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蓝色的浮冰

嗯,想来今晚就能见分晓,小镇女孩是去是留
 

你可真行,484当年就用这理由欺骗纯洁少女的呀,呵呵••• "大人有重要的事,不能带你去,你来了就跟你跳支舞,乖啊•••••"• 哈哈 ^_^
 
你可真行,484当年就用这理由欺骗纯洁少女的呀,呵呵••• "大人有重要的事,不能带你去,你来了就跟你跳支舞,乖啊•••••"• 哈哈 ^_^

姐就喜欢这样的靡靡之音,不过话说回来,当年姐翩翩翩起舞的时候,你还在playground里玩泥巴。
 
姐就喜欢这样的靡靡之音,不过话说回来,当年姐翩翩翩起舞的时候,你还在playground里玩泥巴。

噢,当年? 当年哥骗的那个美眉是你啊,真对不起,不过,你咋还没成熟啊。对了,玩儿泥巴的是她2大爷的侄女。 嗯,我看出来了,要不,我请你喝咖啡吧,triple,triple ^_^
 
10点啦,快点啊
 
"我"这么做不妥啊
 
五十四

我走进停车场的时候,看见月亮挂在楼房后面黑魆魆一片树上,把树木的奇形怪状的阴影投射在地上。停车场里的灯光幽暗,空旷的场地里面只停着寥寥无几的车辆,不远处一阵涛声传来,随后又是海水退去的哗哗声。带着咸味儿的海风扫过停车场,吹来一股阴森森的凉气。我回头看了一眼戒毒所的灰楼,高大的楼房沉默地耸立着,一些窗口透着白色的灯光。

坐进车里,把车打着火,我一边伸手拉过安全带,一边脚踩油门。汽车低沉地吼叫了一声,向着远处耸立的一幢幢高高的楼房驶去。夜幕中那些高耸的楼房顶上的霓虹灯广告牌显得分外显眼,楼层上的一个个小方框一样的窗户里闪烁着点点灯光。我知道那些高楼一定是downtown,我想在downtown的酒吧里,一定会有毒品贩子出没,找到downtown酒吧聚集的地方就能找到毒品贩子。我来之前看过地图,知道downtown大致的方位。现在有这些高楼做指南,我想一定不会开错的。

开出戒毒所不远,我看见路边上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一个站牌底下等车。他们一个瘦高,一个有些矮胖,正在路边站着聊着天,眼睛扫视着街上的车辆。我把车停到他们面前,按下车窗问他们说:

对不起,请问去downtown怎么走?
很好走,瘦高个回答我说。这条路就到downtown,你沿着这条路一直开下去,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你想到downtown的什么地方呢?
酒吧多的地方,我说。

那我们带你去吧,矮胖子说。我们反正也是去那里,正好一路。这该死的公共汽车老不来。
太好了,我说。上车吧。



瘦高个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坐在了我旁边,矮个子坐进了后排面。

你可真胆大的,瘦高个说。大半夜时分让我们上车,不怕我们是坏人,抢了你的车啊?
你们也一样,不怕我是坏人吗?

那不一样,矮个子说。我们两个人,你一个人,你打不过我们。你是暑假来这里旅游的吧?

W城来,我说。
前几天我还去了你们那里呢,瘦高的学生说。挺好的一个城市,安静,舒适,还有很多博物馆。不像H城,人多也乱。

瘦高个和矮个子看我也是学生的样子,就热心地像是导游一样一路上给我指点途经的H城的有名的地点。午夜的街道上车辆不多,我们很快就开到了downtown。拐了几趟街之后,他们指着路,让我开到了一个酒吧前。瘦高个说他们到了。我把车靠路边停下,看见酒吧前面排着一流长队,不少学生一样的人站在门外,等着进里面。

你一个人对这边的酒吧也不熟,矮个子说,人也不认识,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进去玩吧,这个酒吧很热闹,有很多火辣的女生在那里。我们都是H大的,认识里面的不少人,我给你介绍个女生,保准你会喜欢。
这里面有卖毒品的吗?我问他们说。

有,瘦高个说。我就认识一个,也是H大的学生,他经常在附近这几个酒吧里混。我从他手里买过大麻,人不错的,价格也公道。他每天晚上都在这一带耗着,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关门才走。你想买毒品的话我带你去找他去。
太好了,那我跟你们一起进去好了,我说。


我锁好车,跟着瘦高个和矮个子排队进了酒吧。酒吧里面人很多,一看就都是学生周末出来散心的。矮个子一进门就跟一群人打招呼,一起说笑去了。瘦高个带着我穿过拥挤的人群到了后面的吧台,我跟着他各要了一杯啤酒。瘦高个端着酒杯带着我在里面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卖毒品的,就告诉我说他没在,可能去别的酒吧了,要我等一会儿。我跟瘦高个和他的几个朋友围着一张方桌坐下,瘦高个热情地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好像我是他的远方来的好朋友一样。他的朋友们也都很热情,问了我一些W城的事情,说以后到W城找我去。我们聊了一会儿天之后,瘦高个看着门口,捅了我一下说,他来了。我向门口看去,看见一个留着短寸头,个子不高,带着眼镜的年轻人跟着一群女孩说笑着一起走进门来,直接走到后面的吧台去了。

跟我来,瘦高个说。我去跟他讲一声,说你是我的朋友,他会给你很好的价格的。不然他可能会担心你是警察,而且对生人他给的价格也高。
太谢谢你了,我感激地说。

我跟着瘦高个走到后面的吧台,瘦高个从人群里把戴眼镜的大学生叫出来,把我介绍给他,说我是他的一个朋友,想从他手里买点儿东西。

戴眼镜的大学生打量了我几眼,说既然是朋友,那就有话直说吧。瘦高个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跟他直接谈吧,说完就回到自己的桌子上找他的朋友们去了。

这里太吵,戴眼镜的大学生说。什么都听不清楚,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讲吧。

他跟身边的几个女孩打招呼说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他转过身叫我跟着他走。我们离开吧台,走到地下室里的洗手间附近的一个安静的角落。

你想要什么?他问我说。
可卡因,我说。
要多少?他眯起眼睛来问我。

我把兜里带的一卷现金拿出来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这是我上次跟哲学博士去赌场赢的钱,一直没动过,还有出门前取出来的钱。

一千五百元,我说。
这么多?他想了一下说。那你得跟我到住处一趟,我身上没带那么多可卡因。
可以,我说。我的车就停在附近。

完后你还要把我送回来,他说。
也没问题,我说。
那走吧,他说。我住处离这里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


我跟着他走出来,开上车去了他的住处。他住的地方果然不远,在街边的一幢看上去年头很久的带阳台的房子里。在门口他叫我在车里等着,说他自己上屋里去拿。

你有干净的针管吗,我说。
有,他说。你买这么多,我送你一套好了,里面连勺子酒精什么的都有了。

说完,他自己走上台阶打开屋门进屋去了。过了几分钟之后,他从屋里匆匆走出来,进了车,把卷在一份旧报纸里的一包白粉和一个黑盒子递给我。我把白粉和黑盒子放进车的抽斗里,把钱交给他,让他数一下。他飞快地数了一遍,跟我说钱数正好,让我等一下他。他拿着钱走回住处,过了一会儿走出来,说好了,现在可以回酒吧了。我启动车,在他的指引下往酒吧开,一路上他心情很高兴,跟我不断地聊他新认识的一个女朋友。

开车的时候你要小心,他在酒吧门口下车时对我说。不要超速什么的被警察抓住,要是让警察看见你身上带着这些,够你喝一壶的。你也不要在别的酒吧转了,要是想转,先回去把东西放好了再出门。
放心好了,我说。今晚我不会再回这里来了。
以后需要的时候直接来找我,他说。我通常就在这几个酒吧里。

戴眼镜的大学生跟我挥了一下手就进酒吧里去了。我凭着记忆转回到来时的街道,一路上尽量控制着车速,顺着街道开下去,开回了戒毒所的停车场。我看见车里还有一份儿吃得剩了一半的麦当劳,就把白粉和黑盒子放在麦当劳纸口袋的底部,提着麦当劳走到戒毒所的楼前,按了下门铃。值班室的保安睡眼惺忪地给我开了门,看了一眼我手里提着的麦当劳,打了个哈欠,什么都没说就放我进去了。

我沿着灯光幽暗的楼道走到电梯前,上了电梯来到五层。五层的楼道里非常安静,旁边的屋子都熄了灯,人们都进入了睡眠。我走到楼道的尽头,来到了她的病房前,轻轻地拧开门把手,进了屋。月光下,她依然在面对着窗户躺着。我把门关好,没开灯,走到她的床前,看见她的眼睛在黑夜里睁得大大的,失神地看着悬挂在半空里的月亮。

我回来了,买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我弯腰凑到她的耳边说。这就给你打一针。

从麦当劳的纸口袋底部掏出白粉和黑盒子,我把白粉放在床头柜上,拉开黑盒子的拉链,看见里面是一个白色的针管,一个银色的针头,一小瓶酒精,一个弯成九十度的不锈钢勺,一条粗大的皮筋,和一个细小的打火机。我把一搓白粉放进钢勺里,把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白水拿过来,往勺子里滴了几滴水,然后用打火机灼烧着钢勺的底部。白粉在勺子里融化着,冒着气泡。我用嘴把融化了的液体吹凉,把勺子放在床头柜上,拿过黑盒子里的针管和针头来,把针头拧在针管上。细长的针头戳在勺子里的无色的液体上,我拉动针管,把勺子里的液体全部吸进针管里。在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毫无反应地继续睁着眼睛看着月亮,像是依然在梦中一样。

我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用皮筋勒着她的胳膊的上部,让她肘窝里的的血管暴露出来。把针管顶部的空气推出之后,我把针头轻轻地扎入她凸起的血管之中。她的身子轻轻哆嗦了一下。一股微弱的血液从她的胳膊里涌进针管,像是一朵红色的花猝然盛开在针管里。我推动针管,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推进她的血管里。她闭上眼睛,裹在被单里的身体慢慢舒展开,苍白消瘦的面颊上开始显现出一些红晕来。她睁开眼睛看着我,月光下,我看见她的浑浊失神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澈起来,眼瞳里闪过我熟悉的眼神。她仔细地端详着我,像是在苦苦思索我是谁,为何在她身边。突然,她毫无预兆地把我的胳膊攥住,把脸贴到我的胳膊上来,小声地哭了起来,像是一下子认出了我。
 
咳,不是cfcers老得瑟马斯洛的五层定律吗。小镇女孩都无治了,近乎植物人了。最大满足她舒适的需要,应该是最基本的对人生命的尊重。 不过,谁去实施是这里的问题

还以为“我” 拿着毒品回来,推门,咸湿的海风从破碎的落地窗迎面来扑来,床上没人,被单凌乱地拖在地上,窗帘呼啦啦地在屋子里飞舞着,向“我” 哭泣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楼主真会折磨观众呀,还得熬着等。。。
 
沙发啊

唉!"我"这么做到底对还是不对?
我是这么觉得,当一个人已经无法挽救的时候,那么你能做的就是尽量顺着她的意愿,让她在最后的日子里减少痛苦。
 
咳,不是cfcers老得瑟马斯洛的五层定律吗。小镇女孩都无治了,近乎植物人了。最大满足她舒适的需要,应该是最基本的对人生命的尊重。 不过,谁去实施是这里的问题

还以为“我” 拿着毒品回来,推门,咸湿的海风从破碎的落地窗迎面来扑来,床上没人,被单凌乱地拖在地上,窗帘呼啦啦地在屋子里飞舞着,向“我” 哭泣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楼主真会折磨观众呀,还得熬着等。。。

你很适合编故事啊。
 
咳,不是cfcers老得瑟马斯洛的五层定律吗。小镇女孩都无治了,近乎植物人了。最大满足她舒适的需要,应该是最基本的对人生命的尊重。 不过,谁去实施是这里的问题

还以为“我” 拿着毒品回来,推门,咸湿的海风从破碎的落地窗迎面来扑来,床上没人,被单凌乱地拖在地上,窗帘呼啦啦地在屋子里飞舞着,向“我” 哭泣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楼主真会折磨观众呀,还得熬着等。。。
你这样滴性格最适合读内容提要:)
 
你这样滴性格最适合读内容提要:)


是啊,是啊,不是你们老大的小说嘛,还有你的保驾,只好熬着忍了。换别人的,早就开始一派胡言了,不给ta搅和晕了,誓不罢休啊 :evil:
 
是啊,是啊,不是你们老大的小说嘛,还有你的保驾,只好熬着忍了。换别人的,早就开始一派胡言了,不给ta搅和晕了,誓不罢休啊 :evil:
跟你说俺看书也木长性,老大的小说定时更新,还不太长,再加上故事吸引人,非常符合俺滴阅读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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