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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民国
美斯乐:泰北绝地的文化薪火

默认分类 2010-06-23 11:27:52 阅读1518 评论7 字号:大中小


50多年前从中国大西南败退到泰缅寮边区的原国民党93师,为世所遗、孤立无援,只能靠为泰国政府征战,用血肉换取栖身泰北荒山的生存权。作家柏杨的一段题词道尽他们的悲惨命运:“一群被遗忘的人,他们战死,便与草木同朽;他们战胜,仍是天地不容!”他们在丛莽中建立起难民村,度过半原始的艰苦岁月,在泰北原始森林里繁衍生息。美斯乐就是他们的聚居村落之一。
飘零异域、倥偬半世纪的孤军甫一找到安身之处,便开办学校,让孩子们学习中文,在这荒芜残破的绝地,传承中华文化的薪火。时至今日,在遥远的泰北,华人仍在努力地,想要翻越由政治和地理造成的心理和文化断层。他们与多民族的泰国融合时,一刻也没丢下世代相传的中华文明。正如美斯乐的“家长”、94岁雷雨田将军,在提到泰北华人自我认同时,一次次重复的话语:“我们是中国女儿、泰国媳妇。”(《看历史》2010年6月刊)

泰北孤军的前世今生

《看历史》主笔┃杨东晓
50多年前,原国民党93师从中国大西南败退到泰缅寮边区,伺机“反攻大陆”。随着形势转变,先后两次撤往台湾后,余下数千人,辗转流落在丛莽里。他们前无出路,后无援助,靠为泰国政府征战,换取在泰北荒山的生存权,最终在美斯乐扎下了根。

14岁的常丽芳,匆匆到乡公所见了父亲一面,关在乡公所的父亲叮嘱她快跑,去找常家世交、原国民党腾冲县县长,抗日时期曾任滇康缅游击第二路纵队司令的刘绍汤。常父说,刘绍汤一定会收她入伍,要她无论如何要自保,保住常家的血脉。
那是1950年5月12日。
第二天,她的父亲、三叔、小叔、二哥,在全城的斗地主大会上被就地正法。常家是腾冲大户,每年光收租子就能收四万多斗米,“是该被斗争清算的人民公敌”。和常家男丁一同被处决的共有20多人,也都是当地大户。
那时,新中国刚刚成立7个月,云南腾冲解放才5个月,新的腾冲县委在征收公粮时受到种种阻挠,还发生了暴乱。从1950年5月起,腾冲县委县政府的中心任务就是剿匪和减租退押。
除腾冲外,中国西南的其他地方也不太平,国民党李弥部、李国辉部正在暗中集结,跨过中缅边界逃亡缅甸组建“复兴部队”。虽是各路人马混杂,因为有抗日远征军26军93师底子,他们一直以93师自居。
常丽芳就是在这时找到了刘绍汤。不久,刘绍汤带着她,和原云南绥靖公署科长马俊回、滇东机场守备司令苏令德等人一并逃往缅甸,投奔李弥。(《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孤军出现在金三角
1950年前后,像常丽芳、刘绍汤这样,先后投奔李弥的云南籍人氏、前国民党残军、边境两侧土司、往来于边境的马帮,多达6000多人。这些人在缅甸、老挝、泰国交界的原始森林中暂时驻扎下来。
1950年初,李弥带着蒋介石的亲命从台北飞回缅甸。李弥要在三国交界处建立“反共抗俄救国军滇南边区第一纵队”。12月,李弥任“云南省人民反共救国军总指挥”。 从台湾回到缅甸的李弥,还从香港带来了原国民党39师少将师长、抗战时期武汉卫戍区司令段希文。段出身云南讲武堂,是朱德和胡志明的校友。
不久,这支受美国资助的军队开始由清迈向中缅边境转运。待残军在人员、补给上得到初步恢复,1951年4月,李弥指挥部队向中国边境上的解放军发动进攻,以失败告终。
于是,李弥便不再急于反攻云南,将精力放到休养生息上。为了给部下灌输反共思想,他开办了反共抗俄大学,自任校长。同时他还开展多种政干培训,常丽芳就在1952年接受了这一训练,并被分配到政干队第三区。



这一时期,李弥还做了一件对日后影响较大的事——修建了机场。
从此,缅北森林边这片空旷场地上,经常有不明国籍的飞机出没,投下食物、军械。有时飞机会在这个简陋的机场降落,走下几名穿美军制服的男人,到森林中考察。
在缅甸萨尔温江以东地区,到1953年已形成了国民党军事区,培养了近两万人,对外号称十万大军。这十万大军不仅背负着“光复大陆”的使命,还听命于美国中情局,联合钦族、印度雇佣军等缅甸反政府武装向缅甸政府发难。
缅政府军在战争中惨败后,以国民党部队侵占缅甸领土,危害缅甸主权为由,状诉联合国。联合国做出了令李弥部撤军台湾的决议。
1953年7月,蒋介石派蒋经国飞到泰北看望部队并传达指示:“择佳机,图反攻。”
1953年底,台湾当局在撤走5000多人后,对外宣布精锐部队已悉数撤离,余下不听命的部分,不再与台湾有关。但事实上,在缅泰老边界的余留人马,还是为反攻大陆准备的。李弥归台后,1954年台湾派柳元麟赴中南半岛上泰老边境地区江拉重组“云南人民反共志愿军”,共分五个军,五军军长就是李弥当年从香港带来的段希文。
台湾派来专员整训“志愿军”,扩充军械,壮大人员。这支武装为了地盘和毒品生意,经常和缅泰的各种势力发生武装冲突,与中国边境的解放军也时有磨擦。缅甸政府再一次向联合国提出控诉。
1961年,蒋介石宣布第二次从泰国撤军,这次又撤走了5000人。
泰国北部还余下4000人。他们的后代,今天向我讲述这段历史时,会不约而同地提到一份“密令”,要求“只撤老幼、精干全留”,踞此地建立反攻大陆的“复兴基地”。
留下来的是云南籍军人居多,在台没有势力和社会关系的3军和5军。他们在政治上被孤立后,又被断绝了台湾当局和美国方面的经济支援,彻底成了孤军。
常丽芳也成为孤军的一员。这一年,她25岁。
正是1961年的第二次撤军,让《自立晚报》的编辑柏杨得知了这支悬在泰国北部的国民党孤军,以邓克保的笔名写成《血战异域十一年》(后改为《异域》)一书,将这群身处死地的军人推进了台湾民众的视野。没过多久,这部披露了台湾当局抛弃残军的小说就成了禁书。但它的影响力仍在不断扩大,影响了台湾几代人。(《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命运交汇的路口


第二批残军撤台后,为了避开缅军和泰国政府军的追剿,段希文带着5军逃到一个仅有20多户人家的傈僳人村子密索隆。密索隆易守难攻,满山的原始森林虽有老虎出没,却可开垦山地。
按照中国人的习惯和发音,段希文给这里取了个吉祥的名字:美斯乐。5军就在这里安下了家。
段希文个人出资办了小学,教授汉字,传授中华文明。自孤军第二次撤台后,从台湾而来的各种援助就随之断绝。段希文明白,反攻大陆已成泡影。上世纪70年代初,他做出了对孤军来说至关重要的决定——宣布“放弃反攻大陆,不与大陆为敌”。
这是孤军在泰国艰难生存的转折点。
这一年是1964年,常丽芳28岁。入泰14年,她早已是一个久经丛林战的女兵。在刘绍汤的撮合下,她与运输队排长马文通结合了。
她后来生了三个儿女。在她女儿马嘉媛的童年回忆里,每个夜晚都看着母亲的劳作入睡,家里堆着似乎永远也缝不完的军用被服、子弹袋、运送粮食的米袋。
因为,孤军并没有得到真正的安定。先是为了地盘与泰国政府军打,站住脚后为了争夺押运毒品的渠道和坤沙的张家军打,最后是为了生存权与泰国共产党打。
孤军经历了多次决定命运的战役。
1970年12月开战的叭当战役,泰国国防部作出一个大胆的决定:邀孤军出战。条件是收复叭当后,孤军可成立“泰北民众自卫队”。对孤军来说,有什么比能保留枪支和长期住在美斯乐更诱惑的?
此后5年中,孤军联合泰国政府军6次出征,为泰国政府夺回了叭当,令泰方朝野皆惊。
1980年,69岁的段希文心脏病猝发去世。他的参谋长雷雨田掌管五军。孤军在泰国的命运,走到了决定性的1981年。
今天,美斯乐的泰籍华人还时常提起这一年。在第一代孤军老者口中,它是民国70年或2525年——他们习惯于民国纪年的方式,同时也适应了这个佛国的佛历纪年。
1981年2月16日,孤军再度为泰国政府出征,3月8日取得考牙之战的胜利,泰国内战结束,泰国王室及泰国政府的地位再无威胁。孤军得到的回报是:有战功的和伤亡人员家属可获得泰国身份证。
战后,普密蓬国王走进简陋帐篷里,看望伤员。对尊崇王室的泰国人来说,这是多大的荣耀啊,而这些伤兵们对国王俯下的身子竟然无动于衷。有人告诉国王,他们是不懂泰语的中国人。
泰王至此才知道孤军和政府这桩“参战”与“入籍”的交易。普密篷亲自签发了第一批2000个泰国公民证给这些泰北流浪者,他们子女到了15岁即可入籍泰国。
中国孤军在泰北的窘境由此扭转。他们从此,是生活在山上而不是被困在山上了。(《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新“孤军”
在泰北,有一个可通往美斯乐和满星叠的缉毒检查站,这里被称为“阿卡三角”。此处下山可以通往清莱、清迈乃至曼谷等繁华世界;向右可以进入世外桃源一般的国际观光区美斯乐;向北则是当年大毒枭坤沙的总部。
虽然孤军和后代人通过鲜血铺就了一条下山的路,然而下山的路并不平坦。
常丽芳的女儿马嘉媛出生在1969年,当时山上的小学只能办到4年级。马嘉媛兄妹三人小学4年级以后,就到山下学校就读。
1980年代初,由于港台“送炭到泰北”活动的兴起,台湾方面开始关注到泰北孤军的艰难,每年提供几十个名额,奖励优等生到台湾上大学。常丽芳的两位哥哥都是赶上了这项资助,得以到台湾读大学。
然而到了马嘉媛中学毕业时,泰北华人入台规定却变了:没有华侨身份或泰国公民证的人,不得在台湾升大学。
尽管马嘉媛一满15岁就去申请入籍,但申请了三年还没走完泰政府繁琐的程序。和她一样没有拿到公民证的同龄人,在泰北的唐窝、美斯乐、满堂村等地区还有很多,不少人靠买假护照入台。
由于无法升入台湾的大学,马嘉媛在当地打工。那几年,哥哥们已经在台湾读完大学,拿到了台湾的身份证。这意味着,他们在台湾有了合法的身份,可以公平地工作、参与社会竞争、成家立业、购车买房,享受健保(即医保)。
马嘉媛终于拿到“泰国护照”时,已是1989年。她来到台中就读商专补校,然而,三年后当她从补校毕业时,台湾的政策又变了——持护照的学生不能再申请台湾身份证。台湾方面希望持护照者学成以后能“回到侨居地,在侨居地学以致用,发扬中华文化”(马嘉媛《我的经历》);更何况当时很多孤军子女手里拿的还是假护照,一经查出就没了任何法律保护。就这样,一批批命运相似的“马嘉媛”滞留在台湾,不能合法打工,也没有护照回泰国,成为新时期的“孤军”。
1995年,台湾星光出版社将回台孤军子女的文章结集,出版了《孤军后人的呐喊——我们为什么不能有身份证》一书。其中一位名为陈绍良的男青年写道:“撤军到台湾的子弟,政府照顾得很周到,撤军到泰国的子弟,回到台湾就让我们自生自灭,这合理吗?


本来我们这群孤军后裔想去找民进党员来帮我们处理这件事,可是我们想一想,我们是国军子弟,父亲们为了保家卫国,奉献了一生……所以我们不能这么做。”他已然无意中记录下1992年民进党对国民党所构成的威胁。

两蒋时期忠贞地受命于“复兴”的军人及后代,在孤苦中始终没有放弃自己对“中国人”这一概念的认同。
然而,2000年以前,国民党对孤军后人身份合法化的吁求反应迟缓。等到民进党上台,陈水扁推行“去中国化”,又岂能容得下国民党孤军后人居留台湾呢?直到2008年国民党重新执政后,这一历史问题才被推进了一步。(《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天地国亲师
今天的泰北,华人的生活业已发生很大变化,禁毒后的美斯乐,果林茶园成为支柱经济,这块建有皇家佛塔的风水宝地已成国际观光区。
一些经济相对富裕的家庭希望孩子们在曼谷、清迈或国外的大学毕业后,回家创业。第二代积累下的财富,第三代正在用于求学。更多的家庭是希望孩子能在外面多挣些钱,家里可以盖起楼房,买得起汽车。
在美斯乐,每年都有不下20户人家往曼谷输送大学生,他们有的从曼谷毕业后又出国留学。从曼谷或清迈的大学毕业后,只有少数孩子愿意回美斯乐来创业。毕竟在曼谷工作机会多,会华文的学生又能找到一份月薪七、八千或上万泰铢的工作。
随着泰北生活的改善、孤军子弟在泰国就业机会的增多,自然地挽留住一部分华人青年。看到收入水平与台湾相当,他们开始也像老一代那样,愿意落地生根。
泰北的中国人家里,都供着“天地国亲师”的牌位。他们看上去比中国大陆更恪守这种人类敬畏与感恩的传统,历史与现实,又将泰北华人的家国概念塑造得层次丰富。
两岸和解启动以来,孤军第二代中很多人都参与过和大陆的商贸来往,第三代的发展方向变得多元。一位开茶社的老板告诉我:“孩子发展由他们自己定了,想去大陆发展也行,你们两岸都开始和解了,我们还怕什么;到台湾也可以;留在英国也可以。到清迈也没问题,那儿房租比台北低。回到美斯乐?当然好啊,这里有家嘛”。
■本文来自《看历史》2010年6月刊



从难民到商人

默认分类 2010-06-23 11:30:14 阅读425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看历史》主笔┃杨东晓



美斯乐人的身份在1981年考牙战役之后,逐年一批一批地从军人转为农民。泰北华人从难民变成公民,他们的第二代又从农民变成商人。



今年54岁的李泰增说自己在妈妈肚里就当兵了,妈妈13岁就从军,是部队里的政工干部。像他这样在母腹中就“当兵”的胎儿是整整一代人。“孤军第二代”,他们的成长经历了孤军由游击到定居、由“反共抗俄”到打击泰共、由战争到和平、由难民到公民的全部历程。

李泰增父母都是孤军军人,他和孪生哥哥李泰福出生在孤军败走缅甸的藏身地孟撒。李泰增的父亲,上校参谋长李凤梧毕业于云南讲武堂,后来又入了黄埔军校。孤军中绝大部分人的原籍在云南省,段希文是宜良人,雷雨田是泸西人,还有很多腾冲人。

李泰增珍藏着父母1950年代的结婚照。这场军营婚礼中,新娘披婚纱,新郎穿西装,旁边立着小花童。他们面朝孙中山先生遗像发出婚誓,婚礼场外,是山峦起伏瘴气遍布的缅北热带丛林。

从缅甸到泰国,从孟安到美斯乐,“孤二代”的母亲们拖儿带女地跟着部队边打边跑,父亲们则冲锋陷阵出生入死。直到1961年段希文麾下的5军发现美斯乐,李文焕的3军定居塘窝。“孤二代”们才有了定居生活。(《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下山

李泰增兄弟在山上一呆就是11年。1969年,刚满16岁的他们下山了。临走前,母亲对他们说:“不管你们去哪里做事,人家都会磨炼你们”。

到曼谷找工作前,李泰增哥俩先去看望段希文将军。老人说,你们还小不要乱跑,赶快去台湾上学。但是他们从六年级的时候就开始逃课了,哪还想去台湾上学?

这时孤军在泰北最普遍的营生是为毒贩押运货物,动不动还要和坤沙争地盘打一仗。从小和村里人说着云南话长大的兄弟俩,只有到山下去,才能脱离这种无边的半军事生涯。但是他们根本没有学过泰文,到曼谷去打工一句泰语也听不懂。

当时孤军孩子基本就这几条路:最好的出路是考试成绩好,能拿到名额去台湾升学;想挣钱就到曼谷去打工;留在山上的,有可能遇到战争就入伍,也有可能从小跑马帮,或者开垦山地。我在美斯乐见到的最年轻的伤残军人,只有44岁,他在1981年考牙山之战中失去了一条腿,那时他16岁。

和李家兄弟一代的孩子中,有上百人到台湾上高中并升入大学。段希文将军的儿子段湄川就是从台湾大学毕业后,再回到美斯乐的。也有不少第二代,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台湾,最初,他们能够拿到台湾的身份证,在台湾安居乐业。后来,台湾的政策变了,要侨民学成后回到侨居地,否则在台湾就成为“黑人”,最早在美斯乐开旅馆的贺家华也是孤军第二代,他在台湾期间就当了很多年“黑人”,直到上个世纪90年代才拿到身份证。(《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回乡

李泰增兄弟俩在曼谷打了八年工,回到家乡时已是1977年。这时的美斯乐已经开始推广茶园种植。孤军放下武器后,泰国政府派人上来教中国人种茶,台湾“中华救助总会”泰北工作团龚承业团长不仅给美斯乐运送粮食,在自己登机时随身带的箱子里,也藏了400株台湾乌龙茶的茶苗,带到美斯乐。泰国以及台湾方面资助的茶苗,先进行培育,繁育成熟的茶苗每家发200株。李泰增的父辈们就这样在泰北开辟出了茶园。

但是李氏兄弟并没有投身茶园,李泰增用8年攒下的钱买了辆车,往山下运山产,前三次赚的钱,在第四次生意中被骗光。后来又借钱买设备做笋干,结果又被骗。

刚结婚的李泰增这时已经欠了十万泰铢的巨债,为了养家,他到鸡场拉鸡肥倒卖,挣到钱后又开始跑运输。这一年他27岁。

与李泰增年纪相仿的伍丕荣,没有那么折腾,他跟着父亲多年来只从事同一种劳作:垦荒。伍丕荣不是孤军的后人,他的父亲在60年前是一位马帮商人,跟着这支军队边做生意边流浪,来到了金三角。等孩子们大了,父亲停了生意,带着儿子们开垦荒山。

现在,伍丕荣的茶园是美斯乐最大的茶园之一。今天,伍丕荣站在他几千莱(1莱相当于1600平方米)的茶山上,指着对面一阶平整的梯田告诉我:“当年柏杨就站在那块果园里,我就在他旁边”。 (《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机遇


1980年代初,台湾当局考虑到孤军老兵生活困苦,计划把美斯乐开发成观光区,决定在美斯乐山区的高处,盖旅馆和餐厅,赚的钱老兵按股分红。台湾当局出资5万美金,孤军老兵们也筹一部分钱入股。美斯乐标志性建筑之一,樱花丽所旅馆餐厅就是这时动工的。

李泰增从1983年开始给樱花丽所拉砂石,一天拉四五趟,晚上七八点他的卡车还在山路上颠簸。一位股东看他很卖力,就让他到酒店管理杂务,工作算是能稳定下来了。

到了1980年代中期,美斯乐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餐厅建成了。很多泰国客人和外国客人都开着车到美斯乐山上度假,看传说中的老兵。

酒店开设了一家小咖啡厅,李泰增找人来这里驻唱,自己也进去换班唱歌。他的人际关系就是从这个小咖啡厅里发展出来的。

泰国人玩起来昼夜不分。客人玩到半夜不能下山了,李泰增就带他们到中央大街上,挨个敲门,要村民们招待客人住下。美斯乐中央大街上现在最兴盛的旅店街,就是这样一步步带起来的。1981年以前,孤军们经常走过这条街,去参加大大小小的战斗。

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的李泰增身体开始吃不消,却没看到太大的经营收益。他开始想自己办一家旅店。他现在经营的风雅轩原来是个仓库,可是当年他连同时盖两间旅店的钱都不够。

就在这时,朗邦一位喜欢听他唱歌的警察副总巡上山来。这位警官找到李泰增,问他在家想做什么,李泰增说想盖房子。警官又问,你计划盖什么?他说,我想管理山上的茶园,再盖十栋别墅,盖能住80个人的团体房。

第二天,他的银行户头里多了60万泰铢。

1990年,美斯乐变成了合法村。民主选举时,李泰增被选为副乡长,分管治安。在这个位置上,他一干就是十多年。

最初的选举很有趣。李泰增和段湄川作为候选人,要背对着选民而站,选举由另一个县的县长来主持。选民支持谁,就坐到谁的背后去。

据说,上级看好的段湄川背后没有什么人,而李泰增背后走过来一群人。负责选举的官员坐不住了,跑过去把李氏背后的人往段氏背后驱赶。最后,段湄川当选乡长,李泰增当选副乡长。

当了多年副乡长后,2004年他参选乡议员,又当了5年乡议员。“我喜欢搞(各种事),”李泰增说。(《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转型

喜欢搞各种事的李泰增要求提前退休了,但政府舍不得看李泰增空闲下来,不断拉他出来去开发市场。现在的美斯乐,有几家上千莱的大型茶园、有几十座家庭规模茶厂、有几十家茶社、有十来家旅馆、还有搞旅行观光的马队。他们的管理者都是一群五十来岁吃过苦见过世面的孤军第二代。

美斯乐人的身份在1981年考牙战役之后,逐年一批一批地从军人转为农民。泰北华人从难民变成公民,他们的第二代又从农民变成商人。商业转型是否成功,直接关系到这个特殊地区、特殊人群的长治久安。

全面禁毒后,美斯乐固定了三大支柱产业,旅游、茶叶和蔬菜。

这里的茶叶一年六采,品质上乘,只因制作工艺不如台湾,所以只能把原料卖往台湾,由台湾加工后制成“高山茶”、“乌龙茶”行销各地。美斯乐还有一个村专种咖啡。这里的气候很适合种植咖啡,出产的咖啡品质很好,唯一的问题是泰北咖啡烘焙技术不好。这也是第二代人在美斯乐商业转型中遇到的最大问题,他们不愿意只做原料供应商,想打出自己的品牌。

伍丕荣这样归纳他们这代人:“美斯乐一般的家庭都是饱吃饱用,小孩子都能上学。但是要想大发大富,也不可能。”

在美斯乐,第二代人开始谨慎地对待富裕,这里还没有富二代的概念。

■本文来自《看历史》2010年6月刊



密林深处 弦歌未绝
2010-06-24 12:42


《看历史》主笔┃杨东晓



在泰北,有很多带有“华”字的学校,除了兴华,还有华兴、新华、建华、复华等,每一个“华”字背后都是一部在异国他乡为文化血脉存亡续绝的艰难史。

1962年,泰北孤军首领段希文在美斯乐划了一片地,在深山里建起了“兴华学校”。

这所学校是段希文自己掏腰包办起来的。这之前,军中的孩子们从落地开始就随大人在炮火中东奔西走,无一日安宁。孤军在1961年退到泰北,在美斯乐找到了落脚点。人们找了块荒地,用竹篱笆圈了个院,拿茅草竹子搭一间草屋,就是校舍;再从军中抽几个识字的教官,放下枪械拿起教鞭,就是老师;十多个来自军中和周围贫困家庭的孩子,从几岁到十几岁不等,都挤进一间屋里,从一个个的汉字开始,触摸中华文明。

半个世纪以来,兴华学校从小学发展成了今日的“美斯乐兴华中学”。在泰北,有很多带有“华”字的学校,除了兴华,还有华兴、新华、建华、复华等,每一个“华”字背后都是一部在异国他乡为文化血脉存亡续绝的艰难史。(《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森林里的学校

自从1961年孤军第二次撤台以后,孤军作为一个整体,似乎为世界所遗忘。直到80年代初,柏杨和香港的曾醒明先后来美斯乐探访,这所原始森林中的学校才被公诸于世,引起世人关注。

1982年,曾醒明还是香港无线公关部的普通职员。因为早年看过柏杨的《异域》,年轻的曾醒明一直想实地看看这个神秘的地方。他听说一位叫林季平的教授到过泰北,就联系上林教授。1982年11月,曾醒明和香港莒光文化服务中心四位义工带上十几大袋文具和粮食,自费踏上了寻访美斯乐之路。

他们到清迈拿着林教授的信和柏杨的书找到陈茂修将军时,老人很吃惊。泰北之于1980年代的香港来说,是个陌生而遥不可及的所在,他们是港台地区最早进入美斯乐的志愿者。第二天,曾醒明等5位义工带着陈将军开出的通行证进入了原始森林。

他们是顺着密林中传出的一阵朗读声寻找到兴华学校的。密林中的这一幕惊呆了他们:在林地中央,搭着一座简陋的草棚,里面一面黑板上写着汉字,地上坐着一群衣不蔽体的孩子,正跟着老师学习这种传承千年的文字。

这里没有电,水是用竹筒从山上引下的泉水,吃的是野菜粗盐和辣椒。被震惊的曾醒明倾己所有,把能留下的钱和带来的书本全部留给了孩子们。回到香港后,曾醒明和义工们又为美斯乐空邮了300本汉字字典。直到今天,字典也是泰北最需要的物资。

93师后人在泰北的窘境在曾醒明们回港后被披露出来,全港震动;在台湾,20世纪80年代初,柏杨的《金三角·边区·荒城》再次把孤军窘况推到世人面前。于是,一项名为“送炭到泰北”的慈善活动在港台地区风起云涌,持续至今。台湾当局通过民间组织“救总”(“中华救助总会”),向美斯乐提供了近20年的物资及办学资助,直到陈水扁上台推行“去中国化”才一度停顿。

了解到美斯乐的教育情况后,台湾方面“侨委会”为美斯乐的孩子打开一扇求学之门:兴华中学每年可保送40名成绩优异的学生到台湾升大学。

然而好景不长,泰国政府于1985年开始在这个多民族国家推行“泰化政策”,在泰国各地实行国民义务教育。华文学校被勒令关闭,一禁就是八年。(《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八年转战

关闭华文学校,对已有一千多名学生的兴华中学(当时已由小学发展成中学)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校园被泰国政府没收,改为国民学校(即泰文学校),继续说中文教汉字者,当罪犯法办。

此时兴华中学名气已盛,学生不仅有孤军后人,还有曼谷、清迈、清莱甚至从缅甸、老挝等周边国家远道而来的华人后代。学校关闭之后,学生们只好回家,只剩下十多个美斯乐的孩子和十几位华文老师。

汉语教学变成“地下活动”。早上五点到七点,孩子们就爬起来到临时性的棚子里学汉语,白天进泰文学校上学。晚上七点以后再偷偷地跑去上汉语课。为了避免被发现,他们的教室都需临时指定,不停变换地点。

尽管这样,还是常被上山突击检查的政府军队抓到,兴华学校杨春达校长被抓进去好几次。由于兴华学校意志坚强“屡教不改”,后来军队即便经常发现师生在课余集中起来教汉语,但只要把书藏起来,军人们也就走走过场不再故意为难华人。

这种风声鹤唳四处转战学中文的日子,一直到了1993年才有所改变。

然而,兴华中学早在八年前被收归为泰文学校,这所华文学校已经“名存实亡”。师生们只能租用已归国民学校所有的原校校园,开办华文夜校,在晚上上课。“白天上泰文,晚上上华文”,这句我一到泰北就听过无数遍的话,原来就典出此处。泰北的孩子,课业负担极重,一天12节课。老师告诉我们,学生下午四点放学回家,如果父母来不及做饭,就饿着肚子再到华文学校上课,年幼的孩子又饿又累,有时就在课堂上睡着了。即便这样,他们也没有放弃学汉语。

今天,汉语和中华文化在泰国受到重视,得益于一位汉学学养渊深的泰国女性——诗琳通公主。泰北华人亲切地称她“二公主”。

诗琳通公主1980年起,先后师从9位中国大使馆选派的中文教师,学习中国文化,50岁那年还到北京大学研习过。由于她对汉语拼音、普通话和中文简体字的使用和提倡,泰国不断掀起“中国文化热”。她还译出100多首唐诗宋词,出版过两本唐宋诗词的译本集。

由于二公主对汉语的推动,泰国政府开始将华文列为国民中学必修科,并逐步把华校纳入国民教育体系。一旦纳入国民教育体系,华文学校在泰国的法律地位就是获准兼教外文(华文)的民办学校,泰国政府资助近一半的办学经费,教育部门承认文凭,华文成绩计入国民学校高中外语成绩、升学时作为外语成绩依据。对于华人聚居区来说,这项教育政策非常重要。(《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星空下的学校

晚上五点多钟,天色渐渐转暗,大山沉默了下来。坐落在一块山地上的华兴小学,除了三间教室里传出的灯光和读书声,打破了傍晚的静寂。

这是我们在泰北寻访到的唯一不收学费的华文学校。校长李云良五十多岁,黝黑皮肤,中等个头,高眉骨,他也是这个村的村长。李村长一家是1950年代从缅甸来到美斯乐的,现在李家已经有了第五代,第三代开始有人到台湾升学、工作。

李校长没上过学,他希望下一代能有文化,就在村里拿出一块地建了这个华文小学,免费为全村大大小小的孩子提供教育。这些年,学校全部开支由前议员李泰增负担。

我借着暗下去的天光辨认着教室外墙上的校训:“悲 智 行 愿”。还有一堵墙上写着两个大字:“和谐”。

课间,走出来一位年轻女教师,她叫李凤珍。李老师白天在“泰北义民文史馆”做翻译讲解工作,晚上才到华兴小学授课。李老师祖籍云南,普通话有些云南味。她的学生,从6到18岁各年龄段都有,不以年龄编班,以程度来分年级。考试合格的毕业生相当于华文小学毕业程度。

李老师说,这几年中泰两国的商贸交流激增,来泰国投资的中资机构在泰国迅速扩展,中国老板和泰国老板都更喜欢招有汉语特长的人才。目前在曼谷和清迈等大城市,会中文的人比会英文的人更容易找到好工作。

征得老师同意,我趁课间走进了教室。白板上写着蓝色的汉字,一道填空题是“(日)十(月)=明 (明天)”,这是小学一年级在学识字组词。墙上贴着目前台湾正在使用的注音音标。学生们的课本是台湾提供的,使用繁体字和注音。

我问李老师学校是不是也教简体字,李老师告诉我,台湾“侨委会”资助的教材都是繁体字版,但是他们现在更想要简体字课本。泰北和中国云南省交往频繁,也非常需要有汉语拼音的图书,汉语拼音采用罗马字母更容易教和学。李老师的同事傅琪春老师来自缅甸东枝,她1982年到1990年在缅甸上小学时,用的是台湾课本,1990年上中学以后用的就是云南课本,所以对简体字和汉语拼音非常熟悉。缅甸的学校一般是自行选择课本,考虑到现在国际上都通用简体汉字和汉语拼音,所以缅甸不少学校选用云南教材。

李老师和傅老师一再告诉我,在泰北得到一本简体字、有汉语拼音的大陆教材或看图识字书很不容易。一旦得到,大家都抢着复印,复印件继续被人拿去复印。(《看历史》2010年6月刊)



■ 让教育超越意识形态

台湾从1980年代起就对泰北进行着长期的支援,除了“救总”在农业和经济上支援,一些教育机构常年组织老师组成志工团体,利用暑假对泰北教师分批辅导。一份叫做《泰北文教组》的资料显示,辅导的内容不仅包括汉语,还有电脑、数学、正音(校正汉语的发音)、绘本、书法、POP海报、国文深究、音乐(识简谱并掌握一种乐器)等。

在泰北的华文学校,学生们朗读台湾送来的课本,朗读学校自选的科目有:《弟子规》、《三字经》、《千字诗》、《百家姓》、《唐诗三百首》、《释迦牟尼佛传》,纳入背诵比赛的是《弟子规》和《三字经》。

泰北华裔对台湾的感情,不仅来自于老一辈孤军的历史情缘,同时还有台湾在现实生活中对他们长达20多年的手足提携。对中国大陆的教育援助,泰北教育界领导层一直抱着婉拒和观望的态度,但是民间却非常欢迎。

随着台湾民进党的上台,陈水扁推行“去中国化”,怎么可能再向泰北的华人提供教育援助呢?泰北的华文教育受到严重波及。祖国大陆和西南各省政府曾经多次努力从经济、教育多方面协助泰北,可是一些学校慑于两党意识形态的分歧,谢绝了各种形式的帮助。

当然也有老师认为可以“不谈政治,只谈文字,谈生活。”兴华中学校董马明星认为,大家都是炎黄子孙,都是一家人,“这些历史伤痛,就不要带到孩子身上了。”

这个特殊的人群60年来一直处在历史的伤口,为中华文化之脉在异国土地上的存亡续绝而挣扎。在这块创伤缓慢的愈合过程中,需要一个足够的自我修复时间,需要来自同缘的输血,需要信任和宽怀。最需要的,是对选择和自由的尊重。正如柏杨在《重返异域》一书序中所说:“从生死边缘走过,重建安康,是一个不容易的奋斗过程,需要多少人的援手?内心的文化建设,在荒芜残破的绝地,累积成同中有异的新认同,其中有文化传承的递嬗,又是更高一个层次的建设,这需要热心人士的奔走号呼,和不同政府的理解和支持。”

在遥远的泰北,华人仍然在努力地,想要翻越由政治和地理造成的心理和文化断层。他们与多民族的泰国融合时,一刻也没丢下世代相传的中华文明。美斯乐的“家长”、94岁雷雨田将军,在提到泰北华人自我认同时,一次次地对我重复:“我们是中国女儿、泰国媳妇,我们在泰国做得好,娘家脸上才好看”。

目前,泰北100所华文学校共有两万余名学生,教师不到1000名。一些规模小的华文学校只有一两间教室,一两位老师。香港无线外事部副总监曾醒明告诉我:“对山区老师进行培训,台湾比香港做得好,香港很少有人能这么吃苦和坚定,我倒是建议大陆的退休老师,50多岁,年龄还不算太大,可以到泰北传播中华文化”。

■本文来自《看历史》2010年6月刊
 
这篇文章让我想起当年张明敏唱的歌

在遥远的东南半岛 有几个小小的村落
有一群中国人在那里生活 流落的中华儿女
在别人的土地上 日子难过 饱受战争的折磨
关心她 美斯乐 看我们该做些什么
帮助她 美斯乐 看我们能做些什么

后来这歌被禁唱了,因为反共。sign.:mad:
 
美斯乐这群人,是一群只知紧跟老蒋,一生为老蒋卖命,却让老蒋抛弃的可怜人。老蒋之所以会抛弃他们,是因为他们不是老蒋之嫡系。由于这群人对国民党之愚忠,老蒋也给点小恩小惠以资鼓励,让他们为反共卖命,就是这么回事。

这群人对国家民族之大是大非,与政党间之恩怨,和政权之更替,何为轻重认识不清,故有此悲哀命运。不知保国格亦将失人格,可为流落海外诸多『民猪人屎』借鉴。
 
在遥远的泰北,华人仍然在努力地,想要翻越由政治和地理造成的心理和文化断层。他们与多民族的泰国融合时,一刻也没丢下世代相传的中华文明。美斯乐的“家 长”、94岁雷雨田将军,在提到泰北华人自我认同时,一次次地对我重复:


“我们是中国女儿、泰国媳妇,我们在泰国做得好,娘家脸上才好看”。

这群人对国家民族之大是大非,与政党间之恩怨,和政权之更替,何为轻重认识不清,故有此悲哀命运。不知保国格亦将失人格,可为流落海外诸多『民猪人屎』借鉴。

飞老只认政党之争,不认民族大义,乱扣帽子,是开帽子工厂的:D:D:D

这些海外的中华儿女真可怜,祝福他们在泰国的平安快乐,他们做的好,给中国人争了光。
 
美斯乐这群人,是一群只知紧跟老蒋,一生为老蒋卖命,却让老蒋抛弃的可怜人。老蒋之所以会抛弃他们,是因为他们不是老蒋之嫡系。由于这群人对国民党之愚忠,老蒋也给点小恩小惠以资鼓励,让他们为反共卖命,就是这么回事。

这群人对国家民族之大是大非,与政党间之恩怨,和政权之更替,何为轻重认识不清,故有此悲哀命运。不知保国格亦将失人格,可为流落海外诸多『民猪人屎』借鉴。
让你这么一解释,俺觉得爱国也就跟我们赌世界杯是一个道理,:D 得选边,得压比分。

结果,要么是全中,要么丢尽。:D
 
美斯乐这群人,是一群只知紧跟老蒋,一生为老蒋卖命,却让老蒋抛弃的可怜人。老蒋之所以会抛弃他们,是因为他们不是老蒋之嫡系。由于这群人对国民党之愚忠,老蒋也给点小恩小惠以资鼓励,让他们为反共卖命,就是这么回事。

这群人对国家民族之大是大非,与政党间之恩怨,和政权之更替,何为轻重认识不清,故有此悲哀命运。不知保国格亦将失人格,可为流落海外诸多『民猪人屎』借鉴。

不能完全同意飞来客的看法。

这群中国人,不论他们在政治上站在哪一方,他们把自己当做炎黄子孙的本色是让人钦佩的。这样的气节已经强过当今反共反华分子投靠国外势力的行径。

美斯乐的命运是让人同情叹息的。也许你可以说他们的思想有“历史局限性”,可以说他们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又有几个可以看到历史的全貌?评价历史,不应以成败论英雄。这就是为什么中国人自古就崇尚“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的气节。在我看来,他们的“愚忠”比哪些只识时务毫无信仰者的境界要高出很多。
 
不能完全同意飞来客的看法。

这群中国人,不论他们在政治上站在哪一方,他们把自己当做炎黄子孙的本色是让人钦佩的。这样的气节已经强过当今反共反华分子投靠国外势力的行径。

美斯乐的命运是让人同情叹息的。也许你可以说他们的思想有“历史局限性”,可以说他们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又有几个可以看到历史的全貌?评价历史,不应以成败论英雄。这就是为什么中国人自古就崇尚“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的气节。在我看来,他们的“愚忠”比哪些只识时务毫无信仰者的境界要高出很多。
没错,美斯乐这群人的气节、人格,远比认贼作父的民猪人屎强。
 
让你这么一解释,俺觉得爱国也就跟我们赌世界杯是一个道理,:D 得选边,得压比分。

结果,要么是全中,要么丢尽。:D
不是像你们那样赌法的,赌也要做足功课。你看那只章鱼赌世界杯就比你们强了,你们的赌法,不是连章鱼都不如吗?想想章鱼背后那群人吧。

当年国共相争,有识之士都跑到共产党那边去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老蒋之败是必然的。老蒋败退台湾后,不甘失败,仍凭藉台海天险,负隅顽抗,这就不是一个对国家民族负责的领袖所该做的了。
 
飞老只认政党之争,不认民族大义,乱扣帽子,是开帽子工厂的:D:D:D

这些海外的中华儿女真可怜,祝福他们在泰国的平安快乐,他们做的好,给中国人争了光。
你说错了,我是站在国家民族之上看问题的。你怎么把泰北那群人说成是海外的中华儿女,让人产生错觉。

现在国共已经携手,泰北这群可怜的人更应该主动放弃往日的意识形态之争,投入祖国大家庭怀抱。唯有这样,他们的国际人格才能得到更大的提升。
 
飞老回答问题的特点就是答非所问,避重就轻,华而不实。:)
:cool::cool::cool:

有的时候还插科打诨,胡搅蛮缠:D:D:D
但态度总体还不错:p
 
你说错了,我是站在国家民族之上看问题的。你怎么把泰北那群人说成是海外的中华儿女,让人产生错觉。

现在国共已经携手,泰北这群可怜的人更应该主动放弃往日的意识形态之争,投入祖国大家庭怀抱。唯有这样,他们的国际人格才能得到更大的提升。

真不明白,飞老凭什么就取消了人家的中国国籍?就算是蒋介石本人,也没人敢说他不是中国人:mad:

难道非共,就都不是中国人了,这帽子也太大了,下一次恐怕你要开除别人的地球籍了:D:D:D 从来没听说过国际人格,飞老真能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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