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听大夫《经历奇异恩典》连载 第二十六章 请大医生、第二十七章 我医身主医心
第二十六章请大医生
我在那儿开门诊的时候,还有几件奇迹。有一个人,叫许青,是位老干部。几年以前,她的同事到北京出差的时候要看牙,我儿子单位的领导,跟这个许青是老同学。我儿子的这个领导,知道我是牙医,但退休了。他就带着许青的三个朋友上家里来找我,要我帮他们找个好大夫,因为他们觉得看牙特别恐惧。我就陪着他们坐车到医院里去,我知道哪个大夫技术好、认真,我就给他们找。他们出差的三个人就是我找的大夫给看的牙。该补的,该治的,结果他们都很满意。
过了这几年以后,我自己开了诊所。许青来找我。她的合同医院是北京市第二医院,她在那里拔了颗牙。拔完了,回去就感染了,疼得很厉害,第三天她就回到他们医院去找大夫,说:“大夫啊大夫,这三天了,我回去以后疼得吃不下睡不着啊,我怎么办呀?”那个给她拔牙的大夫说:“谁拔牙不疼啊?嗯?”老太太一想,“噢,人说拔牙都疼,那疼就疼吧。”掉着眼泪就走了。
回去又等了四天,这一下子七天了。牙疼引起了高烧。她的牙床感染了,牙床骨都腐烂了。疼得实在是不行了,黑夜睡不着,老打哆嗦。她就又到医院找大夫去了。那个给她拔牙的大夫没敢出来,后来就让科主任出来了。这科主任出来一看,说:“你怎么了?”她说:“我拔了牙一个礼拜了,疼得我不能吃不能睡,像活不下去似的,疼得太厉害了。”那个科主任摇摇头,“哎呀!你怎么能搁这么长的时间?牙疼你得赶快来呀!你最少还得受一个月的罪。”老太太一听:现在你又嫌我来晚了?什么也不说了,起来扭头就回家了。这医院里什么结论也没有。
回家以后她就给我那个儿子的领导打电话,说:“你上次给咱们那同事看牙是找的谁呀?我现在这牙不行了,我得找好大夫给我看,我们医院给我看坏了。”我儿子那领导叫李元,就问我儿子:“你妈不是开诊所了吗?在哪儿?”我儿子就告诉他我的地址电话。老太太就来了,说找于大夫看牙。我一看她的牙,一张嘴里头都是臭的,牙床都黑了。
我说:“不行不行,你这牙我可给你看不了。我这是个小诊所,你这么厉害的病我看不了看不了,这得做大手术。”我说:“你赶快上协和医院,要么你就上北大医院,北大魏公村是最大的口腔医院,你赶快上那儿看去吧。”
许青说:“今天啊,哪儿我都不去了,我就认准了你了,上次我们那三个同事从山东来出差,都是您去给找的大夫看的。”
我说:“他们那是补牙治牙呀,那很简单。你已经耽误到这种程度,真是得做大手术了。不行了,我给你看不了啊。”我说:“你还要耽误了,你赶快去。”我就一直地往外推啊。
她说:“于大夫我跟你说了吧,你今天哪儿也推不出去,我就得找你,我就是认准了,就得你给我看了,别人给我看不了。我们二院条件她着呢,设备棒着呢,就是大夫不给你好好看,没办法。我知道,哪个医院也是这样。公家这些医院,谁这么认真负责啊?就得你给我看。”她一面跟我说,一面打哆嗦。因为感染了,人都发烧,病得不成样儿了。
怎么跟她说,好说歹说地劝,她就是不走,非得让我给她看。我就祷告说:主啊,我怎么办呢?这个病人这种情况,我怎么办呢?我真给她看不了。后来她实在不走了,我就说:“那我就得给你请大医生了,我可是给你看不了。”
她说:“行行行,你给我请什么医生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那我就得请天上的主耶稣,他是大医生,他能给你治。”
“行行行。”
我说:“那就得信耶稣,认罪悔改、祷告,求耶稣医治你。”我说:“我是给你治不了。”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我信我信。”这个老共产党员,这个病人,在这种情况下愿意接受主耶稣基督。
我这么一祷告,心里来了主意了。还是我这一套工具,我就给她用锐齿“夸夸夸”地往下刮那些黑的、烂的骨头。刮干净了,用生理盐水拿针管子给她洗,然后我又用双氧水给她洗,反复洗到没有起泡沫了(双氧水遇细菌会起泡沫)。我又拿碘酒给她调上,上面拿氧化锌封上。她一会儿比一会儿好,面孔就不那么十分重地打哆嗦了。她说:“于大夫啊,我好舒服啊,哎呀,于大夫啊,我好舒服啊!”我问:“疼不疼?”她说:“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很舒服,我很好受。我心里踏实下来了。”她脸上也慢慢地有红润了,也不是那么紧张地使劲绷着,那么黄了。看她一会儿比一会儿好,我就是感谢主,还接着讲福音。
我说:“你可好好信耶稣啊,你这病不是我给你治的,是主给你治的,主耶稣可怜你啊。”我接着说:“你这个病,你不是刚才说了吗?科主任告诉你还得受一个月的罪。按着正规医院做手术,应该就是把你这快牙床骨锯掉,再把你自己的肋骨尖儿锯下一块来,填到牙床骨里头,让它长好,你还得静躺着,吃流食,是得一个月才能长好。今天完全是主耶稣他的灵感动我怎么给你做,这不是我给你做的,这是神的灵,上帝的灵带领我给你做的这个手术。所以你现在不疼了。你先回去,如果明天你疼得厉害,你来,我再给你换药;明天疼得不厉害呢,咱们隔一天,后天来换药。”她说:“好好好。”我当时没那么多《圣经》,我就把我手里面的一本书《荒漠甘泉》借给她看。说:“你回去好好看,这个就是写给初信主的人,由浅入深地给你讲,你回去好好祷告。”
刚才她让我给她看牙之前,我就一句一句地带她祷告,我说一句她说一句,让她认罪祷告,祷告完了,我问她相信不相信?她说:“信,我相信。你只要给我看牙,我都相信。”
现在我说:“你回去还要继续祷告。我跟你讲的这些,就是常见的这些罪,你自己还要祷告,求主圣灵光照,还有哪一样隐而未现的罪,让你想起来,你就向主认罪,求主饶恕,赦免你的罪,医治你的病,救你的灵魂。”她千恩万谢地“好好好”,就这样走了。
第二天没有来,第三天来了。一来了高高兴兴地,“哎呀于大夫啊,我真是太感谢你了,啊,我这三天回去我是足吃足睡啊,我一进门就跟我闺女说啊,我说人家于大夫不给我看,非得让我上协和,上北大,上天坛,说我这个病太厉害了,说什么也不给我看,我是死活哪儿都不去,非得让她给我看。她说:你让我给你看就得信耶稣,就得请大医生,认罪悔改信耶稣。闺女说:那我绝对相信。我们咱们俩马上跪下祷告。我们就跪在沙发前祈祷,求上帝求耶稣医治我的病。祷告起来,我觉得肚子饿了,起来就吃。这三天足吃足睡,吃饱了就睡,非常地舒服,一点也没有疼。”她的一番话令我特别地高兴,我说:“感谢主!感谢主啊!这是主给你医治的,不是我给你医治的,我没本事。”然后我看我封的这个氧化锌,哎,都顶起来了,就好像我们在家种的豆子,种上快出来的时候,把那个土顶起个缝儿来。我拿那个调刀把那个顶起的氧化锌往上一挑,看见肉芽都长出来了,这三天的功夫,不再是露的白骨头了,长的小肉芽,那么粉嘟嘟的。我说:“感谢主,感谢主!新肉芽都长出来了。”我就又弄生理盐水给她洗,双氧水洗,连一点儿脓都没有了,都不起泡了。然后我就又用药给薄薄地封了一层。我说:“那后天来换药吧。”
这又隔了一天。到后天来换药,肉都长出来了,长得很好很好的。哎呀,第三次来了,我就给她冲洗冲洗,再给她拿碘酒消消毒,好了。这么厉害的病,人家二院科主任说:“她至少需要受一个月的罪。这三次就好了,而且好得非常利索。这实实在在是主给她医治的,不是我给医治的。所以在我门诊上出现的这些神迹奇事啊,那都没法解释的。
许青的丈夫是一个作家,后来他们一家人都信了耶稣。我就问她:“你闺女怎么懂救恩啊?”她说:“我闺女是音乐家,经常出国,教音乐,弹钢琴。她礼拜天经常到崇文门那个唱诗班去听唱诗。以前她没跟我讲,这会儿,你跟我讲了,她才跟我讲这些,因为我们都是些无神论,无神派嘛。这一次她才把详细情况跟我讲了。她说,这个《荒漠甘泉》,你能不能让于大夫给咱们买一本啊?我很喜欢这本书啊!
我说:“那好啊。我现在没有地方去买,那一本我就送给你,你跟你闺女看吧。”许青蒙医治特别要感谢主,神给我这么大的恩典,我不能治的病神都治了。
第二十七章 我医身、主医心
还有一个神迹,也是门诊部在皇城根儿时发生的。具体哪年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是在许青的事情之后。有一位齐延泽(音)齐牧师,在北京是位前辈的老牧师,燕京神学院院长。我女儿曾经是他的学生,因此我也认识他。齐院长有尿毒症,很容易感染。那年正月初四,他的牙床肿了个包,就到协和医院急诊室去就诊。急诊的医生为他做了脓肿切开引流术。回去以后,感染反而加重了,真是疼痛难忍,寝食不安。勉强忍到初七,又去了协和医院。大夫一看,他鼻梁右侧的半边脸包括鼻梁和额头全部肿得老高,好像发亮的黑茄子一样。大夫就说:“你这种情况我们急症科看不了,和你刚来就诊的那天不同,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脓肿引流就能解决得了的。你得到口腔外科,动较大的手术。今天看不了了,口腔外科今天没有门诊。”那怎么办啊?齐牧师和他同去的儿子,闺女,还有孙子,都想不出办法来。正着急时,齐牧师忽然想起我是开牙医诊所的。于是,他就让他儿子给我女儿打电话,询问我诊所的地址。然后,他们就开着车上我诊所来了。
他儿子先进的门儿,一撩开门帘子就问:“你是于大夫吗?”
我说:“是。”
他说:“我爸爸的牙让协和医院给看坏了,现在协和医院还给看了,我们就上您这儿来了。”
我一听连协和医院急诊室都看不了,上我这儿来,我哪儿行啊?我这么个小诊所,条件差,设备简陋,更看不了了。我就对他说:“你看我这儿条件太差,这么重的病例,我看不了。你让不用下车,赶快上北大那边的口腔专科医院!”
“还上北大呢!象协和这样全国有名的医院,都把人治成这样,我们上北大还不是一样儿?你别推托,我们就找你给看了、哪儿我们也不去了。”
他儿子正在这儿跟我说的时候,齐牧师被他的闺女和汽车司机给搀进来了,孙子在后边跟着。我一看,好可怕!整个鼻梁子往右,肿得跟个大紫茄子似的。
“齐牧师,我看不了啊”我说:“你赶快上魏公村北京最大的那家口腔医院,他们那里做这些手术。”
“于大夫,你得救我呀,看在主的面上你也得给我治呀!”
说着,他一下子就坐到我的椅子上哭起来。边流泪边继续说,“于大夫,我就在你这里不走了,哪我也不去!协和医院那么大的医院都给我治成这样,今天他们都不给我看了。于大夫,你……你不能拒绝我,你一定得给我看呀!”
“齐牧师啊,我愿意给你看,但是我水平有限,看不了你这么严重的病啊!”
“行了,不用说了,请你看在主的面上给我治吧!”
“哎呀,我的主啊!这叫我怎么办呢?主啊,主啊!”因为他是老牧师,所以我就在他面前呼求主了。
在我喊主的时候,圣灵带领我知道他里头有问题,他里头有罪。可是,他是老牧师,老前辈,神学院的院长,我怎么对他说呢?
正当我发愣时,他又来央求说:“于大夫求你看在主的面上给我看吧!”
于是我就对他说:“齐牧师啊,您是主内老前辈,我是晚辈,有些话不该说。但是事到如今,我只好跟你说了。您这个病我实在是看不了,咱们只有求主了。我能做的,只是给你清理病灶里的脓液、细菌。至于你里面跟主有什么问题,就需要你自己跟主去办交涉了,好不好?”我这么一说,他哇一下又哭了,“于大夫啊,我知道!我知道我得罪了主,我亏欠主,呜……”他哭个不停,情绪很激动,眼泪哗啦哗啦地滚落在他穿着的皮大衣上。
我等他哭完了开始给他进行治疗。一翻开他的上唇,一股粘稠的脓呼一下子流出来,夹杂着血,红黄相间。我用镊子夹了一块纱布,慢慢给他往下引流。从耳朵上头、额头,整个右侧脸部,凡肿得发亮的地方我就用手中的纱布给他往下引流,脓血不断地流到弯盘里。在协和医院开的那个刀口,约两公分左右,脓就是从这里流出的。齐牧师的小孙子在我胳膊底下蹲着往上看,一见到这状况,那孩子就哭着说:“爷爷怪不得你疼,那口子象小孩嘴那么大,真可怕。”我清理完脓液后,他肿起来的脸慢慢瘪下去了。我又拿个细细的挺子卷上纱布,从刀口往里头探查,发觉脓腔里面都空了,开始冲洗。治疗完了,他右侧的脸就贴伏下去了。
“哎呀,我舒服多了,心里也不那么难受了……”。看到齐牧师慢慢地安静下来,我便对他说:“齐牧师啊,今天就到这儿了,您先回去。如果明天疼得厉害呢,您再来,我给您换药;要是不厉害呢,就隔一天,后天来换药。是主给你医治的,不是我的能耐。这么厉害的病,你看,协和医院都不给你看了,你说我这么个小诊所,连个正式护士都没有……,这完全是主在做工。”我接着对他说:“其它的问题呢,就是你跟神之间的问题,你自己要去解决啊。”齐牧师答应着去了。
三天后,齐牧师又来了,也不用别人搀着了,自己就撩门帘进来了,跟我说:“于大夫,感谢主啊!”我一看,真奇妙,他右边脸完全正常了。我真是感谢主!这实实在在是主给做的,而非我的本事!我跟我老师学了十年,我老师对这些太重的病根本不看。我当时只是一个助理,更不做这些太难的治疗。这样的病例我连见都没见过,但是主就让我遇上了。遇上以后,我就祷告主,主就行了奇迹。
我开始给他换药,打开伤口,把引流条儿一条一条抽出来,没有脓,闻闻伤口里头也没有味儿,已经接近痊愈了。多么奇妙啊!这一次我就还是用生理盐水、双氧水给他洗,然后放入小的引流,很简单。换完后,我说:“后天再来换药吧。”“感谢主啊,感谢主啊!”与齐牧师同来的儿子闺女就是一句话“感谢主啊!”
第三次来换药的时候那引流条都被挤出来了,伤口都长好了。只需简单地消消毒。齐牧师的病这么厉害,第三次换药后,就完全好了。这些奇迹完全是神自己做的,不是人做的,人实在是做不了。这是主的恩典,他自己的权柄能力。
从我被提以后,凡事籍着祷告,不胆怯不惧怕。我记着一句话:只有无私,才能无畏。象这样的病例,要是为自己着想,我不敢接,接下来出了大问题怎么办呢?这些神迹奇事,实实在在的是神让我看见我们所信的主是全能的神。就是说:“在信的人凡事都能。”“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感谢主,我把荣耀归给我们在天上的父。只有主耶稣基督,他是全能的神,永在的父。我们只要信他,求他,他就必要为我们成全。他就必恩待我们,且恩待我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