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回来她说道:"侬到啊里的去了啊,切切撮撮特伊有啥好讲的啦."
"侬对人家噶凶,我总归要安抚一下依伐?"
"侬做啥好人,阿拉就是看不惯依这样子,WS了不得了."
"阿姐啊,阿拉来了人家店里吃饭,假使依真象弄讲的那样WS,侬得罪了依,各饭侬还敢吃啊?"
"哎呀,要命来,阿拉快点走伐,我没想噶许多哎."
"搞定啦,不会有问题的."
"还有,我要了一瓶红酒,侬不会肉麻伐?"
"肉麻到不会,只是假使侬吃不特,侬带了跑啊."
"做啥?侬不吃啊?噶我一个人吃啥啊?退特以算了."
"我不欢喜吃老酒的,不过,今朝我就陪侬吃一点点."
"真啊?谢谢啦,还有侬为啥不喜欢吃老酒呢?不吃老酒人生乐趣不是少特一种拉?"
"世界上才是那个种酒鬼,总归也要有点清醒的人保证人类社会还来了发展伐?"
"哈七八得,就算吃老酒,也不都是酒鬼啊,是侬自噶不懂的享受."
"我试过啊,可是从来没觉的老酒好吃过,再说吃醉了,老酞台格."
"我吃醉特了,就傻笑,有啥酞台啊?"
"侬没看到过啊,我举点例子把侬听,有人吃醉了,看到人,不管认识不认识,拉牢就讲,侬三分醉,我四分醉,象祥林嫂一样.
还有人吃醉了,立起来再坐下去就把饭店的椅子坐坏了,还有个老兄,吃醉特了,就做伏握撑,一口气做几十只,眼睛一眨,人没了,
大家头头转寻,最后来了三条马路外头的报廊寻到了,依一本正经来了读报纸."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