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的鸢娓》

追完了!赞一个,老八越写越顺溜了。夏天和汪儒的表现和想法很真实,是我最喜欢的一段,也让人唏嘘不已。不知道老八会给他们安排到何方。不过不管结局如何,相信汪儒心里是永远不会忘记夏天的,只可惜变故太大,现在的汪儒过不去

艾一下子就走这么远了,有些意外。感觉她的智商发挥时高时低,不过贪婪是最大原因,蒙蔽了一切智商。而蒙蔽松的智商的就是爱情吧,其实看他比汪在生活和面对变故上强很多,但在面对艾的时候就一败涂地。

倒是越来越喜欢松了,一开始觉得他脑残形象,现在觉得他是真的爱到没自尊那种,能这样爱一个人的人,其实蛮伟大的蛮勇敢的

对荷花有同情,但是怎么说呢,爱情永远是这样,生活也永远是这样,没什么公平可言。倒不希望她打动松,那样一边倒的爱情对这样好而单纯的女孩并不是好事,希望她找到一个爱她珍惜她的才好

几条线都不错,贵在真实可信,看偶码这么些字也就知道偶诚心啦,好久没打这么多字啦
谢谢精灵点评!
精灵码这点儿字还不是小意思,回来了就多码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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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前的一个周日,为答谢菊屋员工一年来的辛苦付出,山下按照惯例将餐馆休业一天,组织全体员工及家属前往亚当河秋游,车费,食品,门票都由山下支付,员工可以带上配偶孩子一起前往。古澹因为美食节在菊屋工作过一段时间,自不必说,就连老默也收到了邀请。老默向来是社会动物,对出游聚餐这样的事情非常热衷,按理说他是没有道理不去的,可是这一次他婉拒了。


原来,老默好人有好报,在上次接待沙特舞蹈艺术团的工作中,结识了艺术团里的舞蹈家RUKA, RUKA是标准的阿拉伯美女,眼睛又大又黑,高鼻梁,白皙的皮肤,身材凸凹有致,样貌倾国倾城,当RUKA身穿绚丽长裙,面带薄纱,手中舞动着飘逸的红色长丝巾,随着阿拉伯音乐多变的节奏, 尽显柔美的身段,一边款款摆动着臀腹,一边将神秘而灵动的大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老默的脸庞,只把老默看得心口怦怦一阵乱跳,如同中了阿拉伯的魔咒一般。几曲阿拉伯风情的民族舞跳下来,老默从此魂不守舍掉入爱河不能自拔。


老默是何等人物,心动马上行动,排除万难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接近心中的女神。总算在艺术团离开温哥华前单独约到了RUKA, 老默做东请RUKA去一家很有特色的土耳其餐厅用餐,两人边吃边聊,相谈甚欢。说来这RUKA也非一般人,家族中有迪拜贵族后裔,又有几个哥哥都是外交官,她本人10来岁就在美国读艺校,她热爱舞蹈,对现代西方现代艺术情有独钟,加上在美国生活多年,思维方式和观念都非常西化,所以和老默特别谈的来,可谓相见恨晚。


陷入热恋中的RUKA本来应该随团返回沙特,但她在老默的劝说下找到当外交官的哥哥为自己向艺术团长请假,得以在温哥华多停留一段时间,从此老默和RUKA双宿双飞,好得蜜里调油一般。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等着明年春天回沙特正式拜见双方父母顺便举行订婚仪式了。


老默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个周日他提前一个月就和RUKA约好了去纽约见几个朋友,否则他必定是十二分愿意带着RUKA去亚当湖秋游顺便显摆一番。


古澹听老默在电话里把RUKA直呼为未婚妻,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不由哈哈大笑,看来一物降一物这话真是一点儿也没错。过去老默滑不溜手,常常脚踏几只船,可是一旦遇到了女神,不是也一样被管得服服帖帖!老默专门打电话给山下也表示了谢意,说有机会一定会带着未婚妻去菊屋拜访,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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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前的一个周日,为答谢菊屋员工一年来的辛苦付出,山下按照惯例将餐馆休业一天,组织全体员工及家属前往亚当河秋游,车费,食品,门票都由山下支付,员工可以带上配偶孩子一起前往。古澹因为美食节在菊屋工作过一段时间,自不必说,就连老默也收到了邀请。老默向来是社会动物,对出游聚餐这样的事情非常热衷,按理说他是没有道理不去的,可是这一次他婉拒了。


原来,老默好人有好报,在上次接待沙特舞蹈艺术团的工作中,结识了艺术团里的舞蹈家RUKA, RUKA是标准的阿拉伯美女,眼睛又大又黑,高鼻梁,白皙的皮肤,身材凸凹有致,样貌倾国倾城,当RUKA身穿绚丽长裙,面带薄纱,手中舞动着飘逸的红色长丝巾,随着阿拉伯音乐多变的节奏, 尽显柔美的身段,一边款款摆动着臀腹,一边将神秘而灵动的大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老默的脸庞,只把老默看得心口怦怦一阵乱跳,如同中了阿拉伯的魔咒一般。几曲阿拉伯风情的民族舞跳下来,老默从此魂不守舍掉入爱河不能自拔。


老默是何等人物,心动马上行动,排除万难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接近心中的女神。总算在艺术团离开温哥华前单独约到了RUKA, 老默做东请RUKA去一家很有特色的土耳其餐厅用餐,两人边吃边聊,相谈甚欢。说来这RUKA也非一般人,家族中有迪拜贵族后裔,又有几个哥哥都是外交官,她本人10来岁就在美国读艺校,她热爱舞蹈,对现代西方现代艺术情有独钟,加上在美国生活多年,思维方式和观念都非常西化,所以和老默特别谈的来,可谓相见恨晚。


陷入热恋中的RUKA本来应该随团返回沙特,但她在老默的劝说下找到当外交官的哥哥为自己向艺术团长请假,得以在温哥华多停留一段时间,从此老默和RUKA双宿双飞,好得蜜里调油一般。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等着明年春天回沙特正式拜见双方父母顺便举行订婚仪式了。


老默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个周日他提前一个月就和RUKA约好了去纽约见几个朋友,否则他必定是十二分愿意带着RUKA去亚当湖秋游顺便显摆一番。


古澹听老默在电话里把RUKA直呼为未婚妻,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不由哈哈大笑,看来一物降一物这话真是一点儿也没错。过去老默滑不溜手,常常脚踏几只船,可是一旦遇到了女神,不是也一样被管得服服帖帖!老默专门打电话给山下也表示了谢意,说有机会一定会带着未婚妻去菊屋拜访,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终于又转回到古澹这边来了,IRIS也快出来了吧。

老默跟RUKA一见钟情,速战速决,这样的爱情应该是很甜蜜的。老默是个欢乐也不挑剔的人,见个美女就喜欢,这样的人挺喜庆的。RUKA,是阿拉伯的,跟老默既没有语言障碍,也没有文化隔阂,跟老默真是有缘。
 
终于又转回到古澹这边来了,IRIS也快出来了吧。

老默跟RUKA一见钟情,速战速决,这样的爱情应该是很甜蜜的。老默是个欢乐也不挑剔的人,见个美女就喜欢,这样的人挺喜庆的。RUKA,是阿拉伯的,跟老默既没有语言障碍,也没有文化隔阂,跟老默真是有缘。
嗯,速战速决,老默还是很讨喜的,让他有个好的结局。
拥抱这两天工作很忙,你那篇只怕要再等几天才有更新了吧...
 
嗯,速战速决,老默还是很讨喜的,让他有个好的结局。
拥抱这两天工作很忙,你那篇只怕要再等几天才有更新了吧...
老八猜得真准,昨晚一直在给单位加班干活,工作到凌晨一点,今天白天一直在计算机前猫着腰干活,下班的时候觉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IT不光费脑子,也是个体力活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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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前的一个周日,为答谢菊屋员工一年来的辛苦付出,山下按照惯例将餐馆休业一天,组织全体员工及家属前往亚当河秋游,车费,食品,门票都由山下支付,员工可以带上配偶孩子一起前往。古澹因为美食节在菊屋工作过一段时间,自不必说,就连老默也收到了邀请。老默向来是社会动物,对出游聚餐这样的事情非常热衷,按理说他是没有道理不去的,可是这一次他婉拒了。


原来,老默好人有好报,在上次接待沙特舞蹈艺术团的工作中,结识了艺术团里的舞蹈家RUKA, RUKA是标准的阿拉伯美女,眼睛又大又黑,高鼻梁,白皙的皮肤,身材凸凹有致,样貌倾国倾城,当RUKA身穿绚丽长裙,面带薄纱,手中舞动着飘逸的红色长丝巾,随着阿拉伯音乐多变的节奏, 尽显柔美的身段,一边款款摆动着臀腹,一边将神秘而灵动的大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老默的脸庞,只把老默看得心口怦怦一阵乱跳,如同中了阿拉伯的魔咒一般。几曲阿拉伯风情的民族舞跳下来,老默从此魂不守舍掉入爱河不能自拔。


老默是何等人物,心动马上行动,排除万难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接近心中的女神。总算在艺术团离开温哥华前单独约到了RUKA, 老默做东请RUKA去一家很有特色的土耳其餐厅用餐,两人边吃边聊,相谈甚欢。说来这RUKA也非一般人,家族中有迪拜贵族后裔,又有几个哥哥都是外交官,她本人10来岁就在美国读艺校,她热爱舞蹈,对现代西方现代艺术情有独钟,加上在美国生活多年,思维方式和观念都非常西化,所以和老默特别谈的来,可谓相见恨晚。


陷入热恋中的RUKA本来应该随团返回沙特,但她在老默的劝说下找到当外交官的哥哥为自己向艺术团长请假,得以在温哥华多停留一段时间,从此老默和RUKA双宿双飞,好得蜜里调油一般。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等着明年春天回沙特正式拜见双方父母顺便举行订婚仪式了。


老默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个周日他提前一个月就和RUKA约好了去纽约见几个朋友,否则他必定是十二分愿意带着RUKA去亚当湖秋游顺便显摆一番。


古澹听老默在电话里把RUKA直呼为未婚妻,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不由哈哈大笑,看来一物降一物这话真是一点儿也没错。过去老默滑不溜手,常常脚踏几只船,可是一旦遇到了女神,不是也一样被管得服服帖帖!老默专门打电话给山下也表示了谢意,说有机会一定会带着未婚妻去菊屋拜访,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更新了标题没改。。。。结果坐地板。。。。好久不见老默,给安排了个合适的女纸,很不错呀。老八对他很厚待
 
老八猜得真准,昨晚一直在给单位加班干活,工作到凌晨一点,今天白天一直在计算机前猫着腰干活,下班的时候觉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IT不光费脑子,也是个体力活儿啊。
真辛苦,干哪一行都不容易啊,拥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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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瞿陌松一直记挂着艾媛媛,利用晚班休息的时间给她打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占线无法接通,等到下晚班一看时间又很晚了,再打电话只怕会影响艾媛媛休息。瞿陌松给艾媛媛留了短信,艾媛媛也没有回复。此时,瞿陌松一言不发默默开车,脑子里回想着那夜艾媛媛在电话里的如述如泣,心头百感交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何花觉察出了异样,只是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侧着头看车窗外一闪即过的街景。



凭着女孩子敏锐的第六感,何花觉得瞿陌松跟往常很不一样,虽然他还是不大说话,但是他的沉默中多了很多焦躁不安,他不停的看手机,每次看过以后都显得更为焦躁和不耐烦。何花从来没有见瞿陌松对什么事情这么上心,是因为什么事呢?是国内的父母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吗?何花不敢问,秋天的夜晚温度降得很快,车里没开暖气,两个人好像做在冰窖里一样。何花想,要是瞿陌松肯问问自己冷不冷,累不累,饿不饿,该有多好啊。



瞿陌松这些天很明显地在冷淡疏远何花,他不再让何花帮他打扫房间,故意跟何花岔开时间上下班,减少见面的机会。何花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心中忐忑不安,却又无计可施。


这天恰巧一个同事病了,何花主动跟她换班,才得以机会跟瞿陌松一个时间下班。可是事实证明即便是硬生生地挤在瞿陌松的身边也是于事无补,何花很明确的感到瞿陌松的抗拒。


一路无话,回到家里,何花进厨房热了杯牛奶送下楼来,瞿陌松房间的门开着,他还在桌案边翻阅当天的报纸。何花怕打扰他似的,轻轻地走进去,将牛奶放在桌边。瞿陌松抬起头,显得有些不胜其烦,他忍了一下,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利用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何花,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以后不要再给我送这送那了,还有我的房间能不能不要随便进来,以后打扫整理房间的工作就让我自己做可以吗?”


何花有点儿发懵,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送杯牛奶,却惹得瞿陌松这么的不高兴。她急忙掩饰说:“也不是特意给你准备的,就是我正好热多了,你不要有负担啊....以后我进门先敲敲门好吧?不要搞得这么严肃啊!”


说话间,她注意到瞿陌松一手拿着一只红色的彩笔看的是租房广告,报纸上的租房信息栏里已经有了好几个用颜色笔圈出来的记号。


何花向来性格直爽不懂得拐弯抹角,将刚才的牛奶事件抛在了脑后,直接问道:“瞿大哥你怎么在找房子啊?是在帮朋友看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瞿陌松知道瞒不过去,干脆挑明了也好。


何花惊讶的眼睛瞪得溜圆,好像两颗黑葡萄似的,她一着急,嗓门也大了许多,问:“我们家哪里不好了?刚刚搬来才一个月就又要出去找房子,你的LEASE可是签好要住一年的.....这才刚搬进来,好好的,为什么又想着要搬走呢?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有话你就直说啊,何必一定要搬走呢?”


“不是你的错,何花,都是我不好。”


“瞿大哥,你当我是朋友吗?”


“当然.....”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找房子往外搬啊,如果你说的有道理,我不但不拦你,还帮你找房子。”


“何花,都是我自己的事,真的不是你的问题,对不起!”


“瞿大哥,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可不依。” 何花很倔强地逼视着瞿陌松的眼睛,一副不依不饶的表情。她这些天一直对瞿陌松的冷淡态度感到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这时候再也忍不下去,只盼着瞿陌松给她一个合理的说法。


瞿陌松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何花是个好女孩,更难得的是对自己又这么好,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再拖下去只怕大家只会越走越远,那样对何花的伤害也会越大。



瞿陌松便把自己和艾媛媛的事情,包括自己家里发生的变故都原原本本地说了,这是第一次沉默的瞿陌松对何花打开心扉,一番话说完,瞿陌松汗颜道:“不好意思,何花,我没想到一开口就刹不住闸,唠里唠叨地说了这么多,你听烦了吧!”


何花低着头,两只手将衣服边角在手指头上绕来绕去,本来平整的衣服被她揉得皱皱巴巴的。一直到瞿陌松将话说完,何花才长长地叹了口气,说:“瞿大哥,不是我说你啊.....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你自己做主张呢?一早就该跟你女朋友说清楚,无论她接受不接受,结束一段感情都不是单方面的事情,你真不该自己什么也不说就悄悄地退出!现在我懂了你是怕你的女朋友最后接受了你,你住在我家不方便对吗?我明白了!”


瞿陌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虚地说:“都是我的错,何花对不起!”


“哎,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惜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你要搬走我可以理解,你跟我家签的LEASE不用担心,如果你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就赶紧告诉我一声.....” 话没说完,何花转身就走,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跑回自己的房间,她生怕自己跑得慢了会忍不住当着瞿陌松的面儿掉下眼泪来。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人从高高的马背上狠狠地推了下来,心那么痛,那么难过。

她反手将身后的门关死,将房间的灯按灭,眼眶里一个劲儿打转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往下掉,黑暗中,她一头趴在枕头上呜呜地哭出声来。
荷花的感情很真挚,即使痛失所爱,依然能理智理解别人, 控制自己。和艾媛媛的“聪明”形成鲜明的对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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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前的一个周日,为答谢菊屋员工一年来的辛苦付出,山下按照惯例将餐馆休业一天,组织全体员工及家属前往亚当河秋游,车费,食品,门票都由山下支付,员工可以带上配偶孩子一起前往。古澹因为美食节在菊屋工作过一段时间,自不必说,就连老默也收到了邀请。老默向来是社会动物,对出游聚餐这样的事情非常热衷,按理说他是没有道理不去的,可是这一次他婉拒了。


原来,老默好人有好报,在上次接待沙特舞蹈艺术团的工作中,结识了艺术团里的舞蹈家RUKA, RUKA是标准的阿拉伯美女,眼睛又大又黑,高鼻梁,白皙的皮肤,身材凸凹有致,样貌倾国倾城,当RUKA身穿绚丽长裙,面带薄纱,手中舞动着飘逸的红色长丝巾,随着阿拉伯音乐多变的节奏, 尽显柔美的身段,一边款款摆动着臀腹,一边将神秘而灵动的大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老默的脸庞,只把老默看得心口怦怦一阵乱跳,如同中了阿拉伯的魔咒一般。几曲阿拉伯风情的民族舞跳下来,老默从此魂不守舍掉入爱河不能自拔。


老默是何等人物,心动马上行动,排除万难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接近心中的女神。总算在艺术团离开温哥华前单独约到了RUKA, 老默做东请RUKA去一家很有特色的土耳其餐厅用餐,两人边吃边聊,相谈甚欢。说来这RUKA也非一般人,家族中有迪拜贵族后裔,又有几个哥哥都是外交官,她本人10来岁就在美国读艺校,她热爱舞蹈,对现代西方现代艺术情有独钟,加上在美国生活多年,思维方式和观念都非常西化,所以和老默特别谈的来,可谓相见恨晚。


陷入热恋中的RUKA本来应该随团返回沙特,但她在老默的劝说下找到当外交官的哥哥为自己向艺术团长请假,得以在温哥华多停留一段时间,从此老默和RUKA双宿双飞,好得蜜里调油一般。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等着明年春天回沙特正式拜见双方父母顺便举行订婚仪式了。


老默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个周日他提前一个月就和RUKA约好了去纽约见几个朋友,否则他必定是十二分愿意带着RUKA去亚当湖秋游顺便显摆一番。


古澹听老默在电话里把RUKA直呼为未婚妻,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不由哈哈大笑,看来一物降一物这话真是一点儿也没错。过去老默滑不溜手,常常脚踏几只船,可是一旦遇到了女神,不是也一样被管得服服帖帖!老默专门打电话给山下也表示了谢意,说有机会一定会带着未婚妻去菊屋拜访,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老莫描写得很可爱。 爱情滴力量真是不能小看哪!
 
65

周日这天,秋高气爽,碧空如洗。


古澹赶到菊屋门前的集合地点,大老远就看见IRIS一手牵着小南瓜,站在菊屋的停车场跟山下的秘书站着说话。IRIS扎了个利落的马尾,一身玫瑰红的运动服,白色休闲鞋,颈间斜扎着一条紫白色印花的丝巾,俏丽中带着几分活泼。


自上次一别,转眼也有段时间了,古澹在格兰湖岛物业公司忙于工作也没有时间过来菊屋,不过每当公司的同事将网上好玩的音乐短片,励志漫画,卡通笑话发过来,古澹便群发给认识的朋友同学,IRIS也在其中。每次IRIS都有礼貌的回复表示感谢,偶尔她也将学校里比较新颖有创意的艺术构思和作品发给古澹看。


有几次艺术学校邀请知名的学者和艺术家给学生做讲座,IRIS也不忘告诉古澹一声,可惜古澹工作太忙,遇到了感兴趣的主题也没法去听。IRIS便把讲座录了下来,有要了演讲者的网站链接,一起发给古澹让他有时间的时候自己看。一来二去,虽然两个人不在一起工作,实际上却比美食节那段时间有了更多的接触。IRIS天性单纯,一旦放下戒心,话也多了起来,古澹沉稳纳言,但工作经验丰富见多识广,常常IRIS只说一,他便知道二,IRIS遇到工作课业上的问题常常打电话向古澹请教,古澹有问必答,知无不言,两个人相处得融洽自然,如同认识多年的好朋友一样。


小南瓜老远看见古澹走过来,跳起来挥舞着小胳膊跟他打招呼。奶黄色的阳光中,小南瓜戴着一顶红色的棒球帽,红黑色相间的小夹克,高帮球鞋,运动裤,比起两个多月前又长高了许多。古澹走得近了,见小南瓜圆圆的脸蛋,挺直的鼻子,一双眼睛滴溜溜透着机灵,又萌又帅也不知道将来要迷倒多少女孩。IRIS 也转过头来对古澹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脸色红润,一扫往日的凄楚, 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原来,古澹离开菊屋后,山下有心磨练IRIS,索性不再另外雇佣资深的市场部人员,而是让IRIS独当一面全面负责餐馆市场宣传和广告营销的工作。筹备美食节那段时间,IRIS跟着古澹学到了不少专业市场运作的技巧,就算有新问题也还可以向古澹咨询,几个月下来,IRIS再也不是一开始畏手畏脚的模样,显得干练自信了许多。这次的出外秋游工作,山下让IRIS全权负责,秘书做后援协助,从包车,到人员调度,到行程计划,食品和费用都是IRIS一手办理,虽然事情繁多琐细,IRIS免不了一番手忙脚乱,好在有秘书在一旁不断检查核对,发现问题都得意及时纠正。


饶是如此,依旧还是不断有新状况发生,只到昨天IRIS才被告知本来可以自己开车过去的两家人希望搭乘校车。IRIS一清点,发现乘坐校车的人数大幅超额,只怕还要另外多租一辆车才行,她重新对照着名单,将没有车,又或不会开车的人优先安排上校车,最后多出了大概有6个人,IRIS知道大厨家有一个10来人座位的VAN,便去找大厨商量看他能不能帮忙用自家的VAN送一部分员工去景区.....如此这般省去了另外租车的费用,又把问题给解决。IRIS看见向来眼高过顶的秘书对她悄悄地竖起大拇指,自己也觉得开心极了,从工作中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再也不是那个容易自伤自惜的小女孩了。


古澹在IRIS身边停下脚步,听见她跟秘书还在谈论出游食品饮料安排的事情,也不便打扰,只听秘书说:“IRIS, 你有没有把不含花生和坚果的那几份食物单独区分出来,不然一会儿大家一拥而上,把东西拿错了就麻烦了。”


“嗯,你放心好了,特殊的食品和饮料是单独放置的,一会儿我最先拿出来一个一个按人头发....这是团购的门票我已经打印出来了先给你拿着.....还有关于亚当斯河“三文鱼礼赞”活动的介绍资料,一会儿在车上可以给大家多介绍介绍,菊屋每年都有新人进来,好多都没有看过三文鱼洄游,所以我觉得可以在车上给大家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停车场上的人慢慢多了起来,三三两两站大都是菊屋的员工和家属,大家你说我笑,个个兴致高昂。说话间,山下走了过来,对IRIS说:“看来人都到得差不多了,赶快安排大家上车吧!”IRIS不好意思地一吐舌头,说:“哎呀,就顾着说话去了,差点儿把正事儿给耽误了!”急忙开始招呼众人上车。


山下对古澹点点头,笑道:“你走了这几个月,IRIS进步挺大的!这么大个活动都能组织起来了,很不简单!”


古澹也赞同道:“是啊,可以看出来IRIS比美食节那会儿自信多了,她本来就挺能干的。”


山下说:“新工作什么样?”


“还不错,虽然我都没有做过,北美这边的流程和我在中国工作的时候也大不相同,但还是很长知识,特别是同事们都很友善肯帮忙,说起来还是要谢谢山下老板的推荐。”


“不用客气,小伙子有冲劲,踏实肯干做什么都会成功的,我看好你!”山下连连摆手,然后话锋一转,问道:“你看过三文鱼回流吗?今年可是三文鱼四年一次的洄游大年!”


“说来惭愧,我来温哥华都两年了,一直忙于学业和工作,竟然连三文鱼洄游这样的壮观场面都错过了。” 古澹有点不好意思。


“那还真是挺可惜的,每年到了这个时间我都要去看三文鱼洄游,每次都去不一样的地方,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有一年,我去温哥华岛上的坎贝尔河,在那里可以穿上救生衣,套上面罩走入清澈的河水中,看着成千上万的三文鱼朔流而上,从自己的身边经过,那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那一定很不同寻常!”


“不过今天我们要去的亚当斯河也很不错,亚当斯河是加拿大红鲑的主要出生地,从9月底开始,大约有两百万条的加拿大红鲑从太平洋历经千辛万苦逆流而上返回到亚当斯河,场面非常壮观,值得一看。”


“大自然真是神奇,究竟是什么魔力让三文鱼逆流而上游回出生地产卵呢?”


“是啊,具体的原因人类也还在探索中,有人从科学上解释说是因为地球的磁力......但我宁可从精神上来理解,叶落归乡,天地万物莫不如此啊。就像我,现在年纪大了对故乡的思念一日强过一日,好像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唤我一样,等忙过了这一阵,我也打算回日本一趟,探望一下故乡的亲友啊。” 山下感叹道。
 
最后编辑:
很清新的文笔,读起来就像是秋天的空气一样清爽。

古澹和IRIS还没有什么进展啊,我以为他们这一段已经好上了呢。

三文鱼洄游,真是奇迹。鱼类没有思想,只有本能,就像一切都在DNA里规划好了一样,到时就洄游,无论什么艰难险阻也要洄游,真让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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