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农场到冰箱 素食者慎入

  山下有一小块地,师父们种上了各种蔬菜,浇灌的是山边一口井里泉水,蔬菜长得非常好!我常跟师父一起去摘菜、洗菜、最后就盼着这名副其实的绿色蔬菜经师父的巧手烹饪上桌。回想起来,那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菜了!直到我离开了庵堂,都一直在回味着……
 
  我那时最爱吃鸡翅,妈妈知道我爱吃,三天两头给我买了做。从师父那里回来之后,每当吃了肉就会不由的升起一种惭愧心,可是还是忍不住不去吃,想想真是惭愧极了!就这样过了半年,这半年时间,我常诵《地藏经》,也常和几位吃长素的师兄在一起,每次见他们自己都会有愧,可是又下不了决心吃长素。有一天师兄问我:“吃着众生肉诵经,感觉如何?”我这时才真是羞愧难当,就在实现的佛堂燃香发了愿:从今天起发愿吃长素,不再吃众生肉了!
 
  回到家,只敢跟姐姐姐夫说了我发愿吃素了(爸爸妈妈在家乡,所以也是鞭长莫及),他们一笑置之。说你过两天就会想吃肉的啦!我心里说:再怎样我都不吃了!

  可是说归说,刚开始确实还是会不时地想鸡翅的味道。这个时候我就念地藏王菩萨,想想这鸡翅,是从一只活生生的鸡身上来的,吃它的肉,就是吃父母的肉啊!久而久之,就不再想了。
 
  我的身体抵抗力特差,风一吹就容易患感冒,还有医了好多年的鼻炎。吃素三个月后,我才敢告诉爸爸妈妈,看到了我比原来还胖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他们也不再阻拦我吃素,妈妈都会给我准备素菜了。

  长时间的吃素,这个身体好像也习惯了素食,要是吃的东西夹了肉,竟会不由自主的呕出来。到冬天,有一天我发现鼻炎好像好久没有犯过了!感冒也好久没找上门来,这才让我欢喜呢!
 
  吃素两年了,在我的影响下,家人也大多时候是吃素的,因为从我的身上,可以看到吃素带来的利益。改变了认为吃素是没营养的观点。

  但愿更多的人都加入到素食的行列来,体会素食带来的清新、祥和……
 
斯亚诺老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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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纳尔逊河的一条支流,当地人称为“尼斯”,是印第安语“吉祥”之意。尼斯河边有个小小的渡口,摆渡的是一位老人,名叫斯亚诺。最近斯亚诺老人有了烦心事儿——尼斯河北岸发现了油气田,一家石油公司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开发。按理说这事儿和他无关,但斯亚诺老人不这么认为。他在这个渡口生活了六十年了,靠一条木船摆渡为生。开发北岸的油气田势必要在河上架桥通路,而大桥的选址就在渡口附近。如此以来,他的饭碗就难保了。不行,不能让他们在河上架桥!斯亚诺老人打算到镇上状告石油公司。
 
这事儿说起来有些可笑。一个孤老头子,与一家实力雄厚的石油公司对簿公堂,岂不是以卵击石?况且,石油公司与尼斯镇签有协议,镇上将获一大笔补偿,还将一次性解决就业问题。毋庸置疑,这是小镇发展的千载良机,怎会因为一个老人的生计而随意丧失?
 
尼斯镇的一切事务皆有镇议会裁决。这个由三十五人组成的小小议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受巨大利益驱使的石油公司不惜重金上下打点,收买人心。但没想到那些议员的固执绝不亚于斯亚诺老人:一切都要按程序走。即使这样,石油公司认为,就开发油气田给小镇带来的巨大利益而言,他们已经胜券在握了。
 
然而,议会裁决的结果是:斯亚诺老人胜诉。议会一致认为,斯亚诺老人在渡口已经生活了六十年了,且方圆十五公里以内没有第二户人家,因此对渡口及其周边的环境拥有使用权和处置权。任何人不能以任何借口剥离老人与渡口及附近树木,草地,池塘,路径等的依存关系,这是有悖人道的侵权行为。况且,小镇与石油公司所签协议上并未规定石油公司可以随意动迁所涉居民。于是,协议补充一款:允许石油公司在渡口下游30公里处架桥。
 
这个看似荒唐的结果有点出乎石油公司预料。但渡口下游30公里处是一个恰到好处的地点,过了河就可以对接一条通往油田方向的砂石路,这样工程量就会大大减少,工期也会缩短。因此石油公司接受了议会的裁决。

不料两天后斯亚诺老人又向小镇议会提出异议,要求架桥地点再向下游推延2.3公里。这样一来,公路过了河,要对接砂石路,就要转一个大弯。石油公司和镇议会都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石油公司提出可以在镇上给老人提供一处住房和一笔丰厚的养老金,希望他能放弃这项要求,但遭到拒绝。
 
镇议会就此又进行了一番裁决,最终老人的要求得到满足,但从此斯亚诺老人也落下了“固执的老头”的绰号。

其实,没有人知道斯亚诺老人如此固执的真正原因,只要他自己不说。
 
尼斯河是一条多么幽静的河啊!它的大部分隐匿在茂密的丛林中,像一位待字闺中的少女。初夏,蕴积了一冬的融雪会使它丰腴起来,斯亚诺老人的渡船也因此变得欢快起来。其实摆渡并非老人生活的全部,他只是借此了解外部的世界,并向渡河人诉说森林与河流的奥秘。但有一个秘密他一直未向任何人透露:这个渡口附近生活着一群可爱的河狸。这是些喜欢宁静的家伙,大约有十五六个家族,一百来只。河狸是天生的建筑师,巢穴建得极其巧妙,水陆均有出口,便于逃生;它们善于在溪流上筑坝,以保持赖以生存的水位;它们喜欢过太平日子,从不惹是生非。但是它那身珍贵的毛皮和分泌的河狸香却常常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由于人类的猎杀和生存环境的恶化,河狸在整个纳尔逊河流域几乎绝迹。
 
斯亚诺老人与这群河狸相处了几十年,有种难以言表的感情。他熟悉每个河狸家族,洞知它们一年四季的活动规律,他能准确地找到不同河狸家族的洞穴,并知道里面住着几只河狸。他常年划着木船沿河巡视,以保证尼斯河周边那些溪流池塘免遭破坏。冬季一封河,斯亚诺老人躲进自己的小木屋,河狸也躲进温暖的巢穴。他知道这是小家伙们最幸福的时刻,明年开春,将有一批新的生命从水里露出圆圆的小脑袋。眼见得河狸的种群一年年壮大,活动范围也不断扩大,老人在高兴之余,也不免担忧起来。一旦河狸的存在引起外部的关注,可能会招致灭顶之灾。老人不愿搬离渡口,实际上是他舍不得朝夕相处的河狸。可以说,他的生命已经融入了这片森林,这条河流,这些小生灵中。他反对在渡口附近架桥修路,是为了给河狸保留最后一片家园。至于他坚持把建桥的地点往下游再推延2.3公里,是因为他实地考察了河狸的活动范围,精确地测量出那是河狸所及的最远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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