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转基因——跨世纪最大的伪科学骗局!

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害哥等半天。。。
 
Toxins implanted into GM food crops to kill pests are reaching the bloodstreams of women and unborn babies, alarming research has revealed.

唉,还是这句话这个这个实验只是说明这种转基因产品是不安全的。丝毫没有得出转基因技术必然会有毒。而且这个毒本来就是人工植入到作物里去的。这还要做实验吗?我小时候就知道河里毒死的鱼不能吃,估计是混政府的科研经费吧。
化学物质会通过食物链进入我体内,这是无疑的,不管转不转基因。但食物的基因不会改变我们人体的基因。
 
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害哥等半天。。。
想找那篇灯塔神文来的,结果没找着。
另有一段批方粉的,虽然我看着觉得挺好玩,但是那文章太狠,想了想,算了不贴了,省得爱博士和我没完。:p
 
哥帮你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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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舟子为什么是“灯塔”?
  ——也谈我的“两个世界”

  作者:灯塔与小舟

  此时此刻——2013年2月8日星期五、农历腊月二十八日晚上,我一个人独自
静静地、幸福地待在位于京郊的家中。在这以前,是根本办不到的事:我每晚都
会做噩梦、做噩梦会让我整夜睡不着。独自一人就更无法入眠了。
  在搜狐微博上,不久前有个活动叫“谈谈你网名的来历”。我写到:
  在这个世界上,让我心里最敞亮的时刻,就是遇到方舟子这个人。此前遇到
的任何人、任何神,都没有这种感觉。那是一种暗黑中突遇光亮的感觉,如夜晚
的小船在苍茫大海中看到灯塔的光亮一般。所以,“方舟子”这个名字,在我看
来不是“舟”,而是灯塔。而我自己,才像一只小得不能再小的“舟”、即将被
风浪吞噬的小舟。有了“灯塔”,“小舟”的命运(我认为思想是命运的极其重
要的部分)才得以扭转,我就给自己取了“灯塔与小舟”这个ID。
  不少人赞同,却也招来一些人嘲笑,甚至谩骂,说我“向方舟子表忠心”、
“是典型的‘脑残方粉’”。
  好吧,让我们免去无谓的争吵,让事实说话吧。
  黑暗中的徘徊与压抑
  我出生在一个当时只有不到50户人家的小山村里的一个天主教家庭。时间是
上世纪70年代初。
  天主教于我,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我自己也说不清什么时候就开始念经、在
斋戒日节食、在最传统的中国节日里拒绝去看戏、看电影(特别是春节后的耶稣
蒙难日后较长的一段时间,娱乐是被绝对禁止的)。
  在我的印象中,农闲时、特别是每年的寒假,每个礼拜三和礼拜五都得守
“大小斋”(期间不能进食,可以饮水、吃药):礼拜三守半天、礼拜五守一天
——直到太阳落山才能以粥果服。在记忆里,那时候好象永远吃不饱。在“大小
斋”里,肉是严禁吃的——一年到头过节才杀一头猪,肉却吃不完:猪皮常常都
放成了透明的、白肉变成蜡黄、红肉发黑——变质了、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还在吃。
母亲却说:耶稣“降福”了——别人家两头猪都吃完了,我们只有一头猪、还送
了亲戚不少,却能吃这么久。
  回忆过去,虽然饥饿占了不小的份额,但最怕度过的时间,永远是夜晚、那
无尽的黑暗。
  小时候,晚上7点差不多的人家都睡了——有电灯舍不得用电、更舍不得熬
油灯。除了偶尔几声犬吠,村里一片死寂。临睡之前,照例是“早晚课”——一
般念三、四个小时、最短也要近一个小时的经文。经文都是跪着念的——无论你
是年过花甲的老人、还是丫丫学语的孩童,只要是“教友”、腿没有断,就得在
黑暗中坚持。如果你拒绝跪,你是会被体罚、或“让魔鬼叉进地狱”的。而且,
如果你在这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直直地跪着、一动不动,还会成为虔诚的象征。
  终于,经念完了。幼小心灵里早已渴望的、遥不可及的“坐下来”或“躺一
会儿”可以实现了。这个时候,一般是来念经的邻居、亲戚们的“嚼舌头”时间
——影响邻里关系的话一般不会说,但道听途说,特别是“神迹”、异象、宗教
故事、不知从哪里翻来的“真人真事”和“现世报应”——有不少,后来才知道,
是这个星球上已经流传了数千年的传说。于是,载着满脑子的“神仙鬼怪”、真
实得就如发生在身边——由于年龄太小,你没理由不相信它们存在过、随时还可
能发生,然后沉沉睡去。
  漫漫冬夜,让尿憋醒了,却不敢下地、往屋里的尿盆里解决——不少人说过:
某个犯了罪的人正走着,突然当地裂开个大口子,喷出黑色的地狱火焰(地狱里
没有耶稣赐予的红黄色“恩火”),将其吞噬,之后地面又合回,完好如初。我
怕自己被吞下去,不敢去尿。于是常常尿炕、常常为此挨打。
  睡梦中,出现的几个梦境,至今我还记得。主要原因,可能是大人们对梦的
解释,让我一直无法释怀——直到去年10月。
  一个梦,是梦见母亲煮熟了肉让我吃。从锅里捞出来的,既不是牛羊肉,更
不是猪肉,而是一颗人头——那颗人头上还编着麻花辫子。稍用力一拽,辫子脱
落,露出两只羊角似的东西。头骨是暗黄色的,好像在泥土里沤了很久。做这个
梦的时候,我刚上小学。由于太害怕,半夜就惊醒、叫了起来。我的父母安慰了
我一下,便认定说,我在念经的时候不虔诚,所以天主才会让我做恶梦,这是在
让我“警醒”。
  第二个梦,是我小时候有一次病得比较重、午夜时分梦见一个人在园子里玩。
梦境中是白天,自己正站在园子里的墙根下摆弄烟草盛开的黄花、摘下来吸里面
有点甜的汁液。吸完一朵花,一抬头,看到墙头上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在盯着我看
——那脑袋上的眼睛、嘴巴全是空洞,前后贯通,眼球在眼眶里凭空搁着。睡梦
中我想喊,却怎么都喊不出声。好容易醒来,喘着气把梦说了。我的父母没少安
慰我,并说,梦是假的。最后告诉我:你要多念经、念经要热心,做恶梦都是对
天主冷淡的结果。并反问道:我们为什么不做这样的梦?我心里害怕极了——那
一夜要么睡不着,要么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害怕的感觉不断累积。终于,在小学三年级的一个晚上,我见到了“鬼”。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新粮刚刚从生产队里分回来、爹娘还未来得及休息,
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到磨房磨“全麦面”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们几个小孩子。大姐
提议玩一种游戏:主要规则是“关灯时藏好,开灯时寻找”。刚两轮,就轮到我
寻找了。灯还未灭,他们就都藏起来了。寂静的夜晚,心里本来有些怕。此时,
不知谁,突然在我背后把电灯绳拽了一下。灯灭的一刹那,我亲眼看到一颗硕大
的、通红的、甚至还滴着血的骷髅头从地上弹跳起来,冲我飞来!我尖叫一声,
哭了起来。灯亮了,他们围拢过来问怎么啦,我把看到的说了。他们都说,不可
能,我们怎么没见到?[1]
  一会儿,我的父母终于回来了。他们听了,赶紧跪在炕上念起经来。念完后,
说我们家里有“诱感”,并告诉我:你要多念经,你不够虔诚,所以你才会看到
那种形象——那是从地狱里直接蹦出来的魔鬼,是天主安排的——天主不让你看,
你是看不到的。
  自此,只要父母和哥哥、姐姐出去参加生产队劳动,不管他们回来多晚,我
们几个小点儿的都不敢在屋子里玩——即使到了深秋,甚至草尖上凝霜、下了薄
薄的雪,我们宁愿在街上受冻也不回屋。
  上初中时,我开始了住校的生活。宿舍里,有不少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鬼故
事”书,看完了、听完了,常常让人害怕得睡不着觉。特别是,在夏天,当有的
小孩溺水了,会有活灵活现的传闻,说早几天有人在村里看到了“不干净的东
西”、样子如何怪异,所以“孩子死是该着的”;而且因为他们都是在正午时给
淹死的,而那个时辰和傍晚,正是“鬼魅”出没的时候(其实更是孩子们放学、
午休的时间;其它时间淹死,除非逃学玩水、或发洪水淹没了教室来不及逃跑)。
  那时候,我的恶梦也越发多起来。最害怕的一个梦,是梦见自己在一个特别
大的村子里走。人家的房子,到处是大如猪窝的小屋,只有扁扁的窗户没有门
(有人告诉我,是我的灵魂在墓园游荡)。我逐条巷子、逐条大街地找路,没一
条是我熟悉的。街上一片死寂,见不到一个路人。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终于见
到个老妇人。老妇人慈眉善目地立在小屋前,只是我问话,她不回答。我感觉好
生奇怪,刚打算再问,突然间,老妇人的头变成了土豆大小、脖子像遇到高温的
蜡,一时间熔化弯曲、脑袋挂在了身后!
  周末回家说起这个梦来,父母指责我到学校没有念经。我说:在宿舍里怎么
念?他们告诉我,应该默念,有天主的“圣宠”,你就不会做恶梦了。我的理解
是,做恶梦时,肯定有魔鬼的幽灵在附近游荡。
  高中放寒假时,和父亲到一位大爷家串门。大爷听说我“学问高”,便拿出
一款书口刷成浅红色的、厚厚的一本精装书来让我读。自学过繁体字的我发现,
这是一本解放前出版的《圣经》。这种书,我从来没有读过,虽然自己的“教龄”
与年龄几乎一致。
  翻开来,先是“巴肋斯坦”和“以色列国”的地图。之后便是正文。我怀着
一颗虔诚的心,告诉自己:我是在重温天主的圣迹啊。
  这本书当时给我的深刻印象是:里面有平民、有国王;有无情的杀戮(当时
竟然认为杀的好:不信天主的,该杀!);有天主(书中称“上帝”)带着众人
在险恶环境中行进、还有四根带火的铜柱(现在能想起来的就是这样);也有国
王偷看美女洗澡的情节、以及接下来羞于启齿的男女之事;还有一位男子,受不
了妓女的诱惑,遗精于圣殿的地上……
  看了几次,长辈们都问我看到了什么。我没敢如实说——那可是轻慢天主啊!
再说,当时非常腼腆,根本羞于启齿。只好说,是讲道理的书——究竟什么道理,
没看出来——在《圣经》面前,咱没有那么高的学问。那时,自己的心里有如一
团乱麻,觉得天主教的“道理”太深奥了,简直无法理解。冥冥中却有无尽的疑
虑,甚至是怀疑。
  大学时由于背英语单词、深夜戴着耳机听英语入睡,患上了神经衰弱(这个
结果是后来才知道的)。每次半醒半睡间,仿佛都能听到满家的老头齐声大笑的
声音。当时,认为深夜有魔鬼存在的观念已是根深蒂固,便通过念经来缓减,却
越念越害怕、越念越严重。
  好容易毕业了,分配到的单位,却是一所从上到下“灵异”泛滥的乡村学校。
  到校报到是在傍晚。吃第一顿饭的时候,那里的老师们便谈到一件怪事,说
校长由于害怕,前一天半夜光着身子、抱着行李跑到某教师宿舍借宿。
  第二天是周末。学校里只有两三位教师住校。吃饭的时候,大家的话题竟然
又是“灵异”。有人说,这个校园曾经是“镇压反革命”时的刑场——有数百土
匪、反革命在这里被枪决。还有人说,寒冷的冬夜,空荡的操场上能听到悲惨的
哀号声。更有一位说,最近有位学生起早了,到操场上看书,在星光下看到无头
人站立……
  本来在大学胆子大了些的我,当时心里怪怪的。
  我最终的宿舍是一间四人合住的屋子,第一晚却只有我一个人住。睡到半夜,
明亮的月光打在脸上,突然醒了。就听到门口像是有人在擦火柴:擦一次,没擦
着;再擦,还是没擦着……赶紧下地,奔着命把灯打开——什么都没有。把灯关
了,几分钟后,声音就又出现了。于是再开灯,一直到天亮。[2]
  好容易捱了两夜。周一,两位室友回来了。
  当晚,其中的一位室友借口有事,搬出去住了。另一位也是刚分配来的,在
我回到宿舍时,正遇到他在“烧纸”:黑蝴蝶满屋飞舞,他嘴里一边念念有词,
一边一手拿水壶往一只空碗里倒水、一手拿了半拉馒头“上供”,竟然是传说中
的“跳大神”。
  跳完了,我问是怎么回事?他告诉我,他听说学校闹鬼的事了,需要驱一下
“鬼”。他问我:你听说了吗?我说听说了,并且把听到的整夜有断断续续的擦
火柴的声音告诉了他。他听了,眼睛瞪得特别大,老半天没说话。终于,勉强住
了一晚上,他搬走了。
  自那以后,宿舍里差不多就只有我一个人住。睡之前,我都要念经。奇怪的
是,不管怎么念、怎么相信天主的存在,心里总是有挥之不去的鬼魅形象。经念
多了,不仅去除不了恐惧,而且耶稣蒙难时被扎瞎一只眼睛、血肉模糊的“圣像”
还会一并浮现在脑海、眼前,让我更加害怕而难以入眠。
  终于,一个初春的夜晚,让我再也无法在那所学校待下去了。
  那是个没有月光的夜晚,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屋外残存的一点白雪,发出淡
淡的微光。
  那晚,我什么也没想,也不害怕,念完经就躺下了。刚睡着,突然听到有脚
步声走到门口停下。感觉木板门轻轻地被推了一下。由于朝里闩着,没有被推开。
半睡半醒之间,我感觉到有东西进来了、而且在一步步地向我床前挪动——冷不
丁,好像有一只张开的大手就要触摸着我的脸了——我分明感觉到了大手带来的
热量,还有微微的喘息声!快速下地、开灯,竟然什么也没有![3]
  离开那所学校多年以后,那些怪异的事都一直在我心头萦绕。
  我的另一半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她告诉我: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而
不是鬼。但是,不管如何,心里对鬼、神的害怕(抑或可以用“虔诚”的说法称
之为“敬畏”),一直像蛇一样缠绕着我,在夜晚一度让我无法入眠。害怕时念
经,我却会更加害怕。
  后来,租住在北京工作,打车多了,喜欢和出租车司机聊天,听到不少有关
北京的传说。其中最让我不舒服的,是出租车半夜遭遇“鬼打的”的故事。
  就这样,在首都北京的日子里,仍然没有躲开可怕的鬼神,并一天天地经受
着煎熬。
  偶遇生命中的灯塔
  2012年3月底稍有些空余时间,受“方韩大战”的影响,我注册了微博。作
为一位不喜欢赶时髦的中年人来说,要不是关注大事件,是不会这么做的——至
少时间没有那么多。
  “方舟子”这个名字,之前也曾经听到过、看到过。但当时除了听说他让一
位姓肖的医生用锤子差点打死、是有名的“打假斗士”之外,印象极其模糊。对
我来说,其知名度,远不如那些“风光”的人物们(现在才知道,他们就是“公
知”)——那些人说的多么有气颇、有力量、有营养,可谓“豪气干云天”,同
时也能带来茶余饭后的谈资、让我这样的愤青们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间或模仿
一下,还可以挖掘一下自身的“领袖风采”。
  当在微博上第一个关注了方舟子,还没来得及看他的微博,就发现好多人在
骂他!
  那些骂人的,骂得极其难听,而且不讲任何理由。实在看不过,对一位注册
为江苏的女博友说:你骂得真难听,就不能好好说人话吗?结果,招来一顿同样
的臭骂;问骂的理由,根本不讲、只是骂(“喷”)。
  那时候还不知道如何拉黑对方,心里这个气!这个为方舟子鸣不平!同时,
在还没有看方舟子微博内容的前提下,凭直觉就断定:方舟子打他们打得好!这
种垃圾不收拾,岂有天理?!
  那个时候支持方舟子,还算是“部分支持”——因为,在那时的我看来,方
舟子反宗教、反中医,是我极不赞成的。
  之后,看舟子的微博多了,才发现:中医真的经不起推敲(关于“中医”的
主题,如果有时间,将另外写文章陈述自己的转变过程),却由于对天主教的
“敬畏”,想都没敢过要改变,更别说抛弃。
  8月份,由于反感韩仁均的置顶帖,我发微博以牙还牙而被新浪禁言;大部
分“方粉”响应方舟子的号召,集体搬移到搜狐。
  刚到搜狐时,为了活跃气氛,有人发起了书法比赛。我的“涂鸦”作品竟获
奖。奖品大部分是老方的著作:每一本读来都是“捞干的说”,没有一丝忽悠人
的成分、却又文采斐然,这完全有别于现在流行的那种拖泥带水、鱼龙混杂的
“主流科普书”。于是,对老方的信任感大增。
  再后来的一次活动,喜获老方的新书《我的两个世界》。这本书我仔细读了
两个月。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直线式”读书习惯,让我离光明晚了至少一个月。
  我是在2012年10月份才开始读《无神论与美国》这一章的。
  当我读到第308——322页的时候,心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真理的光
明,如凌空而下的闪电——一束耀眼的白光瞬时把各个角落照亮、心中块垒被毫
无保留地击碎,倾刻间如粉尘般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继续读到第328页,看到老方引用潘恩的话:“《圣经》一半以上的篇幅充
斥了淫秽的故事、放荡的诱奸、残酷野蛮的处决、冷酷无情的惩罚……”——这
是一种多么强烈的共鸣!这和我在高中时读《圣经》时的感觉完全一致!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相信、此生从来没有想过会做出的决定:
彻底与天主教决裂!
  这个决定的做出,绝非一时的冲动。它是由多年在怀疑与信仰、人性与奴性
边缘的无数次徘徊,以及苦无出路的压抑为预备,最终是方舟子的《我的两个世
界》中的《无神论与美国》一章成为促成“质变”的决定性力量。
  决定做出,一切顿时变得清晰、顺畅——似乎唯有这种感觉才能用“海阔天
空”来形容。之前,我曾经跟朋友讲过:现实是虚幻的。此刻我要说:现实是真
切的。——没有鬼神存在的世界,与虚幻无关。
  这个决定之后的数天,在走夜路的时候,我仍然会想起鬼魅,却不再念经了。
如果在没有月亮的夜晚,路边突然跳出一只黑猫来,我已经不再相信它和鬼神有
什么关系,虽然心里还有一丝残存的害怕——因为我认为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更
没有神。那时晚上入睡,仍然会做少量的梦。
  现在,我不仅不再相信鬼神、更不会相信有鬼魅存在——哪怕夜深人静、一
个人待在屋子里、甚至是墓园,都不会相信。夜晚入睡,别说做恶梦,连普通的
梦都少了。
  随风而逝的黑暗
  想想自己40多年来对着空气、向根本不存在的“超自然”力量祈祷、因为根
本不存在的东西而恐惧,我不禁哑然失笑。现在能笑得起来,在过去却像无数座
大山一样,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是啊,与曾经可笑的我相伴的东西太多了——不过,此刻,那已经是一个离
我远去的世界,它是那样暗黑无光——与美国和中国两个环境、两个世界完全不
同——那是一个我永远都不想再回去的、已经被我彻底抛弃了的世界——虽然有
人至今还认为那里是“精神乐园”:在那里,只有奴性的灵魂还在向虚无的神灵
祈祷。在那里,有我的记忆、我的愤怒、我的自卑,也充斥着教众和神职人员无
尽的谎言和贪欲。
  在那里,有2002年亲人从远方给我带来的、由神父“圣”过的蜡烛和火柴—
—那是为即将到来的又一个“世界末日”作准备的:那个“世界末日”会“有三
次黑暗,一次比一次黑。电灯、普通蜡烛、煤油灯都因为没氧气、点不着,而只
有这些火柴和蜡烛能用”。
  在那里,有母亲每年送给教堂或神父的鸡蛋和现金。——那是在苦难的农业
社时期,用我们的饥饿、严重缺乏的文具和“补丁摞补丁”的衣服换来的。
  在那里,有父亲打来电话的声音:千万不要看电影《达芬奇密码》,神父严
禁教众们看,看了会“背教”。
  在那里,有大哥用血汗钱从教堂买来的“新经书”——由A4复印纸复印的、
钉成厚厚的“非法出版物”,里面充斥着基督教徒、天主教徒、闪电教徒们的网
络灌水帖。
  在那里,有虔诚的教徒认为雇主给其20元/小时的工钱太高、是魔鬼的化身,
而拒绝再为那位雇主服务。
  在那里,有我不想念经(无法忍受长时间的跪)而在外面玩、回家晚了母亲
的呵斥声,甚至威胁不许吃晚饭的辱骂声。
  在那里,有中世纪天主教发行的“免罪符”,谁犯了罪,只要花钱,就可以
赦免为无罪。
  在那里,有生活清苦、在外打工的表姐夫突然想要买瓶醋吃,被表姐斥为
“贪图世间享乐”时,无奈低头的样子。
  在那里,有“玫瑰经十五端”外加“光明经”共二十端——教皇的轮替增加
了教徒祈祷的时间——不知又会有多少可怜的孩子在那里要多跪一小时,或为此
而挨打。
  在那里,有聋哑孩童被神职人员虐待、性侵。
  在那里,有当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父亲既高兴又担心的表情。——他
告诉我,那位珍藏着《圣经》的大爷说:这个大学不如不去念——科学会让人
“背教”。那样,“灵魂”就保不住了。
  在那里,虔诚的表姐在晚上不枕枕头,而是在头下枕一段带枝节的原木。她
剽悍而刚毅的神情,令人生畏。
  在那里,母亲告诉我怎样才算“有功”:能守大斋一定要守,能念经一定要
念,能进教堂一定要进。这样,死后才能少受“炼狱”的折磨,提前升入天堂。
  在那里,上初中的我被告知,不要轻易和女生说话、不要盯着女生看、更不
要和女生打闹,以免犯“邪淫”大罪。
  在那里,上大学的我在“耶稣降生瞻礼”去教堂,被守教堂的人愤怒地赶出
来:你们这些大学生怎么能到教堂里来玩?
  在那里,有我曾经尽最大努力帮助过的、虔诚无比的天主教徒。在我最困难
的日子里,我相信他们也“帮助”了我——给我念了几天经,祈求天主帮我走出
困境,却拒绝施以援手。
  在那里,有惜财如命的一个个虔诚的身影。其中,有一位神父在万元户时代,
“小吉普”还遥不可及、甚或令人无比敬仰的时候,他就花了数万元为自己的侄
儿买了辆小货车跑运输。
  在那里,有一辆德国奔驰改装的奇特车辆,载着古老的《圣经》散发的腥臭,
和着腐朽、虚伪和没落的怪味一路远去,车后荡起的尘埃中,隐约传出啾啾的鬼
魅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关于“灵异”事件的求证结果:
  [1] “血骷髅”的确亲眼所见。在河北、三西、内蒙古一带,农业社时期家
家都有“大红柜”。那是一种类似于木箱的东西,一般约1米多高,上面有“柜
盖”,用来放粮、放衣服等重要的家什,可以加锁。传统上全部漆成红色。当晚,
碰巧屋里15w的电灯泡坏了,没办法换了一只100w的,这就在红柜的正面形成了
较大的光斑;又由于手工刷漆的柜表面有较粗糙的突起,产生了较强的高光。当
突然灭灯时,强光形成的视觉暂留还在。此时由于害怕一抖,红色、硕大的“血
骷髅”便跳了起来、飞了过来。
  [2] 擦火柴的声音的确存在。后来才知道,是宿舍的门顶的椽条间住着一窝
麻雀。当开着灯光时,麻雀受惊不动,便没有声音;当关闭灯光时,麻雀睡眠时
便开始“滚窝”,隐约传出类似于“擦火柴”的声音。
  [3] 那晚的确有人走过、推门、喘息。我所在的宿舍离学生宿舍不远,那些
学生喜欢在深夜结伙偷听老师宿舍。开始,我让他们的脚步声惊醒了。之后,有
学生故意推另外的学生,重心失控推了门。他们有的是小步挪着走的。
  笔者认为:现实中遇到的“灵异”现象,都是碰巧发生的事件、加上神学或
“鬼学”背景的心理狐疑造成的。

(XYS20130213)

◇◇新语丝(www.xys.org)(xys7.dxiong.com)(xys.ebookdiy.com)(xys2.dropin.org)◇◇
 
哈哈〜七嘴八舌好热闹啊,错过了,好不可惜。
 
自己树个靶子自己打很好玩吗?也许只能单线思维的就是喜欢这种boring的游戏。实在无聊了我也试试。
 
你这故事让我想起来前一段看过的一篇神文,标题叫作“灯塔与小舟”,是一个铁杆方粉写的,讲的是他从天主教徒变成方舟子崇拜者的经历,方舟子就是他的灯塔,给他的人生指明了方向,使他这条小舟彻底和天主教决裂,决意终生追随在方舟子身边。。。这文章最初登在健康中国人网上面(据说这网站和方教主有说不清的关系),可惜当众人蜂拥去看时又给删掉了。方粉里,真的是奇葩众多啊。:D:D:D

歌唱成那样都会有那么肉麻的吹捧,只出一个小舟这样的奇葩真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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