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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去屠宰场的参观

一次去屠宰场的参观



当有人建议我去参观一家屠宰场以便了解第一手明显的侵害动物权益的材料时,我表示非常怀疑。

我怀疑的原因是,我觉得一家屠宰场不能作为一个深刻的或与讨论动物权益相关的,足以与日常生活区分开的残酷行为的实例。

我觉得我应该写一些更深奥的东西,或是一些被认为是残酷或不道德的事,例如用棍棒打死幼海豹。


我犯了个重大的错误。正是由于绝大多数美国公众对其它生命的肉的需求而导致屠宰场里所发生的一切的这一事实,使之远过于深刻和相关。






--------------------【永恆生命的呼喚】(戴維.吉弗德)
 
一次去屠宰场的参观

要逃避因与发生在屠宰场里的事相关联的愧疚,是不会如同逃避北极的幼海豹事件那样轻易的。


当大部分人自愿地(且未加思索地)食用一种或另一种生命就在屠宰场的墙内终结的动物的肉时,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避免购买取自那些被屠杀的海豹的产品,因而使自己于他们的死毫无罪责是很容易的。





---------------------------【永恆生命的呼喚】(戴維.吉弗德)
 
一次去屠宰场的参观

在屠宰加工厂的停车场,当我从我的车里走出来的时候,从波形金属建筑物里发出的声音和气味使我质疑这是否真是我想要进行到底的事。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牛群发出的声音。

那不是一个人沿小农场边的乡间小路漫步时会听到的那种令人愉快的,牧歌般的哞鸣,而是一种急促的,狂乱的叫声。


那是某个周末,我待在我叔叔的乳品场时,曾听到过的那种当一头奶牛被几只野狗袭击时发出的叫声。

除了喧叫之外,在那头牛体内释放的肾上腺素使她直流口水,并导致她大量的流鼻涕以至于她有暂时性的呼吸困难。

在停车场的那一刻,我只能感觉到牛群发出的声音中的不安,但是后来我发现,每一头站在伸向“宰杀厩”的坡道上等待着被宰杀的牛都在忍受着与我在叔叔的农场目睹到的相同的因恐惧而产生的症状。







-------------------------------【永恆生命的呼喚】(戴維.吉弗德)
 
第二個我所注意到的仍是一種聲音。

當我走向廠房時,我聽到一種不尋常的壓抑的嗚嗚聲。
它只可能來自鋸切割仍有肉包裹著的骨頭的聲音。

這一刻,我意識到我沒有對我將要經曆的做好準備。

當我走的更近的時候,這種感覺加劇到反胃的程度,我吸進了第一口我將不得不忍受此後幾個小時的混合氣味:一種怪異的令人作嘔的剛離開生命還冒著熱蒸汽的新屠宰的肉味;
一種不那麼怪的香腸和熱狗煮肉鍋的噁心的臭氣;
和冷藏區內,發自一具又一具死屍,一排又一排掛肉的死寂的,冰冷的難聞氣味。



我的想像為我的視覺經曆做了點兒準備,但我對瀰漫在整個廠房內幾乎難以忍受的氣味完全沒有準備。







-------------------------------【永恆生命的呼喚】(戴維.吉弗德)
 
同工廠管理員傑瑞的幾句簡短的“玩笑”之後,我被准許按自己的步調不受引導的進入廠房。
我從傑瑞稱為“屠宰棚”裡的“那個一切開始的地方”開始遊覽。












----------------------------【永恆生命的呼喚】(戴維.吉弗德)
 
我通過一個很短的,隧道般的走廊進入屠宰棚。

從那裏,我能看到我很快就知道的第三屠宰站。

屠宰棚由一個房間構成。


在那裏,由六位屠夫中的一兩個人在沿房間長度方向的四個站上完成一些操作。
在屠宰棚裡還有一位美國農業部的檢查員檢查每只進入屠宰棚的動物的身體部分。






----------------------------------【永恆生命的呼喚】(戴維.吉弗德)
 
第一站是宰殺站。


這裡由一個人來操作。
他的工作是將動物趕入宰殺廄,殺死他(她),並開始屠宰程式。



這一過程從一道重重的,隔離宰殺廄和等候坡道的鐵門開始,每只動物大約持續10分鐘左右。


然後,在這個站工作的人必須進入一個與等候坡道相鄰的走廊,用高壓牲畜電棍將他的下一個犧牲者趕入宰殺廄。





----------------------------------【永恆生命的呼喚】(戴維.吉弗德)
 
這是這項操作中最耗時的部分,因為牲畜們完全明白是什麼在前面等待著他們,並且下定決心決不進入宰殺廄。



我所看到的不論是真正在宰殺廄裡還是在等候坡道上的每只動物臉上因恐懼而產生的生理症狀都是痛苦而顯著的。


在每只動物不得不等在宰殺廄裡的40秒至一分鐘內,恐懼顯而易見的更加強烈了。

動物可以聞到血腥,看到他(她)以前的同伴在支解的各種階段。

在生命的最後幾秒鐘裡,動物最大限度地沖撞廄欄。

我目睹到他們死亡的那四頭牛都瘋狂地,徒勞而又可憐地竭盡全力沖向天花板——唯一沒有鐵門阻擋的方向。

死亡以頂在他們頭上的氣釘槍開火後的形式到來了。
 
槍設計成使釘子不會完全射出槍口,而是簡單地打入動物的頭,然後再由屠夫在動物倒下時拔出。

四次中的三次,我看到這槍管用了,只一下就完事,可有一頭牛倒下後仍多次地掙扎。


動物倒下後,宰殺廄的邊抬起,一條鎖鏈被栓在了牛的右後腿上。

牛就以一條腿掛起的姿勢被提了起來。

這時候,屠夫割斷牛的喉管以排干血液。
當血管被切斷時,令人驚異的血流是那樣大量的噴湧而出,以至於屠夫不能很快閃開而被濺了一身。

熱氣騰騰的血流只持續了約15秒,之後留給在第一站的人的工作只剩下剝皮和切除牛頭了。
 
在屠宰棚裡的第二站,沒頭的動物被丟在地上。

屍體被背朝下支起,去除蹄子,如果是雌性,還要去除乳房。

此時,未在死後幾秒鐘內從體內排洩干淨的尿液和糞便都通暢地傾瀉在地板上。

然後,屍體被從中部切開,部分的皮被剝掉。

之後,一支轭被鉤在牛後腿的殘段上,屍體就被向上吊起,余下的皮在拉過一個固定在地板上的滾筒時被剝了下來。
 
在屠宰棚的最後一站,也就是第四站,牛排肉被沖洗和稱重。

然後,它們被放入冷卻櫃中,在那兒,生命的余溫就在為放入深度冷藏櫃的准備過程中慢慢的蒸發掉了。


肉從冷卻櫃進入一個主儲藏區,在那兒將儲存一星期之久。


這個儲藏櫃將進入一個宰割區,在那兒牛排肉被切成小塊供給超級市場,最終結束在餐桌上。
 
我游覽的最後一站是香腸和熱狗的生產設備。

人們常說,如果你看到了熱狗是怎樣做成的,你將再也不想吃一個了。


這句諺語十倍地應用在香腸的生產上。

我聞到的最猛烈的令人作嘔的味道是從煮香腸肉的大桶裡飄散出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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