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殇【杂文】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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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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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偶然从网上淘到一张照片,中间醒目的标题恰恰和部落格的标题吻合。《国殇》,是战国末期楚国大夫屈原所作《九歌》中的一组诗歌,本来是用来祭祀为国捐躯的英魂。后来,中国近代著名爱国诗人于右任的临终诗也用了这个名字,其中最后四句“天苍苍 野茫茫 山之上 国有殇”显得尤为荡气回肠,这四句也被笔者偷来作为部落格的标注。于老的《国殇》和屈原的不同,抒发的是一种祖国不能统一的怅然情怀。晚年的于老一直想从台湾回归大陆以实现自己“落叶归根”的夙愿,可惜当时两岸的紧张关系使得老人抱憾终身。80年代末期,中国大陆经历了一段敏感时期。上面这张照片的拍摄日期是1989年4月22日,拍摄地点应该是天安门广场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照片中这位穿红衣服的女同志手中高举着什么东西,表情显得很是激动。然而周围的人,大多表情木讷,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20年弹指一挥间,如今照片上的热血青年想来早已经为人父母,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相信很少有当事人愿意再去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的确,没人愿意去提。陈年旧事,如今已经无法引起青年人的兴趣了,他们有他们现在应该关注的东西。时代变了,国殇的含义也在变。战争岁月,国破家亡是国殇;和平年代,思想禁锢便是国殇。鲁迅先生说,“不满足是向上的车轮”。是的,无论在何种时代,群众都从来不曾满足过。然而这并非是因为他们太贪婪,而是因为数不清的绊脚石阻住了他们前进的道路。成龙先生在今年的博鳌论坛上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想,中国人大概是需要管的。”没错,笔者承认,不但是中国人,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人都需要管。没有约束的人,是纯粹的无政府主义。然而成龙先生又说了,“现在的香港、台湾这样乱”。笔者搞不明白,香港和台湾现在乱在哪里?他们有发生过西藏、新疆之类的“突发性事件”吗?他们有发生过石首、通钢之类的“群体性事件”吗?他们的警察需要在节日期间也要在公共场所严密戒备、如临大敌吗?至少笔者周围的台湾朋友没有过类似的抱怨。世博会马上就要召开了,然而笔者听到越来越多的牢骚。上海的房价貌似要“飞的更高”了,而上海的老百姓又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一直搞不懂这个所谓“万国博览会”是个什么东西,除了能让大家看个新鲜,它能让每个人都吃饱穿暖吗?很想用“劳民伤财”去评价世博会,但是不能,因为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国家的脸面高于一切。想想还是不妥,国家不是个人,怎么会有脸面呢?那还是说,“某些人”的脸面高于一切吧。

笔者如此说,一定要被众多的爱国人士臭骂了。明显的,在世博会前夕散布反动言论是不爱国的最好证据。就在几天前,南方都市报的朱总编因为发表了一篇题为《爱国家不等于爱朝廷》而丢了饭碗。笔者怀疑这个事件的真实性,因为“朝廷”这个词好像是谈论旧社会的,而今天似乎也未曾被“和谐”过。不过回头琢磨,现在已经有人开始称呼我国“天朝”了,这其中究竟是褒是贬,真是耐人寻味。最近“天朝”的物价真是贵得吓人,很多人为了糊口而不得不寻找兼职的工作。也许这便是“天朝”的策略,让大家都忙起来,便不会有人再抱怨了。或许吧,不再会有抱怨了。鲁迅先生说,“人生最痛苦的是梦醒了无路可走”。那或许只是他感到最痛苦的事情,因为他一直醒着。然而数以千万的国人,却还在睡梦中煎熬。如果说明天世界就要灭亡,笔者倒宁愿睁着眼睛看着它灭亡,至少那一刻笔者是清醒的。说到这里,笔者似乎能够隐约感受到鲁迅先生心中的“国殇”,他的一生用了179个笔名,每一个笔名都寄托了一份希望。“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这是一种何等的气魄,又是一种何等的胆识!有人曾经将韩寒比作当代的“鲁迅”,然而笔者认为他太年轻,还需要继续的打磨与历练。就和20年前的那些青年一样,韩寒说的话都针针见血,令人拍手称快。然而,一腔热血是无法抚平中华大地那满目疮痍的。是的,他们都还不成熟,无法与那些可怕的黑暗较量。然而笔者坚信,终究有一天,公平与正义会在每个国人心中洒下比太阳还要光辉的种子。

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
 
“然而,一腔热血是无法抚平中华大地那满目疮痍的。是的,他们都还不成熟,无法与那些可怕的黑暗较量。然而笔者坚信,终究有一天,公平与正义会在每个国人心中洒下比太阳还要光辉的种子。”

好文,赞一句,太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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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偶然从网上淘到一张照片,中间醒目的标题恰恰和部落格的标题吻合。《国殇》,是战国末期楚国大夫屈原所作《九歌》中的一组诗歌,本来是用来祭祀为国捐躯的英魂。后来,中国近代著名爱国诗人于右任的临终诗也用了这个名字,其中最后四句“天苍苍 野茫茫 山之上 国有殇”显得尤为荡气回肠,这四句也被笔者偷来作为部落格的标注。于老的《国殇》和屈原的不同,抒发的是一种祖国不能统一的怅然情怀。晚年的于老一直想从台湾回归大陆以实现自己“落叶归根”的夙愿,可惜当时两岸的紧张关系使得老人抱憾终身。80年代末期,中国大陆经历了一段敏感时期。上面这张照片的拍摄日期是1989年4月22日,拍摄地点应该是天安门广场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照片中这位穿红衣服的女同志手中高举着什么东西,表情显得很是激动。然而周围的人,大多表情木讷,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20年弹指一挥间,如今照片上的热血青年想来早已经为人父母,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相信很少有当事人愿意再去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的确,没人愿意去提。陈年旧事,如今已经无法引起青年人的兴趣了,他们有他们现在应该关注的东西。时代变了,国殇的含义也在变。战争岁月,国破家亡是国殇;和平年代,思想禁锢便是国殇。鲁迅先生说,“不满足是向上的车轮”。是的,无论在何种时代,群众都从来不曾满足过。然而这并非是因为他们太贪婪,而是因为数不清的绊脚石阻住了他们前进的道路。成龙先生在今年的博鳌论坛上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想,中国人大概是需要管的。”没错,笔者承认,不但是中国人,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人都需要管。没有约束的人,是纯粹的无政府主义。然而成龙先生又说了,“现在的香港、台湾这样乱”。笔者搞不明白,香港和台湾现在乱在哪里?他们有发生过西藏、新疆之类的“突发性事件”吗?他们有发生过石首、通钢之类的“群体性事件”吗?他们的警察需要在节日期间也要在公共场所严密戒备、如临大敌吗?至少笔者周围的台湾朋友没有过类似的抱怨。世博会马上就要召开了,然而笔者听到越来越多的牢骚。上海的房价貌似要“飞的更高”了,而上海的老百姓又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一直搞不懂这个所谓“万国博览会”是个什么东西,除了能让大家看个新鲜,它能让每个人都吃饱穿暖吗?很想用“劳民伤财”去评价世博会,但是不能,因为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国家的脸面高于一切。想想还是不妥,国家不是个人,怎么会有脸面呢?那还是说,“某些人”的脸面高于一切吧。

笔者如此说,一定要被众多的爱国人士臭骂了。明显的,在世博会前夕散布反动言论是不爱国的最好证据。就在几天前,南方都市报的朱总编因为发表了一篇题为《爱国家不等于爱朝廷》而丢了饭碗。笔者怀疑这个事件的真实性,因为“朝廷”这个词好像是谈论旧社会的,而今天似乎也未曾被“和谐”过。不过回头琢磨,现在已经有人开始称呼我国“天朝”了,这其中究竟是褒是贬,真是耐人寻味。最近“天朝”的物价真是贵得吓人,很多人为了糊口而不得不寻找兼职的工作。也许这便是“天朝”的策略,让大家都忙起来,便不会有人再抱怨了。或许吧,不再会有抱怨了。鲁迅先生说,“人生最痛苦的是梦醒了无路可走”。那或许只是他感到最痛苦的事情,因为他一直醒着。然而数以千万的国人,却还在睡梦中煎熬。如果说明天世界就要灭亡,笔者倒宁愿睁着眼睛看着它灭亡,至少那一刻笔者是清醒的。说到这里,笔者似乎能够隐约感受到鲁迅先生心中的“国殇”,他的一生用了179个笔名,每一个笔名都寄托了一份希望。“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这是一种何等的气魄,又是一种何等的胆识!有人曾经将韩寒比作当代的“鲁迅”,然而笔者认为他太年轻,还需要继续的打磨与历练。就和20年前的那些青年一样,韩寒说的话都针针见血,令人拍手称快。然而,一腔热血是无法抚平中华大地那满目疮痍的。是的,他们都还不成熟,无法与那些可怕的黑暗较量。然而笔者坚信,终究有一天,公平与正义会在每个国人心中洒下比太阳还要光辉的种子。

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

这个绝对是纪念碑。

那个女的好像手中拿的是一个照相机
 
脸面害死人。。。赞一下楼主的文章,写得很好。:cool::c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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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应该是国家的脸面高于一切。想想还是不妥,国家不是个人,怎么会有脸面呢?那还是说,“某些人”的脸面高于一切吧。

。。。
 
鲁迅有179个笔名?马甲也够多了。;)
 
多谢各位抬爱,因为昨天是6月4日,便拿出去年的东西纪念一下。
 
鲁迅有179个笔名?马甲也够多了。;)

鲁迅一生用过179个笔名 ,其目的是为了防避旧社会的迫害,以及尽量避免招惹无聊的麻烦。   
一字笔名有15个:卂 飞 树 俟 独 洛 干 豫 E L 敖 隼 旁 迅 直 庚;   
二字笔名有116个:鲁迅 干凡 飞迅 直庚 树俟 独洛 敖隼 旁斡预 L.S. 丁珰 丁萌 士繇 E.L. 及锋 之达 子明 丰瑜 元艮 元期 不堂 中头 中拉 长庚 公汗 风声 巴人 龙刚 且介 且文 史赉 史癖 白舌 白道 令飞 飞斐 冬华 乐文 乐贲 乐雯 品音 记者 动轩 仲度 华圉 自树 许遐 许霞 迅行 苇索 杜斐 何干 一尊 余铭 译者 张沛 阿二 阿法 苗挺 直入 明瑟 罗怃 佩韦 周树 周悼 庚辰 庚言 孟弧 封余 荀继 茹莼 树人 候堂 独立 姜珂 洛丈 神飞 敖者 莫朕 桃椎 索士 索子 晓角 翁隼 唐俟 旅隼 朔尔 家干 家斡 宴教 冥昭 焉于 黄棘 梦文 雪之 常庚 曼雪 崇巽 符灵 康郁 隋文 越丁 越山 越侨 越容 楮冠 尊古 游光 遐观 编者 虞明 豫才 燕客 霍冲 孺牛   三字笔名有37个:华约瑟 齐物论 唐丰瑜 唐元期 黄凯音 戛剑生 康伯(白)度 隋洛文 葛何德 董季荷 敬一尊 朝花社 编辑者 编纂者 纂述者 杜德机 何家干 何家斡 即鲁迅 张承禄 张禄如 周玉才 周动轩 小孩子 丰之余(瑜) 韦士繇 邓当世 白在宣 宓子章 赵令仪 某生者 倪朔尔 栾廷石 孺子牛 宴之敖。   
特殊类笔名有11个:ELEF 旅沪记者 宴之敖者 楮冠病叟 中国教育社 奔流社同人 译文社同人 铁木艺术社 旅沪一记者 朝花社同人 上海三闲书屋 上海教育社

摘自百度百科
 
没错,这幅照片绝对是纪念碑

那女的为啥要举着照相机呢:D

那个时候大家都是这样举着照相机
因为人多,拥挤,
要想照个全景什么的就得举起来
 
写得真好!顶!
 
也接着顶一顶这篇,该寄给韩寒,让韩少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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