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蓝色的浮冰

当然要看,少一个部件都不行。拥抱哥负责给TA验身。拥抱哥,是哥,就通知一声;是姑娘,嘿嘿,就由你随意处置了(^_-)
舍不得money啊,舍不得就别装哥呀。(^_−)

Wow, who says yongbao is a man and not a woman? Are you familiar with yongbao? Who else do you know ? Well, why don't you take off your mask, and show me who you are! By the way, why does yongbao work for you, what kind of things are you gonna pay to him? Remember please, ta is careless material things, but spirit and flesh would be welcome. So, which one you can give? I knew the spirit is a little hard for you.... hahaha :)
 
四十

我跟她互相凝视,目光穿过半圆形赌桌相逢。她的眼睛最开始是惊讶地睁大,随后眯了起来,像是陷入了回忆。在我们目光相聚的一刹那,她一定想起了一些往事,眼神一眨不眨,我能看到她的眼瞳里快速闪过那些过去的场景。她用镇定的眼光打量了我一会儿之后,闪开了我的目光,低下了头,看着身边的男友和发牌的庄家。庄家是一个面容和蔼的小伙子,穿着一件笔挺的白衬衫,衬衫上系着一个黑色蝴蝶结,衬衫的下摆塞在黑裤子里面,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马甲。庄家面带微笑地把牌从洗牌机上一张一张摸下来,麻利而准确地把牌顺着绿绒毯桌面滑到每个人的面前。哲学博士看了一眼手里的牌,又是一个20点。他捅了我一下,让我看他面前摊开的牌。他的嘴角上扬,目光注视着庄家,带着稳操胜券的神情。我跟哲学博士点点头,嘴角机械地笑了一下,把目光转向牌桌,眼里却什么也没看见。

我一直想着也许有一天会跟她在哪里重逢,却没想到是在赌场里。我抬起头来,环视了一下赌场四周,目光从她的身上又一次扫过。她除了比过去瘦多了,脸色苍白了一些,别的都没怎么变:栗色的头发在赌桌上的吊灯照耀下闪着光泽,垂到脖颈上,袒肩的黑色连衣裙露着一侧消瘦的肩膀,优雅欣长的手指端着只剩了一点儿苹果汁的细长的玻璃杯。她没有穿丝袜,但是在灯光的暗影下,她的长长的腿依旧显得柔和而光滑。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身子站立得有些不自然,扶在男友肩膀上的胳膊有些僵直。我的目光转向牌桌,看见庄家把洗牌机上摸出的一张牌翻开,正好和手里的牌凑成了21点。哲学博士和周围的人都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庄家谦逊地笑着,把赌客们押在赌桌上的砝码收走。有一个赌客拿出几张钞票来换砝码,其余的赌客们开始继续准备下一轮,把摞在手边的砝码拿出一部分来放到面前画圈的区域里。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她的动静,看到她低下头,凑到男友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她的男友正在聚精会神地等着庄家发牌,有些不耐烦地点头。她的身子转了半圈,向着我的方向走来,眼睛并没有直视着我,而是看着我身后的赌场的吧台区域。我的眼角追踪着她,看到她从我的身边经过。她在经过我的时候,身上飘过来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儿,手指甲轻轻地在我垂下的胳膊上划了一下,随即继续向着吧台走去。我知道她是告诉我到吧台那边去找她,于是我低头跟哲学博士说要再出去转一圈去。哲学博士木然地盯着面前的牌,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脸上毫无反应。

赌场的吧台坐落在大厅靠近中央的部位,挨着一处人工建造的小桥流水的地方。吧台的前面几乎没有人,光线调的昏暗柔和,周围有几张黑色的典雅的小藤桌和藤椅,看着很舒适和安静。我穿过21点区域的一个个桌子,沿着走廊走到了吧台区域,吧台的迷离的灯光把我的身影投射在暗红色的地毯上。我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之下寻找着她,看到她已经落座在一个小藤椅上,正在用眼光上下打量着我。我走到她的身边,在她对面的藤椅上坐了下来。吧台上倒挂着的一个个酒杯反射着发红的灯光,台顶上照射下来的柔和的灯光在我们的身边弥漫着,老虎机的叮当声显得很遥远,藤椅边的小桥下面的流水似乎静止了,空气也凝固成一团。我觉得心里很压抑,像是胸口被一块石头噎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我凝视着她,不知道该怎样跟她说第一句话。头顶上垂下来的一股蓝光照在了她的脸上,让她的脸庞显得更为消瘦和轮廓分明。

你瘦多了,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说。

一年多没见,第一句话就是说她瘦了,我觉得有些不太合适,但是已经无法收回说出去的话了。对一般人来说,说人瘦了是句恭维话,但是对于有些病态瘦的人,这句话会让她不舒服。她没有回答,只是把有些瘦骨嶙嶙的胳膊伸出给我看,胳膊肘里的血管周围密密麻麻的都是针眼,针眼周围的皮肤是青灰色的,看着让人心疼。

你怎么打这么多?不要命了?我看着她的胳膊说。

她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很平静地把胳膊收回去,放在并拢的腿上。她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仔细地看着,搜寻着变化。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她说。你好吗?
我也没想到,我说。听说你父亲去世之后,你转学去了H城,怎么到这里来了?

来办点儿事,她的目光有些恍惚地说。顺道儿把原来寄存在别处的一些东西带走。你好像什么都没有变,我们有一年多没见了吧?
一年多了,我点头说。你也没有多少变化,刚才我在门口抽烟,看见你向着门口走来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你。

她的眼睛冲21点区域的牌桌方向看了一眼。隔着走廊和不断走动的人,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那哲学博士坐的那个牌桌,虽然看不清坐在牌桌周围的人的面孔。跟她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像是在跟庄家争辩着什么。

那是你的男朋友吧?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说。
嗯,她点点头说。我高中时候的旧相好。很奇怪,是吧?一般人都不会跟以前分手人的重新合好。要不是因为回到小镇上,要不是因为失去母亲,随后父亲又病重,要不是在那样一种悲痛和无助的情绪下,也许我跟他就不会重新在一起。那时我特别需要有人来安慰我,帮助我,他出现的很及时。你恨我吗?当时我给你发Email的时候,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发给你的。

不恨,我摇摇头说。要说恨的话,我只恨自己,没能跟你一起在小镇上呆下去,没能跟你一起照顾你的父亲。如果那时我在小镇上跟你在一起,今天我们也许还会在一起。
不是你的错,她低头说。那时别说你了,连我也不知道我爸得了恶性肿瘤,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后来以为动手术会好一些,没想到动手术后更糟,一个月就不行了。那时我心里觉得特别难受,可惜你没在我身边。

她的轻轻的一句话,却让我的血液从全身一下子都沉落到脚底。听到她说的最后这一句话,我感到一种无名的后悔和悲哀。我把手放在藤桌上,觉得手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地颤抖着。赌场的光线昏暗下来,我的眼前闪着浑浊的灰色的光点,像是电视坏了的时候在屏幕上出现的雪花点一样,感到头晕目眩。失望像是一个透明的巨大的手掌,穿进我的心脏,攫取了我的心,把它挤压碎。

对不起,我很内疚地说。我也很后悔。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想我一定不会离开小镇的。我做过的最傻的事儿就是那时离开了小镇,没能跟你在一起。后来一直觉得很难受。我不怪你跟我分手,因为我没能在你需要的时候跟你在一起,跟你一起分担你的痛苦。直到今天,想起你来我就觉得心里隐隐作痛。我们本应该在一起的,你是唯一让我真正感受到强烈的爱的,可是我把你给错过了。

她听着我说的这些话,身子在微微的颤动,好像一段死去的被埋进坟墓的感情又悄悄地从墓地里爬了出来。她看着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和模糊,牙齿咬着下嘴唇,把嘴唇咬得一部分鼓了出来。

都过去了,不是吗?她沉默了几秒钟,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有的人能在一起,是因为命运和缘分。有的人不能在一起,也是因为命运和缘分。

我怅然地看着她,知道过去的已经永远的过去了,不会再回来了。那些当初的爱恋,那些幸福时刻,都一闪而过了,像是漂在水面上的美丽的落叶,无法阻挡地流出了视线。我们对望着,逝去的日子从我的眼前幻影一样出现,却无法留住。

你现在怎样了呢?有女朋友了吗?过了一会儿,声音恢复了平静之后,她问我说。
有了,我说。一个我从小认识的发小,从中国到这边来留学。
哦,就是那个让你帮她租房子的吧?她笑笑说。
就是。你还记得呐?

记得,她点头说。还是在我们一起开车去小镇的路上你接的她的电话,告诉我的。那时我们刚相识不久,我叫你跟我去小镇上,你就跟我去了。我都不敢置信。毕竟刚跟你认识了两天,你就跟着我参加我妈的葬礼去了。多亏了你陪我去,让我才感觉没那么难受。你觉得我叫你去,是不是很疯狂?
是有些意外,我承认说。当时我心里也有些惶恐,不知到葬礼是怎么一回事儿,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装得像。还记得我们一起在雨中沿着街道疯跑吗?我常常想起你来,想起我们一起时的那些快乐的情景,想起在灯塔上的疯狂,还有在你母亲葬礼的头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里来,我们一起做爱,想起来心里还有些内疚,觉得对死人不敬,可是那时无法克制对你的身体的渴望,总是想一遍又一遍的要你。
现在还有那种渴望吗?她问我说。

她的目光温柔地凝视着我,眼瞳里闪着过去的片段。我想起了过去那些让人窒息的热吻和做爱,看着她的询问的眼神,想把嘴唇贴上去,再吻一下她的红红的嘴唇,但是我没有动,她也没有动。

有,对你的渴望还像当初一样,但是我觉得不该那样,你说呢?
我也这样想,她说。你还接着画漫画吗?很喜欢你画的那套叫《风儿》的漫画,你让我看过。

我看了她一眼,无法相信她还记着我画的那套连续漫画。那套漫画,她只在我的寓所看过一次。那时我花了整整一个暑假的时间,画了有几百张画,画中的主角是一个名叫风儿的能够穿越到过去的中国留学生,他经历了很多留学生初到国外的不适,和生活学习上所受的挫折,有快乐也有烦恼。他喜欢一个女孩,跟女孩有缘相遇,但是无缘相爱,命运总是让他无法跟那个心爱的女孩在一起。

我记得她曾夸过我画得好,要我去试着投给惊奇漫画(Marvel Comics)或者DC漫画(DC Comics)。我从来没有按她的建议去做过,因为我觉得自己画的不够好。后来我曾经把她画进了画里,画风儿在酒吧门口遇见了心爱的女孩,他们一见钟情,在下着大雨的街头跑过,在雨水里旁若无人地亲吻。后来的那些画,我还没有让她看过,自从我们分手后,我再也没有情绪继续画了。

不画了,我说。上次画还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画的。有一年多了没画了。
太可惜了,你该继续坚持画的。她说。为什么不画了呢?
没有心情,没有情绪,没有欲望,我说。不想画。

从小我就一直喜欢看漫画书,后来又在漫画书店打工,相信我,我能识别出好的漫画和不好的,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画的很有个性,画的故事也挺有意思的,如果你坚持下去,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的漫画家。即使你将来成不了名,赚不了钱,但是你画的画让别人看了,有的人心里产生共鸣,不也是很好的吗?
那我接着试试吧,我说。看看还能不能接着画下去。
答应我一件事,她很认真地凝视着我说。如果哪天你的漫画出版了,寄给我一套好吗?
好的,肯定的。我点头说。要是有那一天,一定给你寄去。


哲学博士面容沮丧地从21点区域走过来,从她的身后走过,径直走到老虎机那边去了。他一定是把钱都输光了,心情烦乱,都没有注意到坐椅子里的我们。我们平静地继续聊了一会儿天,话题转向了过去的一些美好的回忆,那些想起来仍然能带来温馨的回忆。没有怨恨,没有内疚,没有后悔,我们轻松地谈着,回忆着,感叹着过去的美好时光。

我得回去了,她最后说。
我也得走了。我看见哲学博士从老虎机区域出来,在东张西望地向着我们这边走过来。以后我们还会再见到吗?
也许吧,她说。

我们一起从藤椅上站起来,她伸手抚平裙子,我伸开胳膊拥抱了她。她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待了几秒钟,就像是过去我们拥抱在一起一样。等我放开手的时候,她抬起头来,温柔的凝视了我一眼。我看着她,笑了笑,目光带着感激和认命,也带着一缕遗憾。曾经亲吻过的她的湿红的嘴唇,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依然诱人地微微开启着。我想去最后吻别她一下,但是终于没有。她没有说再见,而是直接离开了藤椅,走向了21点区域的牌桌。漫长的几十秒钟之后,我看着她穿着黑裙子的消瘦的身影消失在围着牌桌的人群之中。

哲学博士走到我身边,拍了我的肩头一下,跟我苦笑了一下说把钱都输光了,没法儿去脱衣舞场看脱衣舞和喝酒去了。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跟哲学博士穿过幽暗的走廊,并排向赌场门口走去。老虎机掉下的硬币声此起彼伏,穿着黑色丝袜的漂亮的女招待推着饮料车走过,牌桌上的庄家在麻利地发着牌,俄罗斯赌盘上的灯光在不断闪耀。走近赌场大门的时候,我回过头来往21点区域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我知道那些牌桌已经被走廊和老虎机区域隔断,已经看不到牌桌和围着牌桌的人了,但是我还是想最后看一眼,因为我不知道这次一别,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了。
 
Wow, who says yongbao is a man and not a woman? Are you familiar with yongbao? Who else do you know ? Well, why don't you take off your mask, and show me who you are! By the way, why does yongbao work for you, what kind of things are you gonna pay to him? Remember please, ta is careless material things, but spirit and flesh would be welcome. So, which one you can give? I knew the spirit is a little hard for you.... hahaha :)
罗嗦. 真是一片云啊. :eek:
哦, 我和你拥抱哥哥的关系呀... 不是你这小脑袋瓜能想明白滴. 别纠结了哈. :D
不想乱了这楼. 不陪你玩了. 多好的天气呀. 多出去走走, 少上网. ;)
 
罗嗦. 真是一片云啊. :e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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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乱了这楼. 不陪你玩了. 多好的天气呀. 多出去走走, 少上网. ;)


well, i really don't care and worry because you still have a certain distance can be the trouble.:evil::monster:

now, i'm focusing on my computer ,can you help me?
 
苏菲,你真跟我较上劲了。 还破了晚上不来这儿的规律

跟你说吧,从你第一天用这个id(那时没头像),我就记得了。你的头像出现以后,我又多看了你一眼。在不经意的浏览你的只言片语中,不难品出你的性情和心情。但你对我的了解可看得不清啊。 我有时看了就说出来,有些事想过了也不说,没有原因,只凭感觉。 你不会明白,我也从没想让人明白

钱的事不是问题,至于想鉴别我的性别,你就自己来吧,下周末能出来吗? 嘿嘿。 我在外面逛的日子太多了,不会为这一点点的阳光欣喜
 
苏菲,你真跟我较上劲了。 还破了晚上不来这儿的规律

跟你说吧,从你第一天用这个id(那时没头像),我就记得了。你的头像出现以后,我又多看了你一眼。在不经意的浏览你的只言片语中,不难品出你的性情和心情。但你对我的了解可看得不清啊。 我有时看了就说出来,有些事想过了也不说,没有原因,只凭感觉。 你不会明白,我也从没想让人明白

钱的事不是问题,至于想鉴别我的性别,你就自己来吧,下周末能出来吗? 嘿嘿。 我在外面逛的日子太多了,不会为这一点点的阳光欣喜

那谁,别人说你什么,你就说碰你底线了,过去老姜不知说什么了就碰了你底线了,格格上次也不知因为什么也碰你底线了,我当然更碰过你底线了。可是你说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也会碰了别人的底线呢?枫老师没碰过你的底线吧,你跟枫老师后面说了好几次风凉话了,枫老师现在很大度,都一笑置之,可是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像枫老师那样吧。

苏菲一开始没跟你说什么,你上来就管人叫“哈泥”,还用哥的口气调笑人:
哈泥,怎么了,我干啥了? 下周末你干嘛呀,能让哥看一眼你那俏丽的容颜吗? 再让哥的手穿过你的飘逸的秀发.... :evil:

你不觉得对一个不熟悉的人这样说话过了一些吗?你不想想,别人听了你这样的话,会有什么想法吗?苏菲不能算是咱水楼的人吧,水楼的人见识多了,底线也比较高,即使这样也还磕磕碰碰的不断有偶尔碰了底线的时候吧,何况不是水楼的,互相不了解的人呢?

你不愿意别人碰你的底线,也就别轻易跟不熟悉的人开过分的玩笑。你说在北京呆过很久,北京人从来是只跟熟悉的人开玩笑,对不熟悉的都是恭维着,对吧?
 
拥抱别急啊, 苏菲就算不是水楼的人, 也该算熟人了。我也没看出来苏菲生气呀,就算生气, 她自己肯定就能搞掂邪恶。 :)
邪恶写的那段,中心思想是其实还很挺喜欢苏菲, 所以才老跟她开玩笑,不打不成交吗。 邪恶和苏菲都算你老兄的忠实读者了,可不能厚此薄彼 呀。
 
拥抱别急啊, 苏菲就算不是水楼的人, 也该算熟人了。我也没看出来苏菲生气呀,就算生气, 她自己肯定就能搞掂邪恶。 :)
邪恶写的那段,中心思想是其实还很挺喜欢苏菲, 所以才老跟她开玩笑,不打不成交吗。 邪恶和苏菲都算你老兄的忠实读者了,可不能厚此薄彼 呀。
谁让邪恶老给我起外号的,什么黑风怪,黑轰怪,商朝的暴君什么的,踩了我的底线了。
 
谁让邪恶老给我起外号的,什么黑风怪,黑轰怪,商场的暴君什么的,踩了我的底线了。
lol, 黑风怪是你自己套在身上的,你去仔细读读原贴,TA一直聘你当唐僧,好人的,是你抢着要当黑风怪,笑死俺了。

:dx:
 
lol, 黑风怪是你自己套在身上的,你去仔细读读原贴,TA一直聘你当唐僧,好人的,是你抢着要当黑风怪,笑死俺了。

:dx: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说我是给人吃苹果的阿婆呢,或者是白骨精,当时就气晕了,不光踩了我的底线,还跨过底线好几丈了。
唐僧,那是她自己没搞清清楚唐僧是谁。
还有那次,我都没看见一襟晚照的那个帖子,她就说我是披着马甲骂她的最大嫌疑人。。。
发觉我还真是挺小肚鸡肠的,怎么说我的坏话我都记得这么清清楚楚啊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说我是给人吃苹果的阿婆呢,或者是白骨精,当时就气晕了,不光踩了我的底线,还跨过底线好几丈了。
唐僧,那是她自己没搞清清楚唐僧是谁。
还有那次,我都没看见一襟晚照的那个帖子,她就说我是披着马甲骂她的最大嫌疑人。。。
发觉我还真是挺小肚鸡肠的,怎么说我的坏话我都记得这么清清楚楚啊
好象这里你是唯一一个跟邪恶叫真的人,大概你俩心理年龄都挺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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