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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假去了趟加拿大,来回在机场都碰到些事情,对我个人来说比较稀罕,跳出来讲讲。去时是圣诞前一周。早上赶到明尼阿波利斯机场,正好暴风雪过境,还好机场没关闭,但是要去的芝加哥机场正下得大,一直担心着。上午九点多,这里天开始放晴,飞机们也忙忙碌碌地上窜下跳,不亦乐乎。我等的飞机到达前三四十分钟,一架加拿大航空公司的飞机靠到了旁边的登机口上,然后下人上人。结果我的飞机开始登机的时候,忽然听见大厅广播在喊:加航的某某某机长,请赶快到几号登机口,你的飞机已经准备好,就等你来起飞了。周围几位旅客都一脸怪笑,听广播喊乘客的不少,机长不见了的还头一次碰到。到我登机的时候,又听到喊了一遍。结果我们的飞机开始后退时,那个加航的飞机还蹲在坑里愁眉苦脸呢。到了芝加哥,虽然阴天,雪倒是停了。印象比较深的,是飞机滑行时,看见机场上十多二十辆清雪车一字排开隆隆前进,旁边喷出高高的雪柱,倒有点像坦克营在行军。当天有两班飞机从芝加哥去蒙特利尔,不幸我一直跟着暴风雪屁股跑,那时风暴前沿正好到了蒙特利尔。我坐的下午一班,推迟了半个多钟头起飞,再后面一班就直接取消了。七点钟飞到了蒙特利尔,机长高高兴兴地先法语后英语嘟囔了一大段废话,开着飞机滑到了楼附近。乘客们有性急的已经开始拿包,不料飞机在离登机口近百米的地方停住了。大家看着窗外风雪横飞,一等好几分钟,不由得面面相觑。终于,变了哑巴的喇叭吭了一声,只听机长尴尬的声音说:地勤人员都不见了,我们没法停靠,现在正在跟机场联系,请大家耐心等候。最后等了十多分钟,一辆小车连滚带爬地冲到了面前,骨碌下来一胖子,也不知是人胖还是裹得厚,溜到飞机前面去,然后我们终于磨蹭到登机口前,乘客们哗啦哗啦地溃了出去。待了三礼拜,上周末往回赶,结果事更多。早上八点半的飞机,我到机场时六点四十,进去一看,别的公司柜台都比较空,就是我要坐的加航那块,虽然有八个柜台一字排开,队伍还是伸到了绳圈之外还绕了几个弯。没想到大家都来这么早啊。排上队就有工作人员递上来美国海关的报关单,大家用巴掌托着,填几个字又赶紧放下,拎包往前走几步,甚是不便。磨磨蹭蹭地等到最后一道弯时,前面还二十号人呢,都已经七点半过了。我急了,挥手叫过来那个维持秩序的制服丫头,告诉她我要飞去奥兰多,不到一小时就要起飞了。还好,丫头立马带我插队,站到了最前面。稀里哗啦办完了托运和登机牌,拉着包往里走时,一看钟,七点四十。教训:从蒙特利尔出境,尽量别坐加航飞机,等的队太长了。以前坐US Airways,顶多排了五分钟。经验:等不及时,要赶紧找人带着插队,还不用行贿。话说美国还就是老大,自己的海关开到了加拿大的机场,先过关再坐飞机。以前我在这也排了十多分钟。还好这次人很少,三四分钟就轮到我了。递上护照签证等等,作为外国人,例行公事要扫描指纹。那个官员一本正经地东翻西看,忽然间面容一肃,大手一挥说:你这个人有问题!呼呼,喘口气,有点事情去干,后面的过会儿再接着讲。
 
续)我睁大了一双无辜的小眼看着官员,只见他眼中寒光一闪,看着我说:“你以前扫描过指纹吗?”“描过啊,光在这儿就描过三次呢。”“但是这次你的指纹变了,跟我们的记录不一样。跟我来。”头一次听说,人的指纹还会变?变成谁的了?难道是一个著名间谍的?没奈何,被官员带进了旁边的小屋。他把我的护照文件等往桌上的一个格子里一丢,就自顾自地走出去了。对着桌子的一间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中年人,长着一张阴险的貂脸,看都不看我,抓起所有的东西又转身进了他的办公室。我坐在侧面的一排椅子上,想着别人都该开始登机了,不由得度分如年。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自己都要坐木了,貂脸出来了,却只拿着我的护照,叫我跟他走。跟着他到了一个空着的窗口前,貂脸解释说,要重新全面核实我的指纹。结果一个个手指头都扫了三四遍,还照了几次眼睛的瞳孔,貂脸在计算机上瞎忙活,还是没结果。我叹气道:“我的飞机八点半就要起飞了,但愿我别赶不上啊。”貂脸头也不抬,说:“你不会赶不上的。”然后他终于决定出绝招了,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个小瓶子,把里面的未知液体倒了点在我手上,叫我手指头使劲搓搓,再去按扫描仪。成了。这小气鬼,怎么不早用这药水,害我耽误时间。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东,但愿别引起手指癌。。。。。。貂脸和我一起回到小屋,这次他在办公室里只待了分把钟,就把所有东西还给我,说:“你过了。”十秒钟后,我已经窜到了安检的屋子里,把托运的包扔给了安检员,然后冲到等待安检的队伍里。很快,一个制服青年指示我:“去五号门。”我跑到五号,前面俩小青年大包小包,又是吉他又是背包,还犹犹豫豫脱衣脱鞋放哪,我恨不得在俩屁股上踹一脚。回头看,七号门只一个人了,我噌就跳了过去,赶紧把东西往盆子里放。正要往门里走,桌子对面一个高大的阴影压了过来。抬头一看,一条大汉,长得酷似妈咪里面的蝎子王,双手据案,紧紧地盯住我说:“我们安检时要随机选取旅客进行搜身检查。现在,我们选中你了。”我靠,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尿急赶上排长队。一愣之下,脑海中回想起N多故事电影等等中描述的搜身,随口问了一句:“我们是不是还得到个小黑屋去?”一听此言,蝎子王嘴角隐隐浮起一丝暧昧的怪笑,反问道:“你希望去小黑屋搜身吗?”靠你大爷!我几乎要跳起来了:“当然不了!我的飞机是八点半的!”蝎子王站直了身子,道:“放心,我们会很快的。”然后拿走我的登机牌,到安检门的那边去了。我只好转身,悻悻地穿过了安检门。门上警报没有响。然而门后等着的小胡子却拦住了我,叫我两手平伸,拿个手持扫描器从头发尖到脚趾头扫了个遍,还不罢休,让我把皮带也解开了,又扫一遍。折腾了一两分钟,小胡子放弃了,转身去收拾下一个过门的。我拿起电脑包衣服鞋,走到长条桌尽头,正要坐下穿鞋,貌似彬彬有礼的蝎子王又冒了出来:“现在我要仔细搜身了。”@¥%%&!难道刚才不是搜身?我抬头看见墙上的挂钟,八点一刻。忽然冷静下来,我明白了。这俩鸟人看我着急,不在五号门老实等着,而是擅自跑队短的七号门,觉得不爽,就故意跟我使坏呢。又一次松了皮带,平伸两手,冷冷地说了一句:“还有十五分钟。”我就不作声了。蝎子王蹲下来,前胸后背胳膊腿脚都拍了一遍,终于起立,无聊地说了声谢谢,把登机牌还给了我。我跑!我冲!我撞人!终于看见了冷冷清清的登机入口,气喘吁吁地到了跟前,一边递登机牌,一边说:“安检!安检!”柜台后的大胡子拿起对讲机讲了一句:“他来了。”就示意我赶紧进去。终于上了飞机,当然是最后一个人了。在一百多号人众目睽睽之下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只觉得汗如雨下。不过,能走成就算不错了。五分钟后,机长宣布:“各位旅客,我们现在还不能走。”
 
爬升速度将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证明
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
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
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
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的
会变成稀薄的空气
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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