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蓝色的浮冰

是啊,是啊,不是你们老大的小说嘛,还有你的保驾,只好熬着忍了。换别人的,早就开始一派胡言了,不给ta搅和晕了,誓不罢休啊 :evil:
也没见你在别的楼里怎么搅和啊。
 
坐进车里,把车打着火,我一边伸手拉过安全带,一边脚踩油门。汽车低沉地吼叫了一声,向着远处耸立的一幢幢高高的楼房驶去。夜幕中那些高耸的楼房顶上的霓虹灯广告牌显得分外显眼,楼层上的一个个小方框一样的窗户里闪烁着点点灯光。我知道那些高楼一定是downtown,我想在downtown的酒吧里,一定会有毒品贩子出没,找到downtown酒吧聚集的地方就能找到毒品贩子。我来之前看过地图,知道downtown大致的方位。现在有这些高楼做指南,我想一定不会开错的。

汽车低沉的吼叫了一声,wow,楼主,你开的是小牛呀?口水。。。。。,一般情况下,只有大马力的跑车才会发出低沉而又闷骚的吼叫声。

不过话说回来,楼主写的那个“坐进车里,把车打着火,我一边伸手拉过安全带,一边脚踩油门”,你说是不是做过编导的?。。。。。
 
坐进车里,把车打着火,我一边伸手拉过安全带,一边脚踩油门。汽车低沉地吼叫了一声,向着远处耸立的一幢幢高高的楼房驶去。夜幕中那些高耸的楼房顶上的霓虹灯广告牌显得分外显眼,楼层上的一个个小方框一样的窗户里闪烁着点点灯光。我知道那些高楼一定是downtown,我想在downtown的酒吧里,一定会有毒品贩子出没,找到downtown酒吧聚集的地方就能找到毒品贩子。我来之前看过地图,知道downtown大致的方位。现在有这些高楼做指南,我想一定不会开错的。

汽车低沉的吼叫了一声,wow,楼主,你开的是小牛呀?口水。。。。。,一般情况下,只有大马力的跑车才会发出低沉而又闷骚的吼叫声。

不过话说回来,楼主写的那个“坐进车里,把车打着火,我一边伸手拉过安全带,一边脚踩油门”,你说是不是做过编导的?。。。。。
汽车消音器坏了。。。。。

你看得真仔细啊。。。。漏洞全让你看出来了。
 
汽车消音器坏了。。。。。

你看得真仔细啊。。。。漏洞全让你看出来了。
如果汽车的消音器坏了,那应该是象敲破碟的声音呀。:tx:
 
还有一个问题,《蓝》中的男猪脚去买毒品,这样的东西,好象没有中间人介绍一般情况下,谁会卖给你,你以为卖毒品的人是白痴呀?
 
还有一个问题,《蓝》中的男猪脚去买毒品,这样的东西,好象没有中间人介绍一般情况下,谁会卖给你,你以为卖毒品的人是白痴呀?
没那么难吧,大麻很好搞的。
 
今天太忙了。
晚上本来想接着写《浮冰》,发现既没情绪又困,打算一会儿早点儿睡觉去了,《浮冰》明天再更新了。
 
今天太忙了。
晚上本来想接着写《浮冰》,发现既没情绪又困,打算一会儿早点儿睡觉去了,《浮冰》明天再更新了。

别急,千万别急!!! 要不这两天你休假去吧,先别更新了。 不急啊,等我忙完了叫你,你再回来更新。别管格格和那个花儿,她们啥时候看都行 ^_^^_^^_^
 
别急,千万别急!!! 要不这两天你休假去吧,先别更新了。 不急啊,等我忙完了叫你,你再回来更新。别管格格和那个花儿,她们啥时候看都行 ^_^^_^^_^
更新不了了,今天太忙了,好不容易有点儿功夫,一看都十点了。。。。
 
五十五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皮肤冰凉,缠着纱布的面孔在月光下显得既苍白又疲乏。她的曾将湿润的嘴唇看上去干裂而缺乏光泽,身体瘦了很多,眼窝深陷,两个黑黑的眼窝在月光下看着很渗人,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幽灵。她神情恍惚,嘴角紧闭,身体虚弱的样子像是未老先衰一样,一点也不像当初我在酒吧门口遇见的那个热情,活泼,开朗,浑身充满青春活力的姑娘。我想象不出来,经历了什么样的打击她才会割腕,想离开人世。看着房间的四周,我发现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没有家具,没有电视,墙上连一幅画都没有。墙被月光分成两个区域,阴影里的是暗紫色的,有光照着的地方是蓝灰色的。我想他们可能是怕她自残,把屋里的几乎所有东西都搬走了。她的屋里只有一个固定住的小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透明的水杯子,里面还有多半杯白水。看到水杯子我突然想给她买一束花,放在水杯子里。要是有一束花,这个房间就会美丽许多。

她拽着我的胳膊,像是想坐起来。我一只腿跪在床上,伸手到她的腰下,把她上身抱起来,然后我坐到了床的边沿上,让她的背靠着我的胸膛。

这样舒服些吗?我低下头问她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靠在我的身上喘息,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窗外。我轻轻地抱住她,怕一使劲儿她就会像是灰一样散落。她在我的怀里像是发冷一样的颤抖。我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在喘息着,眼神迷茫,像是陷入了海洛因带来的幻觉之中。过了一会儿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低声抽噎哭泣起来,眼泪涌出来,身体不断抽慉,像是一条受了伤在水里不停摇摆的小鱼。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抚摸着她的背部,让她镇静下来。我知道她也一定是想起了过去,才会趴在我的肩膀上哭泣,就像心里的一根久已沉默的弦,又被拨起。月光如花瓣一样纷纷坠落,堆满了屋里的每个角落。我好像一下回到了过去,想起了很多跟她在一起的情景来。我想起了一开始见到她时的心跳,那种紧张和兴奋的感觉,还有那种总想把她搂在怀里的渴望。虽然已经是两年以前了,但是记忆依然清晰如昨。她靠在我的肩头,不断地说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话,像是进入了海洛因带来的幻境,身体也不断地摇晃着。我无法明白她说得是什么,只好搂着她,抚慰她,告诉她说我在这里,跟她在一起。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只看见她的嘴唇在不断地轻微地动着,像是在喃喃自语。我想听清她说得是什么,却怎么也听不清楚。过了许久,才分辨出她在说: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听见她说话我有一种百感交集的感觉,既高兴又悲伤,这是从我见到她之后她第一次认出我来,我一直怕来得太晚了,怕她已经失掉了记忆,掉入失去思维失去知觉的深渊了。

是我,我说。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她声音微弱地说。我好害怕,你别走。
我不走,我说。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喘着气靠在我的身上,裸露在月光下的胳膊显得很瘦,像是一株枯萎的花茎。月光刺痛了我的眼。

你还爱我吗?她问我说。
爱,我说。
能帮我做件事吗?
可以。

再给我打一针,她说。
不行,我摇摇头说。打太多了会出事儿的。
你答应过的可以为我做件事的。
但是,不是让你死去,我说。

如果死对我更好呢?
那也不行。
算我求求你,可以吗?她说。你答应过可以帮助我的,现在我想让你把那些白粉都给我,而且答应不要救我。你要知道,这是为了我好。
不可以,我说。我做不到。

我伸出一只手去够床头柜,想把上面放着的朔料袋给藏起来。

都给我。她说着就欠过身子,也伸出手去抓床头柜上的海洛因。
你不能这样,我说。我一只手抱住她,不让她的手触摸到白色的粉末,另外一只手把床头柜上的朔料口袋往里推,让她够不到。

她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用头撞了我的下巴一下,胳膊肘撞了我的胸口一下,让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她趁机挣脱了我的胳膊,蹦下床来,向着床头柜扑去。我没有防备,被她的头撞得有些发晕,胸口也觉得一阵剧痛。见到她的手快够到了白粉,我本能地伸手去拦她。我的身子歪了,本来已经失去平衡的身体,被她的身子一带,掉下床来,头重重地撞在了床头柜角上。太阳穴像是被猛击了一拳似的,顿时眼前金星乱闪,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坐在地上,背靠着床边,头上黏糊糊的,血从太阳穴附近冒出来,顺着耳边流了下来,滴在胳膊上。她盘腿坐在我身边,正在看着我。她的瞳孔比往常的瞳孔大了很多,眼神显得很空洞。

你跟我走吧,她看着我说。
什么?我问她说。
跟我去天堂哦。她说。
怎么去?

把这个吸了。她拿着海洛因的透明口袋让我看,里面昨晚1500块钱买的海洛因只剩下了一少半。
给你留着的,这样我们可以一起走,她说。你要是不吸我就都给吸了,别浪费了。
我吸,我点头说。把剩下的都给我。

她把口袋里的海洛因都倒在柜子面上,用口袋边沿把白色的粉末顺成一长溜。
来吧,她说。都是你的。
我挪动身子,靠近床头柜,低下头,一只手堵着右鼻孔,左鼻孔把白色的粉末都吸了进去。
她看着我,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吻我,她说。给我一个窒息的吻。

我想起跟她在小镇上的时候,我们坐在门前一颗大树下的绿色长椅上,月光也是这么迷人,树上的叶子闪着幽蓝的光。对面的海上闪耀着点点渔火,青色,蓝色和白色的圆点在远处时隐时现,长椅的阴影处是暗绿色,月光照到的地方掺杂着白色。我们并肩坐着,在夜色里沉默着,看着静寂的海面。她的肩膀和我的肩膀挨在一起,身上传来一阵温暖的气息。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扭向我的一侧。吻我,她也是这样跟我说。给我一个窒息的吻。

我吻了她,先是轻轻的唇与唇的触碰,然后是深深的吻,她的嘴唇不似过去那样湿润,甚至能感到嘴唇上干裂的裂纹,但是依然甜蜜如初。她闭着眼睛,眼睫毛垂着,身子微微颤抖着,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一如在小镇的长椅上的忘情的热吻。我们吻了好久才分开嘴唇,然后又深吻了一次。她扑到我的身上,胳膊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嘴唇吻着我的脖子和脸颊。我搂住她,让她的乳房靠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她的背。海洛因的药性逐渐发作起来,我觉得口干舌燥,身体发虚,肌肤上直冒冷汗。

帮我把纱布解开好吗?她松开我的脖子,问我说。

我伸手给她解开缠在头上的纱布。纱布一圈一圈地落下,她的头发逐渐散开,垂落在肩膀上,人也显得美丽了许多。

再过一会儿,药劲儿发作起来,我们就该到天堂了,她笑笑说。离开这里之前,你还想做什么吗?
想,我说。想跟你做一次爱。
那我们到床上去吧,她说。

我们摇晃着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爬到了床上。她平躺在床上,把两条腿叉开。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去,握住了她的乳房,她的皮肤冰凉,像我一样浑身是虚汗。汗黏在皮肤上,粘粘滑滑的,像是水果汁流在了身上。

疼吗?她抚摸着我脸颊上的血问我说。
不疼,我说。不过你帮我擦擦吧,觉得很不舒服。

她扯过被单来,轻轻地替我把脸上的血擦掉,然后帮我把衣服解开脱掉。我把她的上衣推开,低下头去吸吮她的乳房,伸手去抚摸她的大腿,最后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抚摸着里面的森林地带。她的腿曲起,体液和虚汗混在一起,浸湿了黑色的森林。她欠起身,让我帮她也把衣服脱了。月光冷冷地照在床上,她的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像是玉石一样光洁。

我累了,她抱住我的胳膊说,想先休息一会儿。

她说着说着,就枕着我的胳膊闭上了眼睛。我躺在枕头上,搂着她,让她靠近我。月亮进入了一片薄云里,很快又从里面钻了出来,明亮的光线从玻璃窗透了进来,像是一片蓝纱一样罩住了我们的身体。我拽过被单来,给她和我的身体罩上,把被单一直拉到脖子处。我不想明天被别人发现的时候,赤身裸体地展现在别人面前。月光下的海水很平静,看不见拍打礁石的白沫,也听不见声响。她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像是一个困了疲倦了的天使,收起了白色的翅膀,身体蜷缩着,睫毛低垂,呼吸微弱。我想起了我们刚认识不久的一个夜晚,她躺在我的臂弯里睡觉,呼吸均匀,睡得香甜,只是现在她憔悴了很多。在快乐之后这样毫无痛苦的离开人世,也是不错的,我想。

海洛因的药性开始全面发作,我觉得头发晕,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血液里沿着动脉爬遍全身。她的呼吸逐渐减弱,像是陷入了休克一样。眼前的天空凝固成透明的玻璃,一块一块蓝色的冰块从天幕坠落,在海上叠落成一个巨大的积木。冰块搭成的积木不断升高,一直升到窗前,透过窗户延伸进屋内,把屋内的空间逐渐占满。我和她静静地躺在冰中间的一块空间之内,像是躺在折射着蓝色月光的水晶棺材里一样。
 
还以为更新了捏,主坛战场立即放下跑来,结果是格格

好象没完,昨天看完,忍着没说一个字,就等着下回分解。楼主哪儿去了,也许正在角色里呢,我再忍会儿吧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