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老 北 京 方 言 辞 典

已不常用的北京词汇
时代在变,生活中的语言也在变。如今的北京话变化非常之大。有些老话也不常说了。
一、“忒儿娄” :形容有声音的吸啜。比如:“锦馨的豆汁,好!刚熬得,喝的时候烫嘴,您得忒儿娄着喝。”
“我说小五儿呀,瞧你冻这样儿,回家让你妈给你套件衣裳,别老忒儿娄着大鼻涕!让人笑话。”
二、“蒂根儿”:本来的意思。比如:“您瞧,一晃儿我已经在这儿住不少年了,蒂根儿我住石马桥(石驸马桥、石驸马大街)。”
三、“地里迫子” :1.指鼹鼠。2.讽刺,形容个儿矮。比如:“胡同口儿那小子长得跟地里迫子似的,二丫头怎么就瞧上他了?”


垫窝儿、唉哟我的佛爷桌子、下河不摸(mao)鱼――什么捞什子(石子)玩意儿呀、忌门、兑汤、冒黄油、蹭桃毛儿、这两口子可是有顶儿有翎子的官儿老爷配额子上带小铲儿诰命夫人……………后头还有好多,等我抓空好好抖搂抖搂。
 
老北京俗谚
1.花钱不住东南房。
2.光脚不怕穿鞋的。
3.碗大,勺儿有准儿!
4.有事儿?为什么不搭棚?
5.男不乱拉云手,女不乱甩水袖。
6.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7.人家偷驴,你拔橛儿!
8.胳臂拧不过大腿。
9.背着抱着一般沉。
10.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沙锅不打一辈子不漏。
11.好马不吃回头草
12.好马不配双鞍
13.马不吃夜草不肥
14.马不知脸长
15.骑着马找马
16.死马当做活马医
17.望山跑死马 北京话俗语
18. 有枣儿没枣儿打一杆子
19. 兔子不吃窝边草
20。馋媳妇见水都渴
21。初一扎针儿十五拔
 
没有 扎针儿么?


我妹小时候光背地里给我扎针儿了
 
我又新想起来一个

干(GAN 四声)了----糟糕了
 
不能白当北京人
要在巩固巩固
 
好贴~学点北京话~
 
最初由 逗逗 发布
已不常用的北京词汇
时代在变,生活中的语言也在变。如今的北京话变化非常之大。有些老话也不常说了。
一、“忒儿娄” :形容有声音的吸啜。比如:“锦馨的豆汁,好!刚熬得,喝的时候烫嘴,您得忒儿娄着喝。”
“我说小五儿呀,瞧你冻这样儿,回家让你妈给你套件衣裳,别老忒儿娄着大鼻涕!让人笑话。”
二、“蒂根儿”:本来的意思。比如:“您瞧,一晃儿我已经在这儿住不少年了,蒂根儿我住石马桥(石驸马桥、石驸马大街)。”
三、“地里迫子” :1.指鼹鼠。2.讽刺,形容个儿矮。比如:“胡同口儿那小子长得跟地里迫子似的,二丫头怎么就瞧上他了?”


垫窝儿、唉哟我的佛爷桌子、下河不摸(mao)鱼――什么捞什子(石子)玩意儿呀、忌门、兑汤、冒黄油、蹭桃毛儿、这两口子可是有顶儿有翎子的官儿老爷配额子上带小铲儿诰命夫人……………后头还有好多,等我抓空好好抖搂抖搂。
“忒儿娄”听说过,偶尔也用用,其他两个倒是头一回听,真新鲜,呵呵
 
产爷(爷读轻声)
畜力(力读轻声)
 
1,二把刀:技术不精。此语来源于厨役,担任最精细工作者,曰“头把刀”,次者曰“二把刀”。
2, 仨瓜俩枣儿:不重视也。瓜、枣,皆为非贵重之物。
3,胡同串子:游手好闲之辈,整日里无聊,在胡同里溜达。现形容没有知识和文化的地痞流氓。
4,整个一……:简直就是个……。如:整个一二把刀!(简直就是个外行!――语速较快,含有被骗了而蔑视对方的意思)
5, 磨洋工:此语来源于建筑工程的一道程序。旧式建筑讲究“磨砖对缝”,即对砖墙的表面进行打磨,此工序称为“磨工”。1917年至1921年,美国在北京建协和医院,建筑质量要求高,中国人 称为“洋工”,参加建筑工程的工人就把这一工序称为“磨洋工”。后人们用“磨洋工”代称磨蹭、怠工。
6, 一亩三分地儿:自己所有权。此语由先农坛中皇上扶犁之地而来,该地为一亩三分,且为耕种之地。
7, 肝儿颤:气愤到了极点的意思。
 
北京话与普通话在语汇方面的差异。如:

北京话 ---- 普通话

言语 ---- 说话

溜达 ---- - 散步

消停 ---- 安静

抠 ---- 吝啬

耗子 ---- 老鼠

没辙 ---- 没办法
 
京 白
―― 萧乾

五十年代为了听点儿纯粹的北京话,我常出前门去赶相声大会,还邀请过叶圣陶老先生和老友严文井。现在除了说老段子,一般都用普通话了。虽然未免觉得可惜,可我估摸着他们也是不得以。您想,现今北京城扩大了多少倍!两湖两广陕甘宁,真正的老北京早就成“少数民族”了。要是把话说纯了,多少人能听懂!印成书还能加个注,台上演的,台下要是不懂,没人乐,那不就砸锅啦!

所以我这篇小文也不能用纯京白写下去啦,我得花搭着来――“花搭”这个词儿,作兴就会有人不懂。它跟“清一色”正相反:就是京白和普通话掺着来。

京白最讲究分寸。前些日子从南方来了位愣小伙子来看我,忽然间他问我“你几岁了”?我听了好不是滋味儿。瞅见怀里抱着的,手里拉着的娃娃才那么问那,稍微大一点儿,上学的,就得问:“十几了”?问成人“多大年纪”。有时中年人也问:“贵庚”,问老年人“高寿”,可那是客套了,我赞成朴素点儿。

北京话里,三十“来”岁跟三十“几”岁可不是一码事。三十“来”岁是指二十七八,快三十了,三十“几”岁就是三十出头了。就是夸起什么来,也有分寸,起码有三档。“挺”好和“顶”好发音近似,其实还差着一档。“挺”相当于文言的“颇”,褒语最低的一档是“不赖”,就是现在常说的“还可以”。代名词“我们”和“咱们”在用法上也有讲究,“咱们”一般包括对方,“我们”有时候不包括,如“你们是上海人,我们是北京人,咱们是中国人。

京白最大的特点是委婉。常听人抱怨如今的售货员说话生硬――可那总比带理不理强那。从前,你只要往柜台前头一站,柜台里头的就会跑出来问:“您来点儿什么”?“哪件可您的心意”?看出你不想买,就打消顾虑说:“您随便儿看,买不买没关系”。

委婉还表现在使用导语上。现在讲究直来直去,倒是省力气,有好处,可有时候猛孤丁来一句,会吓人一跳。导语就是在说正话之前 ,先来上半句话打个招呼。比方说,知道你想见一个人,可他走了,开头先说:“您猜怎么着――”,要是由闲话转入正题,先说声:“喂,说正格的――”,就是希望你严肃对待他底下的这段话。

委婉还表现在口气和角度上。现在骑车的要让行人让路,不是按铃,就是硬闯,最客气的才说声“靠边儿”。我年轻那时,最起码也得说声“借光”,会说话的,在“借光”之外,再加上句“溅身泥”,这就替行人着想了,怕脏了您的衣服,这种对行人的体贴往往比光喊一声“借光”来得有效。

京白里有些词儿用的妙。现在夸朋友的女儿貌美,大概都说:“长得多漂亮啊”!京白可比那花哨。先来一声“哟”,表示惊讶,然后才说:“瞧您这闺女模样儿出落得多水灵啊”!相形之下,“长得”死板了点儿,“出落”就带有“发展中”的含义,以后还会更美,而“水灵”这个词儿除了静的形态(五官端正)之外,还包含着雅、娇、甜、嫩等等素质。

名物词后边加“儿”字是京白最显著的特征,也是说得地道不地道的试金石。已故文学翻译家傅雷是语言大师。五十年代我经手过他的稿子,译文既严谨又流畅,连每个标点符号都经过周详的仔细斟酌,真是无懈可击。然而他有个特点:“上海人可偏偏喜欢用京白译书。有人说他的稿子不许别人动一个字,我就在稿中“儿”字用法上提过些意见,他都十分虚心地照改了。

正象英语里冠词的用法,这“儿”字也有点儿捉摸不定。大体上说,“儿”字有“小”意,因而也往往有爱昵之意。小孩加“儿”字,大人后头就不能加,除非是挖苦一个佯装成人老气横秋的后生,说:“喝,你成了小大人儿啦”。反之,一切庞然大物都不得加“儿”字,比如学校、工厂、鼓楼或衙门。马路不加,可“走小道儿”、“转个弯儿”就加了。当然,小时候也听人管太阳叫“老爷儿”,那是表示亲热,把它人格化了,问老人“您身子骨儿可硬朗啊”,就比“身体好啊”亲切委婉多了。

京白并不都是娓娓动听,北京人要骂起街来,也真不含糊。我小时,学校每年办冬赈之前,先派学生去左近一带贫民家里调查,然后,按贫穷程度发给不同级别的领物证。有一回我参加了调查工作,刚一进胡同,就看见显然在那巡风的小孩跑回家报告了,我们走进那家一看,哎呀,大冬天的,连床被子也没有,几口人全缩在炕角上,当然该给甲级喽。临出门,我多了个心眼儿,朝院子里的茅厕探了探头,喝,两把椅子上是高高一叠新棉被。于是,我们就要求女主人交出那甲级证,她先是甜言蜜语地苦苦哀求,后来看出不灵,系了红兜肚的女人就插腰横堵在门坎上,足足骂了我们一刻钟,而且一个字儿也不重,从三姑六婆一直骂到了动植物。

《日出》写妓院的第三幕里,有个家伙骂了一句“我叫你养活孩子没屁眼儿”,骂得有多狠!

可北京更讲究损人――就是骂人不带脏字。挨声骂,当时不好受,可要挨句损,能叫你恶心半年。有一年冬天,我雪后骑车走过东交民巷,因为路面滑,车一歪,差点儿把旁边一位骑车的仁兄碰倒,他斜着眼睛瞅了我一眼说:“嗨,别在这儿练车呀!”一句话就从根本上把我骑车的资格给否定了。还有一回因为有急事,我在行人道上跑,有人给了我一句:“干吗?奔丧那!”带出了恶毒的诅咒。买东西嫌价钱高,问少点儿成不成,卖主朝你白白眼说:“你留着花吧。”听了有多窝心!北京管这种好说损话的人叫三青子。

近来市里那么不遗余力地提倡不要随地吐痰,可每天还看到有些人照样大口大口地吐。我就很想损上他一句:“喂,别在这儿大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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