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俺的,这次要让苯苯说话:
苯苯和漫卷西风的知音故事
xx时有一个又聋又哑又笨的琴师,他的真名大家也不知道叫什么,都管他叫苯苯,琴弹的别提多糟了,纯属噪音,属于那种绝对不会把狼引来,只会把狼吓跑的那种琴技。他一弹琴,人都离的远远的。惹不起,躲的起。
苯苯不但琴弹的巨臭,却还自视甚高,自己老觉得弹的是行云流水一般。我这是世界第一琴师啊,怎么没人听啊,都听不懂我的琴啊,没有知音啊,知音怎么这么难觅啊?难到这世界上一个爱听我这美妙的琴声的都没有吗? 一天到晚特痛苦,憋屈得就更不会讲话了。
教他琴的老师,叫天蝎,可没有那有耐性,有涵养,一天到晚跟苯苯生气。这都什么学生啊,什么悟性啊,什么脑子啊,得,我也跟你生不了这气,您留洋吧。把苯苯带到带到了蓬莱山上,自己则乘船而归。
苯苯在荒岛上一支起琴来,满岛的野兽会游不回游的都吓的跳海了,太受不了了。只有两只猫头鹰挂在树上听苯苯弹琴,然后对着苯苯鼓起翅膀来欢迎。久而久之,又聋又哑的苯苯跟猫头鹰学了几句猫头鹰语,又学了猫头鹰鼓翅膀,自己发明了一套聋哑人手势。觉得特美特高雅。
他后来搭一艘海盗船回国,然后号称一“海归”,精通猫头鹰国语言和手势什么的。靠他那两句猫头鹰语和手势,成了xx国一外交官。可他好歹也算知道了自己琴的水平,轻易也不敢再拿琴出来炫耀了。
这一天,苯苯出使yy国,晚上船泊在一座小桥边过夜。苯苯好久没弹琴了,手痒痒,想过一过琴瘾
趁没人,赶紧拿出琴来练练。正弹着弹着,黑灯瞎火的,冷不丁看见旁边一黑影。苯苯这一害怕,手一抖,就把琴的第四跟弦给拉断了。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打柴人在那里偷听。
那打柴人,乃一英俊潇洒的人,叫漫卷西风,可是一真的音乐爱好着,可惜时运不济,只好委屈做一农民工。漫卷西风本来不想理这噪音一级的人,可是见苯苯弹的太难听了,忍不住就损他几句:“大人,听您的琴声太美了,六马仰秣,小人还以为钢琴大师克里斯曼来了呢。”
苯苯一听,高兴啊,打小学琴以来就没听人这么夸过他,光挨疵了,这回知音可来了。赶紧用猫头鹰语言吱吱叫了几声,又打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说:“那好,我再给你弹一首吧。”
那个漫卷西风是凭的了得,自小在家里跟鸟学了不少鸟语,也粗通鸟儿的手势,见了猫头鹰语和手势,虽然不能说不走样的知道苯苯的讲话的意思,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漫卷西风就推辞说:“谢谢大人,我家里还有事儿,改天再听吧”
苯苯着急了,又打手势,又“吱吱”的说:“瞧,给你一欣赏大师的机会,你还不要。我可一般都是在维也纳大剧院里才演奏的啊。就弹两首,短的,行吗?”漫卷西风一看这架势,不听不行啊,只好说:“好吧,舍命陪君子,谁让今儿碰上大师了呢。”
等苯苯弹完两只曲子,漫卷西风的脑袋都快炸了。这都是怎么弹的啊,离谱不说,这噪音水平,快赶上耗子叫了。得,趁着还活着,赶紧溜吧:“大人,我太太在呼我呢,我得走了”。苯苯也急了:“别价,再听两首吧,我还没给你签字留念呢。”漫卷西风推辞说:“今天实在没功夫。”苯苯又“吱吱” 起来:“那明天?要不下个星期,下个月?不行明年?”
漫卷西风怎么也摆不脱苯苯,最后只好答应明年这会儿再来此地听苯苯弹琴,才脱身离去。
第二年苯苯兴冲冲又来找漫卷西风。可漫卷西风受不了苯苯的纠缠啦,更受不了他那噪音,就想了一辄,装死。弄一坟头在地里,写上“漫卷西风之墓”。我死了,您横是不能再拿噪音和那猫头鹰语烦我来了吧?
苯苯只好死了心。一想,再也不会碰上漫卷西风那么有耐心听他噪音的人了,还留着琴有什么用呢?摔了吧。可怜那无辜的琴啊,这个苯苯真是有病呀。就算是苯苯失去了漫卷西风这个知音,也不该与那把琴过不去,不行捐给木兰和西老师的歌友会也是做贡献啊。
苯苯的诗才远比他的琴才好得多,就做了两首诗来纪念跟漫卷西风的这一段情谊:
"忆昔去年春,江边曾会君。今日重来访,不见知音人。
但见一杯土,惨然伤我心!
伤心伤心复伤心,不忍泪珠纷。
来欢去何苦,江畔起愁云。
西风西风兮,你我千金义,历尽天涯无足语,此曲终兮不复弹,三尺瑶琴为君死!"
“摔碎瑶琴凤尾寒,西风不在对谁弹!
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
这事感动了西迈,他就写诗赞苯苯云:
“势利交怀势利心,斯文谁复念知音!
苯苯不作西风逝,千古令人说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