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

另外,向书生问个好.最近在上海吃过一碗牛肉拉面,比诈酱面的味道好。

无老好,“牛肉拉面”啊,没有去“沧浪亭”?:p
 
马阿兰:好久不见.最近有什么好电影推荐?俺很喜欢matrix,尤其是第2集。architecture非常牛。第三集没看懂,太笨了,理解能力不够。什么时候点评点评?

另外,向书生问个好.最近在上海吃过一碗牛肉拉面,比诈酱面的味道好。

老油好,稀客稀客,很久不见,是否又换马甲和左中右派鏖战去拉?

说来也怪,20年前读书时拼命搞当时美国票房10大原版片看,可俺来加拿大后就基本罢看好莱坞“美国大片”了。Matrix好象Riven是专家,他看了无数遍,让他来评一评吧。

另外,拉面哪儿都有, 去上海一定要去尝尝“浇头阳春面”,也叫苏式面,至于炸酱面嘛,一定得在老北京式的炸酱面馆(一碗居之类),主要是听个吆喝,吃个热闹。
 
另外,拉面哪儿都有, 去上海一定要去尝尝“浇头阳春面”,也叫苏式面。

节选自陆文夫的《美食家》

那时候,苏州有一家出名的面店叫作朱鸿兴,如今还开设在怡园的对面。至于朱鸿兴都有哪许多花式面点,如何美味等等我都不交待了,食谱里都有,算不了稀奇,只想把其中的吃法交待几笔。吃还有什么吃法吗?有的。同样的一碗面,各自都有不同的吃法,美食家对此是颇有研究的。比如说你向朱鸿兴的店堂里一坐:“喂(那时不叫同志)!来一碗××面。”跑堂的稍许一顿,跟着便大声叫喊:“来哉,××面一碗。”那跑堂的为什么要稍许一顿呢,他是在等待你吩咐吃法:硬面,烂面,宽汤,紧汤,拌面;重青(多放蒜叶),免青(不要放蒜叶),重油(多放点油),清淡点(少放油),重面轻浇(面多些,浇头少点),重浇轻面(浇头多,面少点),过桥——浇头不能盖在面碗上,要放在另外的一只盘子里,吃的时候用筷子搛过来,好像是通过一顶石拱桥才跑到你嘴里……如果是朱自冶向朱鸿兴的店堂里一坐,你就会听见那跑堂的喊出一连串的切口:“来哉,清炒虾仁一碗,要宽汤、重青,重浇要过桥,硬点!”
  ​
  一碗面的吃法已经叫人眼花缭乱了,朱自冶却认为这些还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要吃“头汤面”。千碗面,一锅汤。如果下到一千碗的话,那面汤就糊了,下出来的面就不那么清爽、滑溜,而且有一股面汤气。朱自治如果吃下一碗有面汤气的面,他会整天精神不振,总觉得有点什么事儿不如意。所以他不能像奥勃洛摩夫那样躺着不起床,必须擦黑起身,匆匆盥洗,赶上朱鸿兴的头汤面。吃的艺术和其他的艺术相同,必须牢牢地把握住时空关系。
 
唉,这帖子转的,饿了。:(
 
唉,这帖子转的,饿了。:(

你腰包倒真是满了呢. 你看就折腾这么几个转贴, 就发了. 这新攒钱系统非常独特啊, 今天一天这坛子里就多了不少转贴, 都是大部头的. 明儿我也不玩守株待兔的玩意儿了, 抢沙发的工作我辞了它, 改搬家公司吧. :D
 
要弄就弄集装箱海运,一条船就... :D
 
<TABLE id=HB_Mail_Container height="10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border=0 UNSELECTABLE="on"><TBODY><TR height="100%" UNSELECTABLE="on" width="100%"><TD id=HB_Focus_Element vAlign=top width="100%" background="" height=250 UNSELECTABLE="off">都是偶的坏,都是偶不好
大家千万别学这歪招
免得以后也要如此这般做检讨

那谁谁沙发接着抢,砖头也使劲抛
你留下一份礼,偶会还你一顶貌
众人拾财火焰高
流年新版最热闹



</TD></TR><TR UNSELECTABLE="on" hb_tag="1"><TD style="FONT-SIZE: 1pt" height=1 UNSELECTABLE="on">
</TD></TR></TBODY></TABLE>
你腰包倒真是满了呢. 你看就折腾这么几个转贴, 就发了. 这新攒钱系统非常独特啊, 今天一天这坛子里就多了不少转贴, 都是大部头的. 明儿我也不玩守株待兔的玩意儿了, 抢沙发的工作我辞了它, 改搬家公司吧. :D

 
节选自陆文夫的《美食家》

那时候,苏州有一家出名的面店叫作朱鸿兴,如今还开设在怡园的对面。至于朱鸿兴都有哪许多花式面点,如何美味等等我都不交待了,食谱里都有,算不了稀奇,只想把其中的吃法交待几笔。吃还有什么吃法吗?有的。同样的一碗面,各自都有不同的吃法,美食家对此是颇有研究的。比如说你向朱鸿兴的店堂里一坐:“喂(那时不叫同志)!来一碗××面。”跑堂的稍许一顿,跟着便大声叫喊:“来哉,××面一碗。”那跑堂的为什么要稍许一顿呢,他是在等待你吩咐吃法:硬面,烂面,宽汤,紧汤,拌面;重青(多放蒜叶),免青(不要放蒜叶),重油(多放点油),清淡点(少放油),重面轻浇(面多些,浇头少点),重浇轻面(浇头多,面少点),过桥——浇头不能盖在面碗上,要放在另外的一只盘子里,吃的时候用筷子搛过来,好像是通过一顶石拱桥才跑到你嘴里……如果是朱自冶向朱鸿兴的店堂里一坐,你就会听见那跑堂的喊出一连串的切口:“来哉,清炒虾仁一碗,要宽汤、重青,重浇要过桥,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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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面的吃法已经叫人眼花缭乱了,朱自冶却认为这些还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要吃“头汤面”。千碗面,一锅汤。如果下到一千碗的话,那面汤就糊了,下出来的面就不那么清爽、滑溜,而且有一股面汤气。朱自治如果吃下一碗有面汤气的面,他会整天精神不振,总觉得有点什么事儿不如意。所以他不能像奥勃洛摩夫那样躺着不起床,必须擦黑起身,匆匆盥洗,赶上朱鸿兴的头汤面。吃的艺术和其他的艺术相同,必须牢牢地把握住时空关系。

听的我心驰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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