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汉语骄傲:这个时代请你正确使用中华文字(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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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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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的本人都中学的时候,语文课本上堂而晃之地写着:“走拼音化道路是汉
语的必然趋势。”其中最主要的一条理由便是,英文可以打字,而汉语不能。现在
回想起来真可笑。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发展,汉字的键盘输入速递已远远超过英文,
而且还在虽这技术进步而不断快速提高。可英文呢?滞步不前了吧。

  现代所有学科领域,中国都有很好的学者,没听说哪位因汉语“不精确”而搞不好研究的。中国的火箭照样可以精确升空,中国的原子弹照样可以精确爆炸。所有的英文科技文献都可以翻译成汉语。汉语文献影响力正随着国力的增强而在世界范围内增强。下面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来显示英文的笨拙:本人曾问系里的几个教授“长方体”如何用英文讲,可这几位母语是英文的工科教授竟说不知道,接下来连问几个本地的研究生,结果他们也不知道。着实令我大吃一惊!现在我要问读者: 您知道么?反正不是Cube,Rectangular...。后来,我倒是真的在字典里找到了该词,可现在又忘了,原因是它太生辟。感叹,英文真是笨人的语言,试图给天下每一事物起一个名字。宇宙无穷,英文词汇无穷!词汇如“光幻觉”、“四环素”、“变阻器”、“碳酸钙”、“高血压”、“肾结石”、“七边形”、“五面体”都只有专业人士才会。根本不可能象汉语那样触类旁通,不信?去亲自问问母语是英文的人好了。英文是发散的。搞的一些基本概念如“长方体”也只有专家才会讲!

怪不得英文世界里专家那么多,而且都那么自信;是啊,一般人连他们的基本术语如“酒精绵球”“血压计”都不会讲。生活在英文世界真是对无知无奈!可悲可怜! 英文是一维的,是密码语言。写英文是编码,读英文是解码。细想想:如把英文的a、b、c、d、e换成1、2、3、4、5,并没有什么原则上的区别。按上边的对应,如一开始就把cab写成312没有什么原则上的区别。用一样的读音,又有什么不可以?

  汉语就不同了,是二维的(纸面上的最大维数),最大限度地利用了纸面的几何
空间。每个汉字就是一幅画。试问从一幅画上得到的信息快,还是从一行密码中得
到的信息快?国家汉字的扫盲标准是1500个字,理工科的大学生一般掌握2000个汉
字。就凭这2000个字,大家可以读书、看报、搞科研。可在英文世界里,没有20000个字别想读报,没有30000个字别想把(时代>周刊读顺,大学毕业10年后的职业人士一般都懂80000字。新事物的涌现,总伴随者英文新词,例如火箭(ROCKET),计算机(COMPUTER)等,可汉语则无须,不就是用“火”驱动的“箭”么,会“计算”的“机”么!可英文就不能这么干,不能靠组词,原因是“太长”了。 如火箭将成为“FIRE-DRIVEN-ARROW”,计算机将成为“COMPUTAIONAL-MACHINE” 等。人的视角有限,太长的字会降低文章的可读性与读者的理解能力。目前,英文词汇已突破40万,预计下世纪中叶,将突破100万大关。而汉语则相对稳定,现在中学生还可以琅琅上口地读屈原的楚词。英文就难了,太不稳定。现在的人们读沙士比亚的原著已困难重重,更不用说读400年前英国诗人乔叟的诗了。学GRE的时候,注意到很多韦氏字典收录的词汇竟是本事件初的新词,如“Gargantuan”取自拉伯雷的小说。这也不奇怪,毕竟英文400年前才统一了拼写。为汉语辩护!

  呼吁那些糟蹋汉语的人注意以下事实:

(1) 联合6种文字的官方文件中最薄一本一定是汉语;

(2) 汉语的精确性已为蓬勃发展的中国科技事业所证实;

(3) 计算机语音输入最具有希望的是汉语;

(4) 汉语是稳定的是收敛的,英文是不稳定的是发散的;

(5) 汉语是二维信息是生动的是高效的,英文是一维信息是密码型的是枯燥低效的。

(6) 在英文世界里能读文学名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不是所有受过大学教育的人都能干的。如阅读(荆棘鸟>中用英文描述的非州的一些植物真是艰涩无比,一般英美人也只能囫囵吞枣而已;可在中文世界里,又有谁会对仅有中学学历的人读完四大名著而感到惊奇?

(7) 当今虽是英语文明的蓬勃期。但在历史的长河中,So far,英文世界的文明史远比汉语世界的文明史短。英文是先进文明的语言是没有根据的。为汉语骄傲!更为坚信汉语时代即将到来的中国人热情与信心而欢呼!

为汉语辩护!呼吁那些糟蹋汉语的人注意以下事实:为汉语骄傲!更为坚信汉语时代即将到来的中国人热情与信心而欢呼!
 
翻词典好不容易找到:
rectangular平行六面体; parallelepiped长方形的,矩形的; cuboid立方体的,平行六面体

长方体应该是rectangular parallelepiped 或者cuboid.

在下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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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优劣论”、狭隘民族主义和“有中国特色”的劣根性

文/曲亦辰


  有一篇题为《为汉语骄傲:这个时代请你正确使用中华文字》(下简称《为》
文)的文章,历数汉语的优点和英语的缺点,文字极尽煽情之能事,在网上出现大
概是几年前的事了。这种谣言式的文章一般在经历过一段热烈讨论区之后就销声匿
迹,但偶尔还会沉滓泛起。最近在北大未名BBS又看到了,也就借此机会批驳一
次,并谈谈我的看法。

 英语和汉语作为两种语言,当然可以相互比较,分析它们的语音系统、语词系
统、语法系统和在表意上的相同与差异等等。现代语言学中专门有一个分支叫“比
较语言学”(comparative linguistics)就是研究这些问题的。但是这种相互比
较是比较两种语言中地位等同或近似等同的语言学范畴,而不能任意比较表面相似
的东西。而《为》文的始作俑者显然对语言学完全无知,文中充满了自以为是的对
表面相似的东西的比较,自然只能得出一些毫无意义的结论。

  汉语属于孤立语,英语属于屈折语。这种语法结构的根本性差异对于各自的语
音和语词系统都有所反馈,并进而影响到文字形式,因此使汉语和英语难以作简单
的类比。但是我们仍然可以在差异中找到相同之处。比如《为》文的始作俑者以为
中文的汉字和英文的单词是地位等同的语言学范畴,事实上两者相当不同。英文是
音素文字,由字母表示音素;单词由字母拼成,是词语的文字表现形式。中文是意
音文字,汉字兼有表意和表音两种作用;从起源上看,汉字最初可能是表意的,但
是在发展过程表音作用的比重逐渐增加,发展到今天,绝大多数汉字都只对应一个
音节,一个音节通常也只对应一个汉字(北方方言中的儿化音例外)。在这种情况
下,单音节的词语固然能用一个汉字表示,多音节的词语则通常须用多个汉字表
示。所以,英文的单词应该和中文的所有单字和多字的词语比较,而汉字在英语中
和“词根”的概念相对来说更接近一些,要比较似乎也该比较汉字和词根。

  知道了这些,就可以很容易指出《为》文中的根本荒谬之处。《为》文的始作
俑者以汉字和英文单词相比较,说什么“目前,英文词汇已突破40万,预计下世纪
中叶,将突破100万大关。而汉语则相对稳定,现在中学生还可以琅琅上口地读屈
原的楚辞”。殊不知1999年版《辞海》所收词汇数目也已多达15万。而英语词汇数
目多于汉语,更主要的原因之一是英语是世界性语言,很多具有地方特色的概念在
汉语中还根本没有对应的译词。词汇量少明明是汉语的缺点,居然成了《为》文的
始作俑者引以为傲的“优点”。至于“中学生还可以琅琅上口地读屈原的楚辞”,
先不说在这里《为》文混淆了语言和文字的区别,我们姑且认定中学生已经都认识
了楚辞中那些古怪生僻的汉字,那么他们会念仅仅是了解了楚辞文字的现代语音,
这和词汇量的大小又有什么关系?而像德语这样经过正字法的拼音文字,只要了解
了其拼写规则,一个中学生可以随意念出任何一本名著而几乎没有一点错误(同样
也仅仅是会念,而未必知道文字的意义),那么是不是又可以说,汉语也是笨人的
语言,德语才最“聪明”呢?

  而《为》文贬低英语的构词法,也是毫无道理的。英语的词根主要有三个来
源:盎格鲁-萨克逊词根;拉丁词根(包括由拉丁语衍生的法语、西班牙语、意大
利语词汇);希腊语词根。此外,英语还从其他各种语言中借用词汇。了解了英语
的词根,就会知道英语构词也是很有规律的。如文中举的“光幻觉”,英文是
photopsy,是由希腊语词根photo-和-psy拼成的,前者表示“光”,后者表示“视
觉”,这和汉语的“光幻觉”的构词法是完全一致的。又如“碳酸钙”,英文是
calcium carbonate。其中calcium是钙,这个词又是由拉丁语词根calc-(石灰)
和中性名词名缀-ium组成;carbonate是指碳酸盐,也是由carbon-(化学元素碳的
英文名,更根本上是拉丁语词根“木炭”)和化学术语里表示有氧酸的后缀-ate
组成。而汉语中的“碳酸钙”完全是仿照这一构词法而造出来的,其中的“钙”字
还仅是取了calcium的译音,“钙”和乞丐的“丐”完全没有关系,还不如英文更
直观。

  更何况,英语中并不是只有专业词汇,很多专业词汇往往都有对应的通俗词
汇。比如“肾结石”,专业词汇是nephrolith(来自希腊语词根nephro-“肾”和
-lith“石头”),但日常生活中常说kidney stone。固然,英语中来源复杂的词
根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英美人掌据专业词汇的难度,但这种专业词汇和通俗词汇分
开却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避开了日常语言的演变对于科学名词定义的影响,保
证了科学名词和术语的精确性和稳定性。同样的道理,中国人中知道“糖精”的人
很多,但知道“邻磺酰苯酰亚胺”(糖精的学名)的人又有几个呢?

  事实上,正因为英语是《为》文中批评的“枯燥的”“一维信息的”音素文
字,它才能够方便地移植其他各种语言中的词汇;英语的包容力之强,正是英语的
优点。汉语发展到现在,其语词系统和语法结构已经和古汉语产生了很大的差异。
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使用汉语的科学工作者可以精确地表达科学概念,正是汉语
向西方语言(包括以日语为媒介的间接学习)学习的必然结果,这是我们“拿来”
的东西,却被《为》文的始作俑者当成是汉语的固有长处而吹嘘。

  以上是从语言学的角度来驳斥《为》文的荒谬观点的。但是在目前网络狭隘民
族主义甚嚣尘上的背景之下,不难看到文章背后更多的东西。诚然,不同的语言之
间是不是有优劣之分,的确曾经是语言学史上的一个曾引起重大争论的问题。而由
于语言的差异背后是文化的差异、民族的差异,所以对这个问题的讨论从一开始就
不是建立在纯学术的基础上的,而是被更多地赋予了政治的含义。而当这个问题终
于回到纯学术的层面上解决时,最后却只得出了一个比较公认的结论:语言之间是
没有优劣之分的,这是一个伪问题。所以,“语言优劣论”作为一种已经被基本摒
弃的落后的理论,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某些人捧起来奉为圭臬,不能不令人警
觉。比如三年前新语丝就曾揭批过“语言学家”徐德江的伪语言学,《为》文中的
关于计算机录入汉语更快、联合国文件的中文文本最短的说法,也是徐氏伪语言学
的内容(相关批驳文章可见
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hanzi_pinyin.txt)。
而当这种落后理论和狭隘民族主义中的非理性思维结合在一起时,其妖言惑众的一
面更是发挥到了新的高度。

  比如《为》文的始作俑者为了鼓吹汉语的“优点”,就在无知的驱动下肆意贬
低英语。这种思维,概括起来就是:如果A和B相比,A占有优势;为了使A和B的水
平相当,不是靠提高B的水平来实现,反而是靠拉低A的水平来实现。这种心态我称
之为“消极公平论”,是目前中国狭隘民族主义理论中一个常见的思维模式。比
如,某些有仇美心态的狭隘民族主义者,会为“九一一”事件中美国遭受的生命和
财产的损失而拍手称快,甚至要求恐怖主义分子不要停手,继续对美国进行袭击。
以“消极公平论”为代表的这种思维,早就被鲁迅先生斥责为“中国人的劣根
性”。方舟子先生认为这其实是“人类的劣根性”,外国(包括美国)也有,但另
一方面,也可以看到中国狭隘民族主义分子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劣根性,不但和鲁迅
批判的劣根性一脉相承,而且在新时代发展出更多的“中国特色”,所以,可以称
之为“有中国特色的”劣根性。“消极公平论”正是在这种“有中国特色的”劣根
性作用下的狭隘民族主义观点,无怪被丢进垃圾堆的“语言优劣论”在中国能更有
市场。

  从行文来看,《为》文的始作俑者应该是一个理工科学生。受过现代大学的教
育的人不但没有锻炼出应有的素质,反而凭着自己可怜的知识有意无意地宣扬这种
劣根性和为此服务的“语言优劣论”,实在是《为》文的始作俑者和中国教育的悲
哀。缺乏人文知识教育的人,容易成为一个人格不健全的人,这个认识已经得到了
教育界越来越多人士的认同。如何从根本上遏制因人文知识的缺乏造成的非理性狭
隘民族主义的抬头,实在应该引起重视了。
 
Chinese 'takes more brainpower'
Speaking Chinese may take more brainpower than speaking English, a study
suggests.
Researchers in Britain have found that people who speak Mandarin Chinese use
both sides of their brain to understand the language.
This compares to English-language speakers who only need to use one side of
their brain.
The researchers said the findings could boost understanding of how the brain
processes languages.
This, in turn, could one day help scientists to develop better ways of
helping people to re-learn languages after a stroke or similar damage to the
brain.
Brain scans
Dr Sophie Scott and colleagues at the Wellcome Trust carried out brain scans
on a group of Mandarin and English speakers.
They found that the left temporal lobe, which is located by the left temple,
becomes active when English speakers hear English.
People who speak different sorts of languages use their brains to decode
speech in different ways
Dr Sophie Scott,
Wellcome Trust
The researchers believe that this area of the brain links speech sounds
together to form individual words.
They expected similar findings when they carried out scans on Mandarin
speakers.
However, they found that both their left and right temporal lobes become
active when they hear Mandarin.
"People who speak different sorts of languages use their brains to decode
speech in different ways," said Dr Scott.
"It overturned some long-held theories."
Mandarin is a notoriously difficult language to learn. Unlike English,
speakers use intonation to distinguish between completely different meanings
of particular words.
For instance, the word "ma" can mean mother, scold, horse or hemp depending
on how it is said.
The researchers believe that this need to interpret intonation is why
Mandarin speakers need to use both sides of their brain.
The right temporal lobe is normally associated with being able to process
music or tones.
"We think that Mandarin speakers interpret intonation and melody in the
right temporal lobe to give the correct meaning to the spoken words," said
Dr Scott.
"It seems that the structure of the language you learn as a child affects
how the structure of your brain develops to decode speech.
"Native English speakers, for example, find it extraordinarily difficult to
learn Mandarin."
Learning languages
Dr Scott said the findings could help scientists to understand how the brain
learns language.
It could be particularly useful in trying to understand how it re-learns
language after a stroke.
She suggested it could also lead to new drugs to help people who have lost
their language skills.
"There is evidence from other studies that certain drugs affect learning in
the brain regions that support hearing and speech," she said.
"This is something we can improve on."
Dr William Marslen-Wilson, of the MRC Cognition and Brain Sciences Unit at
Cambridge University, welcomed the study.
"It is an interesting finding," he told BBC News Online.
"Looking at languages that are very different from each other helps us to
understand how the brain processes language.
"It can also help us to understand language rehabilitation," he said.
"This field is really opening up but it is very early days."
The findings will be included in the summer science exhibition at the Royal
Society in London, which runs from 1 to 3 July.
Story from BBC NEWS:
http://news.bbc.co.uk/go/pr/fr/-/2/hi/health/3025796.stm

Published: 2003/06/30 00:25:31 G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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