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 | 傅苹的回应 | 苏州大学的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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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革中,儿童是不会被送去劳改的。 | 我从未说过被“劳改”。我的意思是,8岁起,我和妹妹住在一所被政府掌管的大学宿舍,同时被要求学工学农。 | 1976年高中毕业后于1977年在南京无线电专用设备修造厂当过一年工人,月工资17元。 |
当时只有5%的人能上大学,你在文革十年中没受到什么教育,如何考上的? | 1972年后学校复课了,我非常刻苦地学习,家人都知道我从不关灯。 | 从傅苹自己填写的学籍卡可以看到,她受过完整的中学教育。在1976年毕业于南京光华门中学,且中学期间担任班长,1973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
苏州大学是1982年成立的,你如何在77年就入学? | 书中写错了,我是77年考试,78年入学的。当时学校的名字是“江苏师范学院”,在我毕业前才改名为“苏州大学”。 | |
你曾说你亲眼目睹老师被四马分尸,这在当时是不可能的。 | 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我当时是看见的。当然我当时只有8岁,被迫离开父母对我的刺激很大,我常作噩梦,也可能我记错了。 | |
你说你被人轮奸,这是不可能的。 | 这是真的,我到现在身上还有伤疤。 | |
你说你在苏州大学发表的关于杀婴的论文引起了全国媒体的注意,你因此被判流放,是真的吗? | 《福布斯》杂志弄错了,我的论文并没有发表。我并没“被判流放”,只是被告知必须“悄悄地离开”中国。我被告知我被抓的原因是我写了那篇论文。 | 江苏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论文都是以文学和语言学为研究对象,而不会涉及“杀害女婴”这一涉及社会学的内容。 |
你的论文被上海的《文汇报》和《人民日报》报道,但是检索当时的《人民日报》档案,并无杀女婴的报道。 | 我记得在1982年在一张报纸上读到一篇关于男女平等的社论。我并不是那篇社论的作者,我也不确定它是否与我的论文有关(见我的书253-255页)。我并没有给出那张报纸的名字,因为我不能确定是哪张报纸,我只记得是份很有影响力的报纸。 | |
为什么没人知道联合国在1981年制裁了中国?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 我在等我的护照的时候听说的。我在网上查了一下,美国记者Steven W. Mosher确实报道过1981年杀女婴的事,他在1983年出版了一本关于书(《Broken Earth》),就是关于这个题材的,那一年我正好在等护照。根据《洛杉矶时报》2012年的报道[12],Mosher成功游说当时的美国总统小布什削减联合国对中国的援助。 | |
你说你在校园里走的时候突然被套上黑头套,接着塞进了一辆车里被带走。这是真的吗? | 这是真的,我后来再也没有回去上课。我的同学被告知我精神崩溃了。我被释放后也老实呆在家里。 | 傅苹于1982年3月就退学了,所以怎么可能于1982年秋天还在校园里准备毕业论文呢?即便是她的同年级同学,1982年的秋天也都早就毕业离校去工作了(当年是包分配工作的)。 |
你说你被关了三天,差点被劳改,是真的吗? | 我被告知“悄悄地”离开中国,“再也别回来”(第258页)。 | |
为什么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本科生会被驱逐出境?这待遇是给有名的异议人士的。 | 我在书里说了(257-261页),我被命令离开中国,他们并没有规定我要去哪儿。我是在一个新墨西哥大学的家庭朋友的帮助下拿到学生签证的。这段经历在第258-259页有详细描述。 | |
有些中国学生通过编造在中国受迫害的经历取得绿卡。 | 我从未申请过政治避难。 | |
Inc. 杂志说你在苏州大学修的是英国文学。 | 我修的是中国文学。Inc. 杂志的编辑写错了。我书里写的是“中国文学”(第99页)。 | |
美国媒体说你刚来美国时只会说三个英文单词,但对于是哪三个,不同的媒体有不同的版本,你到底会几个单词? | 大学里有英语课,但并不是必修的。我当时的英语水平是零。我在知道要来美国后确实试图学一些英语,但到了美国后我还是只能记得几个单词。 | 1978年10月—1979年7月,其英语成绩为“优”,1979年9月—1980年7月,其英语成绩为“88”分,两次考试成绩在班内均属中上等水平。英语是学生的必修课。 |
Fast Company 杂志上有一张你的照片[13],照片里你带着红卫兵袖章,在红卫兵的旗下。你说你不是红卫兵? | 你仔细看那张照片,就会发现我没有带红袖章。我在书里说过,72年以后我的处境有所缓和,这张照片就是在70年代后期照的。但我从来没有加入过红卫兵。 | 从傅苹自己填写的学籍卡可以看到,她受过完整的中学教育。在1976年毕业于南京光华门中学,且中学期间担任班长,1973年加入共青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