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103页-《天眼》完全重写版本开始连载

等啊......急塞特了......
 
受伤的小鬼子兀自还躺在地上呻吟着,楼上的鬼子小队长听到地牢下面的惨叫声,带着两个鬼子兵急匆匆地赶下来,看到还躺在地上的鬼子兵,以及地上的尸首,忙向肖剑南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剑南将死人的事情讲了一遍,又将刚才的事故告知,只是说可能是老鼠踢翻了油灯出的事故。

鬼子小队长听完,上去就给看守地下囚室的两个鬼子兵几个耳光,骂道:“吧嘎,一群饭桶,人都看不住!”被打得鬼子兵脸都不敢捂,一个劲地鞠躬。

肖剑南看到这般光景,心中暗笑,但还是劝慰了几句。几人将受伤的鬼子兵扶到地牢一层,又合力将尸首也抬了上来。



肖剑南给受伤的鬼子兵检查伤势,烫伤并不算很严重,只是起了满脸的大水泡,肖剑南检查完毕,说道:“伤并不算很重,只是若不好好医治的话,毁容恐怕是在所难免的了。”

受伤的鬼子兵听了这句话,一脸惶恐之色,忙看鬼子小队长,小队长问道:“肖桑可有什么办法?”

肖剑南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知道奉天城里有一个老跌打医生,他的祖传秘方治疗烫伤很有手段,只是。。。。。。”

小队长一鞠躬,问道:“肖桑,请直说!”

肖剑南又是一阵沉吟,说道:“只是他一向不给日本人看病!”

听了这句话,鬼子小队长霍的一下站起身来,手扶刀柄,一脸凶色,居然用半熟不熟的中国话骂道:“吧嘎,良心的大大的坏了,他的死啦死啦的!”

肖剑南按了按鬼子握刀的手,看了鬼子一眼,说道:“这个人医道高明,可是满洲国皇帝指着名的御医之一,他们宝号的药品,可是进供皇宫的,连关东军司令部都拿他没什么办法,恐怕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吧?”

听了肖剑南这句半讽不讽的话,鬼子小队长气呼呼地又坐回了椅子上,说道:“那肖桑你可有什么办法?”

“办法倒是有,只要换身中国人的衣服,看病的时候不要说话,我可以带他过去一趟。”肖剑南回答道。

小鬼子沉吟了半晌,看来对于肖剑南这个提议,并不是十分乐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说道:“好,就听肖桑的吩咐。”

肖剑南挥了挥手,笑道:“不敢,份内之事,那么过一会我先叫军医简单给他包扎一下,今天下午,我带他去找那个老中医。”

听了这话,两个鬼子连忙起身鞠躬,说道:“如此有劳肖桑了!”

肖剑南挥了挥手,表示不必客气。这时候小刘已经带着法医来了,说是法医,其实就是奉天警署的军医,兼作法医的活。

先给小鬼子进行了简单地包扎,然后开始检查死者的死因,肖剑南派小刘先去给厅长回一声,告诉这里临时发生的情况,安排完毕,肖剑南会将犯人亲自带去提审,小刘应声而去。

法医检查了大约十分钟左右,说道:“看情形,象是心肌梗塞,不过不确定,如果需要进一步了解,需要解剖!”
肖剑南挥了挥手,说道:“好,那么有劳一起见一下厅长,厅长也在等着验尸结果呢。”

正说着,小刘复命完毕,刚刚走进大厅,看样子一脸彷徨之状,肖剑南看到小刘如此脸色,问道:“厅长怎么说?”

“我汇报的时候,有另外两个人在,他们听完了把厅长大骂了一顿,厅长一个劲地陪不是,肖队长,那两个是什么人呀?”小刘问道。

“这个你就不必打听了,厅长说了什么?”肖剑南问道。

“出门的时候,厅长是着实的骂了我一顿,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人是鬼子兵看的。我这份冤”小刘抱怨道,一脸的委屈。

肖剑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罗嗦了,厅长怎么吩咐的?”

“厅长让我们验完尸,赶紧带犯人过去,另外把法医带过去,尸首先别埋。”小刘说到。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到下面提犯人,待会儿带两个兄弟陪我把犯人押过去,回来把尸首放到停尸房,对了,酒店那祖孙两人现在在哪呢?”肖剑南问道。

“还在你办公室睡觉呢,有人看着,跑不了”小刘回答道。

“好,你完事后给兄弟们买点早点,都累了一宿了,顺便给那祖孙两人送过点去,待会儿还要向他们录口供呢。”肖剑南说完,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钞票递给小刘。

小刘接过票子,带了两个兄弟到楼下去提崔二胯子。

五分钟以后,肖剑南一行与法医五个人来到了刑讯室,小刘将崔二胯子琐到椅子上,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其他两个警员荷枪实弹守在屋角。

厅长当着两位专员的面,没有发火,问了事情的情况,肖剑南作了简要的回答,厅长挥了挥手,说道:“好了,我知道了,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吧,你赶快带人去郊外搜索,一定要找到要找的东西!”庭长说完话,又对两个拿枪的警员说道:“你们两个到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

两个警员应声而去,肖剑南出屋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崔二胯子,只见他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一脸满不在乎的倨傲神色,看到肖剑南看他,他也狠狠地回敬了一眼,肖剑南笑了笑,反手带上了房门。
 
第七章 寻找盗洞



肖剑南先到自己的办公室看望了翠儿祖孙两人,安慰了几句,遂又叫醒卡车司机,带了两个兄弟,开车出了奉天警署。

兄弟几个都是一宿没睡,昏沉沉打不起精神,肖剑南带着几个人在奉天城里吃了早点,开车直奔郊外小店。

山田带着几个没死的鬼子兵还在看守,肖剑南说明来意,山田一脸怒色但也不得不执行命令。按着肖剑南的吩咐,几个人开始了对小店的又一次详细搜索。

鬼子兵负责搜索前面三间,而肖剑南领着两个兄弟搜索后面大屋。可是奇怪的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未见任何异常,整个四间房子别说是盗洞了,连老鼠洞都没有找到一处。

“怪了,难道盗洞入口根本不在这里?”肖剑南暗自思忖,他叫来两个兄弟,吩咐道:“你们两个带着鬼子兵到方圆五里搜索一下,特别留心有什么隐蔽的洞口。”

几人走了之后,肖剑南也觉得盗洞入口不太可能再除后面大屋以外的其他地方,否则很难解释翠儿所讲的,大屋里面的人忽然消失的情况。想到这里,肖剑南又一次走进后面大屋里面,大屋里面陈设简陋,根本不可能藏下任何东西,肖剑南不禁皱了皱眉。

肖剑南坐在了炕头,思忖了足足有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想到了各种可能性,最后都被自己排除了。

正在这时,先去搜索的两名警员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道:“肖队长,有情况!”

肖剑南从沉思中醒过神来,问道:“怎么?”

一个队员擦了把汗,说道:“肖队长,离这往南大概有二里左右,有一大面新土,象是刚掘上来的。”

肖剑南一拍大腿,说道:“这就对了!”站起身来,吩咐道:“带我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该处,果然方圆几十丈的地上,堆满了新土,明显的是远远越旧,越往这边,土上长的野草越少,野草如果按照这趋势长下去,不出两个月,就不再分得出是新土旧土了。

肖剑南蹲下来,把最外面的土抓起了一把,果不出所料,是夯土,这最后倒上去的土,一定就是地宫紧外面的夯土。再往里走了几十步,是深层土,明显发黄,东北这块土地号称是白山黑水,白山指的是长白山,而黑水则指的就是黑龙江,之所以将黑龙,因为水质发黑,东三省土地极其肥沃,均是黑土,所以映的江水都似乎成了黑色,当然了,也因非江水里有很多冲积物的原因。

古代君王祭祀台,均用汉白玉砌成,中间填以五色泥土,象征疆域广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意,称为五色土,在北京天坛,就有五色土祭坛一座。

之所以叫五色土,源于祭台的填充土是用五种颜色的泥土填充。中国地域广大,各地泥土颜色不同,五色土所用的泥土,就是用车马从全国各地拉运而来,五色土的五色分别为中黄、东青、西白、南红、北黑,以象征五行,又因为按照地理位置,中国中部,武汉南京一带,土为黄色,东部沿海,上海一带土为青色;西部新疆甘肃一带,土为白色;南方如广东海南,土为红色;而中国北部东三省,土为黑色。

所以东北的表层土都是黑色,深层土才会出现黄褐色的黄土。现在肖剑南抓起的这一把土,从颜色和土质上判断,至少应该是地下将近十米深的深层土,土质发松,捏都捏不起来。

肖剑南将土扔在了地下,拍了拍手,说道:“走,回去跟我拆屋!”

“什么?拆屋?”听了这句话,两名警员张目结舌,愣在当地。

肖剑南没再说话,领先向小店走去。一路上肖剑南不停地琢磨,到底盗洞的入口设在哪里?看来这帮人确是着实不简单!

其实以肖剑南目前的情况,是否查到盗洞的入口已不重要,反正他已经决定离开奉天,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应付差事,一等将崔二胯子救出,他马上就走,但是关于盗洞的入口,却激发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不要忘了,他是做刑警出身,好奇心是他的本能。

回到小店,肖剑南直接回到了店后面的大屋。进屋之后,肖剑南再一次观察了一遍屋中的环境,整个房中可以说是空空荡荡,地面均使用硬土夯实,没甚么破绽,只有西面和南面墙边各有一个大土炕。东北的土炕往往都是中空的,在屋外或屋内有一个灶台,专门烧火,热气流入中空的火炕取暖,想到这里,肖剑南吩咐道:“先把两个火炕给我拆了!”

炕上的席子早已拿掉,并无破绽。听了肖剑南的吩咐,十七个人抄起屋中的家伙,七手八脚,三下五除二,没有一袋烟的工夫,就将土炕扒了个底朝天。

土炕下面果然中空,而且并没有烟熏火燎的痕迹,这倒不奇怪,肖剑南想到,盗墓之人到达奉天的时候,是三个月之前,那时候火力壮的人已经无需再烧火炕了。想到这里,不仅又一个疑团涌向心头,肖剑南马上想到,既然来的时候不需要火炕,而整个盗墓过程的时间他们也应该大致估算好了,绝不会拖到今年冬天,那么土炕就根本没用,既然如此,做来何用?

想到这里,肖剑南豁然开朗,他现在可以确认,盗洞一定就在这火炕之下某处。肖剑南点点头,吩咐道:“就在这火炕之下,给我掘地三尺!”
 
好看!!

非常精彩!!可是我等了很久了,能不能加油,再快点啊?
拜托!!!
 
作家你在线啊,辛苦!辛苦!都是半夜才写完呢。
 
努力呀,大家都喜欢看
 
哈哈~~~~~超级吊胃口的连载!!!

老大~~~偶们这些饭都望眼欲穿啦!
 
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顶啊顶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