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蓝色的浮冰

介个美眉不咋悲哀阿,是她妈刚去逝吗
 
22+,小孩子禁入


你比bylaw还严,法定21岁都喝酒了。

嘿嘿,我12+多一点, 奏看了不该看的书,当时脸红心跳半天,后来再看十大禁书,奏丝没那种感觉:D
 
这个有点 TOO COULOURFUL TO READ。还是觉得一带而过的舒服点,个人观点。
 
十九

我们的嘴唇终于分开了,虽然手还牵在一起。在门口的石阶前,她的眼睛闪亮着看着我,瞳孔里闪着月亮的皎洁的蓝光。空气中好像只留下了呼吸声和心跳声。我伸手去搂住她,她把头趴在我的肩膀上,发烫的脸靠着我的脖子。月光如水一样顺着她的柔软光洁的头发向下滑落,光线在头发丝上移动着,像是水珠在滚动。我低头吻着她的头发,腿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裙子顶住了她的下身,在她的腿之间摩擦着。我记得有个日本的作家曾经说过,两个相爱的人处在一起亲密的时候,爱的感觉很遥远,最能感觉到的就是性。只有在性的高潮退去之后,爱才会浮现出来,像是潮水退去后海滩上留下的贝壳。我跟她紧紧地拥抱着,像是在一个无人的真空里,周围的一切都退到了遥远的宇宙中。搂着她的温暖的身体让我感觉很充实和踏实,好像世界上所有的烦恼都不存在了一样,所有的孤寂都飞离了我的灵魂和躯干,让我浑身充满了喜悦和快乐。我搂紧她,让她的身子跟我紧紧地贴着,她的膨胀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部,似乎跟我合为一体一样。我们这样拥抱了一会儿之后,她抬起头,用力挣脱了我的臂膀,抬起胳膊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抚平了衣裙。

回屋里去吧,她小声说。不然家里人以为我们失踪了呢。
说完,她踮起脚来轻轻吻了我的脸颊一下,伸手拧开了木门上银色的门把手。

我们回到屋里的时候,看到大家已经都吃饱了,正在继续围着餐桌聊天。我和她一起在餐桌旁坐下来,坐在她的旁边,继续吃我的盘子里剩下的牛排。餐桌上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和她,但是谁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她用很正常的语调说话,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牛排上浇着浓厚的汤汁,已经凉了的汁水依旧粘稠而滑腻,我用刀把牛排切下一小块,举起叉子把牛排送入口中,汤汁在口里缓慢地滑下了喉咙。

我低着头吃着牛排,手里的刀叉机械地动着,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在海边沙滩上的一幕,想着她的从前面的开口处敞露的乳峰,用手揉捏乳房所感受到的弹性和柔软的感觉,把乳头含在嘴里的时舌头感受到的细小的硬物的压迫感,吮吸时像是要把乳房里的东西吸出来一样的一阵阵快感。她的乳头没有味道,也吸不出来什么,但是含在嘴里却依然能带来一种快感。我在想这是不是人天生的一种获得快乐的方式,就像婴儿即使吸不出奶也依然喜欢叼着乳头吮吸一样。想到此我觉得身上的一个部位充满了血,膨胀变硬起来。我扭头看她,她在专注地跟家里人聊着天,似乎刚才的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把腿在桌子底下靠近了她的腿,跟她的腿紧挨着,与她的任何部分的身体接触都能带来一种亲密感。她感觉到了我,手在桌子底下摸索着捏了我的腿一下。我趁机好不引人注意地攥住了她的手,她几次想把手挣脱却被我攥住不放。她的脸有些涨红,说话的语调也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她的脚踢了我的脚一下,似乎是在警告我在这种场合不要放肆。毕竟这是葬礼之前和长辈在一起的晚宴,我想她可能是觉得我们应该保持一种肃穆的态度,于是我松开了她的手。她的脚在桌子底下报复似地狠狠地碾了一下我的脚,腿却依然依偎着我的腿,像是被胶水粘到了一起一样。

她的父亲开始讨论明天的葬礼,什么时候到,谁在门口迎宾,邀请了什么人,里面谁负责主持,谁应该做什么,等等等等。我听见没有我什么事儿,只要跟着去就行了,不禁松了一口气。我在等待着晚宴早些结束,可以晚上跟她睡在一个屋子里,继续刚才在海滩上没有完成的事情。我知道在葬礼的时候这样似乎不妥,但是我心里很想要她,想跟她尽情地做爱然后搂抱着入眠。经过刚才海滩上的那一幕,我对她的身体生出一股不可遏制的渴望来,像是被点着的火焰随时会剧烈燃烧起来。我不得不扭头看着窗外,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蓝色的月亮挂在了窗外,在窗玻璃的折射中,窗外似乎不只有一个月亮,而是有两三个月亮同时挂在天上的不同的角落。在我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感叹怎么会有几个月亮同时挂在天上的时候,桌上的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我的身上。我听见她在夸奖我画的连环漫画很好,我几乎羞惭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谈论我的画的口气似乎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漫画家之一一样,跟家里人宣告说有一天我的漫画会像《蜘蛛侠》一样拍成电影而家喻户晓。她的家里人似乎没人相信这些,但是依旧礼貌地问我画的是什么。我轻描淡写地说只是画一个连续的故事,把来国外的一些生活画在里面,加上一些想像和意淫。

这样的题材不会有什么销路的,她的舅舅直率地说。不符合主流社会的爱好和审美观。
但是你不认为人应该画自己最熟悉的生活吗?她反问她舅舅说。
这是两回事儿,她舅舅说。他可以这样画,但是没有多少人会喜欢。

反正我觉得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漫画家的,她说。即使不是现在,将来有一天也会。
噢,怪不得你喜欢他呢,她舅舅说。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看漫画书。

随后她舅舅开始谈起了他的艺术观,我觉得他谈的都是很肤浅的老生常谈,但是依然点头表示赞同。他舅舅开始长篇大论地由艺术引申到哲学,讲得桌上的人都闭上了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陶醉地滔滔不绝。

餐桌上的吊灯就在我前面晃着我的眼,我眼睛看着她舅舅,心里在期盼着这些谈话早些结束,而他舅舅的谈性正浓,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忠实的听众一般,在我尽力假装出来的崇敬和献媚的表情下侃侃而谈,直到把所有人都侃得失去了耐心和兴趣。

一路上十个小时的长途开车让我觉得很疲累,何况昨晚上本来就没睡好。疲劳感不断乳潮水一样袭上来,我的耳朵听着他舅舅的单调的声音,觉得眼皮沉重,像是一闭眼就会倒下呼呼大睡一样。餐桌上后来交谈的内容,我几乎什么都没有听进去。有一度,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醒着。我的叉子在盘子寻找最后的几块牛肉,却怎么也叉不上来。她看见了我的困劲儿,用脚在餐桌底下踩了我一下,我才清醒过来。家庭室里传出游戏里的枪声,那是她弟弟吃完了饭,自己跑到电视前去玩新的游戏去了。我扭过头去看,看见她弟弟盘膝坐在电视机前,全神贯注地两手握着游戏手柄,电视上一架美军直升飞机飞过屏幕,螺旋桨在飞速地转动,飞机上的机枪吐着红色的火苗,在无情地扫射着地面上一群匆忙逃窜的北越士兵。伴随着机枪发射的达达的声音,子弹壳慢动作一样地缓慢地从半空中坠下,有的落在直升机的甲板上,弹跳了起来。我扭过头去看她,看见她正在优雅地拿着叉子扎一片草莓吃,银色的叉子把红色的草莓伸进她的嘴里。窗外原本黑蓝色的天空在室内的灯光的衬托下已经变成了完全的黑色,依稀可以看见灯塔的红光像是探照灯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在天幕上扫过一次。

餐桌上她的父亲和其他人在喝着咖啡,聊着一些家里的事儿,我觉得头昏脑胀,脑仁儿隐隐作疼,饭也没有胃口吃,只想把自己盘子里的牛肉吃完好早些离开餐桌去找个地方眯一觉。我一定是在一瞬间闭上了眼睛,因为她的胳膊肘撞击了我一下后,我睁开眼睛,看见餐桌上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我的叉子落在桌子上的盘子外,上面还叉着一块牛肉。

他一定是开车累了吧?我听见她的姑姑问她说。
是啊,他昨晚没有睡好,只睡了三个小时,今天一路又不停的开了十个小时。她回答说。

你困了吗?我听见她在问我说。要困了你就先睡觉去。
没有,我说。我不困,没事儿。
喝点儿咖啡吧,她端过咖啡壶来倒了一杯咖啡给我。
谢谢。我边说边端起咖啡杯来喝了一大口,咖啡在融入我的口里的时候我才觉出它的火烫,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舌头被烫得火辣辣的。

咖啡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一阵儿,但是我已经无法忍受餐桌上的谈话了,我担心这些谈话会再度让我打瞌睡。我站起来,伸展活动了一下身体,走到家庭室去,去看她弟弟玩游戏。她弟弟已经换了一个很老的超级任天堂游戏,这个游戏我曾经花了很多时间从头打到过尾,还记得很多通关的窍门。她弟弟才打通了游戏三分之一的关口,我带着他连着打通了五六个关口,她弟弟玩得很兴奋。我把遥控器交给她弟,继续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到了餐桌。

我在餐桌边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呆了一会儿,觉得脑子里继续是一片空白,不是在海滩上兴奋的空白,而是沉沉欲睡的疲累的空白。我想到外面再去吸一根烟提提神,但是觉得再一次出去很不礼貌,所以就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在餐桌上任何人讲话的时候,我尽量点着头表示赞同,其实他们讲的我什么也没听进去。他们一定是讲起了她母亲生前的一些感人的事,因为我看见她的眼睛湿润了,像是要哭出来。我伸手去桌子中间拿了一张纸巾递给她,却把面前的咖啡杯碰撒了。咖啡的黑褐色的液体从桌子上留下来,滴到了地板上。我手忙脚乱地道歉着用纸来擦撒在桌子上的咖啡液体,她站起来,到洗手间拿了一把墩布来,把餐桌下的木质地板上的黑色的咖啡滴擦干净。她把墩布放回洗手间,顺道儿去厨房给我端来了一块巧克力慕斯来作为甜点,放在我的面前。我点头谢了她,但是没有胃口吃甜点。

我的眼皮在打架,头和身子有些摇晃。我尽量挣大眼睛,有时用手掐一下腿来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但是什么都不管用。困意像铅一样沉重,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坠着我的头往桌子上倒。我把一只手支撑在脸上,这样好让自己坐得稳当一些。周围的谈话声变成了嗡嗡的小声,我盯着眼前的碟子里的慕斯,看见三角形的慕斯在自己往盘子外面蠕动,像是地心引力变了方向一样。我觉得很奇怪,抬头看房顶,房子在往下滴水,先是一滴一滴的水珠,随后变成了淋浴的水龙头一样像下喷泻。我的脚下不多久就被水浸泡,天花板上流下来的水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地板。一股高压水龙头一样的水柱冲到了我的头上,把我的头往桌子上按去。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脸向着面前的碟子里的慕斯砸去,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叫声,头一下碰到了餐桌上。

你没事儿吧?我听见她在我旁边叫我,同时感到她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抬起头,看见一桌子的人都在看着我的窘相,他们的面容模糊,像是一群聚集在桌子边的幽灵,只有她一个人像是黑色的天使。
没事儿。我晃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说。刚才好像是坐着坐着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让他早些休息去吧,她父亲看着她说。在楼上已经给他准备了一间客房,你还是住在你原来的房间。
我能不能跟他住在一间?她问她父亲说。他是我的男朋友啊,我们都是住在一起的。
我们家的的传统,结婚以前只能一人住在一间房里,她的姑姑代替她爸不容反驳地回答说。我带他上楼去看看客房去。

我看了看她,她没有再争辩什么,于是我推开椅子,跟着她姑姑摇摇晃晃走上楼梯。她离开了餐桌,跟在我的后面,像是怕我摔下去。楼梯很陡,我扶着楼梯的把手,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她姑姑带着我走进了二楼上最前面的一间客房。客房不大,里面有一个立式书柜,几个存放衣服的柜子,还有一个小书桌和一把椅子。房间收拾得很整洁,书柜上的一些书和书桌上的一些CD也都码放得很整齐。里面有一张小的单人床,上面铺着干净的蓝色被单,床头放着两个摞在一起的蓝色的枕头。

新换的床单和枕套,她的姑姑抚摸着床上的床单说。还有一套新的被单,晚上要是觉得凉可以盖。
赶紧休息吧,她看着我的眼睛说。看你困得都睁不开眼了。

我不困,一点儿都不困。我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歪倒在枕头上。房间里的灯光晃得我眼睛睁不开,床上的被单散发着刚洗过的清香,枕头松松软软的很舒服。我看见她的姑姑跟她说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她关上门,坐到我身边俯身看着我,把手关爱地伸进我的头发里,抚摸着我的前额。我看到了她的裙子前胸敞口处露出的乳峰的一部分和一条窄窄的乳沟,想伸手去摸一下,想把她的身子搂过来亲她脸颊一下,但是我的胳膊沉重得抬不起来。我跟自己说我闭眼一小会儿,我只闭眼一小会儿。她的面容在我的面前模糊了起来,我闭上眼,立刻进入了梦乡。
 
描写的真不错。现在不困,仍记起困极了的时候,连呼吸都来不及的不顾一切地倒下
 
十九

半夜里我被膀胱里的尿憋醒,睁开眼睛看着黑寂寂的屋顶,觉得空寂和沮丧像是一个大沙发一样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为何会觉得沮丧,只是那种感觉周期性的会袭来,像是女人的周期一样。我总有一种恐惧,觉得哪一天我会忍受不了这种空虚和沮丧而吞下大量的安眠药,据我所知那是最没有痛苦的死法,唯一的问题是若被人发现过早的话会被送到急救室去灌肠,给灌醒过来,那一定比死去还悲惨。我睁着眼看了屋顶好一会儿,才把视线移到窗户。窗帘关闭着,只留着一个小缝,月光从缝隙里钻进来,在窗前的书桌上留下一条细细的溪流。不远处的涛声隔着窗户微弱地传来,风把窗外的一颗老树的影子吹到窗帘上,透过窗户上的小缝我能看见窗外的老树的枝叶,稀疏的枝杈之间有一颗星星在孤独地闪耀。

我掀开被单,摸索着打开床边的台灯,光着脚站起来。看了一下屋里的挂钟,上面显示是凌晨三点。我想起昨晚睡觉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刷牙洗脸,于是我悄悄拉开门,想下楼去到我的行李箱里拿牙刷去漱口。门外的走廊里一片黑暗,只有一点儿窗户顶上透进来的朦胧的光。我摒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走到楼梯口,摸着楼梯悄悄走下楼去。在楼梯口的尽头我看见了一排灯的开关,我试了几个,找到了厨房和生活室的灯,把那里的灯打开。我记得昨天我的小行李箱放在生活室的一个靠着书架的角落里,于是走到生活室去,果然看见我的小行李箱静静地挨着书架躺着。打开行李箱里,我从里面找出牙刷牙膏毛巾,还有一件干净的内裤和T恤。我抱着衣服,在厨房找到了一个玻璃杯子,拿着杯子和牙刷牙膏毛巾走到了一楼的洗手间。出乎我的意料,一楼的洗手间还有淋浴。我关上洗手间的门,先对着马桶把膀胱里憋了许久的尿撒了出去,然后拧开淋浴的开关,脱掉身上的衣服,站到莲蓬头底下,让热水从头发上淋下,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洗完澡出来,用毛巾把身上擦干,换上了干净的内裤和T恤,刷了牙,顿时觉得浑身清爽了许多。

我走出洗手间,把脱下来的脏衣服塞回到行李箱,在里面拿出第二天要穿的黑色的衬衫,西服和黑裤子。在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小说,去厨房的冰箱里找到了一瓶啤酒之后,我端着衣服,小说,啤酒悄悄地走回楼上,在楼梯口上楼的时候把楼下的灯关掉。

回到客房里,我把衣服放在书桌上,拧开啤酒瓶,喝了一口啤酒。澄黄色的啤酒冒着白泡流进了我的喉咙,冰凉的液体让我觉得很舒服。我把啤酒放在床头柜上,依着枕头半躺着,打开手里的书,一边喝啤酒一边看书。书是一本讲述巴黎的艺术家们的书,我看得津津有味,困意全消失了,一点儿也不想熄灯睡觉。

我听见门外的走廊上有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像是走进了客房斜对面的洗手间。洗手间的门关上时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洗手间的马桶的水在哗哗地响,随后是水龙头流水的响声。水龙头的响声停止了,洗手间的门响了一声,我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从走廊里走过,似乎是向着客房走来。

客房的门被悄悄地推开了,她穿着PJ睡衣,像是一条水蛇一样从门口悄无声息地溜进来,关上门。

睡醒了?她站在我的床前问。出来上厕所,从门底下的缝里看见你的屋子还亮着灯。
刚醒了,有些睡不着了,我举起手里的书让她看说。从楼下拿了一本书看。

你还挺滋润的,她看着床头柜上的啤酒说。从哪里偷的啤酒?
冰箱里的,我说。我下楼再给你拿一瓶去吧,我看见那里还有好几瓶呢。
不用了,她小声说。大晚上的别上楼下楼的再把别人吵醒了,我就喝你这瓶吧。

她背对着我坐在床边,拿起啤酒来喝了几口。我放下书,伸出手去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手抚摸到了她的柔软的小肚。她的手扶着我的手,扭过头,眼里射出一种兴奋和期待的光彩来。我掀开被单,让她躺进来。她放下啤酒,蜷缩着靠着我的身子躺下,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我用手指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指走过她的脸颊,鼻子,眼睛和嘴唇,像是一个盲人在用手识别她的面孔。她掀开我的T恤,细长的手指在我胸膛上游走,把身子贴近我。我把两只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想去解开她的乳罩,但是发现她没有带乳罩,于是我抓住了柔软的乳峰,挤捏起来。她的一只手伸进我的内裤,摸索着攥住了我的早已硬起的下面,像是抚弄玩具的一样抚弄起来。

这样喜欢吗?她问我说。
喜欢,我搂紧了她说。

我搂着她的肩膀,寻找着她的嘴唇,跟她亲吻了起来。她的嘴唇依旧湿润而温暖,嘴里带着刚刷完牙的清新味道。她的舌头有一股微微的甜味儿,这股甜味儿让我着迷,想不断地吸她的舌尖。我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光滑而有弹性的肌肤,觉得快感不断地涌上来。

我侧过身来,让她在枕头上平躺下,然后一边亲吻她的嘴唇,脖子和耳朵,一边把她的上面的内衣推到了肩胛,让她的双乳和肚脐露了出来。我有一种冲动想狠狠的咬她一口,在她身上留下个亲热的痕迹,但是我不想在她的脖子上或者肩膀上留下痕迹,于是我的嘴唇往下移,噙住了她的一个乳头。她的乳尖含在嘴里像是含了一粒青涩的带皮的葡萄珠子,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带着弹性膨胀着,在我的舌头的推动之下在嘴里上下左右移动着。我用舌头舔着,吮吸着,像是要嘬出奶水来,我的舌头上能够感觉到最前面的邹折和细小的出奶口。我用牙咬着她的乳尖最前面的部分,另外一只手揉搓着,捏着,往外抻着她的另外一只竖立起来乳尖。她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把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背部,腿躬起来,向两边分开。我继续咬着她的乳尖,像是要把葡萄珠咬破,让里面的汁水流出来。

轻点儿好吗?她身子触电一样哆嗦了一下,伸手托住我的头说。有点儿疼,那个地方很敏感哦。换一个吧,别老在一个上。

我把嘴唇移到了她的另外一只乳房上轻轻吮吸着,一只手抚弄着刚才含过的依然湿润的乳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瘦瘦的腰身伸到了PJ里面,在她的两腿之间的草丛里抚弄着,触摸着正在向外翻开的膨大的花瓣。溪水已经从花瓣之间涓涓不断地流了出来,不久草丛就变成了一片泛滥的沼泽地带。她的身体发烫,脸上出现红晕,身体绷紧着,喃喃地说: 进去吧。我想要你进去。我还在安全期里呢,只是要小点儿声,姑姑就睡在隔壁的屋子里,别让她听见。我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又把她的PJ顺着腿褪下来,扔到地板上。她面孔通红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两腿微屈着敞开,等待着接纳我。我压到了她的身上,进入了她。刚进入她的时候她低声叫了一声,两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们汗津津地躺在床上,身体叠压在一起。她的肚子上沾着我的汗,身上带着我射出的精液的味道。我大汗淋漓地喘息着,身子依然压在她的身上,身体的一部分还依依不舍里留在她的体内,不想出来。她的刚才弯曲着绷紧的腿现在已经松弛地平伸在床上,手随意地搭在我的背上,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你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问我说。
第一次吗?简直糟透了,我说。特别紧张,差点儿进错了地方。我们都没有经验,谁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摸索着做,还很快就泻了。连保险套都买错了,号码不合适。

太逗了,她说。那里只有一个门,怎么会进错呢?不会是。。。进到后面去了吧。

倒没那么严重,我说,只是一开始顶到尿道口上去了。我说怎么那么细小呢,针眼儿似的,怎么费力都进不去,急出一身汗来。
哈哈哈。她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身子笑得抽慉了起来。
嘘。。。。别让姑姑听见。我用手指头压住了她的嘴唇。还笑,太没同情心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她抬头问我说。
不知道,我尴尬地承认说。

第一喜欢你的直率的性格,不怕难堪,就像你刚才讲的这件丑事一样,你笑的时候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大笑,看着特别开心。她说。第二喜欢你画的漫画。我舅舅说对了,从小我就是一个漫画迷,特崇拜那些会画漫画的人。那次我在你的住处,一看见你画的那本连环漫画就被迷住了,我觉得你有天分,你只要好好画下去,今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漫画家的。
我也觉得是,我说。哪天我一定会画出一本很好的漫画来。

一定的。她亲了我一下说。
现在漫画家要上趟洗手间,洗洗身上的汗。我从她的赤裸的身子上爬起来,迈下地说。
我也得去洗一下,她捂着下体从床上爬起来说。我去对过的洗手间,你去楼底下的。


我提着内裤和T恤,飘飘然的去了楼下洗手间。上完厕所后快速冲了个澡,把身上的汗味洗掉,又拿起刚才放在洗手间的牙刷重新刷了一遍牙。刷牙的时候我在镜子里端详自己一下,怎么看镜子里的满口牙膏的面容怎么觉得自己不像是个画漫画的,倒像是个敲电脑程序的程序员。

原来画漫画还有这个福利,我心里对自己说。早知道我早些画啊。

我穿上内裤和T恤蹑手蹑脚回到客房里的时候,打开门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两瓶啤酒,还有一碟切好的牛肉,一碟西瓜,一碟慕斯蛋糕和一碟橄榄。她坐在床边,已经穿好了PJ,正在等着我。

这是怎么了,我惊讶地说。开晚宴啊?
她走过来,抱着我吻了我一下,把头靠在我的身上说:你刚才累了,给你准备的,好好吃点儿好养精蓄锐。以后我要好好照顾你,让你集中精力画漫画,成为一个伟大的漫画家。

听了她后面的这句话我差点儿晕倒。我扶椅子背坐下,擦了一把头上新冒出来的汗。她坐在我的腿上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片柔情。

那什么,我咳嗽了一下说。别听我吹牛,我就是瞎画,这顶多就是一业余爱好,将来估计什么都不是,成不了你想象的那样的漫画家。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哦,她凝视着我的眼睛说。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信。

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去抚摸她的乳房。她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把头依靠在我的身上,任我的手抚摸着她,不时地亲吻我一下。她的手背在我的唇上掠过,有些冰凉的手指轻触着我的嘴唇。我咬住她的中指,像是亲吻一样吮吸着她的手指,我喜欢接触她的身体的感觉,触摸着她的肌肤,我的心里不再觉得空寂和沮丧。我把手隔着她的舒适宽松的PJ在她的大腿之间抚摸起来,感觉她的两腿之间一片潮气。她搂住我,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来。我亲吻着她,把手伸进了她的PJ里面,向下移动,在她的两腿之间蠕动起来,她的身体渐渐的又有了反应,脸,脖子和胸膛开始绯红了起来。

其实这对我才是最重要的。我一边把她抱到床上,一边想。

她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蜷缩着躺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呼吸平稳,面容安详,身上带着一股芳香。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胸膛上,手指细细的,像是小猫的可怜的爪子。我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眷恋着她,心里充满了对她的爱意。我想起人们总是说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也许真的有些道理。如果说过去我对她是一种crush(心动或者迷恋)的话,现在这种crush变成了一种更深层的爱恋。如果说爱是一种感觉,此刻,我觉得自己很爱她。我不知道这种爱是不是会持续下去,毕竟,我跟她才认识了四天。但是,我在心里感觉已经认识她好久好久了。

晨曦透过窗帘上的缝隙撒进屋内。海上刮起了风,阵阵涛声在我的心里搅起回声。我看着她天使一样的睡眠的面孔,把一只手掌覆盖在她的手上,把她的手拉近我的心脏的部位,让她的手感受我的心的跳动。她睡着时候的头变得很沉,而身体的重量却显得既柔软又轻。她的体温比我略低一点儿,感觉到她的身体的一丝凉意。她的嘴唇微启,偶尔在梦里呢喃一声,头发散乱在我的肩膀上。她的身体侧着依偎着我,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乳沟散发出迷人的诱惑力。触摸着她的皮肤,总是有一种被微弱的电流电着了的酥麻的感觉。我把被单拉上来,盖住她的赤裸的身体,凝视着她的面孔,无法入睡。我在心里感激着她。与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搂抱着睡在一起,在早上还能触摸到她,对我来说幸福就这么简单,而我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的幸福了。我想对她说,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我甚至想跟她说,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吧。这种爱恋让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是我想还是让她好好睡觉吧,因为再过几个小时她的母亲的葬礼就要开始了。
 
sofa

嗯,嗯,很幸福。。。.................................................................................................................

...........小~萍~要来~了~~。会怎么样呢?要是皇上就好了,几个,十几个也不用怕
 
欢迎拥抱哥回来!
改了题目,半天才找到呢。
 
二十



当穿着黑袍的牧师拿着一本书,在葬礼上假装沉痛地压着嗓音念他的那段给每个死人都念的话时,我一点儿也没听进去牧师在讲什么。我的脑海里在想着昨晚上吮吸她的乳头时的快感。她的乳房让我着迷,形状美丽,大小适中,而且稍微一触碰乳头就会挺立起来。虽然她的乳头吮吸起来只有一点淡淡的味道,但是让我很想吸了又吸,就像很甜的糖容易让人腻歪,而稍微有甜味的糖却让人想吃了又吃一样。整个牧师讲话中我一句也没听懂讲得是什么,一直在想着嘴里含着她的乳头时产生的快感,想着什么时候能再次吮吸她的乳头。我想我是不是有恋母症什么的,也许从小没有吸过母奶,所以对女人的乳房特别贪恋?她似乎也很喜欢我这样做。昨晚在我两只手挤压着揉捏着她的乳房,尽情地含着嘬着她的挺立的乳头的时候,她看着我,手抓着我的头发,身子不断地发抖战栗,像是浑身每个细胞都被火点着了,浑身燃烧起来了一样。

我穿着带来的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服,黑色的皮鞋,系着黑色的领带,站在她的身边。我们的左手是她爸和姑姑舅舅,面容严肃地看着前面,神情悲恸;右手是她的弟弟,沉默不语地站着。在我们的身后,是她家的一些亲戚,朋友和邻居。牧师在前面讲完了之后,大家在一起唱颂歌,我不会唱,只是滥竽充数的张着嘴跟着哼了几句。她的母亲躺在前面的一个漆成黑色的厚重的棺木里。在葬礼之前,棺木的盖子是打开的,我跟在她后面从她母亲的尸体旁边走过的时候,她突然俯下身,抱着母亲的尸体凄厉地大哭了起来。她的哭声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悲伤,她的父亲和姑姑也开始跟着抹眼泪。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在她哭完了之后拥抱着她,搂着她,用手背替她抹去脸上流淌的眼泪。颂歌唱完之后,棺木在一阵轰隆隆的机械响动中沉入地板下,她摇晃了一下,趴在我的肩头上又哭了起来,热热的眼泪浸湿了我的黑衬衫。周围的人都在真真假假的哭泣,我想陪着她哭几声,但是我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挤不出一滴眼泪来。我只在棺木里见到她的母亲一面,对她的母亲毫无了解,无法引起心里的悲痛。于是我假象她要是死了我会怎样,这样一想我突然开始泪流满面,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们家里人都很诧异的看着我,她父亲和姑姑走过来安慰我,说难得我对她们家人这么有真感情;她弟弟很钦佩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个技艺高超的演员一样;在现场没能挤出眼泪的她舅舅对我一脸的鄙视和羡慕嫉妒恨。

葬礼完后,她的姑姑问她可不可以留下来在这个小镇上多陪着她父亲待几天,她的弟弟也在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她转过头来可问我可不可以一起留下来多住几天。她的父亲和姑姑被我刚才的眼泪感动,心里已经把我接纳为她家里的最新成员,立马允诺说可以让我晚上跟她睡在一个屋子里。

我当然愿意了。

于是我跟着她在这个海边有着灯塔的小镇住了一个星期,甜蜜得像是度蜜月一样。

她跟我每天形影不离地粘在一起,无论去哪里,干什么,我们都几乎在一起,像是针和线一样地缠在一起。整整七天,天气一直很闷热,带着咸味的夏风每天吹过海滩,白色的水鸟掠过海浪,拖网渔船的灰色的帆在波涛上起伏,海水哗哗地把白色的贝壳推上岸边。我们牵着手在沙滩上行走,捡拾着各种各样的美丽的贝壳,看着水母像云层一样膨胀的身体在海水里漂浮。

我喜欢看灯塔。每天她挽着我的胳膊,带我去看耸立在岩石上的高高的灯塔。灯塔底下的小木门上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她有一把古老的绿色钥匙能够打开灯塔的门。在灯塔的咯吱作响的小木门后面,光线昏暗,空气里带着发潮的气息。白色的光线从灯塔上的一个个小四方窗户里照进来,像是一道道光柱打在灯塔内的墙壁上和楼梯上。我们搂抱着亲吻,互相抚摸着,紧紧地搂抱着,说着我爱你一类的恋爱中的人常挂在嘴边的傻话。我抱着她沿着灯塔的狭窄的旋转楼梯走上顶端,在灯塔顶上气喘吁吁地吻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去,一边透过灯塔的带着贴栅栏的玻璃窗看着波涛起伏的海面和灰蒙蒙的地平线。

我喜欢海边,一望无垠的波涛起伏的大海总能让我内心澎湃。夜晚我们躺在海边的平坦的岩石上。镶嵌着满天钻石的紫色的夜幕笼罩在我们的头顶上,灯塔的橘红色的扇形灯光在海面上平静地扫过,螃蟹和乌龟在我们身边旁若无人地摇摇晃晃地爬过,在面粉一样细小的白色的细沙上留下过往的痕迹。蓝色的月光映照着丝绸一样平滑的海面,我们挨在一起拥抱着发烫的身体,亲吻着湿润甜蜜的嘴唇,倾听着海潮扑打着岸边的礁石和咚咚的心跳声。温柔的海风像她的手一样在我的脸颊上,头发上和耳边抚过,拂过我的带着渴望的肌肤,那时我觉得生命无法再美妙了。

每天去灯塔攀登和海边散步成了我们的例行活动。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在去灯塔的路上遇到了雨。我们先跑到一棵紫色的树下躲雨,树上的雨透过树叶滴下来,淋湿了我们的衣服和头发。雨水滴过的地方,把我们的衣服和皮肤染成了紫色。当雨越来越大,树下已经无法避雨的时候,我们跑到对面不远的一个小公园里,那里有一个沙坑和几个滑梯。在一个小滑梯下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里面的地上是小孩玩的细小的白色的沙子。我们坐在那个窄小的空间里的沙地上,等待着雨停。水珠顺着她的头发上滴下来,我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发烫的脸颊上。我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耳朵和脖颈,她探过头来,火热的嘴唇带着渴望微微张开。我们在雨水打湿的带着潮气的空气中亲吻,晕眩的感觉像是潮水一次又一次的涌过身体。我们分开嘴唇后,她的目光凝视着我,眼睛像是蓝蓝的清澈的湖水。

我爱你,她说。我过去从没想到过会这么快地爱上一个人,但是现在我知道我爱上你了。
我也爱你,我捧着她的脸颊说。从心底里爱你,想要你。
这里可不行,她亲吻了我一下说。这是公园。

那我们回去吧。我拉起她的手说。
可是外面还在下雨哦,她看着滑梯外面忧郁着说。我们也没带雨伞。
我脱下身上的衬衫,举到她的头上说:现在你有伞了。

我们冒着雨跑回她家去,一路上我赤裸着上身,举着衬衫做成的雨伞给她挡着雨。天上和路边的树木的浓厚的树叶上不时坠下一串一串的雨珠,雨珠闪着光在我们周围噼啪地坠落着,像是一颗颗坠落在地上的流星。灯塔在雨水中迷蒙,水鸟在海面上低空飞翔,我们跑过小镇中的一幢幢被雨水洗刷得干干净净的各种颜色的小房子,全然没有注意到窗户里的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在这个世界上,当她在我身边时,整个宇宙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在一棵树下她摔了一个跟斗,我扶着她来,跪下来心疼地吹着她被砂子磨破的膝盖上的一小块皮肤,把上面沾着的沙子用嘴吹下来。我抬起头来,看见她的眼睫毛上垂挂着雨珠,像是晶莹的泪水。

那个时候我知道,我离不开她了。她就是我的天使。一个美丽,善良,温柔,单纯,对我好的天使。一个让我喜欢,让我心动,让我笑,让我哭,让我爱,让我依恋,让我想要她的全部的爱和全部的身体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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