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被妖魔化的原因

我承认我很肤浅,而且是Taste Special的那种肤浅:blowzy:
可我还是受不了朗朗比我还肤浅,比我还暴发户的感觉
我肤浅地认为音乐是天赋,是天才所具有的才能,我不相信靠父亲逼着要自杀就可以逼出一个一流的音乐大师来
我承认拼死练可以炼出一个熟练工,但我不相信会练出一个具有创造性的音乐家来
是的,弹钢琴也需要创造性的,对音乐的理解需要天才的领悟力和创造性,因为乐谱没有办法告诉你音乐的全部

转谈郎朗,除了一两次发神经的劣评,西方好评如潮。我不同意一般之见,说郎朗将会是一个伟大的钢琴家。我认为不论将来,只说今天,郎朗是举世最杰出的。是的,今天的郎朗是钢琴的Tiger Woods!如下是例举。
  
  (一)一九六八年末或六九年初,我在芝加哥两次听到复出的Horowitz。这位以技术雄视天下的大师,其技术看来比不过今天的郎朗。我没有见过一位能把极端困难章节处理得那样容易的钢琴家:郎朗要怎样就怎样,予取予携,不亲眼见到不会相信。
  
  (二)郎朗演奏多个作曲家的作品,都有极高的水平,而我最重视的莫札特也弹得非常好。这样全面的演奏者不多见。
  
  (三)郎朗的记忆力是千古奇闻。二十世纪的大师鲁宾斯坦,以一日通知就可以演奏十八首钢琴协奏曲的其中任何一首,于是名震天下。据说郎朗在十七岁时就背得出四十首,其他独奏的曲谱更是记得无数。
  
  (四)大动作,但因为欣赏自己的音乐,自我陶醉,动作来得自然。加上天生神技,双手随意翻飞,可以闭眼晴下击而无不命中。郎朗的演奏好看,而好看是大演奏家的一项本钱。
  
  (五)钢琴的音色一流,但音乐怎样呢?我认为还是略嫌夸张,而郎朗喜欢铤而走险。后者非常重要。所有艺术达到顶级都要险而不怪。有些评论者认为郎朗偏走险而略有微辞,但我不这样看。古典音乐的普及走下坡已有一些日子了,险而不怪的创新阐释,足以令人惊喜的,可以再把趣味搞起来。莫札特二百多年前的观点,是曲谱我写,阐释由你。
  
  是二十一世纪了,古典音乐会因为郎朗的出现而增加了色彩。但他是个中国人,老外免不了有点尴尬。说西方完全没有种族歧视是不对的。如果你将今天老外对郎朗的高度评价减去歧视折头,你会发觉他们的评价不下于我。
  
  我还是认为郎朗是演奏得太多了。他说两年后会减少。你相信吗?他给我的印象,是一个为演奏而生存的青年。回头说郎朗的高傲,你找到一个有大成而不高傲的人再说吧。很想听到他弹莫札特的K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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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时间8月24日晚,中国钢琴家郎朗在德国石荷州获得德国国家最高艺术勋章“联邦十字勋章”,这也是德国唯一的联邦级别的勋章。该勋章由德国总统高克授予、文化部长签发,以表彰郎朗在音乐表现方面的卓越能力和对世界古典音乐发展的杰出贡献。在德国官方发出的总统致郎朗的信函中特别提到“郎朗是获得这个荣誉的最年轻的中国人”。

当晚,在郎朗正在演出的德国石荷州Kiel市举行了颁奖仪式和晚宴,近百家媒体记者来此采访。郎朗在获奖感言中表示,他非常荣幸能获得这一奖项,并将继续努力,为中西方文化与艺术做出新的贡献。
 
说得太对了,不得不服,大师就是大师.
贤弟,同样的琴谱,可以弹出不同的情感出来,那触琴的一刹那的轻重缓急时间长短,琴谱是没办法全部告诉你的,老师也没办法完全用语言告诉你的

音乐本身是100% 感性的东西,大师创作那乐曲是先有音乐在脑海里,后用乐谱记下来传给后人,就是大师本人演奏自己的钢琴曲,也会因时间因当时的情感因现场的气氛而有不同



同样的乐谱,有人演奏出来平淡如水熟练则熟练,可是难以让人感动。。。
 
  
  德国《镜报》有关郎朗的最新报道情与真——钢琴天才朗朗在柏林音乐厅举办轰动性首场演出
  
  今晚演示的,的确不是一般的钢琴演奏,决非黑白琴键上的娴熟指法。看起来,此刻丝毫没有技巧上的困难,丝毫不机械,丝毫不是工匠式音乐。21岁的中国神童朗朗在柏林的首场演出仿佛得自天赐,仿佛在轻扫尘埃,其效果充满魅力。此人此才子自信、明朗而敏感,以超绝天赋触动世人,令人顿生五体投地之心。朗朗的演出毫无瑕疵,其生命力毫无瑕疵,其音乐毫无瑕疵。
  
  不仅如此,他来自远方,来自遥远的中华帝国,将我们的古典音乐做了新的阐释。他那不可遏制的纯真欢乐、他那诙谐、揶揄、狂热的指法、他那认真诚挚之情都揭示出,没有什么是表演尽了的,阐释尽了的,而只有可以一再重新表演、重新阐释的。一切都可顿悟,一切都可遗忘。各唱片公司和电台强力推出的朗朗形象,相当于21世纪的霍罗维茨。这一时髦用语本身容易让人产生极度的怀疑,但它已得到充分的证实。这一点也为柏林的公众所感受:两首加演曲目取自戈多尔斯基的荒诞的《蝙蝠变奏曲》。座无虚席的音乐厅中,跺脚声、喝彩声、欢呼声此伏彼起,连绵不绝。随后,要求签名的人们在休息厅排起了长队。音乐厅几乎要乱了套,因为休息过后,克里斯托福·埃申巴赫和NDR交响乐队还要演奏柏辽兹的《幻想交响曲》,而这才是主要曲目。
  
  人们不禁要问,该怎么收场呢?这位在技巧上无可非议的全才,待他掌握一切后,还将演奏什么呢?哪里有他的演奏伙伴,让他更加体面地、为艺术而不是为谋生地演奏,阐释像贝多芬协奏曲这样的内容呢?也许人们本不该寄予这样的希望,也许朗朗神奇地掌握的,恰恰是音乐中不理智、幼稚的地方,而这正是我们这里认为值得掌握的,是令我们对他的音乐大加赞赏的地方?
  
  无论如何,他最初做出了哗众取宠的姿态。身穿鲜红色高领衬衫的朗朗未及摆放好琴凳,就先在三角钢琴上摆放手指,以便感受他的“传感器”。人们不禁愠怒地想,这是怎样一种激情呀!随着最后一声咳嗽声消失,他马上开始演奏贝多芬G大调协奏曲开场的那段独奏曲,演奏了整首《优美的钢琴曲》,充满抒情的意境。此人既是诗人又是大腕,既是明星又是灾星,既是描绘音乐的人又是精灵,总是集所有这些于一身。接下来,他踩踏板、弹琴键既不做作亦不死板,柔和地变幻出各种色调,析分出色调间的细微差别,做得闻所未闻。始终很清楚的是,他的姿态格外鲜明,灵巧得像白鼬一般,从一个角色滑向另一个角色。
  
  当朗朗这样一个人遇到“优美章节”便仰起头,露出富有神采的笑容,仿佛是将面孔迎向幻想中的太阳时,当他由于心醉神迷而张着口时,或当他一只手配合着做指挥,仿佛对他来说,钢琴、音乐、大厅都过于狭隘有限时,一般来说,这会令人不舒服的。但这一切并非装腔作势,而是情与真的体现,它扣人心弦地体现出另外一点:通常,这是在安排一种对话,把握独奏者与乐队间对话中的冲突。朗朗懂得(埃申巴赫也乐于奉陪),要克服这种间距,完全投入钢琴声合奏般的音响中去,表面上却不为乐队蹩脚的音响所动。显然,乐队的音色不知不觉变得平庸无力了,这一情况影响了他,令他渐渐多少有些沉浸于对这种蹩脚音响的感受中。人们崇拜他满腔青年人的才智,满腔青年人的勇气。终于又有个人出现了,真了
 
好吧,我鸣锣收兵,推销失败,我容易吗我:(:mad:
德国人是傻子,加拿大也一样,居然把工匠请到首都,世界上数千钢琴家不挑就挑个工匠?

还是某些人厉害,把最有热情最有创造力的钢琴家看成工匠---在没有听过一次现场表演的情况下。:D

佩服。
 
好吧,我鸣锣收兵,推销失败,我容易吗我:(:mad:
德国人是傻子,加拿大也一样,居然把工匠请到首都,世界上数千钢琴家不挑就挑个工匠?

还是某些人厉害,把最有热情最有创造力的钢琴家看成工匠---在没有听过一次现场表演的情况下。:D

佩服。

:D:D:D This is CFC!

:dx::dx::d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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