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6.4死难者...

23年了。经过这些年的洗脑,国内的年轻一代很少人知道六四了吧?就算知道,也可能觉得非常遥远了。

今年冒泡的人比往年多,风向是要变了?

刚才有人提醒的对,小心TG黔驴技穷,想通过有限度的反思来转移视线。最近他们内斗几乎公开化,在内斗分出胜负后,没有64血债的可能会借此挽回TG的名誉,企图苟延残喘。
 
岂有豪情似旧时,
花开花落两由之。
何期泪洒江南雨,
又为斯民哭健儿。

:cool: (歪和闹子老兄)

昨日英姿今爽飒
不为斗米折细腰
单等制造复兴日
笑看全球普世章
 
[/color]



James 您可以看一看,就在这个网站,那个关于六四的帖子,主题是探讨如何改良的?! 有吗?! 。。。



下面常乐妹妹/兄弟的回答非常到位。



二次鸦片战争后,改良的实践和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然而改良必定触动忙满蒙贵族的利益,于是他们举起了屠刀。戊戌六君子人头落地,标志着改良之路被彻底堵死,人民转而选择革命。满蒙贵族的利益固然全无,国家又落得什么地步?国家四分五裂,军阀混战,直至抗战胜利仍然难逃蒙古独立的命运。最终换来的就是当前这样的政权。



现今中共之贪腐,比当年的国民党有过之而无不及。对外节节退让,连朝鲜都可以无故越境抓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对内忌刻残忍,连一个没有主观意图和反抗能力的盲人都不放过,逼迫人家走上逃亡之路。这样的党,说句公道话,不亡天理难容。



然而中共和这个国家深深地捆绑在一起,或者说这个党绑架了国家。一旦党崩溃,国家跟着崩溃。这是人民和国家承受不起的。正是基于此,希望中共能给国家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下面常乐妹妹/兄弟的回答非常到位。







二次鸦片战争后,改良的实践和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然而改良必定触动忙满蒙贵族的利益,于是他们举起了屠刀。戊戌六君子人头落地,标志着改良之路被彻底堵死,人民转而选择革命。满蒙贵族的利益固然全无,国家又落得什么地步?国家四分五裂,军阀混战,直至抗战胜利仍然难逃蒙古独立的命运。最终换来的就是当前这样的政权。







现今中共之贪腐,比当年的国民党有过之而无不及。对外节节退让,连朝鲜都可以无故越境抓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对内忌刻残忍,连一个没有主观意图和反抗能力的盲人都不放过,逼迫人家走上逃亡之路。这样的党,说句公道话,不亡天理难容。







然而中共和这个国家深深地捆绑在一起,或者说这个党绑架了国家。一旦党崩溃,国家跟着崩溃。这是人民和国家承受不起的。正是基于此,希望中共能给国家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解放军连索马里海盗都不敢打,可是对国内市民 学生却杀得那么起劲 残忍,党总是给自己涂脂抹粉,从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悲歌:“六四”十三叹

一叹 天安门母亲
夜夜惊醒泪涟涟,恶梦二十三年前。
母亲节是伤心日,怕见娇儿血满衫。

二叹 紫阳先生
父被镇压无一策,己陷牢笼亦禁声。
广场痛洒爱民泪,改革壮志竟成空!

三叹 胡公耀邦
冤案百万君反平,自家愤懑胸内梗。
东风若与胡赵便,神州响彻自由钟!

四叹 死难学生
惜乎汝辈人,生逢盛世间。
窃国有官倒,读书多谎言。
毕业即失业,愧见父老颜。
校园欲横流,庙堂钱为先。
沐猴冠冕辈,充栋欺世言。

萋萋生民苦,处处不平篇。
青年有血性,壮志可冲天。
愤懑积郁久,耀邦何其冤!
安危抛脑后,花圈献碑前。
长街大游行,广场绝食团。
跪呈请愿书,高举顶头间。
幽幽爱国心,世人皆震撼。

人大徒虚名,宪法亦空言。
杀他二十万,平安二十年!
如此血腥语,至今人胆寒!
独夫号令下,党军刀光闪。
可怜长安街,顿成鬼门关。

铁甲履带鸣,弹雨腥风卷,
学生血肉驱,尸骨忽成山。
有人颅骨碎,有人胸洞穿,
最怜高楼内,临窗亦饮弹。
闹市成鬼蜮,校园变牢监。
不闻读书声,通缉令频传。
一代人已矣,民主梦正远……

五叹 军民鱼水情
市民争送水,学生剖心谈。
鲜花插枪口,热饭端面前。
奈何子弟兵,变脸如闪电。
举枪弹如雨,反手刺刀寒。
钢铁坦克车,敢把父老碾!

冷血党卫军,杀人杀红眼。
汝亦有父母,彼心当愧惭。
养子狠如虎,狼奶忒凶悍!
昭昭日月在,岂不畏天谴?

六叹 广场四君子
时穷节乃现,危难见胆肝。
壮哉四君子,螳臂挽狂澜。
学生有热血,党国无橡弹。
说赵改革易,与邓谋皮难。
怅然功未成,清流在人间。

七叹 工人纠察队
虚名主人公,城市最底层。
工厂频倒闭,下岗刀悬顶。
四十迫退休,生计自蝇营。
忽闻反官倒,民心正沸腾。
飞车传讯急,游行护学生。
长街喋血日,万众切齿声:
且看火山口,何日裂天崩!

八叹 方励之先生
启蒙大旗民主魂,登高一呼第一人。
投鼠忌器虑何多,虎头蛇尾流星云。

九叹 四通公司
企业私营泥饭碗,敢赋民运胆剑篇。
以卵击石石不醒,惜乎中华非波兰!

十叹 无名北京市民
镁光灯下聚精英,谁知黑牢孤魂冷?
掷石焚车凭义愤,游行送水非图名。
刀俎鱼肉无逃处,夏初算账有重刑。
二十三年转眼逝,多少伤疤恶梦中!

十一叹 六四凶手纷纷出书卸责
岳王像前跪佞人,千夫所指头愈沉,
奸相可知赵宋后,至今子孙愧姓秦!

十二叹 诸学运领袖
他人流血自留学,横尸皆是普通人。
欲平天下汹汹议,领袖桂冠抛入云。

十三叹 人大万里委员长
民主一线悬万里,人大投票归来急。
软禁一夜骨更软,图章依旧是橡皮。

www.cnd.org/my/modules/wfsection/article.php?articleid=32684
 
下面常乐妹妹/兄弟的回答非常到位。

二次鸦片战争后,改良的实践和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然而改良必定触动忙满蒙贵族的利益,于是他们举起了屠刀。戊戌六君子人头落地,标志着改良之路被彻底堵死,人民转而选择革命。满蒙贵族的利益固然全无,国家又落得什么地步?国家四分五裂,军阀混战,直至抗战胜利仍然难逃蒙古独立的命运。最终换来的就是当前这样的政权。

现今中共之贪腐,比当年的国民党有过之而无不及。对外节节退让,连朝鲜都可以无故越境抓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对内忌刻残忍,连一个没有主观意图和反抗能力的盲人都不放过,逼迫人家走上逃亡之路。这样的党,说句公道话,不亡天理难容。

然而中共和这个国家深深地捆绑在一起,或者说这个党绑架了国家。一旦党崩溃,国家跟着崩溃。这是人民和国家承受不起的。正是基于此,希望中共能给国家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cool:

有分析说在人口红利耗尽前,还有改良机会。不然就是革命了。:(
 
方政祭司徒华誓言:坚持平反六四不原谅刽子手
文章来源: 多维 于 2012-06-06 08:05:55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打印本新闻 (被阅读 2771 次)
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2/06/06/1813079.html

六四事件中被坦克车截断双腿的亲历者方政6月5日向已故支联会原主席司徒华致祭说:“请放心,我们会坚持下去(平反六四)。”对于前学运领袖柴玲表示原谅下令的邓小平和李鹏,方政说,理解与尊重柴玲的言论,但绝不同意,原谅的前提是施害者先行忏悔,但中国政府连公开真相、平反六四都做不了,何来原谅!

据法国广播电视台6月6日报道,方政5日在支联会副主席麦海华陪同下,到歌连臣角纪念花园祭祀司徒华,声言会坚持09年与司徒华在美国会晤时的平反六四之约,“请放心,我们会坚持下去。”他有信心在有生之年,成功争取平反六四。

他又说,香港之行,最难忘的是六四烛光集会那“良知的海洋”,而港人对平反六四的坚持,将是历史的重要部分。他又说,香港是中国领土内少数仍然拥有民主自由的地方,在争取平反六四的漫漫长路上,香港是中国人学习和体验民主的场所,角色至关重要,“香港是争取民主的前线战场,也是支持中国民主发展的重要基地和大后方。”香港的民主自由已对中国产生影响。

已经归信基督教的前学运领袖柴玲4日向传媒发出电邮函件,引述耶稣临终前宽恕钉他十字架的人,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她因此声言“我原谅邓小平和李鹏。我原谅士兵们冲进1989年天安门广场。我原谅目前中国的领导下,继续压制自由和实行残酷的独生子女政策。”她并祈求耶稣改变中国领导人的心,让他们也施怜悯,求公义,也让受压迫者早日得到自由,并且不寻求报复。她续称,宽恕不是接受他们的不公正,而是把最终审判权交给神。

另一前学运领袖王丹6日发表紧急声明,指尊重柴玲的意见,“但是完全不能同意”,并认为原谅是对六四死难者的极大不公平。他认为,在杀人者还没有任何忏悔、道歉,甚至还在继续杀人的时候,被害方的原谅是没有根据的。

他又说,柴玲的话只代表她自己,不能代表广大的八九同学,并呼吁柴玲区分个人的信仰与是非价值判断。

方政,在“六四”事件中失去双腿,2009年赴美国疗伤,5月31日晚从美国用中国护照获准进入香港,是继当时的学运领袖熊炎在2009年、吕京花在2011年之后,成功入境香港的第三位“六四”“敏感人物”。方政说,来港是因为香港对他有一个相当大的影响力,从23年前在广场上已知道香港很多市民支持八九民运的学生,特别是“镇压”之后,香港市民同样为他们留过泪,给他们很大的支持和鼓励。
 
My condolence to those students I knew or I might not beware who died in 6.4, 1989!

Most of them are 86's, and as one of 86's, I admire and respect their sacrifice of the lives for the freedom and democracy.
 
纪念刘和珍君

鲁 迅




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为十八日在段祺瑞执政府前遇害的刘和珍杨德群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礼堂外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刘和珍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文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期刊,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预定了《莽原》全年的就有她。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学者文人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三月十八日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在四十余被害的青年之中,刘和珍君是我的学生。学生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学生,是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

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去年夏初杨荫榆女士做女子师范大学校长,开除校中六个学生自治会职员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就是她;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也许已经是刘百昭率领男女武将,强拖出校之后了,才有人指着一个学生告诉我,说:这就是刘和珍。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势利所屈,反抗一广有羽翼的校长的学生,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她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偏安于宗帽胡同,赁屋授课之后,她才始来听我的讲义,于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学校恢复旧观,往日的教职员以为责任已尽,准备陆续引退的时候,我才见她虑及母校前途,黯然至于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我在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群众向执政府请愿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卫队居然开枪,死伤至数百人,而刘和珍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刘和珍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杨德群君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

但段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暴徒”!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她,刘和珍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请愿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但竟在执政府前中弹了,从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死。同去的张静淑君想扶起她,中了四弹,其一是手枪,立仆;同去的杨德群君又想去扶起她,也被击,弹从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她还能坐起来,一个兵在她头部及胸部猛击两棍,于是死掉了。

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刘和珍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而友爱的杨德群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张静淑君还在医院里呻吟。当三个女子从容地转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枪弹的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中国军人的屠戮妇婴的伟绩,八国联军的惩创学生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

但是中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中国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刘和珍君!

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四月十二日《语丝》周刊第七十四期

刘和珍(1904—1926)江西南昌人,北京女子师范大学英文系学生。杨德群(1902—1926),湖南湘阴人,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国文系预科学生。张静淑(1902—1978)湖南长沙人,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育系学生。受伤后经医治,幸得不死。
 
但段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暴徒”!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

====================
永志不忘。
 
销声匿迹的“共和国卫士”说明了什么?知耻了?

六四之后,邓小平、杨尚昆、李鹏、陈希同等领导人当即评选表彰了10名共和国卫士,并召见了他们的亲属,同时传出有个别亲属当场拒绝了屠杀学生民众而获得的“共和国卫士”称号。

人民出版社还迫不及待地出版了《共和国卫士》一书。1989年10月之后,这些书籍就绝迹。有新华书店的人透露,接中央指令,所有包括《共和国卫士》在内的宣传六四平暴的书籍,全部封存并尽力回收,大包成捆送到废纸厂做成纸浆。自从1990年起,任何官方出版物,从军队报刊到各种党报书刊,还包括中国境内的互联网,都不见任何记念宣传这批《共和国卫士》的只字片语。北京市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博物馆和解放军报在每年隆重庆祝八一建军节时,再也看不到1989年六四所谓镇暴活动的任何讯息了。那些“共和国卫士”,牺牲的不准被提及记念,活着的没有一个以此殊荣上过任何媒体,无论是平面还是立体。没有人捕捉到任何一个这样“卫士”挂着勋章上街开会或者其他出场的镜头,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位在后来的升迁求职就业中的履历中有提及这样光荣称号显著功勋的。

如果1989年六四镇暴有一丝一毫的正义与正确性,中G决不会对在六四惨遭“无畏牺牲”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进行销声匿迹处理。由此我们肯定今天的中G领导人也完全明白中G的前任给中G、中华民族带来的万恶无耻的罪行是多么的沉重。如果有人认为这些战士无愧烈士称号,那么对中G后来对他们这样销声匿迹的处理,就起码应该感到不齿与愤怒。

因此俺这里专门发表雌文,对“过路人”那样的血性男儿进行一番忠告:

六四之前,你们对北京天安门广场一无所知,不能责怪你们。六四之后,看到中共宣传教育片里解放军士兵被烧死被吊在公路栏杆上的惨状镜头,你们怒火万丈,痛恨六四反革命暴徒,不但可以理解,俺还佩服你们的血性男儿气。跟解放区的共军战士看《白毛女》要举枪打死演黄世仁的演员一样,傻蛋是傻蛋,绝对可爱。

可是,你们如果一直有这股子男儿气,却一不见共产党为这些烈士立碑,号召军人与党员和群众向他们学习致敬,二不见共产党在这些烈士的牺牲周年进行任何纪念,甚至不允许包括你们在内的热血志士去纪念悼念他们,你们的男儿气哪儿去了?你们的男根哪儿去了?你们的头脑有没有连同自己的男根一起被化学阉割?你有没有种今年去天安门广场凭吊记念为平息反革命暴乱而壮丽牺牲的解放军战士,或许那些战士里就有你的亲人同学好友?如果你因此而被国安逮捕,俺一定为你喊冤!你如果获得中央领导热情肯定接待,得到解放军官兵的支持爱戴,不管你对俺什么态度,也不管俺有多少同学亲人在六四中丧生,俺一定跟着你高呼“拥护党中央”!

对六四时在京城或者在海外的年龄可以进政治局了的大朋友们,在六四刚刚发生之后,你们看了党连带奉送午餐的录像带,象袁木那样信誓旦旦相信共产党是“平息反革命暴乱”,只有23个学生死于非命,可以理解。

在六四过去多年之后,你们相信邓小平不得已采用铁血政策,以图国家稳定发展,以几千甚至上万人头换取20年稳定,虽然你们残忍,但是还算有冷酷的思维智力。

可是,当看到被高调册封的六四“共和国卫士”被无情地销声匿迹,看到邓家子女出来撇清邓小平对六四开枪发令的责任,看到李鹏也把日记弄到香港出版,坚拒对自己六四丰功伟绩的奉承,连陈希同这位现场“总指挥”在大牢里至今虽还认定这是“平叛”,也承认六四杀人很多,但是却不敢领受勋章,否认自己为邓小平提供情报与建议,从江泽民接受华莱士采访到胡温习李,没有一个人至少在对外场合胆敢使用“平息暴乱”这样的当时邓小平李鹏袁木的标准党语,甚至没有一个人在任何时候关心慰问记念一下活着与死去的 “共和国卫士”,你们应该问问自己的脚趾头,“六四”是什么?

http://bbs.wenxuecity.com/memory/471791.html
 
纪念 六四,

那天,

工人团体没敢来,

农民团体没敢来,

很多成年人没敢来,

只有这群天真的孩子,

把鲜血洒在首都的大街上。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