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他看着那张年轻姣好的脸庞,此时却苍白而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他的人开始瑟瑟发抖。
都是我造的孽,都是我!懊恼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割着他,让他无法平静。如果那天他不是喝多了怕回去挨老婆骂而偷偷溜回医院,如果那天他不是神智涣散而无法控制真气流动,那么当在过道里女孩好心的扶起靠墙蹒跚的他时,他就不会本能的用起吸星大法护身。虽然幸好当时他还是在最后找回了理智,但是女孩一大半的精气神都已经被他吞噬了。
这些日子,女孩当时那双无比惊恐的眼睛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每天在病房看着这条无辜而年轻的生命在一天天枯萎,他就觉得像把自己悬挂在那里鞭打一样。
他原指望现代的科学技术能医治好这女孩,可是现在看来效果甚微,而该死的只认钱的医院现在干脆连管也不想管了。
不,他绝对不能让这女孩的命就这样丢了,他一定会为这个女孩争取下去的。但他心里也明白,真正能对抗吸星大法伤害的恐怕只有嫁衣神功了,而当今世上嫁衣神功练到能抗衡他的地步的人却只怕是没有了。
或许,只有回去古代找到小鱼儿和花无缺的爹雁南天了,可是穿越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一筹莫展,忽然想其一个人来。村长!对,什么都知道的村长,找到他也许他能想到什么好主意。可是村长一向行踪不定,不仅如此他还精通易容大法,时常变换模样,要找他也不是容易的事。倒是前些天听说他最近和何夫人交往甚密,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不管了,等会就给何夫人打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