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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妹妹好啊,好久不见,说的好:cool::cool:

格雷西妹妹好。俺是纯爷们,上一回就漫卷性别几个帖子拖沓下来,被黑妹断喝一声“承认是男人能阳痿啊!”,俺尽所能加以澄清,以为此案已结。这回免不了再添一句:blowzy::(
 
格雷西妹妹好。俺是纯爷们,上一回就漫卷性别几个帖子拖沓下来,被黑妹断喝一声“承认是男人能阳痿啊!”,俺尽所能加以澄清,以为此案已结。这回免不了再添一句:blowzy::(
哈哈哈哈,对不起啊,西风哥哥,看来俺眼花啦,漫卷真是个好名字,象古代美女的卷卷云鬓哦,俺可不能望文生意了。再次道歉:D
 
哈哈哈哈,对不起啊,西风哥哥,看来俺眼花啦,漫卷真是个好名字,象古代美女的卷卷云鬓哦,俺可不能望文生意了。再次道歉:D

怪不得以前还叫俺卷卷呢,原来是卷卷云鬓之故:):)。可惜俺就一虬髯苍头,跟妹子心中所想之漫卷相去甚远。是俺要道歉啊,让妹妹失望了不?;)
 
怪不得以前还叫俺卷卷呢,原来是卷卷云鬓之故:):)。可惜俺就一虬髯苍头,跟妹子心中所想之漫卷相去甚远。是俺要道歉啊,让妹妹失望了不?;)
哪里哪里,西风哥哥永远是俺心中滴玉树临风,谦谦君子:D
 
好不容易又读了一篇。写得很有趣:D:cool::cool::cool:
 
当最后一个要签名的人欢天喜地的拿着假签名走了之后,拥抱、闲人、普拉达、格雷西和瓷娃娃累得瘫倒在舞台上。

“真过瘾啊,太过瘾了,太刺激了,现在我明白大家魏什么都想当名人了,太high了。”瓷娃娃一脸兴奋的说。

“刚才好几个人紧着问我什么时候出蜗居的续集,笑死人了,还真把我当六六了,还有人跟我建议说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宋思明活过来,就说是给撞成重伤但是没死后来又康复了。有几位最后非要跟我合影,没办法只好最后跟他们站在一起照了几张。”格雷西吃吃的笑着说。

“哥也看见了。那几个合影的后来还说,六六真是美女作家,比海藻漂亮多了。”闲人打趣说。

普拉达指着闲人笑。“我看就你那里要签名的最多。你丫真会装王朔,听见有人问你平时怎么生活,你丫跟人说,‘泡泡酒吧,睡几个漂亮妞儿’,真是一幅痞子相。到是拥抱在那里装深沉装正经,跟个圣人似的,一句俗话没有。”

“哥都忘了自己是王朔了,签的都是自己的名字,好在签的是英文,别人看不出来。不过里面有几个要签名的真漂亮,哥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上了。”

“真有名假有名最后一下就看出来了,你看最后排队签名的,还是瓷娃娃那队最长—--跟大统华一样 ---闲人那队第二长,拥抱最后没人排队了,他跑到瓷娃娃那队里去等着‘王菲’签名了。”

“还说呢,我的手都签麻了。这情人节过的,太累了,原来签名也是一个体力活。”瓷娃娃活动着五个手指头说。

“听哥一句话,拥抱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你得请我们吃顿饭吧—知道你抠门铁公鸡一毛不拔平时喝咖啡都得让别人掏钱—可是这次要不是大家给你捧场你非砸了不可。”

拥抱一脸委屈样子:“你们做名人在那里high,一个个小样儿激动的满脸通红头上冒汗,过了一把名人瘾,凭什么要我请客?”

“嘿,他还得便宜卖乖来劲了。”闲人看着普拉达说, “咱们是不是得一起治治他,给他点儿教训?”

“得治治。情人节还躲着我,我跟他的旧仇还没了呢。”普拉达同意。

“来呀。”拥抱从地板上站起来,横转过身,拉开架势, “您位几位名人要不怕弄伤自个儿就来。”

“格雷西,瓷娃娃,咱们今天一起教训一下拥抱,”闲人边说边凑过去, “就当是给十二钗夫们出气吧。”

闲人、普拉达、格雷西、瓷娃娃一下扑了上去,几个人紧紧扭在了一起,较了会儿劲儿,拥抱被按在地上制服了,闲人按着拥抱的腿,普拉达按着拥抱的脑袋,格雷西和瓷娃娃一人按住拥抱的一只胳膊,把拥抱整成一个大字压在地板上。拥抱笑着求饶说:“别闹别闹。”

“普拉达,从厕所舀一茶缸子马桶水来泼他脸上,让他清醒一下。”

“别别,那不卫生,我最怕喝生水肚子疼。”

“说,你是不是一个臭大粪?”

“我臭我臭。”

“请不请客?”

“我请我请。”

闲人、普拉达、格雷西、瓷娃娃笑着松开拥抱。闲人伸出胳膊显露二头肌说: “也不看哥是练什么的,职业泡妞道。”
 
“牛。还是你们牛。”拥抱坐起来伸胳膊扭腿, “咱们麦当劳吧,我请客,闹到现在我也饿了。”

普拉达给了拥抱一拳。“不行,档次太低,得孔子奖的人怎么能去那种地方,怎么也得上Chateau Laurier那一档次的地方。”

“好好,就去Chateau Laurier,那是女王下榻的的地方,东西不好吃还贼贵 – 我算是看穿了,你们不要最好的,只要最贵的,我要不放些血你们就跟我没完。今天我算是栽了,让你们给狠宰一笔。”拥抱嘟嘟囔囔的说。“等我打个电话找个人来一起去吃。”

拥抱见到于观在一边忙,就叫住于观。 “于观,跟我们去吃饭吧,一会儿我给你介绍一名人。”

“谁啊?”于观笑嘻嘻的问。

“渥村第一达人,黑白道通吃的西老师,人称西首善西大善人。”

“西大善人?你是不是请客找人替你买单啊?”

“善人,知道什么叫善人吗?就是你不让他施舍一下不宰他一下他就不舒服的那种人。善人的快乐来自于施舍,我这也是成人之美。”
 
“这位是西尧舜,我的老师。”

这群人在Chateau Laurier的环境优雅的西餐厅,围着一张古色古香的桌子团团坐下,拥抱为大家介绍中年人。

“早就看好拥抱,今天果然得奖,所以虽然是情人节要陪老婆在家,还是赶来特意庆祝一下。”

西尧舜边说边从裤袋摸出一盒烟,抽出根烟含在嘴上,从兜里掏出一块做工精细的木头和一个精致的小钻头,在木头旁边放了几张极薄的纸,然后用钻头来钻木头。

“您这是干吗啊?”格雷西惊异的问。

“哦,没什么,钻木取火点烟,这个比较环保,不用浪费能源。”

“西老师,我能不能试试?”普拉达好奇的看着西尧舜。

西尧舜把木板和钻头递给普拉达,拥抱赶紧掏出一个ZIPPO打火机要给西尧舜点烟。 “西老师就是特别低调做人,特别注重环保。西老师,您给他们讲讲您怎么淘到第一桶金的吧,让他们也开开眼。”

“这个就不用再提了吧,提多了也没意思。”西尧舜摇手拒绝拥抱的打火机, “我也就是当初从别人仍在垃圾箱里的废程序纸上抄了点儿程序,改头换面编了个操作系统,后来让比尔盖子给买走了,他给了我他的公司的一些股份,所以他成了世界首富,我也跟着沾了点儿光。”

“嗨,这玩意儿还真灵,一下就钻出火来了。”普拉达的钻头在木头上钻出了几个火星,于观拿着旁边的小纸条凑在火星上,纸条就像是浸有油似的一下就着了起来。于观用着火的小纸条给西尧舜点上烟。“您这纸是特制的纸吧,怎么一点儿火星就能引着火呢?“

“这个纸的确是特制的,要1刀一张。环保低碳的代价高,但是为了下一代我们要多做牺牲啊。”

“西老师,您境界太高了。您现在干什么啊?”于观忍不住问。

“我现在呢,也就是在几个500强里的公司里面当个挂名董事,闲的无聊时参加个董事会例会,炒两个CEO的鱿鱼,替奥巴马的经济班子答答疑,借给花旗银行点儿钱省得它倒闭了,给联邦储备准备点儿储蓄金,操纵操纵汇率,代表世界给奥巴马提个问题,给慈善事业捐个款什么的,无所事事,不像你们朝气蓬勃有干劲儿啊。”

“西老师讲话特别谦虚,其实西老师经常工作起来经常是通宵达旦,特别投入,熬夜到凌晨两三点。我有时想偷懒的时候就常常开车到西老师住的街道上去,看一眼西老师家的书房里的不眠的灯光,看到灯光掩映在窗帘上的西老师勤奋的身影我就特受感动。”拥抱在一边插话。

闲人赶紧接过话头。“西老师,您老可不能不注意休息,您老的身体不是您自己的,是属于全世界的,您老要是身体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是世界人民无法挽回的巨大损失啊。”

“瞧瞧你,怎么说跟西老师说话呢?什么老啊老的。”拥抱拦住闲人的话头。“西老师可不老,他虽然经历很广,可是年龄很年轻—他是闰年二月二十九生日,要是按照过的生日算,西老师也就是十岁左右的一个青少年。”

“行了行了拥抱,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知我者,道我心忧,不知我者,道我何求,我也就是赶一运气站到了比尔盖子肩上,尿的比一般人略微远一点儿吧。”西尧舜脸上放着光,把兜里的手机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AUV,西老师,您的手机太牛了。”普拉达举起西尧舜的手机来让大家看,只见这个手机赫然是摩托罗拉的最早的一款,其旧无比,屏幕也花了,按键全都看不清了。

闲人赶紧从普拉达手里抢过手机来仔细看。“太感动了太感动了,西老师,你是首善,对别人捐款动不动以百万千万亿万元计,可是您自己的手机却这么简陋。让我们惭愧和汗颜啊。”

西尧舜漫不经心的说:“嗨,手机这东西,打个电话而已!它倾听了我太多的秘密,有了感情,舍不得换啊。”
 
“西老师一向是感情真挚,高风亮节,对别人,那是一颗赤诚的善良的无私的心,对自己,总是保持谦虚谨慎节约的精神,特别低调。我有一次在他家,看到西老师为了节约用水和环保,不用马桶,还是用传统的夜壶来撒尿。”

“拥抱,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哪有这样揭人隐私的。我要批评你一下了。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曾经潇洒过,曾经牛B过,曾经橡皮人过。可是呢,他也是一个俗人,别人跟他一较真,他就急了,本相就出来了。别人夸他几句,他就自己不知道自己了,把自己当人了,认认真真的在乎了,一个人偶然不把自己当人并不难,难的是永远不把自己当人。”

“就是就是,西老师您说的太对了,我一开始以为拥抱很自信很淡定,后来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也是俗人,都TMD俗。”闲人赶紧顺着西尧舜口气往下说。

”我总是跟拥抱念叨,到了哪里就要敬哪里的神,他进庙不拜佛,还往贡品里面撒尿,不就犯了忌讳了吗,还不惹神怒?成熟是一个过程,既然走的是一点儿正经没有的路子,就不要把自己当人,就要别人越糟蹋自己就越快乐,要达到那种真正的不在乎的境界,拥抱,你还有不少距离啊。”

“西老师您对拥抱批评的太对了。”闲人幸灾乐祸的说。 “丫就欠有人狠揍他一顿,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对他的批评,要狠点儿,再狠点儿,要不他什么都听不进去,还自以为什么都明白了呢。”

“西老师,您别光夸拥抱呀,是不是也夸别人几句。”于观探着头笑着说。

“都不错,你也不错,今天在座的都是很可爱的青年。” 西尧舜像牧马人爱抚自己心爱的坐骑一样轻轻拍着身边的普拉达的手。“很可爱,非常可爱的小学生。好好聊聊,有空我要跟你好好聊聊。对面坐着的那位是谁啊?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西尧舜手夹着烟指着瓷娃娃问普拉达。

“您不认识她啊?她可是大名鼎鼎的大统华5号明星收款员,我的至爱。”闲人推了一下瓷娃娃。“快去跟西老师握个手认识一下。”

瓷娃娃红了脸站起来伸出手。“西老师,对不起,我能也跟着他们叫您西老师吗?”

西尧舜也站了起来,紧紧握住瓷娃娃的手不放。“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有什么事情你找我好了,我好歹也是大统华的一个股东,说句话管用不管用的总有人听着。”

瓷娃娃费了很大劲儿才把手从西尧舜手里挣脱开。“西老师,那以后他们要是不给我涨工资发奖金,我就找你去申冤了。”

“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回头我就去跟他们说,你的队伍老那么长,他们早就应该付给你双份儿工资。”

“还是西老师能理解人,我敬您一杯。”闲人举起手里的酒杯来。“西老师,您又有钱又有闲,还不去竞选国会议员?我们都去投您的票。”

“国会议员有什么意思?我要做,就做总理。前天我见了哈勃总理,他心眼不坏,就是……”西尧舜含笑指指脑袋, “这儿慢一点。我替他着急哦,真的,没那个脑子做总理不是活受罪吗?”

正说着话,服务员很快上齐了菜。格雷西端着酒瓶站起来说: “我给大家斟酒。”笑眯眯地从拥抱斟起,斟到西尧舜,问:“您喝吗?”

“来一点吧。”西尧舜说。

格雷西一倒倒溢了出来,接着往下挨个斟。
 
“我是不是先说几句获奖感言,感谢一下领导的支持,粉丝的捧场,观众的鞭策什么的?”拥抱端着酒杯站起来,环顾问。

“西老师刚才怎么苦口婆心教育你的?让你低调你怎么老低不下来?”闲人夹着大片牛肉往嘴里塞, “甭玩那虚的,咱就各吃各的。”

“太失望了太失望了,我准备了一晚上的获奖感想也没个机会念叨念叨。”拥抱嘟嘟囔囔坐下去。

“你刚才不是已经在会上感想了半天了么?还没过瘾想让我们再听一遍咋地?“普拉达拿起筷子先把自己盘子里的鱼给西尧舜夹了一大块去。

“自己来自己来。”西尧舜边吃边侧头问拥抱旁边的闲人- “你是哪儿的,跟拥抱很熟?”

“我就是一闲人,政府累脖工。”闷头吃喝的闲人笑着回答, “您甭为我费心。”

“做人就是要像闲人这样,低调再低调。低,就是贱,你们可别小看这个低,现在人都往高处爬,这个低洼地就成了风水宝地,真正有才有学问的人,都在这低洼地里呆着呢。”西尧舜哈哈笑着,伸手把盘子里的土豆夹给普拉达一块。

“西老师您太有学问了,我太崇拜您了,一定得敬西老师一杯。”普拉达举起酒杯来。

“我一般不喝酒,不过你这一杯我一定得喝。”西尧舜说, “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干了。”西尧舜把酒一扬脖子干了。

“西老师,我也跟你干一杯吧。今天真开了眼界了,西老师玩的就是崇高,玩的就是低调。”闲人站起来给西尧舜倒满酒,和西尧舜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真羡慕你们啊。”西尧舜笑着对闲人说, “——你们这些人说话做事儿,无知者无畏,什么都敢说,什么都能说。”

“臭味相投。”

“跟着西老师就是长学问。我的人生经验就是,读西老师的书,听西老师的话,按照西老师的指示办事---没错儿。西老师让我骂谁我骂谁,西老师让我捧谁我捧谁。西老师,吃完饭要不要搞点儿娱乐活动,像上赌场散散心什么的?”拥抱殷勤的问。

“赌场,好啊,自从上次在大户室输了100万之后就好久没去了。大家一起都去啊,我给大家出赌资,谁不去我跟谁急。”

“去完赌场再去跳舞,那才过瘾。”格雷西加了一句。
 
一群人来hull的赌场里。情人节的晚上,赌场里人气极旺,几千台老虎机铃声冲天,到处是硬币落下的撞击声。

西尧舜、闲人和于观在玩轮盘赌。西尧舜跟管台子的说了声outside,拿出三百元钱递给管他,他就给了西尧舜、闲人和于观每人4个每个25元的筹码。他们各把一个筹码压到了台上。

闲人拍着西尧舜的肩膀。 “西老师,你看普拉达怎么样?我看她对你特崇拜,要不要我给你搭个桥?”

“别别,我可干不了这事,我有家有小的,不能跟开这玩笑。”

“别羞涩,我看出来您其实心里特愿意,再说今天是情人节,浪漫一下也没什么。”

“闲人你别胡闹,我可不是这意思。”


“于观,你帮我看着点儿台子。” 闲人撇下西尧舜,到老虎机前找到正和瓷娃娃一起兴奋的往老虎机里投硬币的普拉达。

“普拉达,西老师对你有意思啊。”

“不可能。”普拉达边拉着老虎机的杠杆边皱起眉头寻思, “西老师那是很崇高的一个人,顶多也就是想收一个学生。”

“谁都有七情六欲,西老师也是人不是神。”

“滚,”普拉达抬起头瞪了闲人一眼, “不许你玷污西老师在我心目中的崇高形象。”

“哟,我可不许你这么说闲人。”瓷娃娃护着闲人说。“谁说闲人不好我跟谁急。”
 
闲人走回来笑嘻嘻等西尧舜。 “西老师,我可把你的意思跟普拉达表达了,一会儿普拉达就过来。”

“真有你的,你都和普拉达说了些什么?”西尧舜笑着说。

“这还用说什么吗?普拉达特仰慕您,这谁都看得出来。我跟她说西老师平时总是隐身,见一面都难得,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又是情人节,你不想跟西老师单独请教一下人生什么的?普拉达立马就说一会儿就过来陪西老师玩轮盘赌。”

“你看你看,这事儿搞的,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不找人议论吗,让人知道多不好意思,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西老师,您跟她不也就是玩玩轮盘赌,谈谈人生吗,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您的经历,不说别的,做个中青年导师那还不是绰绰有余的吗?您可不能太自私,把您的经验都藏在肚子里,那可是世界人民的一大损失。”闲人笑着说。

“西老师,说真的,”于观问道, “您混到这个高度,是不是经常有艳遇啊?”

“没有,我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呢?不过,老弟,实话跟你说吧,机会不是没有的,就是老婆看得太紧,我那个老婆……不说啦,我们这代人最亏,国外开放中国禁欲的时候我们在中国,中国开放了国外保守了我们又来到国外,两头都错过了,个个家庭都是悲剧——拥抱呢?他和那个格雷西去哪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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