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公民孙武俊在加国会大厦前无限期请愿抗议强拆(组图)

我主要觉得,你站那里,呵呵,不知是故意,还是你有意,反正你是要让共党眼不见心不烦。
 
我很想这样地站到温家宝总理面前,不过现在没机会。
 
那就直接找胡锦涛主席,我想起今年1月就有广东访民在白宫站给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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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直接找胡锦涛主席,我想起今年1月就有广东访民在白宫站给他看了


呵呵,每次哪里来个共党,大纪元的就到哪里挤着显眼。这几个不知道是什么。
 
那就直接找胡锦涛主席,我想起今年1月就有广东访民在白宫站给他看了
谁要遇上这事真的挺烦人的。觉得和他们做斗争不是一天俩天就能解决的,想想办法,找机会,自己别消耗太大了。国内的网站,你也可以利用一下。
 
呵呵,每次哪里来个共党,大纪元的就到哪里挤着显眼。这几个不知道是什么。

那上面写着:韶关拆迁户王永利,王东炎父子在胡锦涛访美时,在白宫前请愿

列举了七条:

工程虚假
程序违法
干预司法
动用军警
媒体说谎
打击报复
欺上瞒下
 
上海维权拒绝遗忘 加拿大首都渥太华国会山上访抗议日记2011年4月5日

谢谢大家 作者孙武俊 613-791-7788 邮件chinesepetitioner@gmail.com skype用户名chinesepetitioner

深表同情。

疑惑的是,效果。
 
此外要注意,不要让反华势力利用,反而是问题复杂化。

这里提到“反华势力”,其实,所谓“反华势力”的概念,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历史中从来没有过,而是共产党当权之后刻意制造出来的。为什么制造这个东西呢?因为共产党知道,自己的政权是独裁暴政,比起全世界其它国家的自由社会是天壤之别。为了让中国人维护共产党,而不倾向于自由社会,共产党就制造一个“反华势力”的名词,然后几十年来不断地通过歪理和谎言强化这个概念。其目的就是欺骗人民,在人们心目中制造一种中华民族和国际社会的对立,让中国人从内心自觉地不接受其它国家的自由理念,不接受西方社会对中国人权的关注,不认同全世界对共产党暴政的谴责,从而使得共产党的政权得以延续。

详文请看:浅析“海外反华势力” http://www.epochtimes.com/gb/10/7/29/n2979295.htm
 
本人认为能在网上对弱者声援,支持也很可贵。正义的声音需要大家共同发出,否则不就只剩下对弱者和被欺压者的攻击(冷嘲热讽)的声音了吗?
如果在不公的对待下,大家都沉默?对谁好?受害人只会更多,邪恶会更猖獗。
谁害怕受害者站出来说‘不’,谁害怕有人对孙支持,哪怕只是网上的道义支持?

谁说网上的支持就不是支持。我相信对孙很重要, 对我们的良心很重要,对制止这种不公很重要。

俺觉的对此说三道四的是别有用心滴。

爱要,误伤友军了。
p.s. 你咋么还主动往上凑,你看小猫多明白。这就跟打升级对家不给劲一样!:wall:
 
美国好不好,看他的总统就知道
中国好不好,看他的总理也知道


看看黄万里的遭遇吧。他是谁?他是前人大副委员长(这是非共产党人士所能得到的最高位置)黄炎培的儿子。

1935年,黄万里获得美国康乃尔大学水文科学硕士,1937年,获美国伊利诺依大学工程博士(该校第七名、中国人中第一名该学位获得者),并在田纳西工程实习,任TVA诺利斯坝工务员,比国民政府派员前往见习要早10年。26岁学成回国后,他历任国民政府全国经委水利技正、水利工程师、涪江航道工程处长、水利部视察工程师,甘肃省水利局长兼总工程师;1949年,任东北水利总局顾问1953至今清华大学水利系教授。如今,全国上下,从科学/工程两院院士、水利系统、黄河长江三门峡三峡建设委员会大小干员,有哪一个能在学历资历上与黄万里一较高低,还不要说他作为科学家的良心、作为公民的责任感。



2001年8月26日下午3时05分,黄万里先生在他任教50年的清华大学校医院一间简朴的病房悄然离去——离开了这个他又爱又痛的世界。

他爱它,是因为在他90年的生命里,他获得了常人难于企及的知识与智慧,享受过真正的爱与被爱;他痛,是因为他满腔的热忱遭冷遇,一身本事被闲置——而他苦难的祖国,他的正遭受专权、腐败与无知荼毒的祖国,多么需要他的奉献。

他不要名誉、不要地位、甚至不计较20多年的右派冤案,只要当政者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在自己的业务领域把意见发表出来——从五、六十年代,他在流放改造的工地上等着;八十年代以后,在自己家中逼仄的书房里等着。他一次次投书报刊,没人登载;那就给管事的写信,从学校到政协到人大到国务院到监察部,直到总书记本人——没人理他……或者说,只有一个当权的人物客气地回信致谢——可惜不是他的同胞:美国前总统克林顿。


http://hi.baidu.com/rednose008/blog/item/4aab123ac383f0ec15cecb0a.html
 
本人多年前曾亲身经历过强拆的痛. 至今想起来都恨的牙根痒痒的. 在一帮强盗面前, 老百姓就象待宰的羔羊.
 
请阅读吴思的《血酬定律》中有关匪变官和官变匪的段落


匪变官

第一推想:为了追求血酬的长期最大化,土匪愿意建立保护掠夺对象的秩序。

侯少煊是著名的四川袍哥大爷,与土匪头子往来密切。他在《广汉匪世界时期的军军匪匪》3中写道:

广汉位居川陕大道,商旅往来,素极频繁。但1913年以后,时通时阻,1917年以后,几乎经常不通。不但商旅通过,需要绕道或托有力量的袍哥土匪头子出名片信件交涉,即小部军队通过,也要派人沿途先办交涉,否则就要挨打被吃。后来匪头们认为道路无人通行,等于自绝财源,于是彼此商定一个办法,由他们分段各收保险费,让行人持他们的路票通行。例如一挑盐收保险费五角,一个徒手或包袱客收一元。布贩、丝帮看货议费,多者百元,少者几元、几十元不等。……

匪头们鉴于普遍造成无人耕田和人口减少的现象,会断了他们以后的饭碗,于是也兴起一套“新办法”,用抽保险费来代替普遍抢劫。即每乡每保每月与当地大匪头共缴保险费若干元,即由这个匪头负责保护,如有劫案发生,由他们清追惩办。外地匪来抢劫,由他们派匪去打匪。保险费的筹收办法,各乡不一。北区六场和东区连山、金鱼等场,是规定农民有耕牛一只,月缴五角;养猪一只,月缴三角;种稻一亩,秋收后缴谷一斗;地主运租谷进城,每石缴银五角……如此等等。这样一来,有些乡镇农民又部分地开始从事生产,逃亡开始减少,匪徒们坐享收益,没有抢劫的麻烦,多少也有点好处。但是他们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钱财越多越好,人枪也是越多越好。这种分乡分片自收保险费的办法,总对他们有了限制,他们当然不能满足。所以有些出了保险费的地区,仍有抢劫事件发生。地方首人(当然是袍哥大爷)去报知大匪头,匪头只推说某些兄弟伙不听话,答应清查。有时也把兄弟伙“毛”(引者注:即杀掉)几个做个样子,以表示他们的“信用”。

我不清楚当时当地的物价水平,仅仅从田租或土地税的角度看,“种稻一亩,秋收后缴谷一斗”,土匪制订的税率在5%~10%之间,大有什一而税的儒家之风。这笔钱该如何定性呢?从来源看,这是对抢劫的替代,可以看作血酬。从形态看,如果把暴力集团建立并维护的制度看作“法”的萌芽,血酬便体现为制度收益,或曰“法酬”。从功能看,土匪收费之后,承担了维持治安、抗击外匪的责任,有时还杀几个违法的本伙兄弟以示信用,这笔钱又有点公共税收的意思。

那么,土匪征收的这笔钱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以为,这笔钱是由两部分构成的。一部分是公共税收,或曰公共产品的价值,譬如维持治安的费用。另一部分是法酬——血酬的存在形态之一,即超过公共产品价值的多收部分。以简明的公式表达:全部税费=公共产品价值+法酬(血酬)。将此公式倒过来,则得出法酬的定义:法酬=全部税费-公共产品价值。

这个公式不仅适用于土匪世界,也适用于皇家帝国。帝国的全部税费,扣除公共产品的价值之后,剩余部分便是法酬。

举个例子说,尽管我们不知道中国老百姓肯花多少钱雇一个皇帝,但我们知道美国人民以20万美元的年薪雇了总统克林顿,俄国人民以3.3万美元的年薪雇了总统普京,而中国皇帝,譬如颇为节俭的崇祯和他的皇后,仅仅两个人吃到肚子里的日常伙食费,每年就有16872两白银,按粮价折算超过52万美元。中国的工资和物价水平比较接近俄国,就算普京总统一家的伙食开支占了总收入的30%,每年吃掉1万美元(8.3万人民币),崇祯夫妇(不算儿女和众妃子)吃掉的竟是人家的52倍。依此而论,普京家吃掉的1万美元可以看作人民愿意支付的第一家庭伙食费,视为合理的公共开支,而崇祯夫妇多吃的51万美元,就要视为法酬了。

所谓公共产品的价值,在土匪世界和帝国时代,只能根据“影子价格”——民主财政体制下的公共开支——估算一个大概。维护公共安全和兴修水利道路桥梁总是要花钱的,也是民众需要的。作为公共服务的提供者,官员们的工资也是应得的。皇帝或总统的工作复杂,责任重大,当然还应该享有高收入。不过,皇帝比总统多吃51倍,这笔开支实在无法从公共产品价值的角度去解释。即使不谈民主财政,作为大老板,明朝皇帝给自己最高级雇员一品文官开的俸禄,每年也不过1044石大米,约折2.2万美元。考虑到免税因素,与普京总统的年薪相差不远,相当于崇祯夫妇半个月的伙食费。

所谓法酬,在帝国制度中由两部分构成,一是皇家和贵族的“工资外”收入,即崇祯比普京或克林顿多出来的收入;二是官吏们通过潜规则攫取的收入。皇家和贵族的“工资外”收入类似股东收益,那是他们或他们的祖先流血牺牲打天下换来的。官吏的潜规则收入近似代理人的额外收益,那是在行使代理权的过程中私下交易所得,这种灰色收入虽然不那么合法,但这笔账却不能不算在皇帝头上。皇家贵族为了维护有利于自身利益的秩序,为了保护法酬,减轻工作负担,不能不雇佣代理人,也不得不容忍代理人作弊,容忍他们建立的潜规则体系。消除潜规则的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允许受害者监督控制官吏,而让羊群监督甚至控制牧羊犬是很危险的,是可能导致变天的。正如老子和韩非所说,官爵赏罚和军队一样,乃“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为了保证血染江山永不变色,控制权一定要牢牢掌握在牧主手中,哪怕潜规则泛滥为滔天洪水。

我们还是接着说第一推想。这个推想也可以解释李自成的变化。

最初,李自成在“流寇主义”时期,一路烧杀抢掠。《明史纪事本末》说:“初,自成流劫秦、晋、楚、豫,攻剽半天下,然志乐狗盗,所至焚荡屠夷。”后来,连打了几个大胜仗,李自成“席卷河南,有众百万,始侈然以为天下莫与争,”觉得自己可能得天下了,便把江山看作自己的地盘。于是行为大变。“城下,贼秋毫无犯。自成下令曰:杀一人者如杀我父,淫一人者如淫我母。”

李自成到底是流贼头目呢,还是仁义之师的领袖呢?这个问题不好答。事实上,李自成一直是暴力集团的好领导。作为暴力集团头子,李自成始终在追求血酬的最大化。流贼烧杀抢掠,追求一次性血酬的最大化;进城后秋毫无犯,追求打天下坐江山的长期法酬的最大化。


第二推想:官变匪

第二推想与第一推想的方向相反:为了追求短期血酬收入的最大化,合法的暴力集团也可以退化为土匪。

1918年,熊克武出任四川督军,召开整军会议,确立了各派系军队“就防划饷”的防区制。用大军阀刘文辉的说法:“当年四川军人控制的防区都是独立王国,在经济上予取予求,为所欲为,所以大家都拼命地争城争地。四川军阀混战16年,大多为此。”

刘文辉用了“独立王国”一词。当时四川的局面颇像战国时代,六七个暴力集团的首领在这片土地上合纵连横,群雄争霸。每个军阀都有权在自己的防区内设立制度、任命官吏、征收赋税,不经该防区的军阀认可,中央政府的法令也不能生效。不过,由于争夺激烈,防区主人频繁变换,稳定程度比不上独立王国,也比不上诸侯领地,倒有些像黑帮地盘。

刘文辉说,他“在自己的防区内,苛捐杂税,人有我有,竭泽而渔,不恤民困,……有一个时期,在无可如何之中,竟至从鸦片中去增加收入。”

军阀陈光藻说:“军费一般是靠征收田赋,正税不足,便行预征,有一年预征五六年粮赋的。到1935年(民国二十四年)时,有些地方预征田赋已到民国一百多年的。除了预征田赋就是普种鸦片,征收烟款,便设烟馆,抽收红灯捐。各军防区还设立水陆关卡,征收过道捐税。”

除了预征之外,竭泽而渔的具体办法还有田赋附加。据1934年对四川15个县的调查,田赋附加税有学费、县志、被服、备丁等26种名目,附加税额之沉重,到防区制末期,竟有达正供数十倍者。

这些军阀的行为与土匪有什么区别呢?与同时同地的土匪比较,军阀的搜刮似乎更加凶恶。土匪毕竟没有“预征”,也没有“附加”,惟恐竭泽而渔,断了日后的财路。而军阀恰恰追求“竭泽而渔”。这不是道德和名分问题,而是利害的施报问题。既然防区经常易手,实施杀鸡取蛋的政策,恶果未必由自己承担,眼下还可以壮大力量。实施养鸡生蛋的政策,将来未必吃得上蛋,鸡也可能让人家抢去吃了,眼下的营养不良又可能迅速导致溃败。在这种格局中,竭泽而渔——标准的流寇行径——便是最有利的选择。

http://www.hb.xinhuanet.com/art/2007-01/16/content_9057610.htm


再对照中国共产党执政前和执政后的言论和实际行为,我们不禁会得出一个让我们自己都觉得很惊讶的结论:








中国共产党和它掌控的政府,实际上就是上层收入越来越多而下层收入越来越少的暴力集团,下层收入少,自然要打老百姓腰包的主意。现在,地方政府主要生财之道就只有土地。按现在的结构,强拆不可避免。
 
前天我打电话给我舅舅,他是乡下民办教师。 他告诉我说现在农民种地不仅不用交税, 国家反而有补助。 这是中国几千年文明史上从没有过的事。 现在的农民一年只需要劳动4个月,其他时间“斗地主”,打麻将,侃大山。 舒服得不得了, 你让他们怎么反?

当然,如果这些“斗地主”,打麻将,侃大山的农民哪天不“斗地主”,打麻将,侃大山了, 到城里找工作, 多半会失业。 再有人给弄个纪录片, 血泪控诉共产党, 要“官逼民反”, 肯定也有人信。
我也接触过几个农民,确实是这样,现在农民比城里的工人舒服。
 
哈,请楼上计算下农民年收入吧。再和当地工资收入比较比较。

看看《宜黄钟声》,《大迁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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