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武汉照片

武汉体育中心

2003女足世界杯武汉赛区---武汉体育中心
 
武汉现在可真漂亮啊
 
武汉很漂亮!!!

好样的!!!

武汉会更漂亮的!!!

我爱祖国母亲!

所以我爱武汉!!!
 
最初由 spyhaowen 发布
武汉很漂亮!!!

好样的!!!

武汉会更漂亮的!!!

我爱祖国母亲!

所以我爱武汉!!!



农历新年会回武汉,好开心哪。。。
 
武汉,游走在曼妙与直白之间

先讲个笑话。

  说是有个老外,某天到位于汉口的同济医科大学体检。别人告诉他,你得先搭车从武昌过长江到汉阳,再从汉阳搭车过汉江到汉口。这中间得经过宝通禅寺阅马场辛亥革命纪念馆蛇山龟山黄鹤楼和电视塔……老外虽是听得云里雾里,倒也依言涉江而过。谁知过了长江,转过龟山,眼见汉江时,老外嘘出一句话:我还以为过了纽约,前面都到泽西了呢。

  笑话并不好笑。但老外大多见多识广,他的大意是在感慨武汉之大吧。那武汉便是真大,要不,怎么都说大武汉呢。

              行走

  我记起前几年去苏州玩,骑自行车逛老城区,是最自在不过的玩法。就算恰巧在上下班时段,还可以看到苏州的自行车河。这两河,在武汉却都不易见到。我也曾骑自行车在武昌武珞路以及中南中北路的沿线溜达,路还未到尽头,肚里早已是狂灌下三瓶冰镇娃哈哈。这倒还是其次,骑着骑着我便发现没路了,因为武汉的人行道,通常也是公交车道。你见过两轮的自行车和多轮的冒烟车争地盘的吗?所以,在武汉,就算交通高峰期,街上骑自行车的也远没有坐公汽的多。当然,这一是因为武汉大,二也和武汉的公汽业极为发达有关。

  讲到公汽,只有一个字--绝。

  一出门,看站牌,去哪里似乎都能找得到直达的线路,而且车开得飞快,好似飙车一般。而更绝的是招手即停。以至于这么周到的服务可把我们普通市民宠坏了,都不走到站牌去等车,只等车了来招手就是。这种服务,在2002年夏初,我离开武汉时,仍然还在。当然,武汉公汽的价格很便宜,一票在手,环城一周。而且武汉现在开通了一个武汉一日游豪华旅游专线402路。这条线路以武昌马鞍山森林公园为起点,中间穿越三镇,终点到达武昌火车站。沿途经过了武汉许多知名景点和主要干道,如磨山,东湖,沿江大道,六渡桥,琴台,黄鹤楼。通票五块,可当日多次乘座。不过请注意:这个线路不是环线,所以你只能沿原途返回。

  当然,如果非要讲到行走,“麻木”是不得不“重视”的交通工具,麻木,也就是叫“三轮车”的那个东西,武汉取名“麻木”,大概贬得就是其粗俗与“占道经营”的野蛮霸道吧。但有些人就特别喜欢“麻木”,如我。不管去哪个弄里小巷,手一招,嘴里学着武汉人粗声粗气地嚷一声“麻木”。据说老外来武汉,“麻木”是必坐之“骑”,老外喜的恐怕就是这份市俗的习气。那些蓝眼睛高鼻梁黄头发说着English的人,嘴里冷不丁冒出一句“苕货”、“么事撒?”,肯定是在“麻木”中间耳濡目染久而久之的脱口秀。我仅会说的那几句武汉话,也是地道的“麻木”师傅的言传身教,虽不屑登上大雅之堂,人不在武汉了,却异常怀念起那份粗俗与自在起来。

              景致

  《新周刊》曾做过一次专题,评出武汉是最市民化的城市。当时,我已在武汉客居几年,却还是想了很久,不知道“市民化”是个什么概念。

  后来读到武汉女作家池莉的小说《生活秀》,便彻底读懂了“市民化”的含义。

  印象最深刻的情景是在汉口江汉路旁边的一个小巷里,小巷蜿蜒几千米,有个响亮的名字--吉庆街。尤在夏夜,吃饭,烟雾腾腾,汗流浃背,分不清短裤汗衫的人挤在一起,吃着非常辣的烧烤,声音像吵架一样地在夜色中回荡。

  其实吉庆街之所以有名,除了克隆了30年代旧上海江湖艺人的发艺服饰腔调的歌女、擦鞋工、耍把戏艺人的酸味表演,让人畅快淋漓的还属吉庆街的吃。先烤几串臭豆腐“混淆胃觉”,臭豆腐就是那种源于湖南,扬于武汉,嗅着掩耳吃着垂涎的黑乎乎的东西。再叫上几根鸭脖子辣辣馋虫,鸭脖子也是武汉的名吃,老长的一根,没啥肉,啃起来也不雅观,嚼起来却满嘴幸福,但会辣得你眼泪鼻涕稀里哗啦的全往外涌。但几乎所有武汉人还就好这一口,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臭豆腐鸭脖子和黄鹤楼是同等重要的。如果有一天,像选市花那样选种市食,估计臭豆腐和鸭脖子得大动干戈一场。

  武汉的另一女作家方方说,在武汉,在夏天,最为精彩的风景不在白天,而在日落之后。日落之后的文化,我们便权当它为俗文化。乘凉自然也是重头戏。

  江汉路未建成步行街之前,太阳西下,黄昏降临,年迈的老人或稚幼的小孩便用砖头或小板凳占领一小片一小片的地盘。夕阳落尽,各式各样的床或躺椅便轮番上场。路有多长,床便能摆多长。路拐弯,床亦顺势而拐。床上或坐或半躺着的男人大多打着赤膊,女人则汗衫短裤,文明一词的内涵在武汉的夏天多少得放宽些尺度。凌晨,年轻的女司机驾驶着电车,在鼾声四起的大街上穿行,小心翼翼,唯恐惊扰了坦然睡于天地间大汉口人的美梦。除了武汉,似乎还没有一个城市有如此壮观得令人唏嘘的景致。

             面孔

  入夜,是年轻面孔的世界。

  汉口的滨江公园、西北湖的金色时代、香港路的回归……无一不是年轻人夜生活的天堂。精雕细琢的妆、狂野时尚的妆、故作清纯的妆……形形色色的女人男人汇集于此,在诡异而喧嚣的音乐中,扭摆着属于城市夜色中颓废着的情调。兴致至极,男男女女嘴里冒出一句句“狗日的”、“板妈的”、“婊子养的”,这些“汉骂”并非实指。它只是武汉人说话中的一种虚拟词,更多的时候是武汉人表示亲热的一种另类表达。被附着此话的年轻人,会更摇头晃脑着扭动身躯,旁边或许会传来一声口哨或是尖叫,却大多又被震耳欲聋的音乐湮没。

  还有泡吧一族,沿江大道的老街咖啡、老汉口的王牌、云林街的小避风塘……一杯哥伦比亚、三五个好友、空气中漂浮的懒散……如此消磨一夜,天微亮时,才懒懒地招手说声再见。小睡上两三个小时,早晨,吃一碗热干面,便又带着职业的妆容得体地出入写字楼。

  这些面孔都很年轻,年轻地让人咂舌,有些是武汉人,有些是客居武汉的人。其实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是夜的精灵,出没于这个城市浮华的角角落落。

               结束

  其实,对于一个只在武汉生活了七年的人,能让她不失之偏颇地写出武汉的形形色色,恐怕实非异事。就连准确概括出武汉生活状态的词语也让我想了许久。武汉,游走在曼妙与直白之间。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喜欢。而喜欢什么便说什么做什么,恐怕应该是武汉最具个性的个性。
 
Ni3 Shi4 Gao3 Lv3 You2 De1 Ma~~~~ :)
Wo3 Tang2 Ge1 Zai4 Wu3 Da4 Yan4 Shu1, You3 Ji1 Hui4 Yi2 Ding4 Qu4 Bai4 Fang3 Ta1~~~~
 
为什么来武汉?

如果说当初的答案有些想当然,那么,现在我可以把这种感受清晰地描述给你:我是真心开始喜欢上了这座城市。

这是一座遗落在大陆中部孤独的城市,它由三个城市组成,分别占据了两条交叉相汇的大江一侧,冷然相望,极少往来。

这是一座貌似闲散实则心事重重的城市。在最近一期的《新周刊》上,关于武汉外滩的评述饶有兴味,“最想复兴的外滩。拥有百年历史的武汉外滩长久被遗忘,甚至被戏称为‘大菜地’,重建的外滩将长达9。3公里,面积16万平方米,是上海外滩的8倍。”准确的说来,“最想复兴”的不是外滩,而是一座城市。

它是真心委屈。在这里,人们只看到城市欲望没有节制的膨胀,与野草一样疯长的,城市的杂乱无章,城市的肮脏无度,城市的过分精明却又躁动无常。人们看到的只是它的表面,尽管,在这里,即使是最细微末节的地方,与这个城市的百年宏图并无两样,都是平铺直叙的。

但它是真心委屈。我理解并且同情这座城市身上这样一种落寞与一些淡淡的忧伤,有时候并不需要多么细腻的感触,也不需要多么宽大的胸怀。

而只需要你有空的时候,到吉庆街去看看。今天很多人到吉庆街,是因为武汉的某位作家曾写过一些点题文章,今天你到吉庆街,你还可以看到这样一些印记,我这个鸭脖子就是那个书上写的那个,我这个节目谁谁谁书里写的就是我,对我来说这不重要。我到吉庆街,不是因为我喜欢这样的气氛,而是喜欢在这里看看人们怎样在亦步亦趋的日常生活之外,找到惟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感觉与激情。我喜欢看着他们在面对歌者、舞者以及其他一些民间匠人的时候,怎样将白天的心事遗忘,他们阴郁的神情怎样像毁损的泥塑一般,簌簌散落一地。尽管给他们带来短暂的欢乐的,很可能是一出并不怎么样的欢喜剧。

在这里,你可以体会到在这个城市的肌脉纹路之下,潜流暗涌的是这个城市真实的品格与禀赋,是上个世纪初乃至再上个世纪末绵延流淌的鲜活的血,坚硬的精神,换言之,是一个成熟的市民社会所具备的全部特征与精神,甚至包括它的一切陋习。

相比之下,我更愿意一个人的时候,找一个安静的酒吧,靠湖。如果你把耳朵贴近地面,是可以听见这个湖上的城市砰砰的心跳的。如果你把椅子更靠近一些,你甚至可以听见这个城市在你身边悠长的呼吸,是平静的,是舒缓的,宁谧而祥和。

我更愿意钻进某条不知名的小巷,和一帮朋友们一起,大盘鸡,小羊排,烤腰子,羊肉串,以及将其他一些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杂碎、小吃,混着啤酒一股脑灌进肚子。只要你愿意,这个城市总能给你带来无上的快乐。

我更愿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在江岸的某条大街上闲逛,从城市某个拐角不经意的进入,你一定会感叹你所见到的,是这个城市曾经拥有的容光,你甚至可以想象这个城市容光背后的一度繁华,香车宝马,以及翡冷翠一般迷人的夜晚。

在洞庭街,在鄱阳路,在黎黄陂路,在兰陵路,在天津路,一栋老房子,一个老门洞,一扇韵味十足的窗,一个线条流畅的拐角,一道精致的细部,都让人衷心的赞叹,历久而不衰。是适合交流的尺度,是适合闲逛的尺度,是适合闲话家常的尺度,是适合一声问候的尺度,是适合两辆马车檫肩而过的尺度,透过若隐若现的帷幕,坐在另一辆马车上面的,或许是一个美丽的姑娘,让人一想起来就情不自禁地心痛。

当那些铁艺围栏上面的灯次第点燃,当那橘黄的光从一扇扇窗背后若隐若现地穿透过来,当某一家烤牛排的香气远远近近地把你围绕,那将会是怎样的心境,把你带过两条马路,推开一扇杉木栅栏,敲开无数个木门中的一个,回家。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也因了这样一种生活而喜欢这样一座城市。在我看来,不管是怎样普通的城市,不管是怎样普通的景象,都可以给人带来欢乐。或许,这需要有一双敏锐而些许伤感的眼睛,比如,卡尔维诺。

“城市不会泄露自己的过去,只会把它像手纹一样藏起来,它被写在街巷的角落、窗格的护栏、楼梯的扶手、避雷的天线和旗杆上,每一道印记都是抓挠、锯锉、刻凿、猛击留下的痕迹。”

是的,我从来没有泄露这个城市的任何秘密,所有的秘密都是我自己的。
 
从吃开始侃武汉

民以食为天,从一个城市的吃,很能看出一个城市人的性格。所以我来侃侃我生活了几十年的这个城市的吃。

不仔细想不知道;我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这个城市,这个算是一个大都市的名城,在吃上,竟然没有自己的特色,至少来说;没有什么有名的小吃。

单从产地来看,生长在武汉的蔬菜类,水产类,以及其它种类的食物,还真没有几种能够称得上是名吃。洪山菜苔算是有名的一种,但能够产生正宗的洪山菜苔的地方太狭窄,只有施洋列士墓附近的一小块地上才能长出,其余地方生长的菜苔虽然在名字上也叫洪山菜苔,但品质上相差太远,根本无法和正宗的洪山菜苔相提并论。正宗的洪山菜苔,色泽呈暗红色,粗细非常匀称,用油炒出后,其汁水都是血红的,吃进口鲜嫩无比,胜过许多美味。特别是在过年的时候,用腊肉炒一把洪山菜苔,可以说是饭桌上的抢手货。只可惜这种菜苔产量太少,不容易吃到,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吃到它的代用品-红菜苔。虽然味道和正宗的相差太大,但聊胜于无。

名气比红山菜苔大的菜,应该是武昌鱼。这是因毛泽东的那一首名词《水调歌头》而出名;“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毛泽东食的武昌鱼也就是我现在介绍的武昌鱼,这种鱼刺少肉肥,而且肉细腻爽口,红烧和清蒸都可入菜,清蒸尤见其味,原汁的感觉很芳香,撒上点小葱味道更佳。具说毛泽东是在“大中华酒楼”品尝这道菜的,可惜现在大中华洒楼现在已经被人兼并,大师傅也不知漂流到何方去了,再想品尝正宗的武昌鱼,只怕很难如愿了。更何况武昌鱼的产地并非武昌区,而是鄂州地界的长江水域,所以吃不到也不算是很大的遗憾。

本地特产如麻烘糕之类的,和别的甜品也没多大区别,不提也罢。值得一提的是武汉的小吃;武汉最著名的小吃是热干面,这种特制的面拌上佐料,很是爽口,但其味道不在于面本身,而在于佐料的调制,特别是芝麻酱要调好,再加上别的配料,那才是其味道鲜美的根源,如果嗜辣的人,就加上点辣汁,也是热干面的一种吃法。正宗的热干面馆名字叫“蔡林记。”是一个姓蔡的人创建的。其味道比一般的馆中买的热干面更好吃些。武汉还有些别的小吃,如“老通城”的豆皮,“四季美”的汤包,“得华”的年糕等等,也有不错的口碑。

虽然武汉的名吃不多,但这并不影响武汉人吃的热情。凡是能吃的东西,武汉人没有不吃的,凡是外地的名吃,武汉人都敢吃。所以外地人在武汉开酒楼的特别多,而且都还有市场。如东北的猪肉炖粉条啊,四川的麻辣烫啊,广东的海味呀。从吃这一点上也看出了武汉人的性格,那就是兼收并蓄,来者不拒。不过武汉人的口味偏大,更喜欢吃湖南和四川的辣味菜,这也能体验出武汉人的性格,那就是热情和偏极。

还有一个现象,那就是武汉的吃总爱扎堆,这就是酒楼,小吃店总爱结伴而开,就是武汉人所说的“好吃街”,而越是店挤店的开在一起,反而生意就越好。说明了武汉人爱热闹,喜欢凑热闹,人越多越是往前凑。这体现了武汉人的团队精神不错,而另一方面可以看出武汉是一个很平民化的城市。

说到平民化,那就是武汉人很喜欢大排档的气氛,特别是晚上,总爱在露天的大排档消夜,因为晚上大排档的人多,而且不掬束,可以放开嗓子呼天喝地,特别是夏天,一直喝到黎明都是常事,其实吃喝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朋友们在一起聊天,在幕天席地的气氛中更会能发挥人的激情。

其实平民化就是武汉人的特色,从吃中可以完全体现出来。那就是不掬泥于行,不掬泥于言,热情自然,喜欢群居。其中有庸俗的成份在其中,但更近于生活的真实。我也是其中的一员,但并不为自己的平民色彩而羞愧,反而觉得能融入其中,随着扬子江水而平缓的流淌,能平实的生活,是我此生的幸运。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