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门那个?就是实验一小。文革前印象里就这三个五年制小学。
不是那个实验一小,是北师大院里的实验小学,不如实验一小的说。
和平门那个?就是实验一小。文革前印象里就这三个五年制小学。
北师大附小?不是那个实验一小,是北师大院里的实验小学,不如实验一小的说。
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师范大学叫normal university,问过一个同事,他也不明白,说又有哪个大学不normal呢。
六九初中,七二高中,七七大学。
咱都那一带的富强胡同的。在东风市场,东华门,灯市口,大草场,黄土岗,骑河楼,妇产医院,沙滩美术馆,民航售票处,华侨大厦,隆福寺一带活动。
就是中宣部宿舍吧。我从83年起住的那个楼跟中宣部宿舍隔一堵墙,东风电视机厂旁边。对面原来有个煤铺,后来是好多修车的。那边现在可好了,是皇城遗址公园。早上坐3路车从骑河楼街走进去,下午从银闸胡同出来坐11路无轨电车回家。就这两个胡同熟啊,那时太小不敢乱串怕丢了
。我有一帮同学是住沙滩北街红旗杂志出版社家属院的 。
谢二位赞美。不否认就是真的啦。如果有很多真情实感,又能豁出去几个小时去写,人人都是有潜力的啦。我好长时间也没那么勤奋。村里住久了,感觉咱村不大不小,挺好。太小了没人气,太大了容易迷失。前段时间听说渥村被评为最无聊城市,还同感了一番,现在不觉着啦。没准儿北大毕业的。
烟盒(拍三角),弹球,弹弓(绷弓子),瓷片,这些都被认为是坏游戏了,应该是男孩子的领地,但我比男孩子也不差,所以也玩,就是不太敢当着同班同学的面玩,我得保持我好学生的形象啊。
胶泥:医院总有建筑施工,所以有胶泥沙子什么的。胶泥的玩法是,把那种红泥活成胶泥,做成碗的形状,底薄一点,然后搁在手里猛的往下一扣,摔在地下,看那个底破,听那个巨响。
还有钻水泥管子,爬预制板的事,我都干过。擦破划破,流血结痂,常有的事。我隔壁住着外科老中医,他有祖传治外伤的秘方。房老太爷,我谢谢您啊,记得那时您最喜欢的不是我,是我姐。
有时也干点文雅的事情,比如翻绳。玻璃丝绳交叉在两只手上后,另一个人用另一方式接过去,变成另一种形状。也可以一个人两只手撑着,编出不同图案形状。再如糖纸,把花花绿绿的塑料糖纸沾水弄平,贴玻璃上晾干,夹在书里,等糖纸平得没有皱褶,放在手心里,糖纸自动卷起,好美的画面。
还有一些小杂耍,比如郭德纲说的画个手表咬个手表,就是我们这一代玩过的。
各种小虫子们,也是我们童年生活的一部分,有的小虫还成了我们的玩伴。杨树上的毛毛虫,槐树上的吊死鬼(正名槐蚕),枣树上的杨拉子,葡萄树上的绿色的 茧,都是我惧怕的东西;老牛(天牛),蚯蚓,土鳖,我多少次趴在地上跟它们玩;那时的孩子们谁没粘过蜻蜓呢,蜻蜓粘来以后,喜欢的是蜻蜓薄纱似的翅膀,和蜻蜓的 小嘴咬着手指那丝丝痒痒的感觉。夏天,蝈蝈的叫声伴我睡午觉,而蛐蛐的弦鸣是夏夜里大自然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