了她寄了张贺卡。之后，我也离开这个城市来了这里。我们就再没有联系。尽管我也知道她一定来了美国。
”是阿， 你好吗？“ 晨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晨和过去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娇小。穿着紧身的白色上衣和略微宽大的黑色裤子，更显得她美好的身材。
”你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来者儿有快一年了。” 她还是很平静的回答我。“阿帮毕业了，来这儿找工作？” 是阿。阿帮也到美国4年了。
”这么，这么快，就拿到博士， 还是阿帮厉害”
“唉。 ” 她叹了口气。 “都说博士不好找工作。他最后该成硕士了， 你呢？ 好吗？”
“我？ 说来巧， 我就在那个大楼里工作” 我伸手指向我们公司所在的大楼。
“是吗？ 你找到了工作？” 在那个年代。能找到工作是见大事。她很惊奇的问我。
“是阿。不过薪水很可怜。“ 我顿了下。”不过，公司答应帮我办身份。”
“那不错阿。 阿帮已经找了快一年了” 我当然明白这一年的涵意。一年之内找不到可以换身份的工作。就还得回到学校去保持身份。
没多久，我点了菜。晨去厨房里替我拿来了饭菜。
“你先吃。我还有点side job要做。我们这老板娘。。。。” 她给了我个眼色。
“去忙， 待会聊“。我明白她的涵意。这是资本主义的地盘。
晨去忙了。 我突然在想。如果我和她当初。。。 我还是不敢想下去。 掏出我的名片。把我的家里的电话和地址写在背面。然后我拿出了张20元钱。等晨回来后。我对她说：”这是我的公司名片。背后是我的地址和电话。有机会打电话联络。” 晨也递过一张餐馆的名片给我。”我的电话在后面“。显然她在里面已经写好了给我。我站起来说。”我先回公司了。“ 她看到了桌上的20元钱。拿了起来。笑道：”我要是每天碰上几个象你这样的客人我就发了。这顿是我的。我都替你付了。“ 她把钱推还给了我。
。。。。。
离开了餐馆。我玩弄那张餐馆的名片。看着那熟悉的笔记。突然我似乎有了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一种很愉快的感觉。
(8)再爱
很快，我们就建立了联系。我再也没有去她那家餐馆吃饭。晨打算去读书。她的托福和GRE都考好了。一真在等学校的通知书。这是他们的很重要的计划。晨必须在在九月份转成F-1，这样阿帮就能变成F-2。显然。晨很是担心学校不录取。也巧。她要去的学校真是我刚刚毕业的学校。她已经打算放弃了她的大学专业。改行学电脑。我就尽可能的去帮她我能帮的。向我的好友打听学校的动静等待。不久，晨如愿以偿拿到了通知书。很快就开学了。她也换了份半工。开始了她的美国学生生活。 其实这样我们反而有更多时间在一起聊天。但从来都是电话聊天。我和阿帮也只见过一次面。大家算是吃了顿快饭。阿帮是个很不错老兄长。在大陆是个很不错的学生。读书也很厉害。可惜专业不对。现在找工作这件事把他整个人压的喘不过来气。面对一起出来的人。人人都找到工作。这种压力是巨大的。我无法体会到他的真实感受。但是他还是很乐观。
开学后，晨也开始安定下来。每天按步就班的上课和工作。有一天。晨和我说她很想去看电影。来了美国后还没看过电影。我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看。 她说阿帮每天晚上上班。一个星期做六天半。没有时间看。 于是我就自告奋勇去陪她看。
那天。我去接她。发现她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件很漂亮的连衣裙。我打开车门，伸手示意我要扶她上车。我那部SUV车盘很高。而她个子不高。她没有拒绝的让我扶她上去。我们先去了家很有名的中餐馆吃了一顿。 之后就去看电影。
在那黑暗的电影院里。我更不没有在意是什么电影。我只是想着坐在我旁边的晨。我突然伸出我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她动了一下。想抽出手来。很快就放弃了。于是我换了另外个手把她手拉了过来。而我伸手挽住了她的肩膀。我感觉晨在发抖。我用力的抓紧她。起初她还是很顽强的不要靠在我的身上。过了会。她放弃了。安静的依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很自然的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可以闻到她的悠悠发香。我的手在轻轻的抚摸的肩膀和手臂。我似乎又回到了大陆的时候。电影似乎很开就结束了。我还是想拉着她的手。但她坚持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们都没有提到刚才那一幕。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回到家里。我无法入睡。我又一次为她失眠了。反身爬了起来，打开电脑开始玩起游戏。目光中我忽然看到那封JOB OFFER的信。这是家离这儿大约有三个小时车程的城市一家公司。我早就拿到了这封信。还没有决定如何处理。现在我知道我该这么做了。我打开了WORD。 开始打起我的辞职信。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这封信给了老板。老板很友好的祝我好运。也不问我为什么。我打电话给晨。她不在。我简单的留了个言。说有事找她。到了午饭后。她打过来电话，问有什么事。我提出去她家里聊聊天。她沉默了片刻。我说：”我要搬走了。“ 她吃了一惊。似乎意识到什么。说道：”你来巴。” 和公司里请了个假。就飞快的开去晨的家里。
刚一进晨的家。晨就立刻说道：“你为什么要接受那个OFFER？” 我以前和她说过这事。
“我无法面对你。我只能再次逃避。”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么能如此洒脱起来。
“我们不能成为好朋友吗？”
”不能，你可以，我不可以。我爱你。我过去爱你。我现在还是爱你。“ 我靠。 我几乎觉得 我自己是个爱情专家似的。”晨。我不知道你对我什么感受。但我不能自己欺骗我自己。我知道我过去很无能。伤害过你。我不想再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
晨没说什么。她静静的坐在我身边。
“晨，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我这样做， 是不希望你为难。我走了“ 我立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好巴， 这是你的决定，就象过去一样。“ 晨开口。
我突然停住。望着她。我冲了过去。紧紧的抱住晨。晨突然在我怀里哭了。”都是我不好。我走了你就会回到你的日常的生活。“
晨抬起头来：“我从来没有爱过阿帮。你走了后。你知道我的日子是多么难过。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我。阿帮回去和我结婚。我就是想逃避那个地方。“ 我和晨重新坐下。 ”我来了后，想去找你。可是。。。， 直到我又遇到你。我就有种我们的缘分还没完的感觉。我一直都是爱你的。“
我吃惊听着晨的道白。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晨。 我爱你。如果你也是。跟我走巴。和阿帮离婚，你反正不爱他。”
“我不知道我该这么做。” 我没有让她多言语。就把我的嘴唇堵了上去。晨热烈的接受着我的吻。我们从沙发上滚落下来。我们拥抱着。我开始去抚摸着她。晨突然阻止我。“不行，不能在这。“
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紧张。“我们出去好吗。”
晨犹豫了片刻。说道：”好。”
(9)结合
车子片刻开进了家华人经营的旅馆。我去接待处飞快了开好房间。拿了钥匙。晨还是很安静的坐在车里。我把车门打开。扶着她下了车子。我感觉到她的手在出汗。
这是件非常奇特的房间。屋主把原先公寓似的房子该成旅馆。我想主要是为了接待来自大陆的访问团。外面是个很大的厅。走过厅后，右手边是个卫生间。过去后才是卧室。我们进去之后。笑了。房间里摆着两个单人床。这两个床分别靠着墙。在两个床之间是个过道和一个柜子。真的很象我们在大陆那时候的学生宿舍。
我拉着晨坐在其中的一张床。我们彼此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轻轻的拥抱着她。尽量不想给她有太多的压力。我开始吻她。晨显然很激动。我开始除去晨的衣服。晨没有任何反抗。很合作的让我除去她的上衣。突然，晨说：“你不怕我怀孕？” 我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已经做过次人流。我不能再怀孕。” 晨拿出个避孕套。“这个你会用巴？” 我笑了接了过来。
晨的肉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轻轻的抚摸她。很熟练的解开她的胸罩。她那娇小的乳房立刻展现在我的眼前。她的腹部还是那么平稳。乳房还是那么坚挺。我轻吻着她的每寸肌肤。我把她平放在那狭小的床上。我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她那高耸的乳尖。除去了她的所有的衣服。一个女性的艟体在那里躺着。晨闭着眼睛。似乎在等待我的侵略。我很快除去我的衣裳。迅速爬在她的上面。我温柔的吻着她。她随着我的吻开始反应激烈起来。我的手在探索晨的每一寸土地。轻轻的点她的神秘之处。她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跳动着。我感觉到的晨一阵“嗯嗯”声。 我开始向她进攻。完全不象在大陆那一次。这次很是容易的进入她的身体。她随着我的进入在附和我的冲击。一阵又一阵。她开始进入她的高潮。紧紧的抱着我。我感觉到她的指甲深深的刻入我的背后。晨显然很累了。但是我还没有进入我该进入的状态。可能是避孕套的关系。我无法感受到高潮的来临。
晨感觉到我还没有来。我很狼狈的对晨说：” 这套子可能让我感觉不好。“ 。
晨对我说 ”那你就不用套子好了“
我吃惊的问她：”你不是怕。。。“ 我还是尽量去避免那个让我尴尬的字。
”不会那么巧。应该没事”晨很坚定的说。
我立刻除去我的保护层。 把我那男性的骄傲再次插入了晨的肉体。我感受到晨的那紧紧的而又滚热的神秘之处。我开始了第二轮冲击。晨的肉体跳动着。 我猛烈的撞击着晨。晨随之发出”嗯嗯“的呼声。她在极力控制自己。呼吁越来越粗。男性的撞击并没有因此而减缓。而更加有节奏的冲击。晨的指甲深深的印人我的皮肤。晨的双眼紧紧的闭着。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痛苦中的欢乐和渴望。我们完全漂入这灵与肉的结合。在这那时刻，什么都不存在。只存在着我和她。爱，在这肉体的撞击中，结合。情，在这交织的肉体中，融合。无论是爱，还是情，甚至是性都在这里得到它自己的注解。我继续吻她那每一处我可以吻到的地方。 温柔的亲吻晨的沾出汗的额头，发热的面颊和纤细的脖子 。我们彼此呼唤着对方。晨似乎像怕失去我似的。紧紧的抱着我。。。。。。。
火山终于爆发了。一种积蓄多久的能量终于从那黑暗中冲了出来。它们在那疯狂的奔跑着。去寻找那深远的尽头。
。。。。。
我筋疲力尽的爬在晨的上面。晨很仔细抚摸着我。她在抚摸那又熟悉而有陌生的男子。一个她爱的男子。一个她知道她要为之付出的男子。这个男子伤害过她。但她还是不能忘却他的爱。 她也无法去控制自己的爱。
我和她终于结合在一起。 晨很平静。似乎一切都是在她预料当中。我知道她为我背上了更重的包袱。我也知道我的责任。
”晨，和我一起搬过去，好吗？ 我们结婚， 好吗？“ 我说出了我知道我可以承诺的诺言。我知道我生命之中，不能没有晨。
“你父母不介意？”晨微微说道。
“晨，你知道吗，到了美国之后。有件事我弄明白。那就是。路是我的路。我不会因为他们而再次失去你。” 我停顿了一下， “我想他们会理解我。我有信心。“
她点了点头。”你先过去。我们要好好安排一下。“
我再一次亲吻着晨的额头。
(10)再流一次泪
汽车在10号公路上飞快的驶向我那个我即将开始新生活的城市. 这是个很闷热的秋天。我还是放下车窗。让这干燥的秋风吹打着我。一片片平原从车前飞来。又很快消失着在车后。不由得惊叹上帝赐予美国这么好的地方。偶而还能看到放牧的奶牛。不时传过来阵阵田野的浓烈的气味，还混杂着牧场的臭味。今天刚好是交了辞职信后的第三个星期。我就带着我的全部家业杀了过来。
我在这个我还不认识任何人的城市开始了我的新追求。租房子，买家具。似乎这些很无聊的事，今天突然变得有意思。我知道晨不喜欢西式床。她喜欢很硬的板床。我特地在一家中国人开得家具店里找到了这个样子的床。我也很快就和这里学校联系上。我替晨交了入学的申请表。通过当地的中国学者学生联谊会还和其中一位在那里担任电脑教授的中国人联络上。这位先生显然并不意识到拿到下学期的通知书是对我多么重要。
在这之间，我偶尔就飞车回去看望晨。 和晨出去吃饭。看电影。 甚至打开音乐。在她家那很小的客厅里跳起那缓慢的四步舞曲。
显然我们之间的唯一问题是阿帮。晨并不是很确定她要做什么。每次谈到这个问题。她就显得很忧郁。丧失了本来应有的自信。我们都想不出该如何向阿帮开口。我也开始尽量不去涉及阿帮的事情。我知道如果晨不需要我去处理这件事。
一想到晨快就要过来。我就很兴奋。不过我还是很担心我的经济能力。我本来还有些积蓄。结果为了买新车。几乎所有的存款都放在首期了。还背上每个月几百元的帐单。加上还要请律师办身份。对付自己还是可以。我当然不会让晨去打什么半工。但加上晨的学费。更是捉肘见襟。我去了银行，把我的36个月的车贷款该成60个月的。算是降低我每个月的开销。不过好在我还练出一套打餐馆的功夫。于是我就在周末找了家餐馆做事。一个月下来，居然收获不菲。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学校那里也发来了通知书给晨。通知书是寄到我这儿。这中间，我最大的成功就是让我父母接受晨。他们终于觉得这是我的事情。
自从我在餐馆开始工作后。我就没有再回去看晨了。我们也只是通通电话。这天，我还是想往常一样给她打了电话。在电话里。我感觉得晨的异样。
“我们分手巴。“ 晨终于说出了我的死刑判决书。
”为什么？“我激动着呼叫着。
”我没办法离开阿帮。如果我离开他。他是最可怜的人。你有工作。比他好。会遇到别比我好的女孩子。”晨再极力着安慰我。
“我不明白。你不是要和阿帮离婚吗？”
“我昨天只告诉他我去别的地方。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他没有你坚强。他也没有实力去坚强。“ 晨叙述着。她很镇定。那种安静的语气让我感到她似乎已经下了决心。”我这些天都是在困惑中生活。如果我离开他。他可能一背子都爬不起来。他连身份都保不住。“
”难道你忘了你对我的爱？还有我呢？我对你的爱？ 我也需要你。“ 我挣扎着。
”我爱你。我也知道你爱我。但是我还是不忍心让阿帮受到如此打击。”
“我可以等你。等到阿帮拿到身份。或者他找到工作。“ 我几乎歇斯底里的想挽救这一切。
”没用的。我不可以在你们两人之间徘徊。这对你和他都不公平。我一真希望阿帮很快找到工作。这样我就会解脱。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 我既然打算不走，我就不会再走出这个门。我也要去学会去做阿帮的妻子。“
我知道晨的个性。我也知道我无能如何做。她都不会回头的。
第二天。我立刻请假开车回去。还想如果我的出现也许会让晨该变主意。三个小时的车程是那么的漫长。我几乎是以近100英里的速度开着。来到了晨的家。我在门外的停车场等着。一直看到阿帮出门开车离开。我就去按着门铃。晨没来开门。我在门口耐心的等着。希望她能开门出来。我注视那熟悉的窗子。看到晨在里面把窗帘拉起。我立刻冲了过去。敲着窗子。但晨还是没有理睬我。 在去之前我就知道这是个无用的方法。但是我必须尽我的力量去争取她。 我知道我能做的都做了。我驱车离开了晨的家。我回头望去。我看见晨从窗帘之间望着我。
“别了，晨。祝你幸福。” 我心底里默默的念着。我拿出晨的录取通知书。把它慢慢的撕碎。我的心再次哭泣着。泪水再次流了出来。
。。。。。。
多少年过去了。我后来再也没有回去那个我和晨相遇的城市。不久我拿到了绿卡，也立刻了这个城市来到了加州。晨目前还是住在老地方。晨很快就毕业找到了工作。阿帮后来也回到学校拿了个电脑硕士。他们两个现在都是程序工程师。也买了房子。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不过这些我都是从她在大学里的她的网页中了解到。我们后来再也没有联络过。
晨，在我的生命中并没有占据多少时间。但是她在我这一生中占有最重要的位置。我们都在用这个普通人的道路去谱写了每个人对生活的看法和选择。在这个开放的时代。为了来到这个人人都以为是天堂的国家。又发生多少阴错阳差的婚姻。这之间又存在着多少爱。晨的选择当然不是我希望的。但我尊重她的选择。也为她的选择感到高兴。
(完)
肚子显然是饿了。我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时钟。原来已经是下午1点了。办公室还是很安静。看来他们出去吃饭还没回来。望了下凌乱的办公桌。一点心情都没有去收拾。“算了， 还是先去添饱肚子“。 拿起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朝着门外走去。临出门前。我用我那还不流利的英文还夹着那浓厚的重音和前面的Tina打了个招呼。说我去吃午饭。她用着很疑惑的眼光回答着我。我知道她一定还不能完全理解我的英文。我也只能和她说了句”过会见“。 到了美国也快三年了。虽然拿了个硕士文凭。可是我的英文不见得比我在大陆的时候好到那里去。住是和中国人住在一起。上课和中国人坐在一起。周末打工也是在中餐馆。如果说英文有进步。那恐怕就要数我的餐馆英文了。这是我毕业后的第一家正式的工作。正是因为自己的英文不够好。我总是避免去接电话和同事们去吃饭。现在想来。也实在是可笑。
去那里吃饭？我一边琢磨着一边朝电梯走去。想到那还没剩多少钱的银行帐户。心想看来还是去随便抓个三明治好了。打开了我才买没多久的 Rodeo的车门. 不禁冷嘲了下自己。 我靠。没钱吃饭。还要耍派头买个新车。耸了下肩膀。起动了车子。耳边穿来了低沉的爵士乐。伴随着音乐我把车子徐徐的开出了地下停车场。中午的阳光还是很刺眼。我轻车熟路的拐到了主干道。正打算去我那家熟悉的SUBWAY。忽然我的视线被一家中餐馆吸引住了。我虽然早就知道有家中餐馆在我的公司附近。也从没想过去光顾。我想这种中餐一定都是骗老美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好象今天我很想去吃中餐。算了下。出吃那让我已经很讨厌的SUBWAY 也只不过化上我不到5美元。去吃中餐好象没有个8 到10 元解决不了。突然我后面的车子给了我个抗议的喇叭。前面已经是绿灯了。我作了个抱歉的手势匆匆的开过红绿灯转进那家中餐馆的停车场。
这是家很不起眼的门面。门口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 特价午餐：3。99。 我靠， 比SUBWAY还便宜。我不由得一阵庆幸。这么说也是中国餐。吃点热的总比啃那冰冷的三明治好。我推开门。显然已经过了吃饭的高峰。只有几个三三两两的客人在吃饭。开门带动了门上的风铃。一个画的很浓厚的妆的中年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问明我是一个人。她就带我来到个一个角落的位子。很有礼貌的把菜单放在我的桌上。过了回。就听到她很大声的说：“JOYCE， 来客了。” 我每次听到这句话。总是忍不住想到过去妓院里的老鸨子。
没多久， 一个女招待拿了杯水过来。我很客气的用国语说：“谢谢。 ” 。 然后我抬头看了下这位女招待。
“是你？” 我们几乎同时说起来。
一种惊喜的电流横传过我的身体。我的脑袋开始膨大起来。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会是她？一个我不能忘却的女性。一个我几乎曾经要和我父母决裂的女性。一个我为她流过泪的女性。一个我感到内疚的女性。一个我深爱的女性。一个我。。。。一时间我似乎掉落在那大海之中去寻找我那失落的记忆。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我会和她再次相会。而且是在大洋的彼岸。甚至是在同一个城市。
如果说我不相信命运。那么今天的巧逾是什么呢？两个人相遇一次是容易。但是再一次那又是什么？这是对我再次折磨还是。。？ 我茫然的漂浮在那记忆的海洋中。 极力的挣扎着。想去挣脱了捆绑了我多久的十字架。 然而我发现我是那么的无力和无奈。
(2) 相爱。
我和她是在一个英文夜校认识的。那时候去那个班上课的人，都是想去美国的。我在一家不错的设计院工作。本来是想把我的青春奉献给伟大的祖国。可惜随着89年那年的失败的民运。我决定重新拾起去美国读书的梦。于是白天上班。晚上就读英文。同时也去夜校去读书。在那里。我遇见了她-晨。她比我小两岁。是个很娇小的南方女性。是班里唯一的和我年龄相仿的女性。在那个多数是大龄的硕士毕业生中。我们显然是最小的。 那时候她刚刚大学毕业。才去一家政府部门工作。我们很自然的就认识了。她很喜欢跳舞。而且跳的很好。虽然我那时候也是很热衷舞场。但想到出国的远大目标。还是忍住不去。每到星期日，我们一起去当地的一个英语之角在那里练习英文。在那个时候，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提出“爱“。大家都是以很好的朋友在一起相处。我其实已经被她所吸引。每每总是强忍住这种感情不让它蔓延。有时深夜看书累了。想到的也就是她。但一想到我父母对我的要求：出国之前不要考虑个人问题。我也就只好作巴。
不久，我拿到了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于是我悄悄的去上海拿到了赴美的签证。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天很冷。我和她穿着厚厚的衣服。在河边漫步。她并不知道我去过了上海。我们聊了很多。很多。显然我还是没有想送她回家的意思。她似乎感觉到今晚的不同。在那里慢慢的等待着。我在那里左思右想不知道如和开口。最后我总算想到了一个绝妙但实在是够老土的方法。
“你冷吗？” 我自己意识我的声音有点变了。
“不冷， 你呢？你好象很冷奥。” 晨关切的问着我。
“我？没。没。事”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我说。“是阿。我都觉得有点冷，你会不冷？ 我不信”
”是阿。我没阿“ 她坚持着说。
”我不信“ 我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我来看看。” 她没有拒绝让我拿住她的手。我的心开始在剧烈的跳动。那是很温暖的手。我抚摸着她的手背。
“你看，我不冷，是不是。还是你比我冷”
“是阿” 我喃喃的回答。 但我没有把手放开。
“你这么了？”
“你愿意作我的女朋友吗？” 我说出了这个世界上最土的求爱宣言。
她看着我， ”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心里一阵苦笑。 ”我。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 我似乎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叹了口气。说道：”为什么你直到今天才说？“
我在那里估量要不要告诉她我要快离开这里去美国。”难道你有男朋友了？“ 我差异的说道。
“ 我。。。” 她迟疑了小， 接着说： ” 应该没有。“
“我拿到了签证。五月份走”
“你说什么？。。。” 她似乎一阵痉挛。“天拉。为什么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只能在拿到签证才能够表白你们自己吗？”
“你。。” 我也有点吃惊她的回答。
“我学长。阿帮， 和你一样。也是拿到签证和我表白” 她很平淡的解释给我听。
我无言对答。觉得自己很软弱。一种很羞愧的感觉在我心里盘旋。
“晨， 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我早就喜欢你，可是我一直放在心里不敢说。也许我想我之所以今天敢说。是因为我反正要离开这儿。如果你拒绝我。我也不会再需要面对你” 我停顿了一下。“我知道我很软弱。我只是怕失败。你。。。“ 我一下子又似乎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 你答应了阿帮吗？“ 那个阿帮，我也认识。都在那件夜校上过课。我觉得我总算问了句我该关心的话题。
”没有。我一直把他当师兄看。” 她回答着。我知道阿帮比她大8，9岁。
“那我，， 你可以接受我吗” 我又开始土了起来。
她没说话。但是她轻轻的依偎着我。我很自然的用我的手挽住她的肩膀。我知道这是最好的回答。我轻轻的抬起她的头。我把我那微微发冷的双唇贴在她那带这热气的香唇。我们吻了很久。似乎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严冬。忘记了冷冷的河风。我们互相用那都很笨拙的舌头互相纠缠着。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过了很久。她说：”我就在等你这一天。”
(3)性爱
相爱是件很愉快的事。我们总是用我们所有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去体验我们的爱。但同时我们也得面临我们的问题。我开始和我父母说起了她。母亲很不能接受。她一口咬定晨是要借我的机会去美国。她不是真的喜欢我。她更本不同意我们在出国前结婚。不知道母亲从那里弄来的消息。她居然知道晨的师兄的事。于是她更有理由相信她是为了去美国而不择手段。为了防止我和她领结婚证书。母亲把家的户口本给收了起来。我和父母大吵一次。他们无法接受我要在出国前一个礼拜去和一个他们还没有接触过的女孩结婚。
同时。晨也遇到了她家里的阻碍。理由是我们才谈恋爱就要结婚？似乎没人可以理解我们两个。觉得我们是众叛亲离。我告诉晨咱们先把结婚证领了再说。生米成了熟饭。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晨想了很久。终于同意了。匆匆走进照相馆还照了张官方用的结婚照。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的老同学。我知道这家伙很有路子。我告诉他我要他帮忙。要他开张单位介绍信给我。而且要找个人帮我办结婚证。因为我的户口本拿不出来。 老同学二话没说。就拿出张空白介绍信给我。替我打了个电话给在民政局的朋友。 过后对我说：”成了，去街道办事处拿个证明你就可以了”。
从街道办事处出来。我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就去找晨。她告诉我她拿到了介绍信和户口本。她父母还没想到她女儿会悄悄拿户口本出去结婚。我们于是决定明天就去领结婚证。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以F-2身份到美国来和我相聚。
我们来到她家另外一套房子。这是她哥哥准备结婚用的房子。刚关起门，我们立刻就拥抱在一起。我开始吻她。她也很热烈的响应我。那是种非常窒息的吻。我把我们的厚厚的外套给脱了。大家都只是穿件羊毛衫。我感觉到她那青春的身体。我体会到她的体温。我的手悄悄的掀起她的羊毛衫神了进去。我触摸到她的内衣。我开始在她那外衣外面游动。感觉到她那娇小的肉体。她没有拒绝我。相反她也伸入她的手到我的羊毛衫里抚摸着我。 于是我更大胆的把她的内衣往上拉。她立刻抽手去阻止我。我于是狠狠的吻了她一下。让她不得不用手去抱住我才能支持她自己。我乘机拉出了她的内衣。于是我的手伸了进去。开始更直接的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背。她嗯了下。似乎放弃了抵抗。我很笨拙着去解开她的胸罩。更本不知道如何打开。我的手已经在出汗了。她动了一下。这一动更让我方便去解开。总算我成功了。我开始很小心的去抚摸她那还是很娇小的乳房。那时对真的很小的乳房。我轻轻的抚摸着。尽量去回忆那些我在书上学到的技巧。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她没有任何抵抗的让我除去了她的上衣。 我们还是热烈的吻着。舌头互相交织在一起。她赤裸着上身平躺在床上。我抚摸着她的平稳的小腹。吻着那小小乳房。她的乳头开始变得很硬很挺。 悄悄的解开了她的裤带。她突然意识到我要进攻她的下体。一阵惊慌。立刻用手去挡住我。此时我已经是欲火中烧。我不由得她阻挡我。我继续野蛮的要去拉下她的裤子。她开始反抗。说道：不要。我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给我，好吗？” 她没说话。似乎在犹豫。但她的手已经离开那里。于是我很快的除去她的裤子。那是晨处子的身体。我感觉到她在发抖。我飞快的除去我的衣服把被子拉了过来盖在我们上面。我爬在她的上面。分开了她的双脚。我的下体已经开始很肿大。她闭着眼睛。紧紧抱着我。我反而不好动了。我开始用我的下体去进攻她。正当我开始用我的下体去寻找那神秘之处。不知什么原因。我几次都不得要领。无法成功的进入她的阴道。
她突然说：“不行。我们不行” 她把我推开。我吃惊的望着她。我说：”我们不是明天就结婚了吗？为什么不行？”
晨说：“不行。我们现在还没结婚”
我说：“明天不就是了？”
晨显然下了决心。她迅速的开始穿衣服。 “我们明天，好吗？明天领了证，我给你”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陌生。她是那样的冷静。我什么都没说。一直看到她穿好衣服。她把我的衣服从地上拿给我。我无奈的穿好了衣服。她走过来。很平静的把床收拾干净。然后对我说：“明天。明天我一定让你得到我。”
我紧紧的抱着她。很久很久。我们两人谁都没说话。我知道我的心跳动很厉害。一种疑惑和遗憾的感觉缠绕着我沉重的心情。
(4)恍惚
我骑着我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回到了家里。显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饭桌上放着都是我喜欢吃的。弟弟正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看见我回来。大叫着：“吃饭的回来了拉”。 母亲立刻从厨房走出来。说：“吃饭巴”。 我无奈的吃着饭。父母亲谁都没有提到晨的事。似乎在他们眼里。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我想他们一定以为藏起了户口本就是安全了。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完全不需要那个本子去背叛他们。
饭后。我在我的房间里看书。正在考虑我要不要去找晨出去。可是下午的事情弄得我很沮丧。这时，母亲走了进来。对我说：“你过来一下。我和你爸爸有话和你说” 。 我来到父母的房间。父母拿出了一个信封对我说：“这是我们给你的3000美元，你到了上海。你叔叔还会给你些钱。“ 我的鼻子一热。我知道这3000美元是父母毕生的积蓄。是他们用那可怜的工资和平时我在香港叔叔接济给他们的钱存下来的。这次出国。家里为了我花去了所有的积蓄。这些还不包括我的两个大箱子的衣服和用具。我无眼以对。除了说声”好“。我已经不能再说别的了。
离开来他们的房间。我还是决定出去走走。我来到我的一个中学女同学家里。她高中毕业没多久就结了婚。而且已经有了个孩子。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和他的先生也很熟。不过平时我们都是一大票人马过去。象我这样单枪匹马还是没有过。她看到我一个人过来， 很诧异。显然它已经看出我是心事重重。她和我开着玩笑说着：”这么不在家作准备工作，还有时间来看我？“
我笑笑。说道：” 是阿。来和你道个别。不知道过两天还有没有时间来看你“
兰对我说：”我看你是有心事，说出来听听“
兰比我大一岁。也许女人早熟。我一直把她看作大姐看待而时不时的向她咨询爱情。
于是我简短的把下午的事情说给了她听。兰笑着说：”这没什么阿？“
我吃惊的听着她的回答。兰继续说道：”我看她是对你还是不放心。怕你不会合她结婚。不过，结婚是件大事。我觉得你的问题是如何摆平你，晨，你父母的关系。你也要考虑你父母的感受。” 我深深感到一种责任感和内疚感。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自己完全是害怕在美国的寂寞。“如果你喜欢她。为什么不早说？” 兰再次的击中我的要害。 “我知道你喜欢她。不过爱和婚姻是有差别的。如果你们在国内。她会不会接受你？如果你们还在国内。你们会不会这么快结婚？” 天阿。兰的每句话都是我所不想去想的。总是去回避这些问题。
离开兰的家。我更觉得路更难走。但似乎我也知道我该这么做了。因为我只有一条路去走。
(5)谎言
在回家的路上。我去了我们常去的河边。可能是还早。所有的椅子都被一对对情侣占有着。顺着河边小道。我走上在河边的拱桥。也许这是条交通要道。这个白天总是有人的地方此时特别安静。我依着桥栏。开始思索着明天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走过这一步去和她领结婚证。我也不知道我父母又会这么样。我做了很多种假设和安排。没有一种是能让我父母和晨都高兴的办法。我的心好沉重。我意识到我已经走到了一个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如何对付的问题。一个人生中最大的决定。我无法去摆脱这二十多年的父母亲情。也无法失去晨。我有种直觉。我知道如果我这次不和她结婚，我就不可能以后和她在一起。痛苦在折磨着我的思绪。不让我有片刻的宁静。我真的好想逃避这一切。快快的踏上飞机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来那街道办事处的证明。凝视着这张可以改变我人生的薄薄的纸片。这张纸是那样的沉重。重到让我的心在发冷。我知道我没有别的选择。我只能这么走。我打开了那张证明。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一边。然后我很坚决的把它揉成个纸团。然后抛向河中间。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到：“对不起，晨。“。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后。突然觉得很轻松。也许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选择。只是在盘算着如何去和晨解释。我来到了晨的家里。晨特地请了假在家等我。她很开心的出来。我们一起登上自行车。她坐在我后面手挽着我的腰。我没有多说话。倒是晨兴致勃勃的告诉我她的同学的故事。我什么都没有听下去。脑子里很空。我把车骑到了一个路边公园停了下来。
”走走好吗？“ 我轻声道。
”可以阿“ 晨似乎预料到我要说什么。
”有点麻烦。我拿不出户口本“ 我说出了我的谎言。
”我估计到了“ 晨出奇的平静声调让我心发怵。
“我。。。”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把我的谎言继续下去。”我先出去。我会回来接你的“ 我说出了我自己都在怀疑我自己的诺言。
”没关系。我们也许是太快了。 我理解你和你父母的感受。你也要快走了。还是高兴点。做些该做的事。“ 我拥抱着她。无言以对。
”对不起。“ 我哽咽着。我忍住我的感受不想在她的面前留泪。
(6)流泪。
最后两天是非常忙碌的。除了多次检查以确定没有忘记带什么东西。更重要的是不能让箱子超重。走之前。我和我父亲还要把这两个大箱子从五楼搬下去找了个大台秤试了下才放心。我也去看过晨。把我一些读托福和GRE的书籍都留给了她。不知为什么。我们好像只是把对方看成个好朋友而不是恋人。我们没有接吻。更没有那天的举动。我知道我走了后，就不会回来了。不可能回来和她结婚。我这次出国完全是自费。没有任何奖学金。要不是我在香港的叔叔给了4000美元。我父母是无论如何不放心我离开这个家门的。我有个大堂兄就是因为出了国要结婚，结果我叔叔把我们这些在大陆的侄子们给大骂一通。这些，晨都不知道。我也不敢告诉她。我真的很怕她指着我说：”你撒谎“。
。。。。。。
所有的好哥们和姐妹们都来我家送我。我一直不安的看着门外。希望晨能出现。她没来。离开了家里来到火车站。父母的一些老朋友也来了。 我一边和所有送行的人拥抱分别和照相。同时，也不住的看着站台的进口。我还是希望晨能过来。朋友的道贺声我没有听进去几句。只是惶惶乎乎的在期待。
火车开动了。晨终久没有出现。父母坚持要的送我去上海出关。这次也和我同车离开。望着父母亲愉快的面容。我苦笑着陪着他们。父母很满意今天的场面。觉得我似乎给他们带来了他们所没能得到的骄傲。母亲不时的关切我，询问我要不要吃水果。我这么会有心情？我有这么能告诉他们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呢？路是我选的。也是我走的。
如果晨来了， 我又能做什么呢？可以去改变我吗？ 不能。我伤害了我自己。更伤害了晨纯真的爱。她从没有谈过恋爱。她把她的希望放在我的身上。而我却不能为她去做任何她所期望的事情。我的心在撕裂着。我意识到晨是恨我。恨我在爱情和亲情中选择了做个好儿子。我的内心在哭泣。我知道我深深的伤了晨的心。伤了她对我的爱。
我离开了座位，冲进了厕所。反锁上门。
我忍不住的哭了。热泪流淌下来缓缓的流入我的嘴中。一种苦涩让我无法下咽。我恨我自己的无能和无奈。我在心里再次哭唤着晨：”晨，别了，对不起。“
(7)重逢
”这么会是这么巧？“ 我自己都无法想象到会再次看见晨。而且是在美国，同一个城市。自从我出国后。我们通了几封信。一年后，我接到了晨的最后一封信。信里她告诉我，阿帮，她的师兄，要回国和她结婚。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做。自己那时还在为生活奔忙。所有的业余时间都是在打工了。每年6，7千元的纯学费就让我负担很重。还要养活自己。阿帮，显然要好过我。有个全奖在身上。还不用交州外学费。在一个小地方读书。他那点全奖够他用，说不定还有结余回国。 我后来就给了她寄了张贺卡。之后，我也离开这个城市来了这里。我们就再没有联系。尽管我也知道她一定来了美国。
”是阿， 你好吗？“ 晨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晨和过去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娇小。穿着紧身的白色上衣和略微宽大的黑色裤子，更显得她美好的身材。
”你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来者儿有快一年了。” 她还是很平静的回答我。“阿帮毕业了，来这儿找工作？” 是阿。阿帮也到美国4年了。
”这么，这么快，就拿到博士， 还是阿帮厉害”
“唉。 ” 她叹了口气。 “都说博士不好找工作。他最后该成硕士了， 你呢？ 好吗？”
“我？ 说来巧， 我就在那个大楼里工作” 我伸手指向我们公司所在的大楼。
“是吗？ 你找到了工作？” 在那个年代。能找到工作是见大事。她很惊奇的问我。
“是阿。不过薪水很可怜。“ 我顿了下。”不过，公司答应帮我办身份。”
“那不错阿。 阿帮已经找了快一年了” 我当然明白这一年的涵意。一年之内找不到可以换身份的工作。就还得回到学校去保持身份。
没多久，我点了菜。晨去厨房里替我拿来了饭菜。
“你先吃。我还有点side job要做。我们这老板娘。。。。” 她给了我个眼色。
“去忙， 待会聊“。我明白她的涵意。这是资本主义的地盘。
晨去忙了。 我突然在想。如果我和她当初。。。 我还是不敢想下去。 掏出我的名片。把我的家里的电话和地址写在背面。然后我拿出了张20元钱。等晨回来后。我对她说：”这是我的公司名片。背后是我的地址和电话。有机会打电话联络。” 晨也递过一张餐馆的名片给我。”我的电话在后面“。显然她在里面已经写好了给我。我站起来说。”我先回公司了。“ 她看到了桌上的20元钱。拿了起来。笑道：”我要是每天碰上几个象你这样的客人我就发了。这顿是我的。我都替你付了。“ 她把钱推还给了我。
。。。。。
离开了餐馆。我玩弄那张餐馆的名片。看着那熟悉的笔记。突然我似乎有了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一种很愉快的感觉。
(8)再爱
很快，我们就建立了联系。我再也没有去她那家餐馆吃饭。晨打算去读书。她的托福和GRE都考好了。一真在等学校的通知书。这是他们的很重要的计划。晨必须在在九月份转成F-1，这样阿帮就能变成F-2。显然。晨很是担心学校不录取。也巧。她要去的学校真是我刚刚毕业的学校。她已经打算放弃了她的大学专业。改行学电脑。我就尽可能的去帮她我能帮的。向我的好友打听学校的动静等待。不久，晨如愿以偿拿到了通知书。很快就开学了。她也换了份半工。开始了她的美国学生生活。 其实这样我们反而有更多时间在一起聊天。但从来都是电话聊天。我和阿帮也只见过一次面。大家算是吃了顿快饭。阿帮是个很不错老兄长。在大陆是个很不错的学生。读书也很厉害。可惜专业不对。现在找工作这件事把他整个人压的喘不过来气。面对一起出来的人。人人都找到工作。这种压力是巨大的。我无法体会到他的真实感受。但是他还是很乐观。
开学后，晨也开始安定下来。每天按步就班的上课和工作。有一天。晨和我说她很想去看电影。来了美国后还没看过电影。我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看。 她说阿帮每天晚上上班。一个星期做六天半。没有时间看。 于是我就自告奋勇去陪她看。
那天。我去接她。发现她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件很漂亮的连衣裙。我打开车门，伸手示意我要扶她上车。我那部SUV车盘很高。而她个子不高。她没有拒绝的让我扶她上去。我们先去了家很有名的中餐馆吃了一顿。 之后就去看电影。
在那黑暗的电影院里。我更不没有在意是什么电影。我只是想着坐在我旁边的晨。我突然伸出我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她动了一下。想抽出手来。很快就放弃了。于是我换了另外个手把她手拉了过来。而我伸手挽住了她的肩膀。我感觉晨在发抖。我用力的抓紧她。起初她还是很顽强的不要靠在我的身上。过了会。她放弃了。安静的依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很自然的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可以闻到她的悠悠发香。我的手在轻轻的抚摸的肩膀和手臂。我似乎又回到了大陆的时候。电影似乎很开就结束了。我还是想拉着她的手。但她坚持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们都没有提到刚才那一幕。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回到家里。我无法入睡。我又一次为她失眠了。反身爬了起来，打开电脑开始玩起游戏。目光中我忽然看到那封JOB OFFER的信。这是家离这儿大约有三个小时车程的城市一家公司。我早就拿到了这封信。还没有决定如何处理。现在我知道我该这么做了。我打开了WORD。 开始打起我的辞职信。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这封信给了老板。老板很友好的祝我好运。也不问我为什么。我打电话给晨。她不在。我简单的留了个言。说有事找她。到了午饭后。她打过来电话，问有什么事。我提出去她家里聊聊天。她沉默了片刻。我说：”我要搬走了。“ 她吃了一惊。似乎意识到什么。说道：”你来巴。” 和公司里请了个假。就飞快的开去晨的家里。
刚一进晨的家。晨就立刻说道：“你为什么要接受那个OFFER？” 我以前和她说过这事。
“我无法面对你。我只能再次逃避。”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么能如此洒脱起来。
“我们不能成为好朋友吗？”
”不能，你可以，我不可以。我爱你。我过去爱你。我现在还是爱你。“ 我靠。 我几乎觉得 我自己是个爱情专家似的。”晨。我不知道你对我什么感受。但我不能自己欺骗我自己。我知道我过去很无能。伤害过你。我不想再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
晨没说什么。她静静的坐在我身边。
“晨，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我这样做， 是不希望你为难。我走了“ 我立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好巴， 这是你的决定，就象过去一样。“ 晨开口。
我突然停住。望着她。我冲了过去。紧紧的抱住晨。晨突然在我怀里哭了。”都是我不好。我走了你就会回到你的日常的生活。“
晨抬起头来：“我从来没有爱过阿帮。你走了后。你知道我的日子是多么难过。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我。阿帮回去和我结婚。我就是想逃避那个地方。“ 我和晨重新坐下。 ”我来了后，想去找你。可是。。。， 直到我又遇到你。我就有种我们的缘分还没完的感觉。我一直都是爱你的。“
我吃惊听着晨的道白。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晨。 我爱你。如果你也是。跟我走巴。和阿帮离婚，你反正不爱他。”
“我不知道我该这么做。” 我没有让她多言语。就把我的嘴唇堵了上去。晨热烈的接受着我的吻。我们从沙发上滚落下来。我们拥抱着。我开始去抚摸着她。晨突然阻止我。“不行，不能在这。“
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紧张。“我们出去好吗。”
晨犹豫了片刻。说道：”好。”
(9)结合
车子片刻开进了家华人经营的旅馆。我去接待处飞快了开好房间。拿了钥匙。晨还是很安静的坐在车里。我把车门打开。扶着她下了车子。我感觉到她的手在出汗。
这是件非常奇特的房间。屋主把原先公寓似的房子该成旅馆。我想主要是为了接待来自大陆的访问团。外面是个很大的厅。走过厅后，右手边是个卫生间。过去后才是卧室。我们进去之后。笑了。房间里摆着两个单人床。这两个床分别靠着墙。在两个床之间是个过道和一个柜子。真的很象我们在大陆那时候的学生宿舍。
我拉着晨坐在其中的一张床。我们彼此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轻轻的拥抱着她。尽量不想给她有太多的压力。我开始吻她。晨显然很激动。我开始除去晨的衣服。晨没有任何反抗。很合作的让我除去她的上衣。突然，晨说：“你不怕我怀孕？” 我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已经做过次人流。我不能再怀孕。” 晨拿出个避孕套。“这个你会用巴？” 我笑了接了过来。
晨的肉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轻轻的抚摸她。很熟练的解开她的胸罩。她那娇小的乳房立刻展现在我的眼前。她的腹部还是那么平稳。乳房还是那么坚挺。我轻吻着她的每寸肌肤。我把她平放在那狭小的床上。我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她那高耸的乳尖。除去了她的所有的衣服。一个女性的艟体在那里躺着。晨闭着眼睛。似乎在等待我的侵略。我很快除去我的衣裳。迅速爬在她的上面。我温柔的吻着她。她随着我的吻开始反应激烈起来。我的手在探索晨的每一寸土地。轻轻的点她的神秘之处。她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跳动着。我感觉到的晨一阵“嗯嗯”声。 我开始向她进攻。完全不象在大陆那一次。这次很是容易的进入她的身体。她随着我的进入在附和我的冲击。一阵又一阵。她开始进入她的高潮。紧紧的抱着我。我感觉到她的指甲深深的刻入我的背后。晨显然很累了。但是我还没有进入我该进入的状态。可能是避孕套的关系。我无法感受到高潮的来临。
晨感觉到我还没有来。我很狼狈的对晨说：” 这套子可能让我感觉不好。“ 。
晨对我说 ”那你就不用套子好了“
我吃惊的问她：”你不是怕。。。“ 我还是尽量去避免那个让我尴尬的字。
”不会那么巧。应该没事”晨很坚定的说。
我立刻除去我的保护层。 把我那男性的骄傲再次插入了晨的肉体。我感受到晨的那紧紧的而又滚热的神秘之处。我开始了第二轮冲击。晨的肉体跳动着。 我猛烈的撞击着晨。晨随之发出”嗯嗯“的呼声。她在极力控制自己。呼吁越来越粗。男性的撞击并没有因此而减缓。而更加有节奏的冲击。晨的指甲深深的印人我的皮肤。晨的双眼紧紧的闭着。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痛苦中的欢乐和渴望。我们完全漂入这灵与肉的结合。在这那时刻，什么都不存在。只存在着我和她。爱，在这肉体的撞击中，结合。情，在这交织的肉体中，融合。无论是爱，还是情，甚至是性都在这里得到它自己的注解。我继续吻她那每一处我可以吻到的地方。 温柔的亲吻晨的沾出汗的额头，发热的面颊和纤细的脖子 。我们彼此呼唤着对方。晨似乎像怕失去我似的。紧紧的抱着我。。。。。。。
火山终于爆发了。一种积蓄多久的能量终于从那黑暗中冲了出来。它们在那疯狂的奔跑着。去寻找那深远的尽头。
。。。。。
我筋疲力尽的爬在晨的上面。晨很仔细抚摸着我。她在抚摸那又熟悉而有陌生的男子。一个她爱的男子。一个她知道她要为之付出的男子。这个男子伤害过她。但她还是不能忘却他的爱。 她也无法去控制自己的爱。
我和她终于结合在一起。 晨很平静。似乎一切都是在她预料当中。我知道她为我背上了更重的包袱。我也知道我的责任。
”晨，和我一起搬过去，好吗？ 我们结婚， 好吗？“ 我说出了我知道我可以承诺的诺言。我知道我生命之中，不能没有晨。
“你父母不介意？”晨微微说道。
“晨，你知道吗，到了美国之后。有件事我弄明白。那就是。路是我的路。我不会因为他们而再次失去你。” 我停顿了一下， “我想他们会理解我。我有信心。“
她点了点头。”你先过去。我们要好好安排一下。“
我再一次亲吻着晨的额头。
(10)再流一次泪
汽车在10号公路上飞快的驶向我那个我即将开始新生活的城市. 这是个很闷热的秋天。我还是放下车窗。让这干燥的秋风吹打着我。一片片平原从车前飞来。又很快消失着在车后。不由得惊叹上帝赐予美国这么好的地方。偶而还能看到放牧的奶牛。不时传过来阵阵田野的浓烈的气味，还混杂着牧场的臭味。今天刚好是交了辞职信后的第三个星期。我就带着我的全部家业杀了过来。
我在这个我还不认识任何人的城市开始了我的新追求。租房子，买家具。似乎这些很无聊的事，今天突然变得有意思。我知道晨不喜欢西式床。她喜欢很硬的板床。我特地在一家中国人开得家具店里找到了这个样子的床。我也很快就和这里学校联系上。我替晨交了入学的申请表。通过当地的中国学者学生联谊会还和其中一位在那里担任电脑教授的中国人联络上。这位先生显然并不意识到拿到下学期的通知书是对我多么重要。
在这之间，我偶尔就飞车回去看望晨。 和晨出去吃饭。看电影。 甚至打开音乐。在她家那很小的客厅里跳起那缓慢的四步舞曲。
显然我们之间的唯一问题是阿帮。晨并不是很确定她要做什么。每次谈到这个问题。她就显得很忧郁。丧失了本来应有的自信。我们都想不出该如何向阿帮开口。我也开始尽量不去涉及阿帮的事情。我知道如果晨不需要我去处理这件事。
一想到晨快就要过来。我就很兴奋。不过我还是很担心我的经济能力。我本来还有些积蓄。结果为了买新车。几乎所有的存款都放在首期了。还背上每个月几百元的帐单。加上还要请律师办身份。对付自己还是可以。我当然不会让晨去打什么半工。但加上晨的学费。更是捉肘见襟。我去了银行，把我的36个月的车贷款该成60个月的。算是降低我每个月的开销。不过好在我还练出一套打餐馆的功夫。于是我就在周末找了家餐馆做事。一个月下来，居然收获不菲。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学校那里也发来了通知书给晨。通知书是寄到我这儿。这中间，我最大的成功就是让我父母接受晨。他们终于觉得这是我的事情。
自从我在餐馆开始工作后。我就没有再回去看晨了。我们也只是通通电话。这天，我还是想往常一样给她打了电话。在电话里。我感觉得晨的异样。
“我们分手巴。“ 晨终于说出了我的死刑判决书。
”为什么？“我激动着呼叫着。
”我没办法离开阿帮。如果我离开他。他是最可怜的人。你有工作。比他好。会遇到别比我好的女孩子。”晨再极力着安慰我。
“我不明白。你不是要和阿帮离婚吗？”
“我昨天只告诉他我去别的地方。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他没有你坚强。他也没有实力去坚强。“ 晨叙述着。她很镇定。那种安静的语气让我感到她似乎已经下了决心。”我这些天都是在困惑中生活。如果我离开他。他可能一背子都爬不起来。他连身份都保不住。“
”难道你忘了你对我的爱？还有我呢？我对你的爱？ 我也需要你。“ 我挣扎着。
”我爱你。我也知道你爱我。但是我还是不忍心让阿帮受到如此打击。”
“我可以等你。等到阿帮拿到身份。或者他找到工作。“ 我几乎歇斯底里的想挽救这一切。
”没用的。我不可以在你们两人之间徘徊。这对你和他都不公平。我一真希望阿帮很快找到工作。这样我就会解脱。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 我既然打算不走，我就不会再走出这个门。我也要去学会去做阿帮的妻子。“
我知道晨的个性。我也知道我无能如何做。她都不会回头的。
第二天。我立刻请假开车回去。还想如果我的出现也许会让晨该变主意。三个小时的车程是那么的漫长。我几乎是以近100英里的速度开着。来到了晨的家。我在门外的停车场等着。一直看到阿帮出门开车离开。我就去按着门铃。晨没来开门。我在门口耐心的等着。希望她能开门出来。我注视那熟悉的窗子。看到晨在里面把窗帘拉起。我立刻冲了过去。敲着窗子。但晨还是没有理睬我。 在去之前我就知道这是个无用的方法。但是我必须尽我的力量去争取她。 我知道我能做的都做了。我驱车离开了晨的家。我回头望去。我看见晨从窗帘之间望着我。
“别了，晨。祝你幸福。” 我心底里默默的念着。我拿出晨的录取通知书。把它慢慢的撕碎。我的心再次哭泣着。泪水再次流了出来。
。。。。。。
多少年过去了。我后来再也没有回去那个我和晨相遇的城市。不久我拿到了绿卡，也立刻了这个城市来到了加州。晨目前还是住在老地方。晨很快就毕业找到了工作。阿帮后来也回到学校拿了个电脑硕士。他们两个现在都是程序工程师。也买了房子。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不过这些我都是从她在大学里的她的网页中了解到。我们后来再也没有联络过。
晨，在我的生命中并没有占据多少时间。但是她在我这一生中占有最重要的位置。我们都在用这个普通人的道路去谱写了每个人对生活的看法和选择。在这个开放的时代。为了来到这个人人都以为是天堂的国家。又发生多少阴错阳差的婚姻。这之间又存在着多少爱。晨的选择当然不是我希望的。但我尊重她的选择。也为她的选择感到高兴。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