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学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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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山羊


第一次来到喇荣,见到这头著名的山羊。

它总是随着僧人们缓缓踏入经堂。有时在经堂的走道上撒一泡尿,没有穿鞋的僧人们一不小心就踏在上面;有时在刚离座的僧人的坐垫上优美地侧身而坐,一只蹄伸出,一只蹄压在身下,一双长而妖娆的眼无所不知、含而不露、似看非看傲视往来的僧人。
它有一对弯而长的大角,常常在经堂的角落翻捣,一次,它把香灯师的经书一页一页吃了半本,剩下的被香灯师抢了回来。

上课前,经堂门口最拥挤的时候,它庞大的身躯堵在门口,闭目假寐,故意作态。僧人们只有从它两边绕道进入经堂。

索达吉上师上课的时候,它在最后一排抬起一只蹄敲打僧人的背,让出家人离开。出家人让它,坐到另外一边。它又去敲打另一个人的背。
它还跑到一个尼众面前,那尼众坐着,它长时间站在她面前,脸对脸,一般高,快要碰到了。它知道很多僧人都望着它忍俊不禁,看不出它有没有笑,它的表情永远一本正经。

一次,一位居士买了一颗白菜供养它,它嫌她剥菜慢,用角顶她,直到她丢下菜,落荒而逃;又有一位居士去抚摸它的大角,它把他的长裤挑了两条长长的口子。

它参加过无数灌顶和法会。法王如意宝在坛城灌顶时,它早早跟随僧众的队伍上了坛城,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可以清晰地望见法王。据说,它是学院一位傲慢喇嘛的转世。

我离开学院的那天下午,它高傲的灰白色的身影突然在路边的房顶上出现。它跳下房顶,两个送我的居士赶快给它让道,它来到我身后,我怕它无缘无故地撞我,就避到一边,让它先过,它不动。我走,它也走;我停,想让它过,它也停。这样两个来回,送我的居士说:
“你和它有缘分,它在送你呢!”
我有些感动,伸出手,有点害怕地摸了摸它的背,表示感谢。这样走了半路,它跳到屋顶上,走了。

时隔一年,我来到喇荣,又见到了它。

那天晚上,正值期末考试,它在汉觉姆坐列间穿梭,引起阵阵心悸。堪布仁波切从法座上下来,赶它出去。它扭着头,似乎很愤怒。索达吉堪布双手在它面前挥动,似结手印,坚决、专注、步步向前;它步步后退,心有不甘,一直想伺机反抗。最后,它打消了对抗的念头,自己走出了经堂。

一天,我领了一袋信众供养的大米,在路边休息。它忽然出现,用角挑米袋。这是分给我那个区小组的米,不是我个人的。我急忙扳它的角,它抬头望我,目光温和,那抬头仰望的姿势令人感动。我以为它记起了我,一年前,它曾经送过一程的人。可是,很快,它用角做了个顶我的动作,趁我后退,它又去挑米袋。这时,一位老觉姆赶来,在它面前撒了一把糌粑,它去吃糌粑时,我拿了米,逃之夭夭。


每天,凌晨五点之前,我们去经堂时,它在黑暗中出现。它的蹄声清楚响亮,不紧不慢,富有韵律,和我们一起进入经堂。它紧紧贴着第一排一个喇嘛坐下,把它长长的白色胡须搁在那个汉喇嘛的背上。

汉喇嘛强忍着它身上浓重的膻味,身体竭尽全力前倾,不想碰到它一簇一簇的长毛。可它似乎毫无察觉,不断地,用它的长须去撩他的披单。尊者索达吉上师坐在法座上,不动声色垂眼看它,弟子们在下面窃笑不已。

常常,它隔着法桌,在堪布的法座对面,所有的弟子都坐着,只有它,示威似地,站在中央昏黄的灯光下。堪布讲法时,它有时站着,中间,会退后几步,屁股对着堪布而卧。无论它做出何种不如法的动作,上师仁波切和弟子们都视而不见。

虽然它天天准时而来,却日日早退。总是在堪布讲法讲到一半时,它站起来,四蹄缓缓步出经堂。弟子们因它悠悠的、回声一般的蹄声而思路中断。

一天,它坐到结束,没有动弹。堪布讲完法,笑着对它说:“今天你很好,听完了课,要表扬。”

每次,它看见上师桌上供护法的饼干,都想上前去吃。果盘总是被堪布迅速移到了另一端。它无法跨越坐着的觉姆,只得留在原地,望着那饼干。
“也许它心里明白,”堪布说:“可它控制不住旁生的身体。”

至尊索达吉仁波切传密法的第一天,在上师到达经堂之前,它把一个汉觉姆从坐垫上赶起,左冲右突,身体站立,双蹄内收,以两只大角把那个觉姆赶出了经堂。这样的事绝无仅有,但僧人们都巍然不动,安住在自己的位置上。

一天早上,它尿血了,汉僧都看见了。堪布在法座上说:“可惜你是旁生,今生,我不能为你剃度。”
谁知,老山羊听了堪布的话,仰头望着堪布,流下泪来。

堪布见状,心中难忍,为它念佛不止。堪布念的是宝积佛的名号,宝积佛曾发愿,凡听到它名号的众生将不会堕入恶趣。

这件事不久,老山羊圆寂了。它的尸体被发现时,身体是吉祥卧,目视虚空。

也许,几年以后,学院会出现一个小喇嘛或小觉姆——那个老山羊的转世。如同我们每一个人,它将以一个又一个死而复生的面孔和身体,继续它迢迢未竟的修行之旅。
 
欢迎

非常欢迎在渥太华成立在喇荣五明佛学院指导下的菩提小组。本人对晋美彭措法王非常敬仰,是他以佛菩萨的无比悲心和智慧,在末法时代的茫茫黑暗中燃亮了佛法智慧的无量光明,给千百万众生指引了一条通往解脱之门的光明大道。法王曾有誓言,凡与他结缘者,临终都会往生极乐。学院广设方便,系统教授显密佛法,次第清晰,并拥有像索达吉,益西彭措等精通显密佛法,汉语造诣精深,传承清净,戒律严谨,证量很高的活佛给与加持和指导,能参加这样殊胜的学习小组我想套用佛经里常有的一句话,应该是 已于无量佛所种诸善根。非常希望有更多的道友能参与其中,不管您是显或密的根器,相信都能使你受益良多。还是那句话人身难得今以得,无比殊胜佛法今已遇,义无反顾的加入解脱之旅吧。
 
六、索达吉堪布 (选自《宁玛的红辉》)
 
  身披紫红色粗布袈裟,脚穿暗红色粗纺纱袜,走到汉经堂的门口后,将鞋子脱
在门外,站立片刻,待全体起立,中间让出一条通道,遂两手背身后,身板挺得笔
直,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走到讲台前转过身,面对一屋子学员环视一周,稍点点
头,然后坐下。
 
  每天早上八点钟,像闹钟一样准时,像钟表指针的走动一样规范,三十多岁、
中等个子的索达吉堪布总是这样一脸严肃地走进汉经堂。
 
  哗。众学员一见老师坐下了,便也跟着在绿色的晴纶地毯上盘坐下来。几百个
汉地来的和尚、尼姑及男女居士将经堂挤得满满。
 
  汉经堂的正式称呼是“汉僧显密经堂”,为一正方形单层木结构建筑,梁柱上
绘着色彩鲜丽的宗教图案,墙上和立柱上披挂着好些红、黄、紫色的布幔,还贴挂
着手绘佛像、手绘大佛足、手抄心经、佛语条幅等佛教翰墨,那是四众弟子中的书
画艺术家留下的手迹。经堂正前方摆着两排玻璃柜,柜中放满了经书,柜上摆着六
七只花瓶,插着绢花。经柜前放着晋美彭措法王和文殊、普贤等菩萨的画像,上披
白色和黄色的哈达。两侧供着十多盏酥油灯,还供着净水和水果。在经堂墙脚处,
堆放着被褥、锅碗、电炉以及若干瓶瓶罐罐,这是十几个夜里在此借宿者的生活用
具。几年前建造这所藏地历史上头一个“汉僧显密经堂”时,设计方案出来后,在
佛学院里徵求意见,大家都赞成专为汉人建个经堂,但都觉得不必搞得这么大,就
这么几十个汉地来的和尚,还是节约点人力物力吧。可法王力排众议,一口咬定,
至少这么大不可。现在看来,到底是法王,有预见……
 
  “欧坚意尔吉努不向参木,巴大玛改萨尔东波拉,雅参确革俄珠布涅……”
 
  堪布用藏语领读起“七句祈祷文”,大家跟着一起念。这首祈祷文的中文意思
是:
    乌金刹土西北隅
    莲茎花胚之座上
    稀有殊胜成就者
    世称名号莲花生
    空行眷属众围绕
    我随汝尊而修持
    为赐加持祈降临
 
  作为每天正式上课前必不可少的一套仪规,要用藏文念三遍“七句祈祷文”、
“能赐诸悉地之祈祷文”、“无垢光尊者之祈祷文”等祈祷文,最后以三遍“最后
回向文”结束这一集体祈祷活动。念颂每一首祈祷文都有一定的音调旋律变化,有
点像是在唱歌,虽然听不懂,还蛮中听的。
 
  每天早上这么念上一轮,大约要化二十多分钟时间。每人发给一张藏汉对照的
祈祷文。为了帮助不懂藏文的汉人用藏语念诵,还用汉字给藏语注上了参照读音。
要借助毫不连贯的汉字把“欧坚意尔吉努不向参木”这类藏语发音背出来,不是一
件轻松的事,不过,不少人因为天天念、常常念,熟能生巧,到后来不看汉语注音
,也能有声有调地将祈祷文唱出来了。
 
  接下来,索达吉堪布正式讲课。这段时候他讲的是无垢光尊者造、晋美彭措大
法王传授的《大圆满心性休息》引导文和寂天菩萨造原颂、麦彭仁波切释的《智慧
品浅释──澄清宝珠论》。
 
  “大圆满”为宁玛派无上密传大法之一,轻易不传,只有具备一定根器且修持
到一定程度者,经上师同意,方予传授。来五明佛学院修学密宗的藏僧,不扎扎实
实打下几年基础,别想求得此法。法王慈悲,念汉人千里迢迢来此学法不易,故对
大多数有缘来到佛学院的汉人,给予大圆满灌顶之后,都准予让他们修学此法。
 
  我到这里时,索达吉堪布开设的“大圆满”引导文课程已讲了一半,开讲前法
王已为听课的学员作了“大圆满”灌顶。
 
  为了取得听课资格,我求佛学院里名气很大的嘎多活佛为我灌了一个“文殊静
修大圆满”顶。灌顶后第二天,我早早等候在汉经堂门口,到了八点,索达吉堪布
来时,我便把情况向他说了,请求准予我听他讲课。他点点头,答应了。
 
  我一来就能听索达吉堪布讲授大圆满,是很幸运的。几个星期后,有一天正式
上课前,索达吉堪布很不客气地对两个新来的学员说:“今天坐在这儿的,好像有
新来的吧?你们没受过大圆满灌顶,还不能听这个课程,请出去吧!”
 
  有学员下课后问堪布,汉地已出版了不少介绍“大圆满”的书籍,你对此怎么
看?堪布表示,这些书里的内容,有真有伪,佛教密宗非常注重上师的加持作用,
在没有得到上师传承的情况下照书本去练,不可能得到“大圆满”的结果。
 
  索达吉堪布出生于六十年代初期,从小放牛,很早就皈依了佛门。据他自己说
,他很小就对佛有一种天生的感情,喜欢看经书,但那时只能偷偷地看,若被人发
现,可就是犯法的事了。他在炉霍上的学,八二年中专毕业,二十出头,就到炉霍
西北三百里外的色达五明佛学院出了家。三年后他登上了佛学院的讲坛,为喇嘛主
讲“窍诀”课程,很受僧众欢迎。来佛学院的汉人多起来后,受法王的托付,他负
起了为汉人上课的重担。他对汉语很下了一番工夫,主要依靠自学自修,达到了相
当高深的程度,成为法王在藏汉翻译和教学上最得力的一个助手,亦成了今日藏地
屈指可数的一位译经师。
 
  我曾问过索达吉堪布,他翻译的这么多经文,可以拿到汉地公开出版吗?他回
答:除了《三十忠告论》等少数经文可以公开发表,目前大部份不宜公开出书。他
将藏文经论译成汉文,直接的目的是为了在佛学院里给汉族弟子上课的方便,决不
带有任何追名逐利的个人动机。早几年他为汉地学员讲课时,把自己翻译的经文抄
写在黑板上,让下面的听众抄阅。后来学院有了一台信众捐赠的复印机,他这才把
自己的译稿复印出来,每个学员发给一份。他为学员讲授密宗经典,不取分文报酬
,相反耗用了自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平时不苟言笑、一本正经,据他说这是因
为他修持的本尊是一位愤怒神,日久年深,本人便在形像、习惯上越来越跟本尊合
二为一了。很多汉地学员都对这位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上师敬佩崇拜得五体投地

 
  有一天在索达吉堪布堆满藏、汉书籍的小屋里,我请他扼要谈谈对红教密宗的
见解。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宁玛派以显密经义为纲,其最大的特点是在修持的方法
上有许多殊胜之处,有不少依法修持的窍诀,在对上师的传承上也有其自身的特点
。他又说:在宁玛派的修行者中,从古到今,出了不少高僧大德,不少人成就了光
身、虹身,涅磐时出现身体缩小、离地而去等等瑞相。本人对宁玛派的研究和修持
可以说已有很长的时间,认为宁玛派密宗的修法确实极为殊胜,不由得不生起坚定
不移的信心。
 
  他跟我说这些时,双目如炬,眸光闪闪,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扑面而来……
 
“看来您通教又通宗,学识广博。
自然不会把二者扯上因果关系的。”

是对明镜非台同学所说,
及时修行同学请不要在意。
 
对藏传佛教很不了解,所以也很想搞清楚一些关于藏传佛教的问题

藏传佛教与印度教的关系?
藏传佛教,密宗,喇嘛教,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和区别?
 
简单地说,藏传佛教与印度教的关系基本就是印度佛教和印度教的关系.佛教的宗教外衣源于印度教,尽管二者在教义和基本精神上有根本不同,但是在宗教仪式方面似有很多相似之处。
藏传佛教大部分传自印度包括显教和密教,有部分传自内地或受内地佛教的影响,所以就会有很多仪式和印度教相似,当然也有很多西藏地方特色。
密宗是藏传佛教的一部分内容而不是全部,即使汉传佛教里也有密宗,但由于历史原因所以比较少见。藏传佛教中德高望重的僧人或上师称为喇嘛, 就像汉传佛教中有道高僧称为和尚一样, 因为后来流俗了, 喇嘛和和尚这些成为对一般出家人的称呼。 一般人看见穿红袍的都叫喇嘛, 所以又把藏传佛教称为喇嘛教。由于媒体的误导, 人们对喇嘛教有偏见,其实他们眼中的喇嘛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藏传佛教。
汉族佛教中也有一些人败坏佛教的名声, 尽管社会上的一些人因此而对佛教产生偏见,但这并不代表真正的佛教。
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同根相连。
 
济群法师:藏传之密宗的修行,要以显教为基础。我想知道的是,显教的修学与密宗是什么关系?密宗与显教有什么不同? 

索达吉堪布:藏密的修学的确是建立在显宗的基础上,但所谓的密教要以显宗为基础并不意味着一定要把显宗全部学完了才可进入密法的学习。这里所说的基础有几个方面的含义: 
  第一,从历史上看,藏传佛教最初的兴起是从显宗经典的弘扬上开始的。据《唐书》记载,约在东晋时期,藏地进入了托托日年赞国王(《唐书》称其为陀土度)的统治时期。公元317年,当国王已是花甲之年时,有一天突然天降四部宝典:《宝箧庄严论》、《百拜忏悔经》、《十善经》、《十二因缘经》等,并且虚空中还传出声音说:“自兹当俟五世,始晓此事。”也即是说再过五个朝代,人们才能懂得这些佛典的内容。结果等到松赞干布执政时,藏地开始有了文字,人们真地明白了这些经文的含义。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显宗经典为后来密法的弘扬开始打下牢靠的基石。 
  第二,密法的修证必须以显宗的出离心、菩提心为基础。基本上在藏传佛教的每一个修法仪轨中,篇首都有皈依、发心等内容,以此称密法之修行建立在显宗的基础上。 
  至于二者的关系,佛陀在《文殊真实名经》中称显宗为因法,而密宗则为果法,且显宗的全部教义最后皆可归纳到密法当中。此经中云:“依各乘之方便力,为利众生而分类,三乘最终皆归为,究竟唯一之果乘。”这里世尊亲口宣说了显宗中的声闻、缘觉、菩萨乘者最后皆当归入密宗中。从暂时的观点来看,因众生各个根基有别,所以释迦牟尼佛才对症予药,开演出无量法门以接引万千众生。但不论显密,其终极目的均为成佛。在这一共同目标驱动下,因密宗中有非常多的方便法门,故选择了密宗的修行者就像乘坐飞机抵达目的地一样;而选择了别的宗门的修行者则像乘坐火车、汽车等交通工具的人一样,在显现上便要比密法行者晚一些到达目的地。其目标绝对一致,只是途径、工具各有不同而已。 
  藏传佛教的很多高僧大德,诸如宗喀巴大师、麦彭仁波切等人分别在《密宗道次第论》、《〈中论〉要诀》等论著中表达过这一思想:密宗若与显宗相较,则暂时显现出拥有的方便多、不用行者多生累劫行持苦行、是为利根者准备的法门等特点。但在最终的得果上,与显宗相比并无任何不同。这一点有些像中观自续派与应成派的分别,暂时来看二者有很多不同点;究实论之,二派在最究竟的意趣上是完全一致的。而显宗中若按顿悟、渐悟的不同也可分为顿渐二派,尽管修行时间长短不一,证悟之因缘、方式各异,但得果却无丝毫差别。
  虽说藏地的雍顿班智达等人认为显密在所得的佛果上也有所不同,而且他们的论述均有相应教证,但这里乃是针对藏传佛教界比较一致的看法而言的,并不牵涉到雍顿班智达等人的个别看法。全知无垢光尊者在《大圆满心性休息大车疏》、智悲光尊者在《功德藏》中都间接说到了显密佛法的相异之处:暂时的修法不同;抉择见解的窍诀不同;对治烦恼的手段不同;成就的快慢不同。对此问题感兴趣者如果看过顿珠法王的《藏密佛教史》、纽西堪布的《大圆满传承源流》、无垢光尊者的《心滴大释》以及《革扎佛教史》等著作,就会知道显密虽然最后的得果完全一致,不过密法行者却因了密宗中的方便法而极快地获得了佛果。如果诸位熟悉《高僧传》、《五灯会元》等著作,就不会对密法中拥有方便法而感疑惑,因这些典籍中同样记载了汉地的一些高僧大德依靠各自的方便法而迅速成就的事例。我们只是就一般状况来说,认为密法的方便法门远较显宗明显、数量多而已。 
  由藏入汉、对弘扬密法做出过很大贡献的诺那上师,就曾讲过这么一段话:密宗与汉地的净土宗并无差别,修任何本尊最终皆必须虔修西方净土法门。他的话一点也没错,因大圆满、大手印都有关于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仪轨、修法。贡嘎上师也说过,往生极乐世界就是密宗的即生成就,与即身成佛实乃互不相违。汉地的元音老人等人也表达过相同的思想:密净兼修好,万修万人去。宣化上人亦说过:“禅、教、律、密、净虽说五宗,归根究底,说的都是一个没有两个。”永嘉大师同样说过“宗亦通,说亦通”的话。所以我们才再三强调,如果通达佛法大义,自可融通各宗各派;若执著于自宗自派,则必当把释迦牟尼佛圆融不二之佛法人为分裂开来。 
  不仅显密归元无二路,密法尽管从大的方面分可分为八大教派,其实质也同样一体一味。佛陀涅槃后,真正弘扬佛法的大善知识实际上全都是佛陀的无二化身,所弘扬的也全都是释迦牟尼佛的佛法,正如《涅槃经》所云:“阿难勿痛苦,阿难勿呻吟,我于未来世,幻化善知识,利益汝等众。”因此,四世班禅乐桑曲坚说:“大智成就莲花生,化身具德燃灯尊(阿底峡),又化乐桑扎巴华(宗喀巴),我无其余皈依境。”二世达赖格邓江措大师也说:“成就持明莲花生,五百顶饰阿底峡,金刚持佛宗喀巴,异身游舞吾顶礼。”因此藏地各大教派普遍公认,宁玛派的莲师、格鲁派的宗喀巴大师、噶当派的阿底峡尊者、噶举派的达波瓦、萨迦派的萨班刚嘎降村等皆为同一化身。又华智仁波切亦说:“五明通晓开显萨班尊,显密善说之源宗喀巴,一切佛法教主龙钦巴(无垢光尊者),雪域三大文殊我顶礼。”这里已非常清楚地揭示出,萨迦班智达、宗喀巴大师、无垢光尊者三人皆为文殊菩萨之化身,而这一点确已是藏传佛教界诸大德一致公认的说法。 
  与此不谋而合的是,显宗中的很多祖师大德也同时“身兼数任”,既为本教派祖师,又兼弘别宗教法。比如净宗六祖永明延寿大师,同时又是禅宗法眼宗的一代宗师,其禅净双融之理念可具体参见《宗镜录》;尚有倡导禅教融合的圭峰宗密禅师等举不胜举之人都强调教宗之间的融通无碍。 
  既然佛陀自己及前辈大德都已明确宣说过各宗佛法、各派善知识均为佛教正法、佛陀本人之化现,作为后学的我们便不应该再意气用事、各自为政、互相诋毁。各派在显现上确实有不少差异,但这些差异都不是绝对的、永恒不变的,也绝不是像水火一样难以并存。若能把各宗各派全部融合起来一体观之,则差异的存在反而验证了佛法随机施教的特点,我们也才能在佛法的浩瀚大海中各取所需、尽饮甘露美味。 
  妄加分别,则佛法必遭割裂;一体圆融,则修行者各个受益。 

  诸佛智慧甘露法,无上之宝难言诠, 
  有缘信众皆得利,无信之徒懒翻阅。 
  似乐实苦此人生,逝如闪电极短暂, 
  何者修心方有益,宗派争执无实义。 
  吾本缺乏俱生智,亦无广闻博思慧, 
  故有非理错谬词,在此忏悔请宽恕。 
  愿我生生世世中,了达佛法之奥义, 
  自心与法永相应,梦中也不害有情。 
  无论佛说何宗派,皆当修学观净心, 
  所有大德恒住世,僧众和合增吉祥。 

  此《藏密问答录》乃因汉地高僧济群法师示现发问,余依教理及自身理解回答而成。以此功德,愿众人心相续中皆生起佛教各宗互不相违之定解。 
 
汉传佛教中的密宗痕迹

[FONT=宋体]一提到密宗,人们一般都会和藏传佛教联系起来,[/FONT][FONT=宋体]实际上密宗不仅存在于藏传佛教中,而在汉传佛教中也有许多密宗痕迹[/FONT]. [FONT=宋体]且不说咒语手印和观想仪轨[/FONT].
[FONT=宋体]当年,慧能(后来的禅宗六祖)三更天,来到五祖丈室,五祖秘密为其讲《金刚经》。根据记载,两人怕别人发现,还是用袈裟遮着秘密讲解的。这恰恰就是密宗中所说的六耳不传。另一个例子是近代净土宗大德印光大师在他写的《[/FONT][FONT=宋体]念佛三昧摸象记》[/FONT][FONT=宋体]中讲到念佛念到根尘脱落,达到念佛三昧境界时,提到一句,“[/FONT][FONT=宋体]唯有家里人[/FONT], [FONT=宋体]方知家里事。语于门外汉[/FONT], [FONT=宋体]遭谤定无疑[/FONT][FONT=宋体]”,[/FONT][FONT=宋体]此正所谓念佛密意,不可随便向外人讲,[/FONT][FONT=宋体]否则必遭诽谤。[/FONT][FONT=宋体]这也是密宗的所谓密。不是不愿让人知道,而是无上乘的大法,讲给不当机的众生,人家必然诽谤,造下无量口业。所谓密宗之密一在于方便法门,[/FONT][FONT=宋体]二在于佛心印。只有老老实实一门深入认真修行的人才能体会到密意的妙处。密宗之密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它的内涵,在这个意义上,禅宗和净土虽然不立密宗名号,但他们的意趣却和密宗合辙。所以说究竟处只有一佛乘。[/FONT]
 
看到这个贴子很高兴。我在11月上旬有位汉地具德有资格传授大圆满的活佛来访。各位有缘实修的金刚兄弟如有兴趣请与我联系,我可请上师与大家见面座谈。
 
藏传佛教是传自印度的另外一支佛教体系,迄今其经律论体系保存相当完整。
与汉传佛教并不冲突。反而可以互相借鉴。
 
“世间琐事死亦无完时,何时放下何时了.”




”人寿如屠场旁生,过一瞬间死亦临,

今复明日久蹉跎,终于榻中哀呼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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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 择

慈诚罗珠在成都买了3车共计70多头牦牛。为了给它们找一个安乐的家,我放弃了今天的课程,于昨天专程赶至炉霍。

刚走到肉联厂附近,就听到一阵牦牛的哀鸣。我连忙赶去,才知道这是该厂新购进的80多头牦牛,它们将于今天和明天全部宰杀完毕。它们被紧紧地捆在一起,旁边是被宰杀同伴的骨架,它们互相用眼光默默地交流着,同伴的下场已告知它们自己的命运,很多牛的眼中充满着泪水。看到此情此境,岂能叫人不为之动容?想起莲池大师的一句话:“世间至重者生命,天下最惨者杀场!”

今年到目前为止,他们一共宰杀了221头牦牛,虽然与95年4000只羊、3000头牦牛的数字相比,有一定程度的下降,但这也是一群活生生的生灵啊!对于苦乐,它们也有与人无异的感受。

昨天早上,一些金刚道友听说我要去放生,就纷纷解囊相助,一共捐了一万多元钱,但与购买牦牛所需的款项相比,简直是杯水车薪。

顾不了许多,我用了整整一晚上,与他们谈妥以进价1.6元一斤,加上出差费、冻库电费、饲养费每斤均摊0.9元的条件。今天过磅后,计算出共计金额17.7万元。

想到囊中的窘况,我不得不再用三、四个小时提出种种理由与他们软磨硬泡,最后终于达成协议,卖价降到了15万元。虽然这个价钱在当地偏高,但生命的价值更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我一边与他们交涉,一边从我的记忆库里查询可以调遣的资金。我终于想到了一笔钱,那是道友们给我用于印刷《显密宝库》《妙法宝库》的十几万元。虽然要承受一些因果的报应,但永明延寿禅师为了放生,不惜己命动用国库的故事一直在我心中徘徊。前辈已为我们做出了最好的表率,不容我有丝毫犹豫。

下午4点,我们将这些牦牛,以及街上零星收购的一共90多头牦牛打上记号。念经加持后,从血腥的屠场送往牧场,使它们得以颐养天年。周围的群众见到这一场景,都不由得拍手称快。

下午5点,虽然很疲倦,但我们却对自己的选择感到满意,怀着悠闲的心情返回了学院。

晚上,我做了一个吉祥的梦,梦见一群牦牛前来道谢、顶礼。早上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周身通泰。喇嘛钦!

  
壬午年九月初三  
  2002年10月9日

旅途的脚印 (堪布日记)---- 每日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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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行论>第一品学完。
本品中介绍了菩提心的各种利益和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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