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蓝色的浮冰

你不是他,怎知他的内心深处?!:oops::confused:

他(我)的内心深处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我无论在何种境地(快乐或忧伤),总是想起小镇的女孩,还有一种难以割舍的牵挂,这难道还不能证明小镇女孩在我心中的位置吗。。。也许"我"在36章节的结尾,画蛇添足地给了一部分读者一个错误地暗示
 
你不是她,怎知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她也赢过 by body and distance .
她和他根本就没有太多精神层面的交流,有的是对欲望的渴望,泛滥和满足,就好像很饿的人终于吃大向往已久的美食,过后无限怀念也是正常,但上升不到soulmate的高度,去不去小镇,找不找她,不过是再尝美食而已,小萍对于"我"的渴望一样不少,解饥解渴解寂寞,人一辈子终极需求和理想嘛


嗯,你说的很有见地,但因近来我总是被lock me out,也就什么都不想干了,索性来和你侃。你要说美食,那就说美食。 还是美食吃得太少,吃多了就不想了

关于精神层面,精神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有用心去体会,这也就很容易成为人们盲目崇拜的黑洞,亦或可用来击打他人的金砖。但是别忘了,精神世界再深邃,它也是有通路流向人的表面,通过一些signs得以表达的。

爱情根本不是很理性的东西,我和小镇女孩在短时间内从不知到相爱,是符合爱情这个无厘头范畴的,而且在我和小镇女孩分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有了新欢,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但小镇女孩的身影缺总是萦绕在我的内心深处,那不是爱的魔力吗。
我对晓萍在儿时乃至大了以后,都没产生过荷尔蒙变态的激增。但在长期的孤独,失意,和药物产生的迷幻中,我找到了可以渲泄内心焦虑的出口。但由于我的老中的血液和我家与小萍家不解的渊源,我恐怕也不敢大快朵颐后即刻抽身离去,况且有总比没有强,我就将错就错了。。。

至于小萍,更像个hunter。如果她一直爱着我,就不会在大学时随便睡觉,就算是曾经人尽可夫,但当她明白她爱我时,就不会不停的dating。小萍和我完全一样,都在茫然的搜寻着;不同的是,小萍心里谁都不爱,而我在想着一个人。这就是精神上的契合吗?! 也许小镇女孩回来过,看见我和小萍在做什么呢? 也许。。。
'
从作者对两个人的外貌描述,不难洞察出"我"内心 的偏爱。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也该不例外。我是没错过眼珠滴看着小镇女孩的一颦一笑,她的长长的睫毛,眼神,blablah••• 但对晓萍,我小时候为探索人体的奥秘,大了后就记得红色的摇晃着的脚趾头, 脏乱的房间,没教养的话语,在两个毫不相干的男人(那时)面前穿袜子•••• 我没啥时间欣赏的看。 (好像作者的小萍是短粗,肥胖,没面孔的女人)难道我和小萍的高深的精神层面,得益于我对小萍'每日的行为的厌恶,温饱的解决 ?

"解饥,解渴,解寂寞"如果可以成为人的终极目标,那我就别整天瞎做梦了,更别提soulmate了,能换美食吗?什么是美食?不见得是山珍海味做出来的。其实,真的美食,也需要有会品的人
 
民以食为天,去看看1942吧,在饥饿面前,人性全线溃败。。。
不得不承认,你有你的道理,我们谈的是一个立体上的两个点,挨着却不同:)梦可以尽情做,醒来还得面对现实,俺始终认为爱情是至高的理想,就如月亮高挂天空,可以看见,没有几个人能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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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作者对两个人的外貌描述,不难洞察出"我"内心 的偏爱。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也该不例外。我是没错过眼珠滴看着小镇女孩的一颦一笑,她的长长的睫毛,眼神,blablah••• 但对晓萍,我小时候为探索人体的奥秘,大了后就记得红色的摇晃着的脚趾头, 脏乱的房间,没教养的话语,在两个毫不相干的男人(那时)面前穿袜子•••• 我没啥时间欣赏的看。 (好像作者的小萍是短粗,肥胖,没面孔的女人)难道我和小萍的高深的精神层面,得益于我对小萍'每日的行为的厌恶,温饱的解决 ?

"解饥,解渴,解寂寞"如果可以成为人的终极目标,那我就别整天瞎做梦了,更别提soulmate了,能换美食吗?什么是美食?不见得是山珍海味做出来的。其实,真的美食,也需要有会品的人
往回翻了一下,小萍是这样描写的:
“小萍皮肤白,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材苗条,腰肢很细,正在发育的乳房藏在白色的连衣裙里,显得很诱人。她长得很清秀,长发披肩,身上带着一股自来的淡淡的清香。那时我觉得,带着这样一个女孩出去很长份儿。”
 
往回翻了一下,小萍是这样描写的:
“小萍皮肤白,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材苗条,腰肢很细,正在发育的乳房藏在白色的连衣裙里,显得很诱人。她长得很清秀,长发披肩,身上带着一股自来的淡淡的清香。那时我觉得,带着这样一个女孩出去很长份儿。”


劳驾,你能不能帮着翻翻小镇女孩的描写。作为一个读者,对你认识了两天的小镇女孩的整体印象比你认识了一百年的小萍要深得多。少女无论怎样都是春光无限。成年的小萍嘛,本人的脑海里就是那高抬着,并摇晃着的红脚趾(放荡的感觉),当人面无所谓的穿袜子(不检点的印象),至于说话和平日的生活起居,我就不说了。我记得曾问过你为什么把小萍写的那么不堪,还为小萍而不平。

看来,我是同情弱者型。 你也别急,正因为你写得惟妙惟肖,我才投入地想想,否则,我早就吃美食去了,哼哼
 
民以食为天,去看看1942吧,在饥饿面前,人性全线溃败。。。
不得不承认,你有你的道理,我们谈的是一个立体上的两个点,挨着却不同:)梦可以尽情做,醒来还得面对现实,俺始终认为爱情是至高的理想,就如月亮高挂天空,可以看见,没有几个人能够着



嗯嗯,饥饿感是相对的。当人不再满足于温饱,就只想着美食;如果没有美食,就没胃口;没有胃口,就宁愿饿死,而不感饥饿
 
劳驾,你能不能帮着翻翻小镇女孩的描写。作为一个读者,对你认识了两天的小镇女孩的整体印象比你认识了一百年的小萍要深得多。少女无论怎样都是春光无限。成年的小萍嘛,本人的脑海里就是那高抬着,并摇晃着的红脚趾(放荡的感觉),当人面无所谓的穿袜子(不检点的印象),至于说话和平日的生活起居,我就不说了。我记得曾问过你为什么把小萍写的那么不堪,还为小萍而不平。

看来,我是同情弱者型。 你也别急,正因为你写得惟妙惟肖,我才投入地想想,否则,我早就吃美食去了,哼哼

小镇女孩是外观上描写得比较多,给人的印象也比小萍美。

小萍这里也应该是挺美的,你对小萍的外貌的印象,可能是把她跟《六月街火》里的女孩搞混了。《六月街火》里的女孩外貌不美,是个丑小鸭。
 
Xiaoping's behavior is so 2 and cheap, so she still is not a good looking person, no matter what she looks like. Of couse, love might change people, but it's hard to say how much she would be changed.
 
嗯,你说的很有见地,但因近来我总是被lock me out,也就什么都不想干了,索性来和你侃。你要说美食,那就说美食。 还是美食吃得太少,吃多了就不想了

关于精神层面,精神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有用心去体会,这也就很容易成为人们盲目崇拜的黑洞,亦或可用来击打他人的金砖。但是别忘了,精神世界再深邃,它也是有通路流向人的表面,通过一些signs得以表达的。

爱情根本不是很理性的东西,我和小镇女孩在短时间内从不知到相爱,是符合爱情这个无厘头范畴的,而且在我和小镇女孩分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有了新欢,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但小镇女孩的身影缺总是萦绕在我的内心深处,那不是爱的魔力吗。
我对晓萍在儿时乃至大了以后,都没产生过荷尔蒙变态的激增。但在长期的孤独,失意,和药物产生的迷幻中,我找到了可以渲泄内心焦虑的出口。但由于我的老中的血液和我家与小萍家不解的渊源,我恐怕也不敢大快朵颐后即刻抽身离去,况且有总比没有强,我就将错就错了。。。

至于小萍,更像个hunter。如果她一直爱着我,就不会在大学时随便睡觉,就算是曾经人尽可夫,但当她明白她爱我时,就不会不停的dating。小萍和我完全一样,都在茫然的搜寻着;不同的是,小萍心里谁都不爱,而我在想着一个人。这就是精神上的契合吗?! 也许小镇女孩回来过,看见我和小萍在做什么呢?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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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作者对两个人的外貌描述,不难洞察出"我"内心 的偏爱。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也该不例外。我是没错过眼珠滴看着小镇女孩的一颦一笑,她的长长的睫毛,眼神,blablah••• 但对晓萍,我小时候为探索人体的奥秘,大了后就记得红色的摇晃着的脚趾头, 脏乱的房间,没教养的话语,在两个毫不相干的男人(那时)面前穿袜子•••• 我没啥时间欣赏的看。 (好像作者的小萍是短粗,肥胖,没面孔的女人)难道我和小萍的高深的精神层面,得益于我对小萍'每日的行为的厌恶,温饱的解决 ?

"解饥,解渴,解寂寞"如果可以成为人的终极目标,那我就别整天瞎做梦了,更别提soulmate了,能换美食吗?什么是美食?不见得是山珍海味做出来的。其实,真的美食,也需要有会品的人
评论家的范儿,很深刻,同意。:)
 
小镇女孩是外观上描写得比较多,给人的印象也比小萍美。

小萍这里也应该是挺美的,你对小萍的外貌的印象,可能是把她跟《六月街火》里的女孩搞混了。《六月街火》里的女孩外貌不美,是个丑小鸭。


看来,对一个人行为特征的描写,比详细的外观描述还绳冻传神

对女孩的审美你咋还停留在腰细,皮肤白呀。现在介社会都是健康美了
 
看来,对一个人行为特征的描写,比详细的外观描述还绳冻传神

对女孩的审美你咋还停留在腰细,皮肤白呀。现在介社会都是健康美了
我这人比较传统。。。。
 
三十八

我在小萍的阳台上抽到第七根烟的时候,觉得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雨一直没有停,从阳台上俯瞰夜雨中的小公园,除了黑黑的树,草,平静的路灯和泛着青光的河水,几乎什么也看不见。我觉得肚子里很不舒服,头很晕,像是就要晕倒。过去听说有人醉烟,说醉烟比醉酒还厉害,我在想是不是醉烟了。但是我过去曾经一口气抽过一盒烟,也没有呕吐过。我想也许是这几天都没睡好觉,在小萍这里睡觉,总是不习惯,每天半夜里我会醒来,像夜游神一样走到阳台上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半夜觉得很憋的慌,想到阳台上去透气。我怀疑那种气闷的感觉只是一种脑子里的想象,一种内心深处的想逃离的折射,就像在睡梦里,灵魂游离出肉体一样。小萍不愿意让我抽很多烟,于是我把抽过的烟头都从阳台扔下去,扔得远远的,省得她看见那么多烟头唠叨我。每次扔烟蒂的时候,看见白色的过滤嘴成弧线型坠到楼下,我都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一种轻飘飘的虚无的感觉,好像灵魂在跟着烟蒂坠下去,身体突然失重了一样。我想对着雨吼几声,但是我不知道吼什么。

一只黑蝴蝶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阳台的栏杆上,在黑夜里趴着,翅膀一动不动,好像疲累了一样在歇息。这是一支很大的黑蝴蝶,扇形的翅膀上有着浅黄色和橙色的斑斓的条纹,显得很美丽。它盯着黑夜和雨水,偶尔贴得很近的翅膀会张开一下,像是要展翅高飞,随后像是惧怕雨水似的,翅膀又缓慢地恢复到原位。它停息的地方离我很近,似乎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它。我悄悄把手一个手指头伸过去,想摸一下它的美丽的翅膀。它像是有了警觉一样,把翅膀竖立了起来,像是要准备飞走。我凝固在阳台上,手停在半空,怕自己的任何动作惊飞了蝴蝶,甚至都不敢吸烟。夹在右手指间的烟卷一节一节的变成了松软无力的烟灰,无声的坠落在我的脚下。不要飞走,我对黑蝴蝶说,我只是想摸一下你的翅膀,不会伤害你的。但是那只黑蝴蝶还是飞走了,冒着夜雨在黑暗里消失了。看到它飞走时我觉得很惆怅,就像是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东西一样,让我心里空虚而又失落。


从阳台上回来,我看见小萍穿着一个蓝色吊带衫和一条紫色短裙,正坐在沙发的一端在复习功课。她依靠在一个棕色靠垫上,白白的腿懒散地伸在沙发上,茶几拉到了身边,一边从茶几上抓着瓜子嗑着吃,一边看书。茶几上摊开一堆小山高的瓜子皮儿,沙发边的地上也散落着一些瓜子皮儿。一些书本摊开在茶几上和地上,摊得到处都是,就像是她卧室内摊在地上的衣物一样。褐色的茶几上乱放着遥控器,玻璃水杯,拧开盖的口红,纸巾,笔,计算器,打开了的饼干盒子,吃了一半的酸奶,还有一个白碟子,里面盛着几个有些开始腐烂了的暗红色的草莓。小萍的腿光光的,丝袜已经脱了下来,团成一团,一只滚在茶几底下,另外一只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走到沙发边上,她把身子往里靠了靠,弓起腿来,在沙发上给我挪了点儿地方。我坐到她的脚前面,把她弯起来的腿抬过来,搭在我的腿上,掀开她的吊带衫去抚摸她的平坦光滑的小肚。

外面还在下雨呢,我亲了她的肚脐眼一下说。雨都下了快一天了,也不停。
嗯,你刚才抽了不少烟吧,这么半天才从阳台回来。帮我把地上那本书递给我,就是你脚边的那本蓝皮的,小萍用手指着地上的一本书说。

刚才抽烟的时候,哲学博士打电话来,问周末去不去一起看脱衣舞,我把书递给小萍说。
你去吧,我不想去,小萍说。我不喜欢看女脱衣舞,要看就看男的。女的看女的有什么意思啊?我宁肯自己在家里看看电视看看书。
他就想一起出去hang out,没人陪他去,就想拽上个人。那我明天晚上跟他一起去了?

去吧,他也怪可怜的,这么大了也没个女朋友,小萍说。哎,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也没个女的跟他好?
没有,他就是没工作没钱,长得也不帅,我说。别的正常着呢。他有时在屋里放成人片,我从他的门口过的时候都能听见。
到时你跟他别喝太多酒哎,要是醉了就多呆会儿再回来,酒醒了再开车。小萍掐着我的胳膊说。多晚回来都没关系,安全第一。

我知道,我吻了一下小萍的手背说。我也想跟他出去散散心去,最近觉得特别没劲儿,心里腻歪。
腻歪什么?
看书啊,考试啊,所有这一切,我抚摸着小萍的光滑的腿说。当初出国的时候时的热情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读书总也读不完的感觉,每天从早看到晚,考试的时候还要熬夜,真想早点儿毕业早点儿工作去,上班挣钱。等我挣钱了,去带你买衣服去,去年暑假我开车去纽约,在路上的工厂直销的卖名牌衣服的那个小镇停了半天,看见里面卖衣服的那些店,衣服又好又便宜。你不都考完试了吗,还看书啊?

下个星期还有一门呢,小萍把书翻了一页说。你以为我爱看书啊,我也不爱看,不是还得强撑着看吗?这边老师讲得太难了,该死的TA们判分又严,我英文不好,上课听着吃力,看书也慢,这样努力着,要混及格也不容易啊。我也就是念念书争取混个学位得了,以后回国让我爸给安排个工作去,好歹也算是留过洋的。在这边就是毕业了又怎么样呢?我们专业特不好找工作。你不是说你们专业毕业了也不好找工作吗?到时你跟我一起回国吧,这边呆着有什么意思啊?费劲儿巴拉的,找份工作都这么难。
现在只有计算机好找工作,别的都不怎么样,我们系里的毕业生好多找不到工作的去卖保险去了。你觉得我以后能去卖保险吗?

你?跟你实话说吧,你真卖不了。小萍说。谁买啊?咱中国人都不不买,觉得那是骗人的。卖老外吧,你有那忽悠老外的本事吗?要不你转学计算机吧,他们谁都说计算机好找工作,学完了出来都能找到,起薪也不低。
可是那样不又得学好几年吗?我都烦了,想早点儿毕业,不想学了。再说,学计算机的都没有奖学金,国际学生学费又贵,几年下来要一大笔钱呢。
你不是申请移民了吗?小萍说。现在移民审批的很快,移民下来就不用交那么多学费了。前一段不是说要你体检去了吗?那就快下来了。
别提了,昨天刚收到移民部的一封信,说我肺部有钙点,要我重新体检,又得多等几个月。
几个月没什么,一晃就过去。劳驾,没事儿别打搅我好不好,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

好幸苦,我继续摸着小萍短裙里面的滑腻的大腿说。我给你按摩按摩伺候伺候你啊。
手往哪里按呢?人按摩都是背部,小萍说。
这是贵宾按摩,我抚摸着她的肌肤说。专门给VIP的。

哦,待遇真不错啊,又硬起来了吧,小萍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裆部鼓鼓囊囊的部位说。
还不得赖你,都是你惹的,我把手伸进小萍的两腿之间说。谁让你把腿分开的。
去去去,我学习呢,小萍夹紧两腿说。哎,要是考试过不去可赖你啊。

小萍的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我的手在里面动弹。我把手抽出来,伸进她的吊带衫去解她的乳罩。小萍把背部挺起来,让我把手伸到她的后面好去解乳罩的钩子。松开钩子的乳罩懒散地挂在乳房上面,小萍把乳罩从吊带衫里掏出来,扔到沙发背上。平时跟小萍一起坐在沙发上时,小萍总是抱怨跟我在一起无法集中精力学习,因为每隔一会儿我就会偷袭她一下,亲吻她或者掀开她的衣服去摸她的乳房。她根本无法戴乳罩,戴上不久就会被我解开。我对小萍的身体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总是想触摸她的身体,触摸她的身体给我带来一种拥有她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她是我的,她属于我。我把小萍的吊带衫的带子从肩膀上拉下来,让一只乳房露出来,用手指在上面揉捏着褐色的樱桃一样的小乳头。小萍不得不放下书,坐起来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来吻我。我跟小萍搂抱在一起,吻了一会儿之后,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开始用嘴去含她的小樱桃。

你把我弄得都湿了,这回一点儿都看不下去书了,小萍在我耳边说。
那睡觉去吧,明天再看书,我抬起头说。
你等一等,让我先去洗一下,小萍推开我说。身上让你搞的都是汗,粘乎乎的。

小萍站起来,把书本收拾好放在茶几上,亲了我的脸颊一下。
一会儿你也去洗一下,小萍向浴室走去时说。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我爸那边怎么样了。

我从浴室出来,披着浴巾走进卧室,看见小萍正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在晾头发,表情有些抑郁。室内的大灯关了,只有台灯还在开着,光线透过蓝色的台灯罩弥漫到室内的各个角落,给屋子里笼罩了一层蓝色的幽光。小萍的黑黑的瞳仁看着窗外,好像有些很茫然的样子。我坐到小萍身边,抚摸着她的刚洗完的白嫩的肌肤。她的光滑的温暖的身子依偎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撅着嘴不说话。

怎么了?我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看你好像有些不高兴。
家里的事情呗。小萍眨着眼皮说。
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近我,问她说。

我爸那边出事了。小萍说。你洗澡的时候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听我妈说的。
出什么事儿了?
有人递我爸的黑材料,把材料递到纪委去了,小萍说。你知道,他们单位里分成两派,互相争权夺利,各有后台又各不相让,总想找个机会把对方拱倒。我爸呢,清闲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得到了实权,又是银行,就赶紧捞钱,可能让人拿到把柄了呗。黑材料说我爸利用职权违规审批银行贷款,从中得到不少好处,还说我爸外面有女人,还潜规则过银行里的几个女职员,说得有凭有据有名有姓的。。。。其实现在谁有权了不趁机捞钱捞好处啊,谁都能挣出黑材料来,我就见过我爸在跟别的女人在一个酒店里挨在一起吃饭,一看就是关系不一样。他单位里的那个女秘书,嗲了嗲气的,明摆着就是小三。问题是过去谁都知道我爸外面有女人,大家也都不当回事儿,就瞒着我妈不知道。这回倒好,全都曝出来了。我妈特生气,后果很严重。可是虽然在家里冷战,我妈外面还得跟我爸站在一起,帮我爸来度过难关,你说多难啊,跟希拉里似的。

不会吧,我疑惑地说。你爸我从小就知道,特正直一知识分子,老教育我好好做个正直的人,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比我爸还能教育我呢,比圣人还圣人。你爸要是下水了,这洪洞县里,还有好人吗?
是啊,小萍皱着眉头说,我爸从小也是苦出身,怎么到了实权部门没两年就这样了呢,现在这世界是怎么了?
怪不得呢,我说。记得看过一篇文章,说抗日战争的时候,有人到了延安之后,回去告诉宋美龄说延安的官员很清廉,比国民党的官清廉多了。宋美龄说,那只能说他们还没有尝到真正的权利的滋味。再清廉的官,你把他放到一个实权实利的位置上,要抵制腐败的诱惑很难,特别是周围的人都在那样做的情况下。看样子你爸也没能免俗啊。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啊?

我回去干嘛?小萍瞥了我一眼说。我也帮不了忙,这种事情都是拼后台。再说了,我也不喜欢我爸这样,他自作自受,出了事情活该,自己想办法去。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要没有他的钱,你能出来留学吗?再说,你要是学完回国的话,还不得靠他给你找个好工作吗?
所以啊,现在我跟我妈站在同一战线上,对我爸是鄙视加教育挽留,小萍说。其实他对我挺好的,从小一直就宠着我,是个很好的爸爸。回头我给他打电话,宽慰宽慰他,再找他要点儿钱来。我那天在一专卖店里看见一双香奈儿的鞋,特好看,要一千多块钱一双,想买可是手头没钱了。哎,你说我爸会被免职吗?

看你爸后台硬不硬了,我说。一般来说媒体没曝光的事儿就好办,有后台给撑着,最后就会来个查无实据。
但愿如此吧,小萍说。我可不想学到一半没钱继续学下去了,他要是倒了,我回去找工作都有问题了。
不想那些了,我把小萍拉过来说。过来让我好好亲一下。


外面的细雨还在下,像是要一直下个没完,在屋里可以清晰地听见雨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我躺到枕头上,小萍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弓起身子来,两腿并拢跪在我的胸膛边,手按着枕头,低下头把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小萍的吻总是让我心颤,她的嘴唇湿热,柔软,像是带有魔力,能够让我浑身兴奋起来。我贪婪地吻着她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嘴角,舌头,吸吮着她的舌尖,身体感到一阵阵的快乐。我们吻了好久,几乎要窒息了才松开口。小萍的乳房在我眼前垂了下来,本来不大的乳房现在像是两只下垂的小小钟乳石。我握住钟乳石,把它们放在一起揉搓着,然后用嘴含住离我最近的一只,手向上推挤着另外一只。小萍闭上眼睛喘息着,脸色通红,一只手摸索着伸进我的内裤里去,抚摸着早已硬起的不安分的东西。我想吻遍你的全身,我跟小萍说。吻吧,都是你的,想吻哪里就吻哪里,小萍平躺到床上说。我翻过身来,从小萍的额头开始,不断向下吻,吻过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耳垂,脖颈,胸脯,小肚,腿和脚。我吻她的脚面的时候,舌头在她的脚面上舔过,她的浑身起了一阵痉挛,脚往回缩,像是怕痒似的。我抓住她的脚,不让她的脚藏起来,继续吻着山坡一样倾斜的脚面。她的脚面洁白,隐隐露着几条青色的筋。好痒啊,她说,让你一舔觉得心里麻酥酥的,浑身都让你给撩起来了。我松开她的脚,把头埋在小萍的向外分开曲起的两条腿中间,舔着那里的花蕊和花瓣。我的舌头从花蕊上滑过的时候,引起她的身子的一阵颤抖,粘滑的体液不断从里面涌出来。小萍的眼神迷离,身子绷紧,手抓着我的头发,嘴唇半张开,似乎在深吸着气。每当我把头埋在小萍的两腿之间的时候,她都会很兴奋,会流出很多体液来,会情不自禁地让我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去。我喜欢跟小萍做爱,我喜欢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听她说她爱我。做爱让我感觉真真实实地完完全全地拥有了她,让我感觉她爱着我,让我能从心底里和身体上都感觉到她的如潮水一样涌来的爱。我闭上眼睛,感觉小萍的身体像是一池深不见底的墨绿色的潭水,把我裹住和淹没,让我无法喘息。我奋力向着潭水的深处游去,柔软的池水翻卷着,挤压着我,让我觉得口渴,焦躁,汗如雨下。我带着不知疲倦的兴奋,不断的扎入水中,又不断的冒出头来换气。我在潭水的漩涡里失去了意识,只想不断地下潜,下潜到潭水的最深处。在潭底我看见了一朵朵娇媚的粉红的花朵,摇曳着开放,美丽得让人窒息和迷失。花朵战栗着,潭水在我的搅动下喘息着,翻滚着,像是沸腾起来的酒精,燃烧着我的皮肤,让我的身体达到无法承受的和高温。在高温的压力下,体内的热浪在潭底喷射而出,像白色的粘稠的霰弹,打在颤栗的花朵上。我趴在小萍的身上,紧紧地搂住她,感到她的身子在一下一下的悸动。

你出了好多的汗啊,小萍看着我的布满了细小的汗珠的脸颊,胳膊和胸口说。

汗水泌泌的从我的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渗透出来,在台灯的蓝色幽光下,一个个细小的汗珠反射着光,显得晶莹透明。额头上的一滴大汗珠,顺着眼窝留下来,从我脸颊上流到了她的嘴唇边上。她舔了一下嘴唇,把汗珠舔进嘴里。这是你的味道,有点儿咸,她说。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我的喘息声在四壁回响。你刚才的声音好大啊,小萍说。听着你的声音我都兴奋起来了。我看着胳膊上和肩膀上的两处鲜红的火辣辣的疼的牙印子,嘴角笑了笑,问她说:这是你给我咬的吧,小狗牙。小萍没说话,只是拽过我的手指头来,把我的食指狠狠的咬了一下。一股疼痛痛彻心扉,我抱紧了她,紧贴着她,蠕动着身体,把身上的黏糊糊的汗水和流出来的体液,蹭了她一身。

  
半夜里我从梦里醒来,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小萍,悄悄地起身去洗手间方便。从洗手间出来,我觉得屋子里有些闷热,就拿着一盒烟走到阳台上去抽根烟乘凉。穿过客厅,打开阳台的门,一阵凉风从外面迎头吹来。阳台的地面有些湿,我赤着脚站在潮湿的地上,手捂着打火机把烟点燃。雨依然在静悄悄地下着,细小的雨丝倾斜着飘过阳台的栏杆,天空一片漆黑,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楼下的小公园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影在里面走动,连河水似乎也静止不动,凝成一块黑色的翡翠,只有风吹着树叶在哗哗地响。我从阳台上探头看下面,公寓大楼的房间大多都笼罩在黑暗里,只有几间屋子的窗户透着桔黄色灯光。抽了几口烟,我想起过去读过的《红与黑》那本书来,那时大概是上初中的时候吧,对那本书里面的好多东西都还不理解。我只记得里面有一个场景,于连站在悬崖边,看着一只在天空中展翅飞翔的雄鹰,想要像雄鹰一样翱翔。那时我喜欢读二次大战时的德军元帅隆美尔的传记,想像着在北非的沙漠里,夜里气温下降,隆美尔盖着军皮大衣睡在吉普车上,周围是他的参谋们在一边玩牌一边听战况的广播。电台里一阵凯旋的音乐响起,传来那个德国至高无上的人的嘶哑的声音,宣布鉴于隆美尔的霍霍战功,晋升隆美尔为德军元帅。参谋们欢呼起来,把合衣睡在吉普车上的隆美尔唤醒。隆美尔茫然的看了一眼,又继续倒头睡去了。我抽着烟,看着烟头的明灭的火光,不知道为何会想起这些。阳台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烟头的火在燃烧着。我呆呆地依靠着阳台的一侧站着,在黑暗里困惑着,好像不认识自己了一样。

一只蝙蝠飞到阳台顶上的角落里,黑色的翅膀煽动着,转了一圈又离开了,让我想起刚才离去的那只美丽的黑蝴蝶。它现在飞到哪里去了呢,是在别的阳台上停留,还是在雨里继续飞翔?我一根一根的烟抽下去,抽得嘴里麻木,心里觉得很茫然。刚才的快乐在离我远去,像是在梦里一样,雨水又把我的心里刷空,空得就像是古堡里一个没有家具的大房间。

夜色变成一种浑浊阴暗的灰色,空气潮湿而压抑,我在阳台的湿漉漉的水泥面上躺了下去,粗粝坚硬的水泥咯着我的背和后脑。几丝雨水飘过阳台的栏杆落到了我的脸上,冰凉冰凉的。在雨水的潮湿的气味里我仰头看着天空,浑浊的黑暗的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天空。我伸开双手和双脚,像个大字一样躺着,幻想自己变成了一只鸟,一只被云彩托起的翅膀宽大的鸟。夹在手指头上的烟卷烧到了根部,烫了我的手一下。我扭头看着烟卷,在昏昏噩噩的烟雾里它已经变成一截弯曲的青灰,稍微一动就垂落在阳台的水泥上,散成一片,再也无法聚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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