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大师季羡林语录》解读---许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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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的天才,其实是一种文化的天才。

尼采、爱因斯坦与维特根斯坦,甚至马克思、哈耶克、波普尔、弗洛伊德等等众多的天才,都是从这种文化中产生的。这种繁星迭出的天才闪现,不得不使人对这片神奇的土地表示惊叹。这些天才,有时看起来即使没有任何继承的思想,是从天上降临的,也是这样一种文化养育的结果。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化呢?那是一种惯于仰望天空的文化。一个仰望天空的文化,才会从天空中掉下天才。这天才人物总是生活得那样超凡脱俗,那样特立独行!应该承认,这样的人,即使在西方文化中,也是月朗星稀的,但是这个社会正因为有了他们,才使人们在世俗的忙碌中,心存一份敬畏,心存一份超脱,才会使人能够不时地沉静下来,得以清理清理自己的心灵世界。



来源:许锡良博客
克神父找到知音了???:D:p:tx:
 
管锥编[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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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锥编》是钱锺书在1960和70年代写作的古文笔记,对《周易》、《毛诗》、《左传》、《史记》、《太平广记》、《老子》、《列子》、《焦氏易林》、《楚辞》以及《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等古代典籍,采用中西方文化的比较研究方法,进行了详尽的缜密的考疏。其中以《太平广记》、《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二种耗力最巨,占全书近半篇幅。1978年1月又记,尚有论《全唐文》等书五种,因“多病意倦”尚未成编,“聊为异日之券。”書中引述四千位著作家的上萬種著作中的數萬條書證,兼及大量的社會科學人文學科。《管錐編》正式出版於 1979 年 9 月,由北京的中華書局印行。 (一般以三联书店《管锥编一、二、三、四》为参考)[來源請求]


书名[编辑]
「管锥」二字典出《庄子·秋水》:“以管窥天,以锥指地”。书名来自钱锺书的笔名。钱锺书曾用笔名“中书君”。而唐韩愈曾经以“中书君”指代“笔”,在韩愈所著《毛颍传》、《新五代史·史弘肇传》中,“管城子”、“毛锥子”也用来指代“笔”[1]。所以书名就是钱锺书笔记汇编的意思。钱锺书在《管锥编·序》说:“瞥观疏记,识小积多。学焉未能,老之已至!遂料简其较易理董者,锥指管窥,先成一辑。”[2]

内容[编辑]
《管锥编》輯錄《周易正义》27则、《毛诗正义》60则、《左传正义》67则、《史记会注考证》58则、《老子王弼注》19则、《列子张湛注》9则、《焦氏易林》31则、《楚辞洪兴祖补注》18则、《太平广记》215则、《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277则,共計781则,近130万字。全书用文言写成,贯通文、史、哲等領域,又能引經據典,运用了多种西方语言。首篇“论易之三名”,引经据典,反驳了黑格尔以为漢語“不宜思辨”的无知[3],又对中西文化进行了考察,发现“”所具有的多種含义,又言“一字多意,粗分有两种。一种称之为‘并行分训’。……第二种称之为‘背出或歧出分训’”。在西方世界也存在相似的例子。钱又指出《高僧传•鸠摩罗什传》中“狂人令绩师绩绵”的故事与安徒生童话國王的新衣》“机杼酷肖”[4]

《管锥编》引《西游记》第八三回沙僧八戒“助助大哥,打倒妖精”说“虽说不济,却也放屁添风”,联想到一则英国俚语。原文:“Every little helps, as the old lady said, when she pissed in the sea.”钱十分幽默的譯成:“老妪小遗于大海中,自语曰:‘不无小补!’”

1978年10月,《大公报在港复刊卅周年纪念文集》上册首次刊载了《管锥编》选录五篇。1979年由中华书局出版一套四册。后钱锺书又出了一套《管锥编增订》增加改正原来的内容。1994年中华书局又再版一套五册,加入了第五册《管锥编增订》,包括管锥编增订之一之二和之三,钱称之为“徒有务尽之虚愿,终以求阙为解嘲尔。”1993年5月,二十余年后,“又一披阅,修益二十处”。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又发行了一套六册的版本。

吳組緗對錢鍾書說:“你的著作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自己。”後來,錢鍾書回寄一套《管錐編》給吳組緗說:“我的書,你都沒讀懂!”
 
基督徒为什么快乐?


许锡良



十多年前,我曾经有一个学生(函授生)家里兄弟姐妹四个,只有最小的一个妹妹是一个基督徒,然而她也是四个兄弟姐妹中最贫穷的一个,她每天骑个自行车去公司上班,拿很低的薪酬,但是,家里,每天最快乐的就是她。这个学生问我,为什么自己最贫穷的妹妹,一旦信仰了基督教就变得那么自信,那么充实,那么快乐?基督教究竟有什么奥秘?能够这样改变一个人的心态?这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当时并没有细想,因为,我缺乏对基督教的认识,当时对这个问题还真是不知道怎样回答。为了能够回答学生这个发生在家里的问题,我开始翻阅《圣经》,阅读一点有关基督教的著作。

慢慢地我感觉,在儒教、佛教与基督教三者之间,区别是非常明显的。儒教是让人面对快乐去蒙受无穷无尽的苦难,之所以说是蒙受,是因为,中国人在儒教中苦难总是被隐藏起来,留在了人间而得不到正视。中国的儒家《圣经》——《论语》开篇就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一上来就把快乐的事情当成人生的追求目标,为了获得这种快乐,可以将苦难留给别人,留给下属,留给下一辈,而且更为可怕的是,儒教的快乐来源常常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基础上的。因此,羡慕、忌妒、恨常常是免不了的。中国人在儒教理念中,从小被要求吃苦中苦,做人上人。陶行知批评这种现象说,莫做人上人,要做人中人。中国人始终不具备做人中人的愿望,也就是因为缺乏与人和谐、平等共处的心理能力。因此,中国人之所以喜欢窝里斗,就是因为在追求快乐的过程中,与其自己辛苦奋斗,不如直接希望别人倒霉来得容易简单。如果每个人都是这样想,都是这样做,那么直接的后果就是历经中国千年而不退的一个现象与事实就摆在了中国人面前:一个中国人是一条龙,三个中国人是一条虫。“害人之心不可少,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理解的佛教是要摆脱此生此世的苦难,而去追求彼生彼世的快乐,而且认为人生中的一切痛苦都是来源于人的贪欲,也就是贪、嗔、痴,为了追求彼岸世界的快乐,必须克制此岸世界的贪欲。是一种面对苦难向个人内中求解的信仰。一个人,此岸世界的贪欲越少,获得转世的快乐就越多。佛教故事里转世的快乐,是今生吃苦、清心寡欲,可以转世投胎在富翁家、官家里,才能够无须辛劳、衣食无忧。做一个和尚尼姑是快乐的,因为他们在此岸世界已经看透了一切,把一切人生的负担都已经放下了。然而,这种放下是以逃避现实世界为前提的。一个人一旦信仰佛教,基本上是与世无争的。佛的最高境界是无为无争,即不做坏事,也不做好事,既不乞求别人帮助,也不再去帮助别人。最大的消灭欲望的办法就是绝育,因为每一个生命被带到人世间,都意味着痛苦与罪恶。因此,信佛的人不杀生,不好色,不食鱼肉荤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众生平等。中国的寺庙几乎都建立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见的悬崖峭壁上,不是没有原因的。中国的佛教受儒教影响很深,从印度的佛教中的有求必苦,转成了有求必应。在中国,汉传佛教也无意中成了儒教的工具,儒教官场贿赂那一套做派,常常也被用到了寺庙里。以为只要花少量的钱贿赂,就可以保自己一生荣华富贵。因此,在汉传佛教里,就有了“拜八百罗汉,不如求佛一尊”的说法,在儒教的眼中,佛的世界不是修行的境界,而是像儒教官场文化那样,不同的罗汉与不同的佛之间的关系是权力大小的关系。在儒教的官场文化里,官大一级压死人。因此,即使八百罗汉,也不如一尊佛的价值大。儒、释、道合在一起的时候,真正起主导作用的还是儒。在中国,一个人要进取的时候,他是儒家,进取失败了,他是道家,要死的时候,他是佛家,因为信佛死后就可以去极乐世界。一个人,即使退隐山林,有酒的时候就信仙,因为仙家认为酒可以养性;无酒的时候可以信佛,因为佛陀认为酒会乱性。

鲁迅对此是看得很准的,“前人之勤,后人之乐,要做事的时候可以援引孔丘墨翟,不做事的时候另外有老聃,要被杀的时候我是关龙逄,要杀人的时候他是少正卯,有些力气时候看看达尔文赫胥黎的书,要人帮忙就有克鲁巴金的《互助论》。”(《鲁迅杂文全集》《有趣的消息》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12月版,第193页。)这个话可谓是入木三分。

我对基督徒的关注算是最晚的,然而基督教算是解释了我最多的疑惑问题。尽管中国人也把信仰传入的基督教的中国人说成“吃天主教”、“吃基督饭”,也曾经想把耶稣基督转为类似中国人的佛陀那样的角色,然而,耶稣基督终究没有被利用起来。原因很简单,佛陀可以被儒教利用作为谋利的工具,是因为佛祖释加牟尼是一个富贵快乐的王子,是皇室的接班人,在19岁的青年时修炼得道出家了,而且佛祖释加牟尼在幸福快乐中寿终正寝,终得善果,虽然佛祖没有留下后代,没有保住江山,而且有点违背儒教里的教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是毕竟人家是王子太子出身,此高贵的血统与快乐的人生是中国儒教所认可的、追求向往的。但是,在中国儒教眼里,耶稣基督算什么呢?他是未婚先孕的私生子,而且一生贫穷,几乎是流浪汉一个。既无家室,也无恒产,按照孟子的说法,“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僻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孟子·滕文公上》)像耶稣基督这样无恒产的人,就会“放僻邪侈”即胡作非为,违法乱纪,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中国人长期排斥冷落基督教与这样的文化背景不无关系。

然而,这可能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可能是耶稣基督个人的命运。他年纪轻轻,就被人捉拿了钉死在十字架上,鲜血淋漓,死相很惨。这是中国人最不愿意正视的。然而,基督教却将这样的人视为上帝之子,派往人间为人类赎罪。据说天主教徒第一次进入中国的时候,中国人看到一个个教士将一个被鲜血淋漓地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挂在胸前的时候,为他们的这种行为惊骇不已,视为怪异。然而,中国人难以理解的苦难耶稣基督,正是基督教文化的奥妙所在。基督教一开始便将人类最苦难,最罪恶的事实呈现在每一个人面前,然后再去追求正义,追求真理,追求幸福与快乐。每一个基督徒从受洗开始,便真实地面对了人类最苦难、最罪恶的现象,基督徒常常面对人类的苦难而不觉得苦,面对人类的罪恶而不退缩,全赖以他们心中的偶像就是一个最能够承受苦难,忍受罪恶的人。一个人很少能够承受比主耶稣基督更多的苦难与罪恶的毁灭了。当耶稣基督来到苦难的人世的时候,他是圣洁的,却无端为人类承受苦难,救赎身世。那些身陷贫穷痛苦中的人,一想到耶稣爱你,一想到上帝与你同在,一想到《圣经》里所说的:“所以我告诉你们: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喝什么,为身体忧虑穿什么。生命不胜于饮食吗?身体不胜于衣裳吗?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也不积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吗?你们哪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何必为衣裳忧虑呢?你想:野地里的百合花怎么长起来;它也不劳苦,也不纺线;然而我告诉你们:就是所罗门极荣华的时候,他所穿戴的不如这花一朵呢!你们这小信的人哪!野地里的草今天还在,明天就丢在炉里,神还给它这样的嫁妆,何况你们呢!所以,不要忧虑说:‘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们用的这一切东西,你们的天父是知道的。你们要求他的国和他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所以,不要为明天忧虑,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圣经》《马太福音》《不要忧虑》)。如果一个人贫穷,处境不佳,也能够从耶稣基督那里获得安慰:“不要为自己积攒财宝在地上,地上有虫子咬,能锈坏,也有贼挖窟窿来偷。因为你的财宝在哪里,你的心也在那里。”(《圣经》《马太福音》《论天上的财宝》。”马克思曾经说过,宗教是人类精神的鸦片,吸食之后就不容易感觉到自己的痛苦,有一种麻醉精神的作用。从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的眼光来看,也许确实如此,然而,人是诗意栖居的动物,人并不是靠物质,靠金钱,靠大米与面粉就可以活得幸福的动物,心态、精神与信仰,常常才会让一个人真正充实。

基督教也不鼓励人对钱财的贪欲,然而,与儒教对金钱财富名声权力的渴望与不择手段不同,甚至也与佛教对人的一切欲望的消解不同,基督教是鼓励生产财富的,只不过这个财富是为上帝积攒,保管财富。尽管《圣经》里说富人要进入天堂比骆驼穿过针眼还困难,然而,那是针对贪婪而得的财富,以及针对守财奴而言的。如果一个人积攒财富却能够在临终之前将自己的财富回归人类社会,自己净身上天堂见上帝,那不仅是可能的,而且是非常美妙的事情。明白了这些,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几乎所有的宗教中只有基督教徒是最能够舍身与舍财的。也不难明白德国思想家马克斯.韦伯为什么要写《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揭示基督新教与资本主义社会之间的关系。

有一次我听美国远志明牧师布道,他讲起他信仰基督教的过程中的一个故事,说他在读小学时中国发生了“文革”,那时他们作为小学生中的“红小兵”揪斗了一对信仰天主教的夫妇,一整天,无论这些“红小兵”们怎样侮辱他们,怎样为他们剃阴阳鬼头,他们始终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些孩子,这个场景令远志明牧师在幼小的心灵里产生了极大的震惊,为后来远志明先生信仰基督教,并且成为牧师埋下了一颗种子。那时他想为什么一个天主教徒面对如此的人生苦难与屈辱能够如此从容淡定?因为他们心中有上帝,他们爱人类,爱一切人,包括那些对他们极尽侮辱之能事的造反派们。他们不是把他们看成冤家对头与敌人,而是看成在上帝面前平等的人类中的一员,他们在内心里爱他们,无论他们是多么地不义,多么地错误,甚至罪恶。

2007年4月16日早晨7点15分,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校园惊爆美国历史上最惨烈枪击案,一名23岁的韩国学生赵承熙持双枪血洗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校园,包括凶手在内的33人死亡,20多人受伤,酿成美国历史上最惨烈的枪击事件。然而,在纪念死难者的时候,杀人凶手赵承熙也与其他32位死难者放在一起被纪念,他的亡灵也被祭祀。这个人在活的时候是凶徒与罪犯,然而,死了之后,在上帝面前就是一样的了。基督教文化里的这些现象,作为信仰儒教的中国人是很难理解的。

基督教徒为什么快乐,这里面需要探讨的道理还有很多很多,然而,许多中国人骨子里是排斥基督教的。然而在安顿人的心灵秩序方面,基督教给予人类的启示是无法绕过去的丰碑

2013年5月17日星期五
 
没有宗教信仰就没有民主




许锡良





1、世界上凡实现了民主法治的社会,都是有比较虔诚的宗教信仰的社会。这一点目前还没有例外。中国人没有真正的宗教信仰,心中无神,只有权力与金钱这二样东西,而这两样东西,正是儒家文化所追求的目标。这使得中国人为了追求这两样东西时,可以不惜代价,不择手段。这正是中国人多灾多难的重要原因。

2、权力在缺乏民主的情况下是极度排他的。金钱在特权社会是垄断性质的。这基本上可以解释为什么中国人做事,可以没有底线,总是穷凶极恶的样子。而且中国人的核心价值观很可怕,基本上是幸灾乐祸型的。无论获得权力还是获得金钱,都是排它性质的。因此,看到别人受灾受难,容易增加幸福感,缺乏同情心。中国人即使到了海外,也不忘记加害自己的同胞。因为,中国人总是靠与自己的同胞比来获得成功感与幸福感。至于洋人,无论多么成功,多么幸福,中国人都能够心安理得接受。唯有自己的同胞过得好的时候,心里就特别难受。那是因为中国人基本上不信神,也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唯一的依靠就是现世世俗的成功,而这种成功正是建立在别人的灾难基础上的。中国的权贵们,哪个子女不在欧美国家?哪个人不是掠夺了自己同胞的民脂民膏,然后逃之夭夭的?美国国务卿希拉里预言中国将在不久的将来会变得非常贫穷,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些人,让“爱国主义”保障自己的权力可以不断地掠夺自己的同胞,然后将掠夺所得迁移到美国。用中国人愚昧无知的“爱国主义” 之名,保证他们在实际利益上实现卖国之实。中国的“爱国主义者”层出不穷,因此,这种的掠夺也就取之不尽。

3、分析一下这种世俗的成功不难发现,中国人当官发财,然后所谓的施仁政,不过是先将天下掠夺殆尽,再用一点点掠夺来的财产,给予小民施加小恩小惠,然后让万民称颂,这就是所谓的圣人王政治。至今中国仍然受国民崇拜的所谓伟人与圣人,基本上就是这样的货色。这就叫施小恩小惠行所谓仁政,做大奸大邪成所谓事业。中国人的灾难都是因为千年浸透在骨血里的儒文化在作怪。儒文化,导致的结果就是让中国人变成了“奴”,然后这个奴又变成了“懦”。儒者,人需,中国人需要的只是权力与金钱,其他都是多余的。

4、日本人、韩国人能够接受民主法治思想,是因为,日本人与韩国人都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摆脱了儒文化的毒害。日本相对更为彻底。因为,日本经历过两次脱胎换骨,而韩国人一次脱胎换骨至今也还没有完成。有意思的是,日本基本上信佛教,韩国人信天主教与基督教比较多。

5、相比而言,日本人接受了基督的产物——民主法治制度,但是却没有接受基督教本身。这令西方人大为不解。日本人直接把民主法治制度续接在佛教信仰上。按照日本文化学者山本七平在其名著《何为日本人》一书中的解释,日本的佛教也有类似民主的基因。因为,日本佛教有平等的思想意识,而且重大事项一直就是从僧侣不分等级大小,一律投票决定。日本佛教从来就有公开投票、半公开投票与封闭式投票之分。投票之前召开的会议叫“满寺集会”,投票表决的结果叫“全寺一味同心”,遵循少数服从多数原则。寺庙主持,也常常遵循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的原则,由外地和尚担任,并且几年一轮换原则,避免某一僧人把持寺庙太久,树大根深,形成山头势力。这非常像美国的四年一选举制度。但是,不同的是,日本寺庙里被选举出来的方丈,并不需要感谢选他的僧人,而是相反要制定出严苛的戒律,要求所有的僧人遵守,因为这是佛的旨意。多数僧人的意见就代表了佛的旨意。其实基督教也有类似的制度。即使是所谓的黑暗的欧洲中世纪时,教士布道时,还要特意设一个口才极好,学问渊博的教士充当魔鬼辩护士专门与主教唱对台戏。这有点类似于法庭辩论。真理不怕辩论,基督教相信自己的教义是经得住反驳的。

6、世界上民主的国家基本上是基督教国家,特别是基督新教国家。佛教国家作为民主法治国家,日本是其杰出代表,泰国、缅甸,跟随其后,也正在路上。伊斯兰教国家的阿拉伯革命也很有希望。唯独儒家文化没有开出民主法治的先例。那是因为儒文化本身就是反民主,反法治,反自由与反人性的。官本位与钱本位,必然灭绝人性。为了升官,可以撤弥天大谎,可以做滔天罪恶的事情。为了发财,可以“阳为道学,阴为富贵”,可以“为富不仁,为仁不富”。造就的是穷山恶水,培养出来的尽是贪官、污吏、泼妇、刁民。善于耍阴谋诡计,作宫廷斗争。儒文化在全世界所到之处,坑蒙拐骗,丧尽天良。把一个杀人犯,数千年来,高高举在头上,成为中国人数千年来效尤的对象。中国人岂有不灾难连绵,罪孽深重的?

7、一种习惯性下跪,并且教育后代不断下跪的文化,是不会有什么人性也不会有什么血性的。那些患有软骨症的儒文化,凶残起来,杀人不眨眼睛。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有良知,是不是有现代素质就看他是不是动辄在世俗的偶像与威权面前下跪。即使跪父母,那内心也是肮脏的。因为他们心中并没有把父母当人来看,而是当成了放高利贷的对象。心中有神的人,他们只膺服神,敬畏神。做事有底线,有人性,这样的社会才有希望实现民主,得到自由,也才谈得上幸福与尊严。


2012 年8月27日 星期一
 
发帖起楼之前想好喽
謝謝建議。我有兩個想法:
第一是,回帖的人口只佔看到帖的人口的一小部份,我沒研究過 CFC 佔多少,以前去過的論壇大約是 1/10。
也就是說我不管寫什麼,目標是給所有看到的人看的。然後用這樣的宣傳思路去設計我的回答。
對沒錯就是給您看的。那個 iBose 算什麼 :p
第二是對最近看見高聲支持 Trump 的聲音不少,有感而發。
人任何一次的發言有點像在賭博,除非我們是神,那麼任何一次發言,
在某些人看來是愚蠢至極的,在某些人看來心有戚戚,在某些人看起來是智慧結晶。只是比例不太一樣。
那麼不能因為有人覺得愚蠢,就忽視了其他兩種可能,也許反而是淨賺的。
而每個寫東西的人最好懂得調整自己的目標讀者與老師來源,這樣上下傳承、教學相長最好。
 
最后编辑:
謝謝建議。我有兩個想法:
第一是,回帖的人口只佔看到帖的人口的一小部份,我沒研究過 CFC 佔多少,以前去過的論壇大約是 1/10。
也就是說我不管寫什麼,目標是給所有看到的人看的。然後用這樣的宣傳思路去設計我的回答。
對沒錯就是給您看的。那個 iBose 算什麼 :p
第二是對最近看見高聲支持 Trump 的聲音不少,有感而發。
人任何一次的發言有點像在賭博,除非我們是神,那麼任何一次發言,
在某些人看來是愚蠢至極的,在某些人看來心有戚戚,在某些人看起來是智慧結晶。只是比例不太一樣。
那麼不能因為有人覺得愚蠢,就忽視了其他兩種可能,也許反而是淨賺的。
而每個寫東西的人最好懂得調整自己的目標讀者與老師來源,這樣上下傳承、教學相長最好。

你有所不知,看了许锡良那篇三分话,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克神父当年用“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来论证中国文化的险恶,两个是如出一辙。砸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推崇基督文化,只认为他是个人炒作,昨天才发现原来两者同源,估计克神父能向他收些版税来.:D
 
用“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来论证中国文化的险恶
這麼多年裡,這麼多人的言行的累積,如果人已經先假設好了結論,那很容易找些符合自己假設的證據。
假設自己偉大正確本是一條 "巨大樑木",求知的原罪。
 
這麼多年裡,這麼多人的言行的累積,如果人已經先假設好了結論,那很容易找些符合自己假設的證據。
这不是一个认识方法的问题,稍有科学素养的人都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不过牵涉的人太具体,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最后编辑:
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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