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庆祝司徒华暴死——兼论海外民运分子之前途 ZT

时过境迁,形势已今非昔比。孙先生虽为革命先行者,是民族之脊梁,但也因革命不彻底,死不瞑目,临终留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遗憾。最后,终因其追随者领导之缺失,败走台湾。:p

至于是否为『海外民猪』,关键就在那个『猪』身上。『猪』者是愚蠢的,是肮脏的,是没知识的,是不明是非的,是随时会被宰的。:p:p

你既然叫别人猪,那我就可以叫你老狗了,对吧. 飞来客你个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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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楷体_GB2312]西方民主的本质是资本家为主,也就是“钱主”。它容易给人造成一个误解,以为“钱主”就是“民主”。民主是有用的,不应该妖魔化,但是,西方民主从一开头就偷换了概念,并在后来以制度的方式将其偷盗行为确立下来,资本家从此得以轻松盗用“民主”的名义,把自己打扮成大众代言人。“西方民主”很快就馊掉了,资本家自己是不吃的,民众但凡吃了它的,都要闹肚子。
西方社会原来是等级制度,城市自由民向资本家发展后,觉得自己没权、没地位,与国王、贵族、僧侣、骑士相比,他们那时候的确是“民”,要“民主”也有一定道理,于是,他们轰轰烈烈地闹起来。但是,城市自由民形成的资本家群体毕竟人群太少,闹不大,他们便联合了农民。等农民一加入“民主”的行列,事情就变化了。从英国的克伦威尔革命到法国大革命,农民加入民主的强烈要求之一就是“均贫富”。同农民相比,资本家群体虽然也没地位、没权利,但是比农民有更多的财产,所以,当农民要实现“均贫富”的民主时,资本家都不同意了,用政治术语说,就是叛变革命了。从那个时候起,“民主”中的“民”,就渐渐抛弃了农民,只剩下资本家群体。
圈地运动是资本主义在英国的一个重要阶段,它的本质是让农民失去土地,从而只能出卖体力,只能进入工厂。在私人老板的工厂里,那里有过民主?从这个时候开始,所谓“民主”就是不折不扣的“钱主”,资本家所需要的“民主”,不过是推翻贵族、僧侣,自己鸠占鹊巢而已。资本家原先还与农民联合起来要“民主”,随着农民成为工业化的“无产者”,资本家再也不可能与工人联合起来要“民主”。这就是在资本主义历史上,终于爆发无产阶级革命的原因,因为,资本家只要自己的“民主”,不要别人的民主,他们把自己的民主当成所有人的民主。原先属于世袭贵族、僧侣的权利,渐渐成为资本家的囊中物。没有被推翻的贵族等旧的上流社会,也开始与资本家同流合污,或者开始接纳资本家,或者接纳资本家获得财富的方式。因为资本家获得财富的方式的确比原先的贵族有效,原先的贵族“从了”。英国资本家联合欧洲贵族镇压拿破仑就是一个例子。
后来有了普选制,等于是给了没有权利的无产者一点权力,这基本上就是西方民主的全部。
[/FONT][FONT=楷体_GB2312]用英国人的话说,一辈子的民主加起来,只是一个铅笔头,打了十几次勾而已[/FONT][FONT=楷体_GB2312]。至于“三权分立”那一套,只属于资本家内部,与普通民众没什么关系。即便有几个普通人经过努力,进入了这个可以“分权”、“制衡”的圈子,能够真正代表民众的,也是少数,因为,他们受控于金钱。
所有人的民主受控于资本家的金钱,有多种方式,最直接的叫做游说,这在美国是合法的。游说就是利益集团的代表找到议员之类的政治人物,要他们为利益集团代言,通过法案或废除法案或抵制法案。游说表面上可能只是吃吃喝喝、游山玩水、宿妓嫖娼,背地里可能就是入股、赠股之类的把戏,例如美国前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就拥有一家医药公司的股份,美国大兵所打的疫苗就由这家公司生产。美国前副总统切尼与能源集团的关系就暧昧不清,小布什也一样,攻打伊拉克之后,美国的能源集团获得很多实际的好处。包括高额演讲费、稿费,都是以合法形式变相地收买。这些都与游说有关,游说有的是针对利益集团之外的,有的是利益集团自己培养人才进入政治权利,政治家成为利益集团豢养的走狗。在这样一个游戏规则中,理论上说,穷人也可以游说,但是,一百万个穷人一人一块钱凑成一百万,远不如资本家一人掏出一百万来的方便。
西方经济中有一个叫做“法人”的概念,中国理论界、学术界对此研究不多。“法人”概念的问题在于:法人与自然人是什么关系?《宪法》所规定的自然人的种种权利,法人是否也一样拥有?再深入说,自然人的义务,法人是否也同样要承担?法人通俗来说,主要就是资本家掌握的企业,当然还有民间机构等。在美国司法实践中,法人与自然人一样拥有《宪法》权利,比方说“言论自由权”、“私有财产权”,看起来是平等的。但是,当法人可以控制媒体的时候,它的“言论自由权”明显远远大于任何自然人,众多自然人加起来,也不是财大气粗的法人的对手。而且,法人与自然人很明显是不平等的,但是,它们在享有自然人权利的同时,在尽义务方面最多只同自然人一样,甚至还在种种眼花缭乱的名义下,要比自然人少尽义务,例如美国对大企业的减税政策。因此,当资本家控制了无数法人,就等于是一个特权阶层控制了社会。“人人平等”的权利从自然人延伸到“法人”,其实就是严重的不平等。对于这个问题,国内学术界的确很少深入研究。
资本代表“民主”另一个简单的方式就是掌握媒体。其一,在私有化的名义下,资本家成为媒体老板;其二,通过投放广告的方式,影响媒体的倾向。中国老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媒体私有化、广告化的本质就在于,资本家通过这种方式影响全社会的舆论,对于资本家不利的观点、言论很少能够出现,
[/FONT][FONT=楷体_GB2312]到处都是赞美、歌颂世界首富、富豪等资本家优秀代表的声音[/FONT][FONT=楷体_GB2312]。公众的头脑严重受此影响,失去正常的判断力,被媒体牵引着走。而在媒体背后,真正的牵引人就是资本家。他们很容易就把自己的声音包装成广大民众的声音。
资本家盗窃“民主”的另一个隐蔽方式是教育。在教育、科研市场化的环境下,资本家很容易用金钱的力量来影响培养人才、科学研究的方向。在这种环境中,能够脱颖而出的青年才俊,无一不是对资本家有利的、资本家欢迎的、需要的,否则,只能默默无闻,贫寒一生。能够获得广泛应用的科研成果,无一不是对资本家赚钱有用的,揭露这一赚钱技术有危害的科研,要么拿不到钱,要么被封杀。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在资本家控制的世界里,批评资本家的知识分子,基本上不可能发财,没饿死就不错了。相反,只要帮着资本家说话,说的巧、说得妙,说的理直气壮,一定发财。但是,那只能是少数人,大多数人呢?
“民主”概念在西方社会等级制度中产生,的确是一个进步。但是,资本家很快就窃取了“民主”的权杖。因此,现代社会中,如果按照美国的意愿“民主”了,就等于是“钱主”了,甚至可能是“外钱主”了。某一个国家的民主如果不符合美国的意愿,基本上是两种情况:一是本国资本家与“外国资本家”叫板,另一种是本国老百姓与所有“内外资本家”叫板。我经常批评民主,有人就扣帽子说“反民主”,其实,我经常把“西方民主”四个字放在一起,因为,“西方民主”就是被资本家偷盗之后,又被制度化的“钱主”。西方“三权分立”说起来是制衡,但是,在每一权的背后,都站着同一个身影——钱。“西方民主”的三权分立,全部被钱操控。如果说媒体是“第四权”,同样也被钱主控制。所以,在西方民主的环境下,资本家很容易就能代表全体民众,代表“民主”。西方民主就是钱主。当今中国,无数打着“自由民主”旗号的,绝大多数都是国内外资本家的走狗,所以,我将他们称为——资用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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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作家 龙应台和刘仰对同志大不同

2009-10-30 17:00 淡蓝网 我说两句(加入讨论) 转发至

20091030165703_0.jpg

台湾作家龙应台(左),大陆的刘仰

台湾著名作家龙应台日前在北京三联书店出席读者见面会,有读者问:“假如您的儿子有天走到您面前跟您说‘妈妈,我是一个同性恋’,他在您心里有没有什么变化?”
龙应台回答,我常常跟安安(龙应台儿子)说,我说:“安安你怎么还没有女朋友?”他看着我,我说:“你会是同性恋吗?”他就说:“你别闹了。”他不是。如果他是的话,有一天晚上,他跟我说“我是一个同性恋”,我会说,他是同性恋给我的刺激跟他说“妈,我是个左撇子” 一样,没有任何差别。但同性恋毕竟在主流的社会里面是少数,我就会比较担心,你找朋友不太容易,我得想办法帮他找到朋友。他如果刚好是处在一个同性恋饱受歧视的社会环境里面,我还会鼓励他说:“你要为同性恋多讲话,你要捍卫他们的人权,让社会对他们有健康、真实的认识,而不是道听途说的各种偏见。”我会欢迎他的朋友,我会进入他的世界去理解他,就是跟他是任何其他的什么一样。如果哪天他来跟我说:“妈,我吸毒。”那我觉得同性恋比这个问题好多了。所以,他如果跟我说他是同性恋的话,我就说:“太好了,你今天告诉我了,你应该早告诉我。”我会跟他一起去同性恋酒吧。

大陆“作家”刘仰最近也因同性恋话题受到关注,与龙应台的态度截然不同,他说现在同性恋泛滥了,是社会的悲哀。他进一步“分析”说:“最根本的原因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造成的。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就是竭力鼓动人们满足各种欲望。”刘仰的结论很明确,同性恋这么多都是资本主义造成的。说完这些刘仰可能觉得还不够,他又说:“正是出于这个原因,长期以来S淫在西方社会被认为是可耻的。同性恋被视为邪恶,也是同样的原因。然而,资本主义的商品经济树立了一种最奇怪的生活方式,人们的生活可以抛开欲望的目的,只满足欲望,而不承担欲望满足后的任何后果。同性恋的泛滥,正是在这种指导思想下出现的。”

看了刘仰的文章,作为一个同性恋者,我真想去感谢一下他,因为他虽然认为同性恋不好,但不怪同性恋,都怪万恶的资本主义。刘仰说同性恋们满足了欲望却没有承担后果,这让我很奇怪。中国有句话叫“一人做事一人当”,人家搞同性恋,你刘仰操的哪门子心呢?难不成你被同性恋了,对方没有承担后果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很同情他对同性恋的凶狠态度。刘仰说资本主义让同性恋泛滥了,咱可是社会主义国家呢,我们有巨大的优越性,这一点刘仰最清楚,猴急个啥?

我老家有句俗语,叫“满桶油不荡,半桶油叽哩咣当”,放在这里倒也贴切。

龙应台是公认的大作家,人家能写出好文字,是因为她对人性的把握和对个体命运的关注理解。她的作品放在两岸三地都是好作品,她写的是人,讲的是人话。听说刘仰也写了本书,叫《中国不高兴》,我Google了一下,卖得还挺火,这并不出奇,凡是挑拨民族主义情绪的东西,总是容易火起来。

龙应台与刘仰之间的差距,就像李安与冯小刚之间的差距一样,前者打造的是艺术,后者生产的是噱头。李安总能拍出直达心灵的好作品,因为只有尊重人性才能产生共呜,放在任何一种文化中都会得到认同。而冯小刚要的是票房,有噱头有炒作就能卖个好价钱,各种各样的噱头试得差不多了,就拿同性恋者下手了,反正同性恋者现在还饱受歧视,怎么下手也没人敢出头!

刘仰说同性恋泛滥是资本主义造成的,就像现在有人说太阳是围着地球转一样可笑,不值一驳。但他好歹也顶个“作家”的帽子,这么关心同性恋,我还是忍不住给他指出来,也是为他好,丢丑也不能丢到资本主义国家去啊,刘先生对资本主义那可是咬牙切齿的!至于他最新的文章说同性恋 “是附属的代用品”,更是让人忍俊不禁,不懂非要装懂,生编硬造一些连自己都搞不明白的述语,光身子骑老虎——胆大也害臊。

我们与其警惕同性恋泛滥,到不如好好警惕那些披着民族主义外衣的人,他们在互联网上用意识形态挑拨离间、煽动矛盾,以或悲壮、或愤怒、或苦闷、或敏感的阴阳怪气的模样出现,把自己装扮成爱国者,推动主流意识形态的分裂,强迫民众进行自我分割。

同性恋泛滥并不可怕,有人说,同性恋的出柜程度恰恰反映了一个社会的包容和开明程度,而膨胀泛滥的狭隘民族主义对中国才是百害而无一利。

精神鸦片一样的狭隘民族主义不但不能让中国强大,反而将曾为国力衰败的主要原因。而刘仰先生的“同性恋资本主义泛滥说”,只不过是在他一惯的狭隘民族主义的外衣上绣上“同性恋”这个招人的噱头。对于刘这种精神阳痿的患者来说,这是一剂毒药,却是他一次次勃.起的唯一处方。
http://news.cn.yahoo.com/09-10-/1498/2jow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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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楷体_GB2312]西方民主的本质是资本家为主,也就是“钱主”。它容易给人造成一个误解,以为“钱主”就是“民主”。民主是有用的,不应该妖魔化,但是,西方民主从一开头就偷换了概念,并在后来以制度的方式将其偷盗行为确立下来,资本家从此得以轻松盗用“民主”的名义,把自己打扮成大众代言人。“西方民主”很快就馊掉了,资本家自己是不吃的,民众但凡吃了它的,都要闹肚子。
西方社会原来是等级制度,城市自由民向资本家发展后,觉得自己没权、没地位,与国王、贵族、僧侣、骑士相比,他们那时候的确是“民”,要“民主”也有一定道理,于是,他们轰轰烈烈地闹起来。但是,城市自由民形成的资本家群体毕竟人群太少,闹不大,他们便联合了农民。等农民一加入“民主”的行列,事情就变化了。从英国的克伦威尔革命到法国大革命,农民加入民主的强烈要求之一就是“均贫富”。同农民相比,资本家群体虽然也没地位、没权利,但是比农民有更多的财产,所以,当农民要实现“均贫富”的民主时,资本家都不同意了,用政治术语说,就是叛变革命了。从那个时候起,“民主”中的“民”,就渐渐抛弃了农民,只剩下资本家群体。
圈地运动是资本主义在英国的一个重要阶段,它的本质是让农民失去土地,从而只能出卖体力,只能进入工厂。在私人老板的工厂里,那里有过民主?从这个时候开始,所谓“民主”就是不折不扣的“钱主”,资本家所需要的“民主”,不过是推翻贵族、僧侣,自己鸠占鹊巢而已。资本家原先还与农民联合起来要“民主”,随着农民成为工业化的“无产者”,资本家再也不可能与工人联合起来要“民主”。这就是在资本主义历史上,终于爆发无产阶级革命的原因,因为,资本家只要自己的“民主”,不要别人的民主,他们把自己的民主当成所有人的民主。原先属于世袭贵族、僧侣的权利,渐渐成为资本家的囊中物。没有被推翻的贵族等旧的上流社会,也开始与资本家同流合污,或者开始接纳资本家,或者接纳资本家获得财富的方式。因为资本家获得财富的方式的确比原先的贵族有效,原先的贵族“从了”。英国资本家联合欧洲贵族镇压拿破仑就是一个例子。
后来有了普选制,等于是给了没有权利的无产者一点权力,这基本上就是西方民主的全部。
[/FONT][FONT=楷体_GB2312]用英国人的话说,一辈子的民主加起来,只是一个铅笔头,打了十几次勾而已[/FONT][FONT=楷体_GB2312]。至于“三权分立”那一套,只属于资本家内部,与普通民众没什么关系。即便有几个普通人经过努力,进入了这个可以“分权”、“制衡”的圈子,能够真正代表民众的,也是少数,因为,他们受控于金钱。
所有人的民主受控于资本家的金钱,有多种方式,最直接的叫做游说,这在美国是合法的。游说就是利益集团的代表找到议员之类的政治人物,要他们为利益集团代言,通过法案或废除法案或抵制法案。游说表面上可能只是吃吃喝喝、游山玩水、宿妓嫖娼,背地里可能就是入股、赠股之类的把戏,例如美国前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就拥有一家医药公司的股份,美国大兵所打的疫苗就由这家公司生产。美国前副总统切尼与能源集团的关系就暧昧不清,小布什也一样,攻打伊拉克之后,美国的能源集团获得很多实际的好处。包括高额演讲费、稿费,都是以合法形式变相地收买。这些都与游说有关,游说有的是针对利益集团之外的,有的是利益集团自己培养人才进入政治权利,政治家成为利益集团豢养的走狗。在这样一个游戏规则中,理论上说,穷人也可以游说,但是,一百万个穷人一人一块钱凑成一百万,远不如资本家一人掏出一百万来的方便。
西方经济中有一个叫做“法人”的概念,中国理论界、学术界对此研究不多。“法人”概念的问题在于:法人与自然人是什么关系?《宪法》所规定的自然人的种种权利,法人是否也一样拥有?再深入说,自然人的义务,法人是否也同样要承担?法人通俗来说,主要就是资本家掌握的企业,当然还有民间机构等。在美国司法实践中,法人与自然人一样拥有《宪法》权利,比方说“言论自由权”、“私有财产权”,看起来是平等的。但是,当法人可以控制媒体的时候,它的“言论自由权”明显远远大于任何自然人,众多自然人加起来,也不是财大气粗的法人的对手。而且,法人与自然人很明显是不平等的,但是,它们在享有自然人权利的同时,在尽义务方面最多只同自然人一样,甚至还在种种眼花缭乱的名义下,要比自然人少尽义务,例如美国对大企业的减税政策。因此,当资本家控制了无数法人,就等于是一个特权阶层控制了社会。“人人平等”的权利从自然人延伸到“法人”,其实就是严重的不平等。对于这个问题,国内学术界的确很少深入研究。
资本代表“民主”另一个简单的方式就是掌握媒体。其一,在私有化的名义下,资本家成为媒体老板;其二,通过投放广告的方式,影响媒体的倾向。中国老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媒体私有化、广告化的本质就在于,资本家通过这种方式影响全社会的舆论,对于资本家不利的观点、言论很少能够出现,
[/FONT][FONT=楷体_GB2312]到处都是赞美、歌颂世界首富、富豪等资本家优秀代表的声音[/FONT][FONT=楷体_GB2312]。公众的头脑严重受此影响,失去正常的判断力,被媒体牵引着走。而在媒体背后,真正的牵引人就是资本家。他们很容易就把自己的声音包装成广大民众的声音。
资本家盗窃“民主”的另一个隐蔽方式是教育。在教育、科研市场化的环境下,资本家很容易用金钱的力量来影响培养人才、科学研究的方向。在这种环境中,能够脱颖而出的青年才俊,无一不是对资本家有利的、资本家欢迎的、需要的,否则,只能默默无闻,贫寒一生。能够获得广泛应用的科研成果,无一不是对资本家赚钱有用的,揭露这一赚钱技术有危害的科研,要么拿不到钱,要么被封杀。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在资本家控制的世界里,批评资本家的知识分子,基本上不可能发财,没饿死就不错了。相反,只要帮着资本家说话,说的巧、说得妙,说的理直气壮,一定发财。但是,那只能是少数人,大多数人呢?
“民主”概念在西方社会等级制度中产生,的确是一个进步。但是,资本家很快就窃取了“民主”的权杖。因此,现代社会中,如果按照美国的意愿“民主”了,就等于是“钱主”了,甚至可能是“外钱主”了。某一个国家的民主如果不符合美国的意愿,基本上是两种情况:一是本国资本家与“外国资本家”叫板,另一种是本国老百姓与所有“内外资本家”叫板。我经常批评民主,有人就扣帽子说“反民主”,其实,我经常把“西方民主”四个字放在一起,因为,“西方民主”就是被资本家偷盗之后,又被制度化的“钱主”。西方“三权分立”说起来是制衡,但是,在每一权的背后,都站着同一个身影——钱。“西方民主”的三权分立,全部被钱操控。如果说媒体是“第四权”,同样也被钱主控制。所以,在西方民主的环境下,资本家很容易就能代表全体民众,代表“民主”。西方民主就是钱主。当今中国,无数打着“自由民主”旗号的,绝大多数都是国内外资本家的走狗,所以,我将他们称为——资用文人。
[/FONT]
此文对『西方民主』分析深刻、透彻,就是这么回事。[FONT=楷体_GB2312]:cool::cool::cool:

『所有人的民主受控于资本家的金钱。』没有钱,没有民主。受了
[/FONT][FONT=楷体_GB2312]资本家的金钱,就当资本家的走狗喊民主。[/FONT] [FONT=楷体_GB2312]
[/FONT][FONT=楷体_GB2312]“西方民主”就是被资本家偷盗之后,又被制度化的“钱主”。』所以『西方民主』非真民主。[/FONT]
 
同样是作家 龙应台和刘仰对同志大不同

断章取义的言论从来不值一驳,不过为免谬种流传,转贴刘仰先生的这篇旧文及其附注、补充:
[FONT=微软雅黑]同性恋泛滥是人类的悲哀(http://blog.sina.com.cn/s/blog_4134ba90010008kx.html[/FONT]
[FONT=楷体_GB2312] 同性恋现象早就存在,长期以来,同性恋在世界各地都是见不得人的行为。
简单来说,中国古代社会对于同性恋还比较宽容,没有达到上纲上线的地步。相反,在其他国家,对同性恋的态度则要严厉得多。例如在基督教国家,同性恋是不被宗教教规允许的。因此,我们观察同性恋问题,第一个角度就是宗教与世俗社会的关系。
同性恋在基督教世界里是不被允许的,目前西方社会反对同性恋的最大力量就是基督教团体。基督教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自从德国人马丁-路德宗教改革以来,基督教世界大致分为两大阵营,一个是传统基督教地区,一个是新教地区。凡是赞同同性恋合法化的,几乎都是新教国家。与梵蒂冈教皇对着干,是新教地区的一贯传统。而且,新教国家的所谓同性恋合法化也只是世俗社会的法律,不牵涉到教规,在新教国家,世俗社会的力量要比宗教力量强大很多。美国作为世界上宗教最为复杂的国家,在这个问题上有点特殊,赞同同性恋合法化与反对的力量都很强大,甚至影响到总统选举。相比较而言,中国历代都没有强大的宗教势力占据社会主流,因此,对于同性恋问题没有那么严厉。
宗教只是同性恋问题的一个因素。现代社会同性恋泛滥,另一个最根本的原因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造成的。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就是竭力鼓动人们满足各种欲望,而各种商品就是满足欲望的主要手段。人类性欲是一种特殊的欲望,其特殊点在于,它不能仅靠商品来满足,即使把人变成商品,变成“性奴”,也不能完全满足性欲。
按照人类生存的基本状况,每一种欲望的满足都是有明确目的的。吃喝是为了活下去,穿衣是为了保暖,性欲是为了延续后代等等。而现代资本主义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地将欲望的满足同欲望的目的彻底分离:吃喝不是为了活命,而是为了口舌快感,所以带来肥胖等一系列问题;穿衣不是为了保暖,而是为了美观,所以很多女人买了衣服一次都没穿过;性欲不是为了繁衍后代,而是为了快乐,所以“一夜情”、“换妻”之类大行其道。
同性恋就是将欲望的满足同欲望的目的彻底分离的一个典型。从理论上说,性欲的满足并不是只能在两个异性之间才能实现,一个人也可以实现,两个同性也可以实现。但是,现实之中,只有异性之间的性行为才能保证性欲目的的实现(技术手段除外)。一个人实现性欲的满足,已经背离了欲望满足的目的,因此,《圣经》上说:不可以将精液射在地上(见文后附注)。手淫长期以来在西方社会被认为是可耻的,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同性恋被视为邪恶,也是同样的原因。然而,资本主义的商品经济树立了一种最奇怪的生活方式:人们的生活可以抛开欲望的目的,只满足欲望,而不承担欲望满足后的任何后果。资本主义社会并将此种生活方式变成天经地义的绝对真理。同性恋的泛滥,正是在这种指导思想下出现的。
传统社会中,都主张对人类的欲望要有控制,控制的方式东西方有所不同,但是根本点都是不能背离欲望存在的客观目的。资本主义社会将欲望的满足与欲望的目的彻底分离之后,欲望的满足就失去了天然的制约条件,人们的生活就很容易陷入尽情享受欲望满足的状态。欲望便开始疯长,欲望没有止境,满足也没有止境,每个人都因为有太多失去控制的欲望而生活得痛苦不堪。
同性恋并不是洪水猛兽,但同性恋的泛滥确实是资本主义肆无忌惮地刺激原始欲望、鼓励无节制地满足物质欲望和原始欲望的一个结果。(伟哥等性药的畅销也同这个现象有很大的关系)。观察同性恋泛滥的地区就会发现,它几乎都是在经济发达地区,或者与快速的经济发展相伴随。同性恋泛滥这一现象的出现,说明一个社会对于人类的原始欲望已经失去了控制能力。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长此以往,社会将被这种无限膨胀的欲望彻底摧毁。
目前来说,我不反对同性恋的唯一不太充分的理由是:它对减少人口可能有一点点好处。同性恋本身可能并不会带来多大的灾难,但是,同性恋泛滥的背后,是一个被当今资本主义社会视为普遍真理的生活方式和生活观念,这种观念的横行无忌,确实是人类的悲哀。因此,我相信,虽然我们没有必要号召根除同性恋现象,但是,同性恋的泛滥在人类历史的进程中,一定只是一个昙花一现的短暂过程。因为,资本主义社会所倡导的这种生活方式,迟早会成为人类历史的过去式。[/FONT]


[FONT=楷体_GB2312]附注:[/FONT]
[FONT=楷体_GB2312]坐沙发的朋友提出一个问题。[/FONT]
[FONT=楷体_GB2312]文中提到“《圣经》上说:不可以将精液射在地上”这句话错了。[/FONT]
[FONT=楷体_GB2312]很早以前读过《圣经》,写文章的时候,记得不太清。沙发朋友指出后,特地查了一下。《圣经》“创世纪”第38章写道一个名叫“俄南”的故事,“俄南”在同嫂子同房的时候,“遗在地”,《圣经》写道:“俄南所作的在耶和华眼中看为恶,耶和华也就叫他死了”。《圣经》没有明确提到“不可手淫”之类的话,但是,因为把精液射在地上,耶和华便让这个人死了,也太过分了点。在学术界,确实有人将《圣经》中的这段话,视为基督教将手淫当成恶行的依据。[/FONT]
[FONT=楷体_GB2312]2006年11月22日18点50分[/FONT]

[FONT=楷体_GB2312]另:所有骂人的一律删掉,毫不留情。除非是摆事实讲道理的不同意见。[/FONT]

[FONT=楷体_GB2312]11月24日再补充:[/FONT]
[FONT=楷体_GB2312]这几天,有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同性恋,在这篇文章的评论中,添加了很多恶意谩骂的语言,都被我删除了。我的一位朋友甚至告诫我说:当心同性恋暗杀你。我把他的话当做一个玩笑。但是,我不得不再次旗帜鲜明地表达我对同性恋的态度。[/FONT]
[FONT=楷体_GB2312]第一,同性恋不是十恶不赦的罪恶,人类社会应该对其宽容一点。中国古人就是这么做的。对于同性恋的歧视和不宽容,是西方社会的传统。因此,同性恋者要发泄愤怒,应该找准方向。(近代史上对于同性恋最残酷的镇压者是希特勒,纳粹集中营除了有犹太人,还有大量同性恋。西方社会对于同性恋的歧视有着长期的传统。)[/FONT]
[FONT=楷体_GB2312]第二,对于同性恋的宽容,不等于提倡同性恋。同性恋静静地在社会的某些角落里自我存在着就可以了。没必要满世界地张扬和宣传,甚至把同性恋变成最新的时尚[FONT=楷体_GB2312][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FONT]
 
司徒华是纯粹的高尚人,连港府都公开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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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华Szeto Wah1931年2月28日2011年1月2日[1],昵称华叔,生于香港,祖籍广东开平香港民主党党鞭及支联会主席,被喻为香港民主派元老,司徒华曾任教师继而担任小学校长,执教四十年,桃李满门。自香港殖民地时期七十年代参加社运,1973年并出任教师工会香港教育专业人员协会首任会长[2]。1985年进身香港立法局教育界功能组别议员,同年,获北京政府委任为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委员。1989年,“六四事件”爆发,因中共血腥镇压民运,司徒华与李柱铭同时退出基本法起草委员会,组织成立香港市民支援爱国民主运动联合会(支联会),其后更参与成立香港民主党前身香港民主同盟,推动香港民主政制改革。在香港人的心目中,普遍认同他和李柱铭是香港最早争取民主的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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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成长背景

司徒华生于1931年的香港,出生时正值日本侵华,据司徒氏族谱记载,他本名司徒卫华[4],有七兄弟姐妹,他排行第三,童年家境清贫,性格孤僻内向,不善交际,但惯于自己思考[5]。在他七至八岁时父亲因为失业,无法供他和姐姐上学,后来叔父们凑钱让他们继续升学。司徒华11岁时,香港被日军攻占,他举家回家乡开平短住[6]。日本战败后,司徒华从乡下回到香港继续学业,1950年毕业于皇仁书院,司徒华想当海上电报生,但为养家选择执教鞭,1952年,司徒华毕业于葛量洪师范学院,为该校首届毕业生,展开他长达40年的教育工作生涯,直至1992年退休。[7][8]
司徒华一直单身,据他说是对在20多年前病逝的知己黄少容的一份思念。黄少容与华叔一样都是在1961年到葛师校友会观塘学校任教,与华叔共事,互生情愫,不过只约会了一次,黄少容就不再与华叔交往。原来当年黄少容是因为得知她自己身患顽疾后,为免连累他人,所以决心与司徒华分手。黄少容生前鼓励他信教,华叔亦因此成为基督徒[9][10]
[编辑] 政治生涯

司徒华在1973年领导非学位教师罢课成功争取合理薪酬,成为工运领袖,1970年代参与争取中文为法定语文运动,又发动教师罢工反对削减文凭教师薪酬及金禧事件等社运。发动罢工后他声名大噪,获得普遍教师支持,香港教育专业人员协会成立时司徒华获选为首任会长。1980年又领导香港教育界抗议日本篡改日本教科书中侵华历史部份等等运动[11][2]到1980年代中英就香港前途谈判,中、英双方极力拉拢司徒华及其他本土社运领袖,希望谈判中能大打民意牌向对方施压[12],但司徒华并未有向任何一方靠拢,当时他与北京的关系仍然良好,曾应邀协助起草基本法,直至1989年“六四事件”,中共武力镇压学运,司徒华与李柱铭一起退出草委会,但草委会未直接批准他们的退出,中共有关部门反而高调宣布解除二人之草委资格。同一时期,司徒华已联同多个民间团体策动香港市民支持学运,并成立“香港市民支援爱国民主运动联合会”,简称支联会。其后,他又与李柱铭等人成立了香港民主同盟,不久与另一个组织汇点合并为现时的民主党。2004年7月17日,司徒华宣布不再参选香港立法会选举。[13]之后,司徒华把精力集中在支联会上,但他在香港民主党中仍有一定的影响力。身为支联会主席(1989年-2011年)的司徒华是“六四”悼念活动的灵魂人物、二十多年来他一直主张平反八九民运
[编辑] 政治事件

[编辑] 参与“黄雀行动”

1989年,中共血腥镇压民运,“六四事件”后大肆搜补民运人士。司徒华等人创立的支联会发起一个代号名为“黄雀行动”的拯救行动。司徒华生前接受访谈时透露,“黄雀行动”营救的民运人士达数百人,其中他亲手所救的就是民运领袖吾尔开希柴玲支联会单单为救前者便用了六十万元。司徒华又暗示,能救出这么多民运人士,其中一个原因是“国内官吏贪污”,及民运人士得到海内外支持。[14]黄雀行动的细节极度敏感,许多涉及的人物、细节,多年来一直没有曝光。司徒华生前表示准备在撰写的回忆录中,披露八九民运时协助中国学运领袖和民运人士外逃的黄雀行动部份内容,同时也会透露他与新华社香港分社前社长许家屯交往的情况[15]
[编辑] 婉拒秘密访京

2004年,司徒华在立法会开会时公开表示,有人传话问他是否愿意秘密到内地去,商讨政制改革问题,但被他婉言谢绝。司徒华说他向来不喜欢做事鬼鬼祟祟,为什么要秘密呢?公开商谈,不论结果如何,至少缓和的矛盾,营造了祥和的气氛,为最终达成共识创造了条件。他又表示香港政改问题,是整个民主派的问题,是全香港人的问题。[16]
[编辑] 拒绝加入共产党

新华社社长许家屯,在1993年出版的《许家屯香港回忆录》之中说过司徒华:“曾经是年轻教师爱中国、要求回归中国的一派,他曾经自己要求参加共产党。”不过,司徒华的版本却是“许家屯来到我家,邀请我加入共产党,但我拒绝。”[17]
司徒华于2010年10月期间在圣母医院留院时,向记者表示:“(1983年)许家屯来了当新华社香港分社社长,曾叫我组党和入党。我记得,他分别叫我和李柱铭分开组党,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我记得那时,他没有说组党目的,只是说同李柱铭分开,不要两人走在一起。其实哪用讲这么多,许家屯叫你组党,难道叫你组国民党吗?”“我跟许家屯说,我不会组党,没解释原因,他没出声。因为那时(1984年12月19日)中英《联合声明》草签了,之后组织基本法起草委员会,那时我未做草委,草委是1985年6月才开始做。”“之后他找人来叫我入党。他叫一个林姓的人跟我讲。此人是国家安全事务部的人,当时新华社香港分社负责香港的国安,好像是副秘书长或副总编辑之类,他过来我家。当时刚推出《邓小平文集》,我说,你看看《邓小平文集》,帮助共产党做事不必入党,你看看,不用说。他没有说什么就走了。”“许家屯叫我组党、入党,其实都是一件事,此路不行就另找他法。组党是公开,入党是秘密,不同性质。最大目的是想控制、要我听话。他看中我,因为我是教协的人。”[18]
[编辑] 被拒回大陆

香港居民往返内地需要使用类似护照的回乡证,但是大约有30名民主派人士或被北京视为异见人士,名列不得领取回乡证的名单上,其中就有司徒华、李柱铭刘慧卿等民主派人士。司徒华的回乡证在天安门事件后回内地的时候在中国海关被没收吊销。1995年、1999年他两次希望能领回乡证,均遭到拒绝[19]。2010年,得悉司徒华患上末期肺癌,亲建制派立法会议员叶刘淑仪等人称协助其发还回乡证,被司徒华指他们想借此“抽水”(占便宜)及有点猫哭老鼠之意。
[编辑] 观点

[编辑] 反对与中共“和解论”

2004年,其昔日战友刘千石提出“和解论”,主动向北京当权者释出善意。司徒华其后以《圣经》“犹大与彼得”故事批评刘千石,暗讽同为基督徒的刘千石如彼得般“因恐惧而动摇”,三次不认耶稣,很容易会变成“因贪婪而出卖”耶稣的犹大[20]
[编辑] 看“六四”

由1989年至目前这二十一年,经济虽然继续有所发展,但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金权结合;贪污比89年严重千倍万倍,由上至下几乎无官不贪,贪污款额以亿计;道德沦亡、败坏猖獗;贫富悬殊,弱势社群饱受欺凌压榨;虽然没有大规模的公开血腥镇压,但异见人士、维权人士等,受到严密监控、被拘捕、判罪入狱。 “六四”是一个发展转折的重要关键。假如当年接受了“平等对话”和“反官倒”的要求,到今天,经历二十一年,不但经济发展得更好,民主政治也有所发展。“六四”使党内的开明健康力量受到整肃,失去了制衡力量,这是今天有负面现象产生的根本原因。我为什么坚持“毋忘六四”、“平反六四”,就是基于上述的认识和了解,期望中华民族由此走上康庄大道。(节绿自《香港家书》我从六十一年去看“六四”)[21]
[编辑] 晚年


司徒华举起“平反六四”挥春,摄于2010年02月10日支联会维园年宵摊档)


由1990年至2009年每年农历除夕,司徒华都会拿起毛笔于支联会维园年宵摊档为市民写挥春。2010年,司徒华亲自在年宵摊档宣布自己患上末期肺癌,正在接受治疗[22]虽然抱恙,但司徒华仍活跃于政圈,仍然继续出席六四烛光晚会[23]
[编辑] 不参与“五区总辞”

2009年8月,泛民主派中的公民党社会民主连线计划发起20余名民主派立法会议员五区总辞,然后参加补选,借此向北京当局表达普选诉求,并把补选作为向北京施压的变相公投。起初,民主党召开内部会议,虽然司徒华在会后不肯表达自己对五区总辞的意见,只表示民主党须召开会员大会决定,但据多名与会者透露,司徒华并无排除总辞方案[24];也曾在在09年8月6日香港电台吴志森的“自由风自由Phone节目中说 - 五区公投“应该做,值得做,快D做”[25][26];及后,司徒华却公开否认从来都未曾说过支持“五区公投”的讲话,反指别人误导他支持五区公投[27]
其后,因司徒华支持民主党不参加“五区公投”,而遭社民连梁国雄抨击“癌症上脑”。2010年6月23日,立法会审议2012年政改方案,梁国雄于会上称司徒华是“癌症上脑”,他觉得若果司徒华的脑袋能正常运作,绝对不会得出这结论。他的言论引起争议,但他坚拒道歉。[28]梁国雄得悉司徒华逝世后表示,司徒华在支联会的工作及坚持是值得尊重的。[29]
[编辑] 支持2012年政改方案

2010年6月,针对香港功能组别产生办法,民主党召开党员大会表决通过政改立场,因可以增加五个民选议席,资深党员司徒华亦表示支持区议会改良方案,可是他因此被反对民主党的区议会方案人士指骂为民主罪人[30]。香港特区行政长官曾荫权于司徒华逝世当日表示政改方案通过,司徒华先生功不可没。[31]
[编辑] 离世及悼念活动争议


香港立法会大楼前的悼念活动


2011年1月2日,下午12时56分,司徒华于威尔士亲王医院离世,终年79岁。司徒华治丧委员会由家属司徒强、民主党、教协、葛亮洪教育学院校友会、香港教学团体秘书处、支联会组成。丧礼以基督教形式进行。追思会将在尖沙嘴的浸信会堂进行,安息礼拜于在圣安德烈堂举行。司徒华火化后的骨灰一半撒在海中,北望祖国大地;另一半撒在歌连臣角火葬场的花园,贴近香港土地、香港市民。[32]
[编辑] 民运人士被拒入境悼念

部份民运人士包括王丹吾尔开希等希望来港悼念司徒华的要求但被港府拒绝,王丹及吾尔开希认为是北京施压所致,二人对特区政府做法感到愤怒,认为事件显示“一国两制”已死,对香港未来感到非常担忧。[33][34]众多民运人士之中只有吕京花能够来港。[35]
[编辑] 政府官方反应


香港特首等在吊唁册上签名


曾荫权对司徒华辞世深表难过,他指司徒华︰“一生热爱中华、热爱香港,致力推动民主发展。他为人刚直不阿,一直坚持理想,从不言休。峥峥风骨,深受各界尊敬。”,又指政改方案通过司徒华功不可没[31]。内地中通社新华社均有报道司徒华病逝,分别以民主党元老和前立法会议员称呼。[36][37]曾荫权和港府官员没有参加司徒华的葬礼,只是由曾荫权率领6名官员参加了葬礼前的公祭,香港媒体普遍指港府迫于压力,将司徒华葬礼政治化,明显大大低于以往政府高官出席政商界名人葬礼的规格。[38]
[编辑] 生平著作

  • 《儿童文艺故事》
  • 《妹妹》
  • 《父慈子孝》
  • 《父亲的秘密》
由次文化堂出版的《三言堂》合集
  • 1998:《舍命陪君子》
  • 1999:《犹吐青丝》
  • 1999:《胸中海岳》
  • 2000:《去尚缠绵》
  • 2001:《悲欣交集》
  • 2002:《望断天涯》
  • 2002:《夜听春雨》
  • 2003:《沧浪之水》
  • 2004:《江山无限》
  • 2004:《化作春泥》
  • 2005:《山鸟山花》
  • 2006:《尘土云月》
  • 2006:《橙黄橘绿》
  • 2007:《弦断谁听》
  • 2008:《烟雨平生》
  • 2008:《青山不老》
  • 2009:《一寸春心》
  • 2010:《栏干拍遍》
  • 2010:《起看星斗》
由次文化堂出版的《三言堂》选辑
  1. 《回眸时看》
  2. 《随风潜入夜》
  3. 《滋兰又树蕙》
  4. 《一枝清采》
  5. 《俯首甘为》
  6. 《又绿江南》
 
神马浮云歌-----
网上处处是牛人,才子能士一群群,语言不断新推旧,最近流行是浮云,
说浮云来道浮云,这词用的挺传神,且看多少纷纷事,热闹之后了无痕:
人生之初性本真,入世随俗染了尘,近墨者黑近朱赤,各自角色各自寻,
神马哥来神马帝,神马姐来神马民,各领风骚无几日,白驹过隙不复存;
经世只有几十载,不论富贵与平贫,莫为名利执着苦,要做清心快乐人,
出名不必耀家冢,有利非需惠子孙,最怕贪奢生不义,铤而走险丧天伦;
其实想想百年后,何须宝玉何须银,身前纵有千百万,死后不能带分文,
金山难阻水东去,空手投胎撒手魂,那个都得灰飞去,谁又不是化浮云!
 
神马浮云歌-----
网上处处是牛人,才子能士一群群,语言不断新推旧,最近流行是浮云,
说浮云来道浮云,这词用的挺传神,且看多少纷纷事,热闹之后了无痕:
人生之初性本真,入世随俗染了尘,近墨者黑近朱赤,各自角色各自寻,
神马哥来神马帝,神马姐来神马民,各领风骚无几日,白驹过隙不复存;
经世只有几十载,不论富贵与平贫,莫为名利执着苦,要做清心快乐人,
出名不必耀家冢,有利非需惠子孙,最怕贪奢生不义,铤而走险丧天伦;
其实想想百年后,何须宝玉何须银,身前纵有千百万,死后不能带分文,
金山难阻水东去,空手投胎撒手魂,那个都得灰飞去,谁又不是化浮云!

这首劝世诗,功力非同凡响。:cool::cool::cool:
希望那些『独轮运』头脑能正常些,心胸广阔些,从而学会点做人的道理,别一天到晚生活在痛苦之中,好像别人挖了他家的祖坟。
 
即便『西方民主』被妖魔化成“钱主”,也比中共领导的民主集中制(实际上寡头政治)和社会主义民主(最虚假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来得真实

此文对『西方民主』分析深刻、透彻,就是这么回事。[FONT=楷体_GB2312]:cool::cool::cool:

『所有人的民主受控于资本家的金钱。』没有钱,没有民主。受了
[/FONT][FONT=楷体_GB2312]资本家的金钱,就当资本家的走狗喊民主。[/FONT] [FONT=楷体_GB2312]
[/FONT][FONT=楷体_GB2312]“西方民主”就是被资本家偷盗之后,又被制度化的“钱主”。』所以『西方民主』非真民主。[/FONT]
 
这首劝世诗,功力非同凡响。:cool::cool::cool:
希望那些『独轮运』头脑能正常些,心胸广阔些,从而学会点做人的道理,别一天到晚生活在痛苦之中,好像别人挖了他家的祖坟。

GCD还真没少挖中国人的祖坟.
 
时过境迁,形势已今非昔比。孙先生虽为革命先行者,是民族之脊梁,但也因革命不彻底,死不瞑目,临终留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遗憾。最后,终因其追随者领导之缺失,败走台湾。:p

至于是否为『海外民猪』,关键就在那个『猪』身上。『猪』者是愚蠢的,是肮脏的,是没知识的,是不明是非的,是随时会被宰的。:p:p
明白了,对于这个问题要采用双重标准判定。按照您的意思,如果两人都去打家劫舍,智商高机灵点,比较注意个人卫生的那个就可以受“万民景仰”,智商低笨点,卫生状况差的那个就“遗臭万年”需要接受法律制裁,是吧?原来以为只有美帝国主义会搞双重标准。:p:D
 
明白了,对于这个问题要采用双重标准判定。按照您的意思,如果两人都去打家劫舍,智商高机灵点,比较注意个人卫生的那个就可以受“万民景仰”,智商低笨点,卫生状况差的那个就“遗臭万年”需要接受法律制裁,是吧?原来以为只有美帝国主义会搞双重标准。:p:D
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在一念之差。尤其是在民族的大是大非问题上,必须要小心谨慎,自己要拿捏好。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之晚矣。:p
 
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在一念之差。尤其是在民族的大是大非问题上,必须要小心谨慎,自己要拿捏好。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之晚矣。:p
飞老,我觉得对于已经故去的人(不管是孙中山,蒋介石,毛泽东还是其他什么人)可以批评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但是不要谩骂了。积点德,做人要厚道。:)
 
飞老,我觉得对于已经故去的人(不管是孙中山,蒋介石,毛泽东还是其他什么人)可以批评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但是不要谩骂了。积点德,做人要厚道。:)
谁人不想积德?谁人不想厚道?对已故的人可以不骂,但对目前的『海外民猪』,这些认贼作父无耻之徒,不配做中国人,丢尽中国人的脸,岂能不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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