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小山村 真的令人震撼

等等的牆上貼著她和弟弟的三好學生的獎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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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掛著的乾辣椒讓我想到北京川菜館的裝飾,這可不是用來裝飾的,這是一家人半年的“菜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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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到這個小山村的時候,剛好碰到另一個爸爸在深圳打工時意外死亡, 五一節前一天,他的骨灰被送到這個苦難的家庭手裡,我感受到了什麼叫 “家徒四壁”,唯一的裝飾物是在出殯時別人送的“祭奠”的牌匾。 三十二歲的母親帶著三個未成年的孩子,她悲切的哽咽讓我再次落淚…… 這個爸爸叫 "成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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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死亡民工的父親,孩子們的爺爺,他的眼淚不停的流,他沒有想過兒子的死該由誰負責,他不會想到誰應該負責,他只知道哭︰“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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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家庭,父母全在外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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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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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最為機靈,看著他調皮的眼神,我總有一股憐愛之心, 他的未來是什麼?是一個演員?一個學人?一個教師?一個商人? 還是一個地痞?一個慣犯?或是一個打工仔?流浪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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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山村的孩子在一個學校, 每天他們都要走幾公里的山路,沒有人接送。 父母出外打工,老人上山幹活,煮菜是他們每一個人都會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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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小學校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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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某高檔住宅的會館,每一點點的奢華的背後, 都凝聚著無數民工的血汗,甚至生命,包括他們子女的生存和未來。 有誰知道?有誰願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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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淚在為這些可憐、無辜的孩子們流。回到北京後,我的腦海裡不停的浮現他們那些可愛無邪的笑臉,誰為他們負責任?貧困難道僅僅是他們父輩的錯誤?他們同我們的孩子一樣,都沒有勞動能力,但他們同在藍天下,為什麼就沒有受教育的權利?他們有什麼錯? 城市的繁華,燈紅酒綠,洋房別墅、高檔跑車、海鮮美味、娛樂休閑……當我們在享受生活的愜意時有誰能知道在這個小山村裡的孩子在過著這樣的生活﹗﹗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小雨見用樹枝在地上寫的“熱愛祖國”,或許這是他的老師教他最熟的幾個字,希望他長大後不會抱怨這個社會的不公,希望他永遠“熱愛祖國”。 願孩子們好,你們北京的叔叔祝福你們,願你們平安,願你們的爸爸媽媽們平安,我會再去看望你們的﹗﹗﹗
 
國小學校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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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刘文辉:政府房子比学校好 县长就地正法


2009年12月14日 07:59凤凰网历史综合【大 中 小】 【打印】 共有评论334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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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康省义敦县长与他的县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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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康省德格县小学师生与他们的小学校

本文摘自《翻阅日历》杂志2008年第7期

半个多世纪以前,四川西部和西藏东部有一个完整的省建制,叫“西康省”,著名的《康定情歌》就出自这个省份,“跑马溜溜地山哟,一朵溜溜的云哟,端端溜溜地照在,康定溜溜地城哟,月亮弯弯,康定溜溜地城哟”,这个“康定城”是西康省会,省主席刘文辉上将在此办公。

西康作为省份,酝酿于1935年7月,消失于1955年7月,前后加起来,只有20年寿命,但在这短短的20年历史中,有一种奇异的现象曾经格外引人注目。

1939年,影视教育大师孙明经摄制记录片《西康》,他曾惊讶地发现,西康校舍大多坚固宽敞,相比之下,政府机构破烂不堪。在影片中,孙老师使用对比剪辑手法,突化了这个特点。此外,他还拍摄了大量图片,其中两幅颇具深意。其一是德格县小学生合影,背后是高大气派的校舍,即使今天看,一点也不寒酸。其二是义敦县长站在县政府门前,县政府不是大楼,而是石头垒起来的平房,为了防止倒塌,两条长长的原木支撑着它的前脸。如果不是孙老师做了注释,今人很难相信,这是西康省十分重要的政府机构。

孙老师问县长:“为什么县政府的房子总是不如学校?”

县长答:“刘主席有令,政府的房子比学校好,县长就地正法。”

实际上,这是20世纪前半叶的中国现象,并非西康省独有,只是刘文辉对违反这种传统的官员处罚最烈。想一想1916年的首都北京,有哪座政府建筑或商务驻地能比北大红楼更强?红楼在那个时代如此耀眼,除了里面坐着陈独秀、胡适、李大钊、周作人,还因为它是首都最高大气派的洋建筑。在世俗社会中,这是一种奢望,是一种令人难以企及的荣耀。再想想1919年的清华图书馆,有哪座非教育机构敢与之比肩?清华图书馆一层是玻璃地板,商人来了,一样觉得敬畏。清华科技馆空调一转,四季如春,没有人知道原子弹功勋科学家大多在这里成长,但看到这样的国内一流条件,你会相信顶尖级人物在别处出现吗?

在川康地区,握有实权的将军纷争不和,但却有一个共同特点——因为自己是读书人,因此格外重视各级教育,最喜欢建学校和豪华图书馆——重庆市长杨森上将如此,四川省主席刘湘上将如此,西康省主席刘文辉上将也是如此。刘文辉兴建了成都建国中学,他儿子是共产党校长,培养了一批地下共产党学生,比如《红岩》的作者罗广斌。刘文辉的五哥刘文彩,抗战期间耗资2.5亿,兴建人间最美丽的安仁文彩中学,他立碑言志,“学校成立之日,刘家对之不再拥有所有权和使用权”,但他重金聘请各地名师,每年把2000亩良田的收入捐给学校,设立“清寒补助金”。

重教之风,上行而下效,所以巴塘县长赵国泰在公务之外兼做小学教师,代讲语文课。最关键的是,这是一种精神和社会愿望,以牺牲眼前利益为成本,铸造民族的未来力量。

后来,西康省消失了,巴塘和义敦并入四川。再后来,义敦消失了,降级为巴塘县的一个区。德格建制倒是没变,却成了贫困县。随着这些古代行政区划成为历史,学校拥有最好楼宇的传统也消失了,成为日渐模糊的遥远的记忆。


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ongguojindaishi/200912/1214_7180_1473260.shtml
 
福祉,似乎是個美麗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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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學校,您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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