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农场到冰箱 素食者慎入

处决那天人山人海,似乎人人都想目睹这个庞然大物将如何死去。波佐被锁在舞台中央的大笼子里,不远处站着手持来复枪的枪手。在台上的老板细数波佐的“罪状”。当声讨结束以后,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最后的枪响。就在这时,一个矮个子男人走上舞台,平静地对老板说:“大可不必这么做。”
 
老板一把推开他说:“这头大象得死,不然有人会送命的。”

男人固执地说:“让我进笼子和它待两分钟,我会证明你是错的。”

老板瞠目结舌地说:“你会没命的。”但矮个子男人坚持己见。贪婪的老板也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于是,他对男人说:“进去可以,不过你要出了意外,可与我们马戏团无关。你先立个字据吧。”

矮个子男人写了张字条给老板,声明一切后果自负。

在男子进笼子之前,老板大声告知观众将要发生的事情。台下顿时像炸了锅一样。观众都感到不可思议,有人甚至不停地在胸前划着十字。
 
男人从容地钻进笼子,波佐一见有陌生人闯入它的领地,立刻伸长鼻子大声发出警告,并准备随时攻击这个入侵者。这名男子面不改色,微笑着对波佐说话。帐篷里安静极了,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但离舞台最近的观众也听不懂男子口中的呢喃,只知道他在说某种外语。更不可思议的是,波佐渐渐平静下来,缓缓地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小个子男人。最后它竟然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贴着男人啜泣起来。这一幕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忽然有人鼓起掌来,顷刻间,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震耳欲聋。
 
这名男子一从笼子里走出来,老板立刻拉住他问:“太神奇了,你到底给它施了什么魔法呀?”男子边穿外套边说:“这是一头印度大象,听惯了印地语。你们说的话它一句也不明白,所以会变得越来越暴躁。我建议你找一个会说印地语的人来照顾它,它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温顺。”说罢,这名男子离开了帐篷。老板仔细看了看手里的字条,发现署名者竟是曾在印度生活多年的英国著名文学家拉迪亚德·吉卜林。
 
谁都没想到,险些让波佐丧命的问题竟然出在沟通上。人们总是用自己的语言对波佐说话,完全不管它能否理解、接受。可怜的波佐完全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充满了说话声,却没有一句它听得明白,怎么能不发狂呢?或许,在沟通时,我们更应该试着站在对方的角度,用对方熟悉的语言来跟他对话,这样才不致产生误解,酿成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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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素食者
 闻隆
  圣诞夜,笔者有幸与天南地北的一群“素食者”狂欢。在北京郊外那宁静少有的喧闹中,中国人过洋节而吃素食,新奇中夹着新奇。彼此“萍聚”,虽南腔北调,但是,百余人的素食宴,男女老幼一起参加篝火晚会,却使大家变得“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笔者也在“悄无声息”中记录下了各种人物的写真。

 
 
 素食宴成了研讨会

  夜幕降临,在一间多功能厅里,笔者有生以来参加这少见的素食火锅大宴,算是开了眼界。

  这火锅真是素得不能再素了,有冻豆腐、芋头、大枣、大豆为原料挤压成的素鸡,粉丝、笋片、生菜、白菜等等,喝的是鲜豆浆,主食是面包和馒头。我坐在这桌可算是“头桌”,全是些头面人物,有局座、企业家、投资家等,面对如此之素的火锅,有的人从眼睛里露出了疑问:圣诞节怎么就吃这个?看来比起那涮羊肉、涮肥牛、涮大虾,这科全是辅菜,怎不让人疑惑:是不是主人太抠门儿了?其实,信奉“素食乃大餐”的主人,今天特意请诸君“开荤”来了。
 
  按照中国人宴会的习惯,大宴之前先喝酒。当服务员端上一杯杯鲜豆浆时,桌上的人都愣了。有人引用了常常形容白酒的一句老词“玉液琼桨”,才算是打破了沉寂,于是人人端着塑料杯彼此祝福,还不时地点上几句“玉液琼桨”、“以浆代酒”。

  局座的夫人很会劝食,给老伴挟了一筷子菜,说:“吃素食,对你的糖尿病有好处。”
 
  坐在笔者身边的一位时尚杂志的女记者,专挑素鸡吃:“这个还像点肉。平时,我们住宿舍吃食堂,很少吃荤,可也没吃过这么素的。”

  她告诉笔者,她正准备写一篇几千字的“素食者”,这次采访可谓是让她体验了一次生活。
 
  坐在笔者身边某报的一位实习生,看着两位大腹便便的司机,悄悄告诉笔者:“这两位大肚汉,跟大肚子弥勒佛似的,平时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吃惯了,让他俩吃素食,真有点难为他们俩了。”果不其然,俩位大肚汉吃了几口,便悄悄离席了。

  实习生告诉笔者:“冷不丁吃一顿还真新鲜,味道不错,以后在家里,涮此素食也可调剂一下。”
 
  一位来自上海的老板专程进京“取经”,一家人正准备在上海开素食餐馆,吃罢素食,便感慨起来:“素食只要精心烹饪,完全可以与荤菜媲美。在继承传统精华的基础上,重视地方特色,适应多种口味,就可以改变人们重荤轻素的格局。”
 
  时尚杂志的女记者听罢此言,也大发感慨:“素食是中华民族饮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以素为主,荤素搭配,有利于健康。看来,这需要很长的宣传,才能被人们慢慢接受。”

  此时宴会快成了研讨会了。有人估算,这桌火锅,几十块钱便可以满足10位食客的“求素”欲望,物美价廉,别具风味,让人不枉此餐。也有人说:在家吃火锅,吃肉越来越少,素菜越来越多,今日吃素火锅,也可接受没有荤腥的素食。今后在家专吃素食,试试看。
 
  篝火堆旁成了第二会场

  篝火熊熊,映着人们的笑脸,星星眨眼望着空旷郊外的操场上,人们尽情玩耍的场景。虽没有城里圣诞树的串串灯光,没有美酒、蛋糕、玫瑰花以及情侣挽臂而舞的华丽场面,而在野外人们围在篝火旁的载歌载舞,欢跑和交谈却更显得返璞归真,心情愉悦。

  几位天南地北的客人都彼此谈起了素食与他们的生活。

  一位“老心儿”说:“在大同有丰富的食品,素食也是待开发的好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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