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爱新觉罗 新手上路 注册 2004-01-04 消息 17 荣誉分数 0 声望点数 0 2004-01-05 #1,231 另外,现代法医应该可以检验出是生前被枪打的,还是死后被枪打的? 区别应该挺大的。 不过已经只剩骨头的头骨可能不太容易检验了? 期待下文啊~~
F fatsheep 新手上路 注册 2003-12-26 消息 4 荣誉分数 0 声望点数 0 2004-01-05 #1,233 转载自:Net-Bugs.com 我后退了几步,摇着头,嘴里喃喃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赝品,一定是赝品!” 伊格尔伸手扶住我,问道:“肖先生,你怎么了?” 我抓住伊格尔的手臂,缓了缓神儿,然后向前走了几步,又一次仔细观察玻璃罩子下面的黄金面罩,没有错,这一定就是当年崔二胯子从皇太极棺椁之中取出的,就如祖父所记载的,面罩的左右耳部,各自镶嵌着一块小指肚大小的钻石,只是左耳的钻石已经丢失,留下一个黑黑的圆洞。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面罩额头的部位,光滑平整,纯出自然,没有一丝一毫修补过的痕迹。我心头涌起一阵绝望,呆立良久,才回头对伊格尔说:“今天就看到这里吧,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伊格尔并不放心,一直将我送回住处。整整一个下午,我坐在房中,脑中乱成一团浆子。 如果面罩上没有枪眼,那么我们最后所有的推论,全部作废!事情又一次回到起点,而且,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枪伤专家的权威检测报告,如果是这样,这个枪眼就一定是在戴上面罩之前留下的,既然如此,难道是。。。。。。我不敢再往下想。 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我所能想到的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我所见到的这个面罩是赝品,也就是仿制品;第二,面罩经过了后来的人工修补。我觉得这两种情况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我需要证据。 当天晚上,我给伊戈尔打电话,告诉他明天再陪我走访一次展会组委会。第二天上午,我又一次拜访了展会的组委会人员,但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答复是否定的,即这一件展品,不是仿制品。 接下来的几天,我又辗转打听到了捐献这件文物的人,伊凡诺夫老人。非常凑巧,这位老人就住在莫斯科近郊。当天下午,我让王元林给我找了一辆拉达,伊戈尔陪我驱车几十公里,终于按地址找到了这位老人,但是,老人的回答,依旧是斩钉截铁地否定。 按照老人的回忆,这件文物是在老人八岁的时候,也就是一九三四年秋天,他父亲从一个古董贩子手中购得,老人记的非常清楚,当时他们得到这件面罩的时候,就是现在的样子,包括左耳部分的破损,但是他们一直保持面罩的原样,未曾修补过。 我失望至极,不知道究竟该再往何处去,如果赵颖在旁边,我也至少有个人再商量商量。想到赵颖,我又忽然想起,后天就是四月二十日,诅咒的最后期限,我浑身筛糠,回去的路上,我抖的不能开车,幸亏伊戈尔有架照,一直将我送回住处。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一种强烈的求生的欲望袭上心头,就算是死,我也要最后再见赵颖一面。想到这里,我没有下车,让伊戈尔在把车开到最近的订票公司,我订了明天上午的一班飞机,这样,我还能够最后再见赵颖一面。 想到还能够再见到赵颖,我精神倍增,当天下午,我给赵颖发了一个邮件,通知她我的航班。然后又让伊戈尔陪我,又去了一次展馆,我需要把社长交待的任务办完。 第二天下午,我赶回了北京,赵颖已经在机场接我,再一次见到赵颖,我热泪盈眶,把赵颖紧紧地抱在怀里,双臂将她勒的格格直响。我给高阳去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竟在北京,他在电话中告诉我,他刚刚调回总部,今天早上才回来的,我告诉他赶快到我家,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三个人一起商量,高阳听到我口气郑重,没有多问,答应我一小时直接准到。 我和赵颖上了出租车,我紧紧地抱着赵颖,但是一路之上,我什么也没有说,我在想,这件事情,究竟应该怎么对他们两个人讲!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坐到了我家的客厅中,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家里,我感觉好像恍如隔世! 我沉吟了半晌,才将这些天我在俄罗斯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交给了他们两个人听。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这回轮到我大吃一惊,望着他们两人,我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我想说的是:“难道你们知道自己中了诅咒,马上就要死去,所以对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兴趣?”但我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把那件唯一能够活命的宝石,交给了赵颖! 高阳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们?你们知道了什么,难道你们也见过那件黄金面罩?”我叫道。 高阳苦笑了一下,说道:“不是,我们都没有见过那件黄金面罩,但是我们已经想到了,那面罩之上,根本没有枪眼!” “什么?!不可能,你们怎么会知道,你们又没有见过那件面罩!”我绝望的叫道。 赵颖赶忙握住了我的手,安慰我道:“你不要着急,我慢慢的告诉你,你先喝口水。”我接过赵颖递过来的杯子,下意识地喝了一口,然后放回了桌子上面。 赵颖沉吟了半晌,然后缓缓地说道:“我开始和你们一样,并没有发现当时我们所做的那个假设有什么破绽,我也是长时间沉浸在迷题破解以后的喜悦之中。但后来我隐隐约约地觉察到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夹在里面,很不对劲,但是我想不到究竟是什么。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当我想到这个问题,我脑子里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抵触心理,不愿意再往这个方向再想下去,或许和老三说的一样吧,人在很多时候,不是因为傻,而是因为你根本拒绝想一些事情。” 赵颖笑了笑,继续说道:“但是后来我还是想到了,那就是,我们当时所作的结论是子弹反弹,但是子弹经过反弹以后,来福线产生的弹头旋转已经改变,于是应该就不再可能从着弹点检查出子弹究竟是从什么枪打出来的,另外,这样经过反弹以后的子弹打在已经是三百多年的头骨上,整个头骨一定会碎掉,不可能再是这样形成一个规则的圆洞。想到这件事情以后,我格外震惊,我知道,我们当时所作的结论,很可能就是错误的了,但是我并不希望是这样!” 我点点头,赵颖说得不错,当我第一眼看到那件黄金面罩的时候,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赵颖继续道:“我没有敢讲这件事情告诉你们,而是偷偷找到专家,询问了这件事情,得到的答案和我当时想的是一样的。我们当时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我们先做了验伤,然后再在另外一个人那里询问是否有子弹反弹的事情,但我们并没有让专家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也就是说,反弹的子弹不可能产生那样的效果,因此也就更加不可能检验出那样的报告来!之后,我又找寻了多位专家来证实这一点,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怪不得那一段时间赵颖的行踪如此诡异,我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原来是这样。 赵颖接着道:“弄明白了这件事情以后,我陷入到了一种极度的恐怖之中,我在想,我要不要将这个结果告诉你们,但是后来我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既然你们两个人已经放下了这个包袱,我不想在让它打搅你们,所有的事情,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那一段时间,我用尽各种方法调查,但是没有任何进展,于是我开始做恶梦,睡不好觉,每天陷入到了一种极大的压力之中。” 我紧紧地握住了赵颖的手,原来是这样,我居然还曾经想过。。。。。。我羞得面红耳赤。 他们并没有注意我的表情,高阳道:“我的事情和赵颖一样,后来我也是通过了很多我的渠道调查,没有丝毫进展,但我不想让你们两个人也背上这个包袱!” 我激动地握住他们两个人的手,说不出话来,看来这三个人之中,最傻的就是我,竟没有看出丝毫的破绽来。 我问道:“后来怎样?” 高阳道:“后来从你那里我听说赵颖的情况,感觉到赵颖也一定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在你走后,我们通了一次电话!” 我忽然想起诅咒一事,原来他们这一段时间的变化,是因为这个,失口问道:“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怪异,没有感觉到诅咒?” 高阳一愣,随即明白,笑道:“什么诅咒,没有,诅咒是没有的事情!” 我随即想到崔闯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暂时我还不想告诉他们,于是敷衍道:“我还以为你们最近的变化,是诅咒应验了呢!” 赵颖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诅咒的时间不是已经过去了么?” 我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少说为妙,但是我心头也不禁一阵窃喜,既然他们承认没有在身体上感觉到什么怪异,那么崔创的死,很可能也是偶然,换句话说,那么我也就不会死了?
转载自:Net-Bugs.com 我后退了几步,摇着头,嘴里喃喃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赝品,一定是赝品!” 伊格尔伸手扶住我,问道:“肖先生,你怎么了?” 我抓住伊格尔的手臂,缓了缓神儿,然后向前走了几步,又一次仔细观察玻璃罩子下面的黄金面罩,没有错,这一定就是当年崔二胯子从皇太极棺椁之中取出的,就如祖父所记载的,面罩的左右耳部,各自镶嵌着一块小指肚大小的钻石,只是左耳的钻石已经丢失,留下一个黑黑的圆洞。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面罩额头的部位,光滑平整,纯出自然,没有一丝一毫修补过的痕迹。我心头涌起一阵绝望,呆立良久,才回头对伊格尔说:“今天就看到这里吧,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伊格尔并不放心,一直将我送回住处。整整一个下午,我坐在房中,脑中乱成一团浆子。 如果面罩上没有枪眼,那么我们最后所有的推论,全部作废!事情又一次回到起点,而且,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枪伤专家的权威检测报告,如果是这样,这个枪眼就一定是在戴上面罩之前留下的,既然如此,难道是。。。。。。我不敢再往下想。 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我所能想到的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我所见到的这个面罩是赝品,也就是仿制品;第二,面罩经过了后来的人工修补。我觉得这两种情况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我需要证据。 当天晚上,我给伊戈尔打电话,告诉他明天再陪我走访一次展会组委会。第二天上午,我又一次拜访了展会的组委会人员,但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答复是否定的,即这一件展品,不是仿制品。 接下来的几天,我又辗转打听到了捐献这件文物的人,伊凡诺夫老人。非常凑巧,这位老人就住在莫斯科近郊。当天下午,我让王元林给我找了一辆拉达,伊戈尔陪我驱车几十公里,终于按地址找到了这位老人,但是,老人的回答,依旧是斩钉截铁地否定。 按照老人的回忆,这件文物是在老人八岁的时候,也就是一九三四年秋天,他父亲从一个古董贩子手中购得,老人记的非常清楚,当时他们得到这件面罩的时候,就是现在的样子,包括左耳部分的破损,但是他们一直保持面罩的原样,未曾修补过。 我失望至极,不知道究竟该再往何处去,如果赵颖在旁边,我也至少有个人再商量商量。想到赵颖,我又忽然想起,后天就是四月二十日,诅咒的最后期限,我浑身筛糠,回去的路上,我抖的不能开车,幸亏伊戈尔有架照,一直将我送回住处。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一种强烈的求生的欲望袭上心头,就算是死,我也要最后再见赵颖一面。想到这里,我没有下车,让伊戈尔在把车开到最近的订票公司,我订了明天上午的一班飞机,这样,我还能够最后再见赵颖一面。 想到还能够再见到赵颖,我精神倍增,当天下午,我给赵颖发了一个邮件,通知她我的航班。然后又让伊戈尔陪我,又去了一次展馆,我需要把社长交待的任务办完。 第二天下午,我赶回了北京,赵颖已经在机场接我,再一次见到赵颖,我热泪盈眶,把赵颖紧紧地抱在怀里,双臂将她勒的格格直响。我给高阳去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竟在北京,他在电话中告诉我,他刚刚调回总部,今天早上才回来的,我告诉他赶快到我家,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三个人一起商量,高阳听到我口气郑重,没有多问,答应我一小时直接准到。 我和赵颖上了出租车,我紧紧地抱着赵颖,但是一路之上,我什么也没有说,我在想,这件事情,究竟应该怎么对他们两个人讲!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坐到了我家的客厅中,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家里,我感觉好像恍如隔世! 我沉吟了半晌,才将这些天我在俄罗斯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交给了他们两个人听。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这回轮到我大吃一惊,望着他们两人,我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我想说的是:“难道你们知道自己中了诅咒,马上就要死去,所以对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兴趣?”但我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把那件唯一能够活命的宝石,交给了赵颖! 高阳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们?你们知道了什么,难道你们也见过那件黄金面罩?”我叫道。 高阳苦笑了一下,说道:“不是,我们都没有见过那件黄金面罩,但是我们已经想到了,那面罩之上,根本没有枪眼!” “什么?!不可能,你们怎么会知道,你们又没有见过那件面罩!”我绝望的叫道。 赵颖赶忙握住了我的手,安慰我道:“你不要着急,我慢慢的告诉你,你先喝口水。”我接过赵颖递过来的杯子,下意识地喝了一口,然后放回了桌子上面。 赵颖沉吟了半晌,然后缓缓地说道:“我开始和你们一样,并没有发现当时我们所做的那个假设有什么破绽,我也是长时间沉浸在迷题破解以后的喜悦之中。但后来我隐隐约约地觉察到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夹在里面,很不对劲,但是我想不到究竟是什么。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当我想到这个问题,我脑子里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抵触心理,不愿意再往这个方向再想下去,或许和老三说的一样吧,人在很多时候,不是因为傻,而是因为你根本拒绝想一些事情。” 赵颖笑了笑,继续说道:“但是后来我还是想到了,那就是,我们当时所作的结论是子弹反弹,但是子弹经过反弹以后,来福线产生的弹头旋转已经改变,于是应该就不再可能从着弹点检查出子弹究竟是从什么枪打出来的,另外,这样经过反弹以后的子弹打在已经是三百多年的头骨上,整个头骨一定会碎掉,不可能再是这样形成一个规则的圆洞。想到这件事情以后,我格外震惊,我知道,我们当时所作的结论,很可能就是错误的了,但是我并不希望是这样!” 我点点头,赵颖说得不错,当我第一眼看到那件黄金面罩的时候,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赵颖继续道:“我没有敢讲这件事情告诉你们,而是偷偷找到专家,询问了这件事情,得到的答案和我当时想的是一样的。我们当时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我们先做了验伤,然后再在另外一个人那里询问是否有子弹反弹的事情,但我们并没有让专家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也就是说,反弹的子弹不可能产生那样的效果,因此也就更加不可能检验出那样的报告来!之后,我又找寻了多位专家来证实这一点,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怪不得那一段时间赵颖的行踪如此诡异,我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原来是这样。 赵颖接着道:“弄明白了这件事情以后,我陷入到了一种极度的恐怖之中,我在想,我要不要将这个结果告诉你们,但是后来我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既然你们两个人已经放下了这个包袱,我不想在让它打搅你们,所有的事情,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那一段时间,我用尽各种方法调查,但是没有任何进展,于是我开始做恶梦,睡不好觉,每天陷入到了一种极大的压力之中。” 我紧紧地握住了赵颖的手,原来是这样,我居然还曾经想过。。。。。。我羞得面红耳赤。 他们并没有注意我的表情,高阳道:“我的事情和赵颖一样,后来我也是通过了很多我的渠道调查,没有丝毫进展,但我不想让你们两个人也背上这个包袱!” 我激动地握住他们两个人的手,说不出话来,看来这三个人之中,最傻的就是我,竟没有看出丝毫的破绽来。 我问道:“后来怎样?” 高阳道:“后来从你那里我听说赵颖的情况,感觉到赵颖也一定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在你走后,我们通了一次电话!” 我忽然想起诅咒一事,原来他们这一段时间的变化,是因为这个,失口问道:“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怪异,没有感觉到诅咒?” 高阳一愣,随即明白,笑道:“什么诅咒,没有,诅咒是没有的事情!” 我随即想到崔闯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暂时我还不想告诉他们,于是敷衍道:“我还以为你们最近的变化,是诅咒应验了呢!” 赵颖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诅咒的时间不是已经过去了么?” 我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少说为妙,但是我心头也不禁一阵窃喜,既然他们承认没有在身体上感觉到什么怪异,那么崔创的死,很可能也是偶然,换句话说,那么我也就不会死了?
爱 爱新觉罗 新手上路 注册 2004-01-04 消息 17 荣誉分数 0 声望点数 0 2004-01-05 #1,235 偶像~~ 心理描写好真实的啊。 一般受过现代教育的中国人,对鬼神之说都是理智上不相信,但是碰到神秘事件心里总宁肯信其有的。那个小子就是啊。另外他一去俄国就看到面具了,好像有点太巧了,难道说是命中注定,寒~~~ -_-`
偶像~~ 心理描写好真实的啊。 一般受过现代教育的中国人,对鬼神之说都是理智上不相信,但是碰到神秘事件心里总宁肯信其有的。那个小子就是啊。另外他一去俄国就看到面具了,好像有点太巧了,难道说是命中注定,寒~~~ -_-`
S sirius 新手上路 注册 2002-01-30 消息 61 荣誉分数 0 声望点数 0 2004-01-05 #1,238 that 头骨 is not HuangTaiJi's? I am guessing
I iamfleming 新手上路 注册 2004-01-05 消息 3 荣誉分数 0 声望点数 0 2004-01-05 #1,239 故事情节推进方式比较单一,老是: 我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起来...越想越头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一下子被什么惊醒了,对,就是这样...云云,另外语言也不是很丰富,当然这样的故事主要是要把情节设想出来,可是第一个毛病就很致命了^_^
故事情节推进方式比较单一,老是: 我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起来...越想越头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一下子被什么惊醒了,对,就是这样...云云,另外语言也不是很丰富,当然这样的故事主要是要把情节设想出来,可是第一个毛病就很致命了^_^
I iamfleming 新手上路 注册 2004-01-05 消息 3 荣誉分数 0 声望点数 0 2004-01-05 #1,240 Re: that 头骨 is not HuangTaiJi's? 最初由 sirius 发布 I am guessing 点击展开... where r u from?^_^
花开有声 ☆☆天使进行时☆ 注册 2003-01-01 消息 12,158 荣誉分数 0 声望点数 0 2004-01-05 #1,241 越来越好看了 看后边这几段的时候就觉得诅咒应到自己身上一样 感觉毛骨悚然,连回头都不敢 加油加油!!!!
P perryjing 新手上路 注册 2003-05-07 消息 200 荣誉分数 1 声望点数 0 2004-01-05 #1,242 我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少说为妙,但是我心头也不禁一阵窃喜,既然他们承认没有在身体上感觉到什么怪异,那么崔创的死,很可能也是偶然,换句话说,那么我也就不会死了?但是我并不想和他们现在讨论这件事情,因为我还不能确认。 虽然我胆子并不算大,但我确信自己并不是一个怕死的人,然而此时知道了诅咒之说很可能并不存在,也不禁手舞足蹈。 我问他两人道:“这件事情,你们两人是怎么看的?” 羔羊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有两点我们不得不承认!” “哪两点?”我问道。 高阳道:“第一,就是验伤的报告结果,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 “难道说,你们认为这个头骨之上的孔洞,是来自于枪伤,而且是中正式步枪?”我问道,说完,我又看看赵颖,其实这件事情,在莫斯科的时候,我也想过。 赵颖缓缓地点点头,说道:“我同意,权威的报告,而且是来自于几个不同的专家,我们没有办法不信。从我们得到的情况来看,当年刘二子的那一枪,确实是经过反弹,打倒了棺木之中,我们在管模底板之上所发现的那个枪眼,可以证明这一点,但是,这一枪,应该是绝对没有打中头骨!他仅仅是从头骨的旁边打过。”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又问高阳道:“那么你说的第二点呢?” “第二点,”高阳停顿了一下,又看了看赵颖,然后坚定地说道:“我们两个都认为,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在继续调查下去了!” “什么,你们两个?”我惊愕道。 赵颖道:“你走了以后,高阳和我同了一个电话,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一次,我同意他这个观点。” “到底为什么?”我追问道。 高阳答道:“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假设全部被推翻,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路可以再继续向下走,一个三百多年前死去的人,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被现代步枪射击所造成的弹孔,我再也想不出究竟该再往哪个方向去追查。”说到这里,高阳叹了一口气,道:“唉!人力有时而穷!” 赵颖接道:“我不止从一个地方看到过类似的报道,在非洲上百万年前的地层之下挖出的野牛头骨之上,发现了枪眼,这种事情,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知识范畴!” 我点点头,这样的记录,我也曾经看过,记得在小学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个科教电影,名字叫做《向往未来》,讲述的全部都是先在科学上的未解之谜,中间也包括了这段记录,我甚至还清楚的记得那枚头骨的样子。 高阳问道:“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休息一段了,这件事情,或许永远也找不到答案,你们的意思呢?” 我无言,赵颖也没有再表示异议,谈话到此结束。当天晚上,我一夜未眠,一方面,这几天的事情不停的萦绕着我,另外一方面,我不知道诅咒的事情究竟到底会不会有,或许,明天我应该给崔闯的村子去个电话,详细询问一下他的死因。 看着身边熟睡的赵颖,我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心中感慨万千,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会不会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晚? 第二天上午,我又给崔家村去了电话,详细询问了崔闯的死因,原来当天晚上一起值班的,一共四个人,三死一伤,活下来的那个人,睡在屋子正中间,而其他三个人都是睡在了墙边,看来崔闯应该不是死于诅咒。 但是我并不放心,当天晚上,我把高阳邀请到家里,三个人一起看电视聊天,一直过了十二点,但是没有任何事情,我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发现了这最后的秘密,我们三个都失去了继续追查下去的勇气,平时在一起,我们也绝口不再谈这件事情。我私下里给崔闯的女人汇去了很多钱,几乎是我全部的积蓄,我一直觉得,崔闯的死,和我有很大的关系,即使是这样,我也难以抹去心里的内疚。 我将这件事情的结果讲给了社长,社长听罢也是张口结舌,最后她决定,我正在写着的东西,暂时告一段落,让她想一想再做打算。最近社里将我升职加薪,当然了,工作也就变得更加忙碌。 但是忙碌归忙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逐渐积累,准确地说,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并不同于一般的恐惧,这是一种淡淡的、莫名的、无法说出挥之不去的恐惧,像梦魇一般的缠绕住我,让我吃饭不香、睡卧不安。而且随着时间的积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每当夜深人静或者是我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这种淡淡的恐惧就缓缓地包围住了我,我感觉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种我无法预知的力量,一种完全超出我意识范畴、知识层次的力量在那里操纵着这原本我以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的世界。 日子就这么忙碌而平淡的过去,老三的老婆终于正式向她提出离婚,他将自己几乎所有的财产留给了她,然后签了离婚协议书,自己只留下了那件并不景气的影楼。于是我们四个经常聚在一起,聊聊天、打打纸牌,有时候也去打台球,高阳在我们的指导之下,也开始喜欢上了这个游戏,我们经常是周末聚到一起,胡闹一整天,然后陪老三喝个大醉,一起歪歪斜斜睡在我家的客厅里。 整个春天就这么在傻玩傻乐中过去了,我们迎来了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夏天。距离我们二入皇陵半年之期的日子也过去,我们三个依旧没有任何异状,我开始不再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生活还是要继续,我们慢慢地从那件事情的阴影之中摆脱出来,老三的生活也开始逐渐地步入了正轨,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的影楼经营之中。 于是我们四个人开始见得少了,最多两个星期才在一起聚一聚,我开始和赵颖筹备婚事,开证明、体检,送材料,再加上装修,买家具,忙个不亦乐乎,就在我们把房子刚刚装修好重新搬进去的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线人的电话。
我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少说为妙,但是我心头也不禁一阵窃喜,既然他们承认没有在身体上感觉到什么怪异,那么崔创的死,很可能也是偶然,换句话说,那么我也就不会死了?但是我并不想和他们现在讨论这件事情,因为我还不能确认。 虽然我胆子并不算大,但我确信自己并不是一个怕死的人,然而此时知道了诅咒之说很可能并不存在,也不禁手舞足蹈。 我问他两人道:“这件事情,你们两人是怎么看的?” 羔羊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有两点我们不得不承认!” “哪两点?”我问道。 高阳道:“第一,就是验伤的报告结果,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 “难道说,你们认为这个头骨之上的孔洞,是来自于枪伤,而且是中正式步枪?”我问道,说完,我又看看赵颖,其实这件事情,在莫斯科的时候,我也想过。 赵颖缓缓地点点头,说道:“我同意,权威的报告,而且是来自于几个不同的专家,我们没有办法不信。从我们得到的情况来看,当年刘二子的那一枪,确实是经过反弹,打倒了棺木之中,我们在管模底板之上所发现的那个枪眼,可以证明这一点,但是,这一枪,应该是绝对没有打中头骨!他仅仅是从头骨的旁边打过。”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又问高阳道:“那么你说的第二点呢?” “第二点,”高阳停顿了一下,又看了看赵颖,然后坚定地说道:“我们两个都认为,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在继续调查下去了!” “什么,你们两个?”我惊愕道。 赵颖道:“你走了以后,高阳和我同了一个电话,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一次,我同意他这个观点。” “到底为什么?”我追问道。 高阳答道:“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假设全部被推翻,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路可以再继续向下走,一个三百多年前死去的人,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被现代步枪射击所造成的弹孔,我再也想不出究竟该再往哪个方向去追查。”说到这里,高阳叹了一口气,道:“唉!人力有时而穷!” 赵颖接道:“我不止从一个地方看到过类似的报道,在非洲上百万年前的地层之下挖出的野牛头骨之上,发现了枪眼,这种事情,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知识范畴!” 我点点头,这样的记录,我也曾经看过,记得在小学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个科教电影,名字叫做《向往未来》,讲述的全部都是先在科学上的未解之谜,中间也包括了这段记录,我甚至还清楚的记得那枚头骨的样子。 高阳问道:“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休息一段了,这件事情,或许永远也找不到答案,你们的意思呢?” 我无言,赵颖也没有再表示异议,谈话到此结束。当天晚上,我一夜未眠,一方面,这几天的事情不停的萦绕着我,另外一方面,我不知道诅咒的事情究竟到底会不会有,或许,明天我应该给崔闯的村子去个电话,详细询问一下他的死因。 看着身边熟睡的赵颖,我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心中感慨万千,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会不会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晚? 第二天上午,我又给崔家村去了电话,详细询问了崔闯的死因,原来当天晚上一起值班的,一共四个人,三死一伤,活下来的那个人,睡在屋子正中间,而其他三个人都是睡在了墙边,看来崔闯应该不是死于诅咒。 但是我并不放心,当天晚上,我把高阳邀请到家里,三个人一起看电视聊天,一直过了十二点,但是没有任何事情,我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发现了这最后的秘密,我们三个都失去了继续追查下去的勇气,平时在一起,我们也绝口不再谈这件事情。我私下里给崔闯的女人汇去了很多钱,几乎是我全部的积蓄,我一直觉得,崔闯的死,和我有很大的关系,即使是这样,我也难以抹去心里的内疚。 我将这件事情的结果讲给了社长,社长听罢也是张口结舌,最后她决定,我正在写着的东西,暂时告一段落,让她想一想再做打算。最近社里将我升职加薪,当然了,工作也就变得更加忙碌。 但是忙碌归忙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逐渐积累,准确地说,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并不同于一般的恐惧,这是一种淡淡的、莫名的、无法说出挥之不去的恐惧,像梦魇一般的缠绕住我,让我吃饭不香、睡卧不安。而且随着时间的积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每当夜深人静或者是我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这种淡淡的恐惧就缓缓地包围住了我,我感觉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种我无法预知的力量,一种完全超出我意识范畴、知识层次的力量在那里操纵着这原本我以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的世界。 日子就这么忙碌而平淡的过去,老三的老婆终于正式向她提出离婚,他将自己几乎所有的财产留给了她,然后签了离婚协议书,自己只留下了那件并不景气的影楼。于是我们四个经常聚在一起,聊聊天、打打纸牌,有时候也去打台球,高阳在我们的指导之下,也开始喜欢上了这个游戏,我们经常是周末聚到一起,胡闹一整天,然后陪老三喝个大醉,一起歪歪斜斜睡在我家的客厅里。 整个春天就这么在傻玩傻乐中过去了,我们迎来了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夏天。距离我们二入皇陵半年之期的日子也过去,我们三个依旧没有任何异状,我开始不再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生活还是要继续,我们慢慢地从那件事情的阴影之中摆脱出来,老三的生活也开始逐渐地步入了正轨,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的影楼经营之中。 于是我们四个人开始见得少了,最多两个星期才在一起聚一聚,我开始和赵颖筹备婚事,开证明、体检,送材料,再加上装修,买家具,忙个不亦乐乎,就在我们把房子刚刚装修好重新搬进去的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线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