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午后茶

王菲 - 但願人長久


2016年最后一天,听着王菲的歌声,看着窗外飘飞的漫天大雪,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阴晴月缺....感谢这曾经美好世间的声音。
 
贴一点原创。

《四季诗社礼赞

一尘 / 2016-12-24 写于来加拿大旅途中
(由于音节的限制, 这里出现的“我”都代表我们四季诗社的所有诗友。 )

春雨点点落,春草寸寸生。
寸草日日长,转眼已葱茏。
遥望连天碧,是我播诗情。
子文起诗社,锵锵七人行。
秦砖砌华宇,汉瓦塑穹拱。
琉璃飘古香,石壁隐汗青。

莫言诗社小,四季皆长青。
天光云水动, 渥潭藏蛟龙。
碧海听我啸, 彩云慕我影。
剔透璞玉理,铿锵金石声。
日日潮有讯,夜夜起落声。
茫茫扣心问, 缘何看波横?
小梦系大梦, 渊远故国情。
读我中华魂, 铸我紫荆城。
不舍五千年,璀璨耀时空,
浩海星河里, 续写华夏文学梦。
 
记得杨家将里面男人死的死,伤的伤,下狱的下狱,投降的投降....佘太君坐镇,大小媳妇们上战场,杨门女将也蛮了得,很有传奇色彩。
杨家女将的故事也读过,但是从来没被感动过,就是觉得很热闹。
想想四郎探母是个很不错的故事。杨四郎流落在异国许多年,娶了公主,看到自己的母亲率军来到阵前,偷偷找公主帮忙,去军营里见母亲一面,感情还是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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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首闻名遐迩的诗,写的就是汉武帝非常宠爱、又极其美貌的女人,李夫人。

李夫人不仅美,而且聪明,就是可惜短命,陪了汉武帝几年,给汉武帝生了个儿子后,就病入膏肓卧床不起。临死前,汉武帝跑去要见最后一面,李夫人却转面向内,不愿见他。无论汉武帝怎么软硬兼施,李夫人就是不愿意露个脸给汉武帝看。

是李夫人绝情吗?当然不是。李夫人有李夫人的哲学,就是自己长久卧病,容貌已毁,长得难看了。与其临时前留一个不好的印象给汉武帝,不如留下以前美貌时的记忆更好些。

有时候,相见不如怀念。


王菲的《幻乐一场》演唱会,墙倒众人推....
王菲的时代已经过去,刘姥姥的时代更早已过了。
人应该有自知之明,该退下舞台的时候就退下舞台,不要留恋。
想想山口百惠,那么年轻就告别舞台,后来好像再也没有出来过,真是有毅力啊。
 
贴一点原创。

《四季诗社礼赞

一尘 / 2016-12-24 写于来加拿大旅途中
(由于音节的限制, 这里出现的“我”都代表我们四季诗社的所有诗友。 )

春雨点点落,春草寸寸生。
寸草日日长,转眼已葱茏。
遥望连天碧,是我播诗情。
子文起诗社,锵锵七人行。
秦砖砌华宇,汉瓦塑穹拱。
琉璃飘古香,石壁隐汗青。

莫言诗社小,四季皆长青。
天光云水动, 渥潭藏蛟龙。
碧海听我啸, 彩云慕我影。
剔透璞玉理,铿锵金石声。
日日潮有讯,夜夜起落声。
茫茫扣心问, 缘何看波横?
小梦系大梦, 渊远故国情。
读我中华魂, 铸我紫荆城。
不舍五千年,璀璨耀时空,
浩海星河里, 续写华夏文学梦。
一尘的诗写得真好,“浩海星河里, 续写华夏文学梦”,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事情太出意外了,织云愣愣的望着何绍祥,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和英格一同到医院来了好几次,打听她的病况,给她请特别医生和护士,坚持把她搬到头等病房的人,会是被她早忘得一乾二净的何绍祥。

何绍祥还是那样子,淡灰色的夏季西装,裤线毕挺,衬衫雪白,打着海蓝色的领带。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下巴上的胡碴子刮得泛着隐约的青色。整个人光鲜洁净,一派绅士风度。他手上捧着一大把艳粉色的玫瑰,光泽的脸上浮着含蓄的微笑。

织云停止了玩弄被单,抬起哀怨的大眼睛打量着何绍祥。他的额前并没有“荡浪”一绺头发,眼睛里也没有音乐,笑起来不会露出悄皮的虎牙,脸上也没有那种带点忧郁意味的诗人气质。他没有江啸风那种出众的潇洒,也没那种逼人的“帅”。但他的稳重、书卷气、含蓄和斯文、绅士的风仪,也是江啸风所没有的。他的眼睛里虽然没有“音乐”,却有一股清隽之气,给人一种安静和平的感觉。这种感觉,正是跟江啸风在一起从来不曾有过的。而江啸风抛下她就走了,何绍祥却给她雪中送炭。她想起刚到慕尼黑时,那个大风雪天,何绍祥不但送她去音乐院,还替她推开那扇重重的大玻璃门。而他在事业和学术上的成就,眼前是没人可以相提并论的。他实在是个本质优秀又懂得体贴的人。何以两三年来,竟从来没重视过他的一片真情?江啸风的阴影是多么大啊!大得使她被笼罩在那下面,看不见外面的天地……

那房间正对着波顿湖,站在窗口,外面的景色便全在视野里。里面的布置是法国古典式,床和桌椅都是弯弯的腿,架上有收音机、有电视、有自己独用的浴室。织云几乎以为她到了那家大旅馆,忘了这是疗养院。

“早上你不必赶着起床,有人把早餐给你端到床上来。我们的节目是:早饭之后在湖边上做柔软体操。做完操自由活动,但是天气好的时候规定要在户外,十点到十一点半在室内游泳池游泳,水是由湖里引进来的天然水,不过池子里有暖气,不会像外面湖水那么冷。有专人指导。十二点吃午饭,饭后一小时休息,下午在树林里散步一小时,日光浴一小时。四点半到六点半的两个钟点可以会客,七点吃晚饭。晚饭后回房休息也可以,不然可以到交谊室看书或听唱片,一星期中两个晚上有音乐演奏……”那护士小姐详细的为织云讲解。

“你写论文都用德文吗?”织云掩不住羡慕的。

“在德国瑞士发表的自然是用德文,在英国美国发表的就用英文。我的法文只能看看书,说也说不好,写更写不出。”何绍祥很幽默的口气,说着自己就先笑了。

“你们写这种论文,也有稿费吗?”织云好奇的问。

“德国的两家杂志社给一点,另外两家不给。其它国家全不给,美国有家权威性的杂志,不单不给稿费,还得自己出印刷费,每一页要付三四十美金,去年我的一篇论文是二十多页,所里替我付了一千多美金。”何绍祥微笑着,话也多了,显然对这个题目很感兴趣。

“他们说你得过奖?”织云也对这个题目的兴趣越来越浓。

“奖倒是得过几次。美国、英国、德国和瑞典的科学界都给过我奖牌奖状一类的。”何绍祥轻描淡写的说。

“喔,你真了不起,何先生。”织云的钦佩由语调中透出来。微微上吊的大眼睛里满是崇拜的光芒。

何绍祥激动得脸红红的,赶快把盯着织云的眼光转到湖水上,但片刻之后又转过来。他的手抬起了一下,想去握住织云正在抚摸着长头发的手,可是抬了一半又连忙缩回,心想:如果碰了钉子可糟,以后的计划就全完了。虽然跟她握过好几次手,那只是礼貌的形式,性质到底不同。他犹疑了一阵,干脆把那只手插在上衣口袋里。轻轻叹喟一声,悠悠的道:

“何先生?海兰娜,到现在你还叫我‘先生’吗?我的朋友都叫我S.C.呢!”他说这话的当儿,眼光又转向湖面。

“S.C.”织云几乎有点想笑。“两个字母怎么能代表一个人呢?”

“名字不过是一个代表的符号而已。两个字母也可以代表的。”何绍祥认真的说。

“可是我不喜欢叫你S.C.”织云带笑的看着他。

“那就叫我绍祥。”何绍祥垂下脑袋,又推推眼镜框。

“好吧!我就叫你绍祥吧!”

何绍祥抬起头,定定的看了织云一会,无限感动的道:“海兰娜,我们的友谊又进一步了。”

织云无法控制住自己,只好咧开嘴笑笑,她只知道很多科学家是书呆子,但不知道会“呆”到这个程度。

“是呀!我们的友谊又进一步了。”她说。

何绍祥就这样每天往返开四小时的车来看织云。来了几次之后,织云才知道,原来为了来看她,他每天七点不到就开始工作,晚上回去车子是直接到实验室,中饭晚饭都在实验室里吃,食谱是两个夹肉三明治、一个苹果、一支香蕉、一杯咖啡。

“那怎么可以?饭总得正正经经的吃。”织云大为不忍。

“没关系,我这个人向来不在乎吃,营养够了就行。”何绍祥乐观的说。

“不,这样不好。从明天起你不要每天来看我了。”

“还是来吧!我真的不在乎。”何绍祥毫不动摇的口气。

何绍祥还是每天来,每隔三天一定带把玫瑰花来,而且一定是粉红色的。来了他们就坐在面湖的椅子上闲谈。织云说话的时候不多——她也弄不清自己是从甚么时候变的?以前的余织云会说话,口才好,是众人皆知的事实,而今天的余织云,嘴巴和思想好像都退化了,口才既不灵,也找不出甚么话来说。

何绍祥的腼腆倒是随着时日消失了,话变得越来越多,他谈话的范围常常离不开他的工作,甚么核子、原子、中子、分裂、分解、融合、加热、冷却,有时就把织云说得迷迷糊糊,越听越觉得“一加一一定是等于三”。何绍祥经常出去开会演讲、出差,走的地方多,见闻广阔,也常说些新鲜事物给织云听:
枫老师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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