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
卖姑娘小和尚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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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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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流星的一瞬间燃烧是以整个生命作为代价的。而那瞬间的明亮又会在瞬间消失，消失在空气中，甚至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明天就会有另一颗流星取代了昨天那颗的位置。
早晨很早就爬起来了，朋友说去看日出。
早晨起来看日出？这以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记得两三年前在江南的时候曾经和朋友一起看过日出，那或许是第一次也或许不是，不过在记忆里那是能够清晰记往的一次。
那时的朋友还是江南的朋友。或许是心中早存着对江南日出的卷恋，所以早上就早早地醒了，穿好衣服的时候外面还是一团漆黑。夜色在伴着游人的梦正在沉睡，远处似有一两点的灯火，又不太清楚，仿佛这个时候才是真正万物沉睡的时刻。
我走出房间拉起沉睡中的朋友，朋友仿佛在机械般地呓语着“太早了，太早了”不过这时我的心情是激动的。安静的夜色也无法将我火热的心融化。我用力地握了朋友的手，朋友“啊”的一声彻底地和梦境告别了。朋友看着我笑着说：“你也太心急了吧”我歉意地望着朋友，他是理解我的，就像他看出我的激动一样。我极尽眼睛向四周望去，我怕我的激情会涌出，我更怕会惊醒了这沉睡中的夜。
“在夜里，我太孤独了。我害怕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每天千篇一律地作着同样的梦，这样的梦我以厌倦，这样的生活我以厌倦。我要释放我心中的激情，把自己燃烧在黑暗里，即使留不下一丝的光亮，还是会有满地的灰烬去告诉别人，我燃烧过了。我不乞求别人记住我，因为空气以刻著好我的墓碑；我也不乞求别人的原谅，因为我还有属于自己的生命。”我大声地说着这些涌动在嘴边的话，朋友善意地望着我。他只是淡淡地说：“流星的亮光在消失之后生命也就终结了”。夜随着我声音的降落变得更加宁静了，仿佛还多了沉重。
忽然，远方有了一丝穿过黑夜的亮光，在有灯光出现过的地方。我和朋友都望向了那边，那是一颗流星：流星的过去曾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可是我宁愿相信它是光明的使者。阳光会随着它光芒的消逝而到来。是的，在那有亮光消失的地方，天空开始了变化，一点点的，黑暗从那这的尽头消散。“快了，真的快了”我的心在高喊着。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时刻，如同一个孕育在母亲腹中的婴儿来到世界上，他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一切陌生的东西。可是他不会陌生，因为外面的世界有亮光，他能用亮光来看清楚任何的东西。我能看到朋友也是激动的，那激动的眼神，那激动的心。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朋友说：“有人来了？”当我回头观看时发现在隐隐的亮光中从我们的周围来了很多的人，那些人都在仰望着那里，那里曾是流星消失的地方，那里是东方。
红红的圆轮终于一点点地显露了出来，如同一个罩着红色丝绸的新娘。那红色的光是那样的柔和，就像愉伤害到那些关爱她的眼睛一样，又似乎有些害羞。她是看到了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人在看着我”她在想着，她一定这样在想着。
可是忽然之间，眼睛如同被针刺了一下，太阳忽然掀起了红绸。她一定是耐不住寂寞了。她爱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是她的爱人，她为什么不让自己的爱人看个够呢？她的羞涩一扫而光，把金黄色的爱和着温暖洒在人们的身上。人的眼睛被阳光涂上了一层光明，远远的那边，依然是靠近东方的那边有一波湖水，水波亮晶晶地。她一定也刚刚从梦中醒来，看那还潜留在脸上的慵懒的神态，不过她以经在快乐地起舞了。湖的一边有座山，山是名山，因为有名人到过那里，也因为有名人提到过它。山很高，从我们这里还能看到几棵暗绿色的树，这是唯一没有对阳光表示满意的东西了，我在想。所以我不能分辩是什么树，也不能数清有几棵，或者是太远了吧。
朋友建议去山那边去看看。我说：“我对山和树不敢兴趣”，同时我更不愿去看那阳光底下的黑暗。朋友释怀般地对我说：“是不是因为现在困了呢？”我无言地望了朋友一眼，我们又共同地看了一眼那边欢乐的阳光和欢乐的水波。
“日出”，我喃喃地说：“上次看日出以经是两三年前的事了，朋友也以经变成了新朋友了，那个曾经和我看日出的朋友去了国外。”我记得他曾经说过：“如果文明之后的结果是让人变得麻木，如果错误频繁的结果只是让人习惯起来，那我我要换一个环境了，你说我是逃避也好了。”我没有说他逃避，我只是对他说：“你能忘得了那个日出吗？”他说：“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看日出”，我说：“我想我也不会再看了”。
我的新朋友和以前的朋友一样的了解我，我说过我不再看日出了，他没有问为什么，但他还是把我从梦里拉了起来。
他说：“看到日出就如同看到了希望，那瞬间的温暖就会让自己感觉不再孤单，就好像阳光在说――今天是一个新日子，新日子就得从新开始。”
我没有再说话，朋友也没有再说话。这感觉就像是两三年前，我们静静地望着那边，那边是东方，朋友走的是另一个方向。我在等着，朋友也在等着，他知道我现在也是激动的，他能看到我激动的神态，他也能看到我激动的心。我从朋友的眼神里读出了他的平静。他在等待日出，而我――我的心中始终有个声音在喊着：：“燃烧就是光明的火种，历史里永远都会留下闪光点的那闪光的瞬间。”我知道我在等待什么，是的，我在等待那颗流星，那颗在东方引起光明的流星。
早晨很早就爬起来了，朋友说去看日出。
早晨起来看日出？这以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记得两三年前在江南的时候曾经和朋友一起看过日出，那或许是第一次也或许不是，不过在记忆里那是能够清晰记往的一次。
那时的朋友还是江南的朋友。或许是心中早存着对江南日出的卷恋，所以早上就早早地醒了，穿好衣服的时候外面还是一团漆黑。夜色在伴着游人的梦正在沉睡，远处似有一两点的灯火，又不太清楚，仿佛这个时候才是真正万物沉睡的时刻。
我走出房间拉起沉睡中的朋友，朋友仿佛在机械般地呓语着“太早了，太早了”不过这时我的心情是激动的。安静的夜色也无法将我火热的心融化。我用力地握了朋友的手，朋友“啊”的一声彻底地和梦境告别了。朋友看着我笑着说：“你也太心急了吧”我歉意地望着朋友，他是理解我的，就像他看出我的激动一样。我极尽眼睛向四周望去，我怕我的激情会涌出，我更怕会惊醒了这沉睡中的夜。
“在夜里，我太孤独了。我害怕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每天千篇一律地作着同样的梦，这样的梦我以厌倦，这样的生活我以厌倦。我要释放我心中的激情，把自己燃烧在黑暗里，即使留不下一丝的光亮，还是会有满地的灰烬去告诉别人，我燃烧过了。我不乞求别人记住我，因为空气以刻著好我的墓碑；我也不乞求别人的原谅，因为我还有属于自己的生命。”我大声地说着这些涌动在嘴边的话，朋友善意地望着我。他只是淡淡地说：“流星的亮光在消失之后生命也就终结了”。夜随着我声音的降落变得更加宁静了，仿佛还多了沉重。
忽然，远方有了一丝穿过黑夜的亮光，在有灯光出现过的地方。我和朋友都望向了那边，那是一颗流星：流星的过去曾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可是我宁愿相信它是光明的使者。阳光会随着它光芒的消逝而到来。是的，在那有亮光消失的地方，天空开始了变化，一点点的，黑暗从那这的尽头消散。“快了，真的快了”我的心在高喊着。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时刻，如同一个孕育在母亲腹中的婴儿来到世界上，他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一切陌生的东西。可是他不会陌生，因为外面的世界有亮光，他能用亮光来看清楚任何的东西。我能看到朋友也是激动的，那激动的眼神，那激动的心。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朋友说：“有人来了？”当我回头观看时发现在隐隐的亮光中从我们的周围来了很多的人，那些人都在仰望着那里，那里曾是流星消失的地方，那里是东方。
红红的圆轮终于一点点地显露了出来，如同一个罩着红色丝绸的新娘。那红色的光是那样的柔和，就像愉伤害到那些关爱她的眼睛一样，又似乎有些害羞。她是看到了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人在看着我”她在想着，她一定这样在想着。
可是忽然之间，眼睛如同被针刺了一下，太阳忽然掀起了红绸。她一定是耐不住寂寞了。她爱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是她的爱人，她为什么不让自己的爱人看个够呢？她的羞涩一扫而光，把金黄色的爱和着温暖洒在人们的身上。人的眼睛被阳光涂上了一层光明，远远的那边，依然是靠近东方的那边有一波湖水，水波亮晶晶地。她一定也刚刚从梦中醒来，看那还潜留在脸上的慵懒的神态，不过她以经在快乐地起舞了。湖的一边有座山，山是名山，因为有名人到过那里，也因为有名人提到过它。山很高，从我们这里还能看到几棵暗绿色的树，这是唯一没有对阳光表示满意的东西了，我在想。所以我不能分辩是什么树，也不能数清有几棵，或者是太远了吧。
朋友建议去山那边去看看。我说：“我对山和树不敢兴趣”，同时我更不愿去看那阳光底下的黑暗。朋友释怀般地对我说：“是不是因为现在困了呢？”我无言地望了朋友一眼，我们又共同地看了一眼那边欢乐的阳光和欢乐的水波。
“日出”，我喃喃地说：“上次看日出以经是两三年前的事了，朋友也以经变成了新朋友了，那个曾经和我看日出的朋友去了国外。”我记得他曾经说过：“如果文明之后的结果是让人变得麻木，如果错误频繁的结果只是让人习惯起来，那我我要换一个环境了，你说我是逃避也好了。”我没有说他逃避，我只是对他说：“你能忘得了那个日出吗？”他说：“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看日出”，我说：“我想我也不会再看了”。
我的新朋友和以前的朋友一样的了解我，我说过我不再看日出了，他没有问为什么，但他还是把我从梦里拉了起来。
他说：“看到日出就如同看到了希望，那瞬间的温暖就会让自己感觉不再孤单，就好像阳光在说――今天是一个新日子，新日子就得从新开始。”
我没有再说话，朋友也没有再说话。这感觉就像是两三年前，我们静静地望着那边，那边是东方，朋友走的是另一个方向。我在等着，朋友也在等着，他知道我现在也是激动的，他能看到我激动的神态，他也能看到我激动的心。我从朋友的眼神里读出了他的平静。他在等待日出，而我――我的心中始终有个声音在喊着：：“燃烧就是光明的火种，历史里永远都会留下闪光点的那闪光的瞬间。”我知道我在等待什么，是的，我在等待那颗流星，那颗在东方引起光明的流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