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检讨书(系列连载)

???僧?明明是個絕色滴小NIGU嘛。我看錯了???
 
茉莉好好休息一下吧,等养足了精神再来开批判会。俺最喜欢看你批判拥抱,觉得说的都很实在。:cool::D

感谢普楼长的关心。我正在等着洗衣机洗完衣服就睡觉了,明天后天估计都没有时间来这里玩,一累了就没有灵感了,说的话也不好玩了。见谅啊!

感谢以上龙儿,一水,如月的关心。我发现只要拥抱和我在一起出现,就有很多的笑话,主要是拥抱太幽默了,他说的话可别当真,只当是牺牲了我和他,让坛子的气氛变得活跃罢了。拥抱我还是要说他的,一条一条好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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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呀?那也太漂亮了。。。俺替闲哥求见!:cool::cool::cool::D

这位施主,贫僧盗亦有道,都是出家人,老纳怎么能对这位仙尼有非分之想呢?

AMEN.
 
这位施主,贫僧盗亦有道,都是出家人,老纳怎么能对这位仙尼有非分之想呢?

AMEN.

你該披上唐僧滴袈裟。。。:tx::tx:
 
我怀疑月下敲本尼门的人就是你

估计大家未必看懂这位尼姑在说啥。俺给转个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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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xk.cn.yahoo.com/articles/071203/1/6a3y.html

“僧推月下门”是色情诗?

唐代诗人贾岛的《题李凝幽居》:“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其中的“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二句,据说是在长安街上骑驴时得之,贾岛在驴背上反复吟咏,想把“推”字改为“敲”字,但却拿不定主意,不觉驴子冲到当时任京兆尹的韩愈的仪仗队,而被带到韩愈面前。贾岛说明原委,韩愈听了,说还是“敲”字好。这也是我们现在以“推敲”来形容斟酌文章字句的典故来源。

贾岛这首诗向来被认为深具幽远的禅意,但不管是“僧推月下门”还是“僧敲月下门”,若从精神分析的观点来“推敲”,它却满含色情的象征意味。因为“僧”是男性性器的象征(不少人即以“小和尚”来暗指“那话儿”),而“门”则是女性性器的象征(蓬“门”今始为君开)。与“僧”相对的“鸟”,亦是男性性器的别称,而“有着水池的树丛”(池边树),在精神分析的性象征语典里,指的正是“女阴”。结果,原本意境幽远的“鸟宿池边树,僧推(敲)月下门”竟变得春色无边。

这样的“诠释”必然会被人指为胡说八道,让卫道人士感到恶心、痛心和震怒。我们暂且按下,改说白居易的一首诗《灵岩寺》:“馆娃宫畔千年寺,水阔云多客到稀。闻说春到更惆怅,百花深处一僧归。”其中“百花深处一僧归”也是颇具禅趣的,但在明末凌蒙初的《初刻拍案惊奇》卷十七〈西山观设辇度亡魂,开封府备棺迫活命〉里,对吴氏和道士的几番云雨,书中描述是“寂寂朝真,独鸟来时丹路滑;殷殷慕道,百花深处一僧归。”这里面的“鸟”和“僧”寓意同前,而所谓“丹路”和“百花深处”指的是什么也是不言可喻。不需要什么精神分析的理论,中国古代文人对文学中的性象征早就熟门熟路,很有心得。

当然,我们几乎可以肯定地说,白居易在写“百花深处一僧归”时,心中是无“性”的,而凌蒙初在阅读时,却“发现”了其中的性意涵,并在《初刻拍案惊奇》里做这方面的运用。但与其说凌蒙初心中满是“淫猥的邪念”,不如说具有想象力的他在阅读时察觉到了那句诗特殊的“文字的趣味”。

贾岛的“鸟宿池边树,僧推(敲)月下门”,我们也很难说他在反复推敲的过程中,是否想到它可能有另外的意涵或趣味。但有人在阅读后却想到了,有一则关于苏东坡与佛印的轶闻说:苏东坡经常被佛印奚落,很想回敬一次。有一天,他对佛印说:“古代诗人常将‘僧’与‘鸟’在诗中相对。譬如‘时闻啄木鸟,疑是叩门僧。’还有‘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我佩服古人以‘僧’对‘鸟’的聪明。”佛印说:“这就是我为何以‘僧’的身份与你相对而坐的理由。”(结果,苏东坡还是被佛印“鸟”了一下)

上面对“鸟宿池边树,僧推(敲)月下门”的精神分析式诠释,其实就是来自对这则轶闻的延伸。但为什么要把它说得那么“春色无边”呢?用佛印的哲学来说,只有心中充满“淫猥邪念”的人,才会皱眉说那是来自“淫猥的邪念”;而心中充满“文字趣味”的人,则会愉快地说这真是一种难得的“文字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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