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轮回故事——苏东坡、佛印和尚、黄庭坚的前世今生

  林氏姐妹每日必轮流到寺中,送食供父,为其洗理。入夏,常携西瓜为其解暑;岁寒,则为其作包衣御寒。时人常见父女相聚树下,抚首亲昵若家人矣。
  
  越数年,文革浩劫,大破四旧,寺院皆毁,民不聊生。猪居士亦垂垂老矣。
  
  某日,正信法师将林氏姐妹与猪居士并唤至方丈,四众弟子围绕,香烟如云,佛号如潮。 但见法师焚香礼佛毕,结跏趺坐于狮子床上,对众人曰:“末法时代,四方多难,三灾八难将至。众人宜坚守戒律,老实持戒念佛,发愿回向净土,则不至下坠苦途。今欲解脱,求生西方。阿弥陀佛!”言毕,端坐而寂。四众含泪颂佛,求佛接引。
 
  只见猪居士急趋床前,长跪叩首不已,泪流如注,呜呼不断,声若念佛。未几,亦仆地而逝。空中现七色光,异香扑鼻,数日不散。众人皆叹,西方三圣亲临,接引正信法师和居士往生净土矣。颂佛之声四起。林氏姐妹亦含泪念佛不辍。为使其父中阴得度,不敢搬动其身也。七日后,四众为师与居士荼毗,师得五彩舍利数千,四海迎供者众;居士亦有舍利花数百,其白如玉。
  
  文革浩劫中,林氏姐妹因“宣传封建迷信”获罪,惨遭批斗,相继而死,遂林氏无后人矣。红卫兵又将山寺尽毁,寺中供奉之舍利,亦不知所踪。不几年,主事者皆殒。
 
  一九八七年,丁卯岁秋,余曾谋生于福州。同事林某告知此事,谓其亲历也。林某年幼时,曾随父母去乌山寺进香,亲摸猪居士之首,颇受大人呵斥,以为不敬长者也。然猪居士颇友善,不以为忤。
  
  今世风日下,唯利是图者日多,不信因果,人心道德尽失。故于秋声四起之夜,记当年所闻,警世勉人矣。

   下面,开始介绍一位著名轮回学者--魏斯博士的精彩研究,一起来探寻每个人在婴儿期、母体中或前世时的记忆,以及灵性大师们带给我们的信息。
 
  
  做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我叫布兰.魏斯(Brian L. Weiss),曾是接受正规训练的医生、精神医学教授、坚决的无神论者。曾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后获得耶鲁大学医学博士学位,成为精神科主治医生。我也在好几个大学的医学院任教,并担任迈阿密系奈山医学中心精神科主任。遇到凯瑟琳之前(《前世今生》中详述这个病人的故事),我发表了四十余篇科学论文及专著,在精神药物学与脑部化学领域里,我获得国际认可的声誉。一点也不奇怪,我对“非科学”的领域,如“超心理学”(para-psychology),曾经是彻底的怀疑,而对于前世轮回的观念一无所悉,甚至不屑一顾。
 
   哪想到催眠中的凯瑟琳莫名其妙的开始回忆前世,其中还有无形的高级灵性大师带来的教导。她所有的病症,在前世回溯后都获得改善。我惊愕万分,事件冲击了我,让我进入“轮回”、“灵魂”的世界,于是开始找寻科学与直觉之间的焦点。

   这个事发生于二十年前。此后,我帮助了二千多位病患,做新生儿、子宫期回忆以及前世回溯。
  
   现在我的工作主题是前世研究、灵疗、及灵魂伴侣重聚的“轮回学专家”,因此我已经成为不被正式医疗领域承认的“医生”。
  
   我欢迎任何有关轮回的描述,因为我相信,我们“确实”不断轮回,直到我们学习到该学习的功课,然后才能毕业。同时,我也不断指出非常多的历史证据、临床证据,证明轮回是真的。
 
  根据这些经历,已经著有 《返璞归真》Only Love is Real、《前世今生》Many Lives, Many Masters、《生命轮回》Through Time into Healing 、《回到当下》Messages From The Masters等畅销轮回专著,出版成三十多种外语译本(这几本书都有繁体版本在台湾发行)。
  
   但是这些书内涵比轮回与前世治疗更加丰富深刻,那是我教导病患与听众的更进一步深悟。这些都是生命之秘的重要部分,每一个人都必须好好去了解。我曾接触研究过许多巫医、通灵人、修行者甚至无形的高级灵性大师们,我也学习到个人灵魂的觉醒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管道。
  
   我体会出,生命比精准严格医学要我相信的,更宏大、更深奥...
  魏斯:
  
   除了催眠之外,还有其他经验前世的方法。
 
   我最初两次的前世之旅就发生在身体治疗与梦中,偶然明白了自己的前世。
  
   第一次经验前世时,我正在做指压治疗。在生动的视觉场景中,我看到自己是古代的神职人员,比我现在高高瘦。我站在奇怪的几何形状建筑里,上平侧斜。我不断听到Ziggurat这个字,但当时我不明白它的意思。

   神职人员权势很大,但是我没有善用名位教导灵性真理,而是贪财求权。我渴望见识他的未来,果真看到了,他的价值观一直没有转向灵性,虽然他有资格教导灵性真理,只要好好运用他的权力。

   我慢慢回复清醒意识。当晚回家后,我查一下Ziggurat这字的意义。百科全书上说,那是耶稣诞生的千年前,古代巴比伦的“塔庙”。就跟我见到的的古怪几何建筑一样。
 
   几年后,我又有第二个前世经验,这一次是梦中。那时我负责主讲五天的专业训练营。参加的职业医师都住在同一饭店里,密集的训练课让精疲力尽。前世之梦就发生在第二晚。

   栩栩如生的梦让人记住每一细节,我还是神职人员,这一次是几世纪以前的欧洲天主教神父。我在地牢里,手臂被锁链扣住,固定锁链的墙在我身后,我被严刑拷打、处死,因为我教导被禁止的异端邪说。
  
   我醒了,但仍在假眠状态,梦持续了一会儿。我可以看到自己处于暗房间里,躺在床上。接着,我感觉到有道内在的声音或讯息说:

   “有机会教导真理时,你放弃了。”

   我知道,那是指巴比伦神职人员那一世,我的前世没有利用时机教人灵性真理。
 
   “当你没有机会时,你却教导…… 你强出头。”
   我知道,当一名天主教神父教导爱与同情是很安全的。他没有必要挑战当时的残酷权威,宣传轮回,为真理赴死。
  
   “这一次,好好做。”柔和的声音结束了。
   我再也睡不着了,最后下床吃早餐。
  
   参加训练营的一名学员,她是著名大学的精神医学名教授。
 
   “你看起来气色好差。”她站在我旁边,一眼就看出我的模样。

   “我知道。”我说:“昨晚没睡好。

   “我知道。”她回答:“我看到你的梦!”

   不可能,我不相信。她看透我的怀疑,进一步解释说:
   “我们的家族有通灵能力,我母亲这一系已经有好几代了。”她又说:“我也有这些能力。”

   我好奇起来,问她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是好几世纪以前苏格兰的神父。你被囚禁。右臂被锁链绑在墙上,你受到酷刑,因为教导轮回被处死...” 她说的比我梦到的更多。
   不只这些。
   “你必须小心一点。那些人现在又回来了!”她补充说。
  
   所以,我一直在“睁大眼睛”,保持警觉...
 
  讨论:

我们看到魏斯博士的研究和使命并非今生才有,还有些著名轮回学者也有类似情况(前生也在传播轮回观),以后介绍。其实基督教义和轮回现象并不矛盾,有不少著名轮回学者也是坚定的基督教徒。
  
  实际上,早期的基督教并没有排斥轮回的说法,也存在着轮回教派,在基督教成为罗马帝国国教后,当权者处于一些目的,自六世纪中(公元553年)开始明定轮回说为异端,主张把提倡轮回的欧理真教派(Origen)或诺斯替神秘主义的信徒与相关文献大力消除。
   这可说是人类历史上最不幸的错误之一,其影响一直到今天----造成东西方宗教和文化的巨大隔阂甚至冲突。
 
  直到近代的著名灵疗者、预言家、虔诚的基督徒--爱德嘉·凯西(1877-1945),用天赋的天眼通宿命通和神奇的前世疗法享誉世界,也用轮回说重新讨论圣经的奥义,西方人开始逐渐思考轮回的问题,越来越多的西方人(包括基督徒)接受了轮回的存在。到了60年代,史蒂文森博士兴起了科学调查验证轮回记忆现象的风潮,至今调查证实的已超过3千个案例。随后许多科学工作者公布了越来越多前世催眠案例和各种研究...
  94年的调查显示,美国27%的人相信有轮回,今天这个比例肯定还要高。
  
  但目前轮回说仍不被主流基督教义承认。
  
  所以说,轮回是一种普遍而客观的现象,它并不应为某个宗教或某种理论来接受或排斥。
 
  东方宗教和西方宗教教义中本来有很多可以融合和沟通的桥梁,但是由于历史原因而被人们误解和割裂,形成一些可怕的对立。
  
  这些言论可能触及一些敏感问题,我决不想引起争端和口舌。但觉得有必要让大家了解一些信息即可。
  请大家冷静对待这些信息,不必在这里为此争执。由于人类的偏执和对神旨的误解,已经造成了太多的争斗和悲剧。有智慧和博爱的人应该明白如何避免这种错误和分歧。
  
  希望更多的人能放下狭隘排外的宗门观念和偏执误解的教义,从更高的角度体会宇宙生命的真谛,
 
  体会众神教导的爱。
  节自魏斯博士的相关著作:
  
  初次遭遇“前世今生”

   我(魏斯)这一辈子力量最强的经验,是在为凯瑟琳回溯时所收到的不同讯息。我愿意跟大家分享这个故事,让各位了解,这一刻永远改变了我的生命。
  
  先要说一些我自己的情况:
   我生命里的最大悲剧是长子亚当的猝死,死亡时只活了二十三天的寿命,那是一九七一年。出生以后第十天,我们从医院带他回家。他有呼吸困难、突然呕吐症状。医生也诊断不出结果。“心瓣膜受损、肺静脉循环不良。”他们这样说:“一千万名出生婴儿可能只有一名罹患此疾。”原本应该揣带含氧血液返流心脏的肺部静脉,因为接驳不正,血液流向心脏的方面相反。好像是他的心脏倒转过来,非常罕见。
 
   开心大手术也救不了他,亚当几天后去世。我们哀痛好几个月,我们的梦想与希望化为灰烬。另一个儿子约旦在一年后出生,抚慰了我们的伤痛。
  
   亚当去世那一阵子,我正在为是否该选择精神科而举棋不定。因为在实习时,我对内科很有兴趣,而且当时又有住院医师的缺在等我。可是亚当死后,我毅然决定投入精神科。我对现代医学很愤慨,有那儿先进的医术与科技,仍然救不了我的儿子,那么单纯的小婴儿。
  
   另外,我父亲是信仰虔诚的人,将教义看得比精神超脱还重。
   父亲身体一向硬朗,一九七九年初第一次心脏病发,健康才亮起红灯,那时他六十一岁。虽然逃过第一次发病,但他的心肌已严重受损,三天后不治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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