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官方重新定位李文亮。乌合之众:从李文亮现象说新冠疫情

希望这位还在,如果有意外,不可能成为烈士了。
 
武汉疫情,夹杂着李文亮事件,会不会催生第二次武昌起义?

我们知道,100多年前的武昌起义,拉响了推翻中国2000多年帝制的号角。现在国内外反华势力,在中国发生病毒灾难的时刻,制造出各种谣言,希望借助这场瘟疫,一举推翻中国政府,达到搞乱中国的目的。

谣言甚嚣尘上。现在只说围绕李文亮过世这事的各种谣言:他是被故意拖延致死的,他是被过猛用药杀死的,他断气之后还被假抢救压断了全部肋骨。最恶劣的,模仿他老婆写了一封对体制的血泪控诉信公开发布。各种海外自媒体跟吃了伟哥一样,他们的职业就是诋毁中国。有的故作悲愤状,有的如丧考妣,有的故弄玄虚,给人的印象是他们获得了天大的秘密,欲说还休。

回答前面的问题:会不会有第二次武昌起义?我认为肯定不会有。疫情的确暴露了湖北官员的大意,渎职,甚至腐败,但是随着对新冠病毒的更多了解,越来越多的人们认识到了这个病毒的特性和狡猾,越来越对政府在开始时应对这种未知瘟疫上失策的谅解,越来越看清楚反华势力各种丑态下的险恶用心。

毋容置疑,瘟疫最终会被遏制,反华势力也在他们失败记录本上再次画上重重的一笔。
 
李文亮是被英雄的,这次的问题不在舆论控制。主因是专家无法正确判断新病毒的特性。这个病毒致死率虽然没有萨斯高,但传播速度极快,中国原有的防疫管理,物资准备完全不能应付。即使全民动员以后,仍然顾此失彼。封城阶段瞎指挥也加重了问题。认为七嘴八舌就能防住瘟疫,那是十分天真的想法。这种想法符合人类面临危机时,需要一个确定答案的心理。不过并非所有问题都有解。人不胜天是很正常的
部分同意,任何新的未知病毒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搞清,1月初,北京的专家组到了武汉也去了各个医院的门诊去巡视,为什么会得出那么乐观的结论?同时香港的流行病医生一直对这种乐观态度持怀疑态度。当然医学上的不缺定的事太多了,很多都有赌的成分。从10日到20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从报道来看,1月15日国家疾控中心已认定是重大公共卫生事件,从一月15日到20日,各级政府都做了些什么?
 
散布重大疫情不在普通民众的言论自由范围内。
重大疫情很大程度, 在变成重大之前是可以控制的。

前提是早防范早重视。而疫情消息在非官方渠道交换扩散,是得到"早防范,早重视"的重要前提条件.

同时民间的疫情消息扩散。又是宪法权利。怎么说。逻辑上,都是一样。

疫情必须被允许在民间扩散。

逻辑而已。

那么如果民间消息不准确怎么办.

好办, 官方在尊重事实的前提下, 接受民间和媒体的质询, 包括各级人民代表的质询.

而不是去追究民间消息的交流.

这首先显示了为人民服务的中共核心信仰, 同时提供了知识交流, 信息求证, 促进真是消息传播的目的.

这么做,

1. 实现了疫情的早防范, 早重视
2. 实现了我当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3. 解答了公众关心的问题
4. 主动而不是被动地提供了真实, 捣毁了虚假信息.

对党来说, 有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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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一线医护人员自述:是李文亮救了我们|战疫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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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收录于百家号抗击新型肺炎专题人物栏目#战疫日记#中,本专栏将聚焦真实的抗击新型肺炎人物故事,众志成城,为真实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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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30日,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晚饭过后,接到同事的电话,她神神秘秘地说,李文亮在他们群里发了消息,说华南海鲜市场确诊了7例SARS。
李文亮是我师弟,我们同门,但我和他并不在一个群里。我内心惊讶又有点怀疑,一个眼科医生怎么会优先发现SARS病毒?随后电话又几次响起,同事千叮咛万嘱咐我,千万不要用微信跟家人说,只能电话提醒家人注意。
我挂了电话,仍不以为意,还在跟先生笑话我这同事的谨小慎微,又继续沉浸在我的生日聚会中了。殊不知,看不见的病毒正向我们袭来
第二天起床,照例打开手机阅读一下微信,几个字让我震惊得从床上跳起来。还是那个同事发来的消息,简单的一句话:昨晚李文亮被带走了。
我一下子懵了,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难道在我们身边发生了?我重新思考起同事昨天电话里说的,越发觉得李文亮所发的消息很有可能是确实的。
洗漱完来到单位,大家的眼神里都带着心照不宣,似乎有话要说又不说破,只用一句“知道了吧”互相提点,对方就足以心知肚明。
大家都相信李文亮不会捏造谎言,默默地做好最基本的防护,自己准备了口罩和手套,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几天,我们过了一段看似平静的日子,大家依旧门诊病房轮轴转。想带孩子出门旅游的,和老公为去谁家过年闹别扭的,还有过年值班和计划冲突了忙着跟人换班的,每个人都在脑海里计划着春节的各种安排。
新年就要来了,医院外面的世界已经洋溢着过年的热闹气氛,病房里也永远也安静不下来,走廊里充斥着臭脚丫的气味,喷多少消毒水都压不住。
什么病毒,什么SARS,似乎没什么人提及了。偶尔提及,也是“有限的人传人”。我们即使再忙碌,也觉得再挺挺,一切迟早都会过去。

2020年1月21日,年前的最后一个门诊。此时,钟南山院士已经抵达武汉,确定了“人传人”的证据。这一刻,大家都开始紧张起来。
那天下午,我依旧按时抵达门诊,因为好多人都停诊了,当天下午我十分忙碌。我不是不想停诊,但约了好几个外地病人来复诊,就像和朋友约好了饭局,最后一刻却说不能去了,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再说,作为一名年轻的专家,我实在还不够“资历”随便提出停诊。
那天下午,只有我一个专家门诊和两个普通门诊照常开设。我想起李文亮发出的预警,戴好口罩手套等防护用具,建议患者不要挤在狭窄的空间里,尽量保持一诊室一患者。刚开始大家都散去了,随着等候时间的延长,门外的患者明显地焦躁起来。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位手术后复诊的患者,他被老伴搀扶着,一进门,就瘫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我想起李医生的消息,警觉地问了问情形,他说自从住院以后,就发烧,四肢无力,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要不是今天要来拆线,真不想来。
我赶紧示意其他患者不要围观,跟他老婆交代,先去急诊科发热门诊看看,这个比拆线要紧。好在是老病号了,虽然有些不理解我的处置,但相信我的判断,还是照我说的话去做了。
趁着一个患者出门的空隙,一位大妈挤进来,环视了一眼,就听着门外大嗓门的武汉话,“口罩手套搞得嘿死个人,就她鬼作些!”
我气愤却又无奈,口罩遮住了我的大部分脸,可我仍想用紧蹙的眉毛和凌厉的眼神回敬她。
周围的患者都悻悻地笑着,并不多言。
等我看完门诊,再微信电话联系发热病人时,电话那头始终没有人接电话。

2020年1月22日,医院决定将我们科作为隔离病房,收治肺炎患者,气氛越发地紧张起来。每个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疫情发展之迅猛已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护理团队首当其冲,在第一线冲锋陷阵:重新整理病房;将在院的20多名患者逐个安排出院;安装空气净化器;领取防护物资,每个人都在默默的做着手头上的活。
这些85、90后的孩子们,她们甚至对17年前的非典都没有太深刻的印象,对未知病毒的传播途径更是还不太了解,在防护物资还处于紧缺的情况下,就被推上了疫情的一线阵地——隔离病房。
这十个孩子,来不及回家拿换洗的衣服,也来不及和家人孩子告别,就匆匆地穿上了白色的隔离服。不怕么?是来不及害怕。一切都来得那么迅速,伴随着每天疫情的变化,每个人都一面惶惶不安又一面坚定执着。
第一次穿上防护服,她们没有经验,防护服里的衣服穿得并不多。隔离病房里因为担心中央空调的通风管道可能造成病毒传播而停止了运作,温度骤降。一到凌晨,值班的护士冷得直发抖,只得披了一床被子,裹紧身子,在平时熟悉的病房里,守着死一般沉寂的夜。
除此之外,上厕所和生理期的困扰更是给了她一个沉重的打击。连日的忙碌,让她忘了看日历表,该死的例假在这个时候如期而至了。
可是能怎么办呢?假如脱了防护服出去处理干净,就没有新的防护服可穿进隔离病房了。
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年轻女孩,是如何窘迫地夹紧双腿,揉着隐隐作痛的小腹,弓着身子,让血慢一点流下来。寒冷、隐痛、恐惧,成为她并不太长的人生里最难熬的一夜。
太阳终于出来了,接班的同事过来换岗,她什么也没说,只希望自己的防护服不要太难看,能让她体面地走出隔离病房。
隔离病房的护士全部都被安排在医院对面的宾馆里集体居住,免除了她们的后顾之忧。下班后,她们在宾馆里集合,十几个小护士都围坐在一起。
最开始,是平平打电话给老公。视频里,她原本白皙的脸庞上都是绷带留下的勒痕,说着说着,孩子闯入了镜头,软糯糯地叫了声“妈妈”。平平转过脸去擦眼泪,旁边的小护士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夜里12点,忐忑不安的护士们接到护理部紧急电话——和护士长密切接触的9名护士立刻去放射科做CT检查和咽部拭子新型冠状病毒核酸检测。
她们都明白这个电话的意图,护士长的胸部CT被高度怀疑是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因此其他护士都存在被感染的潜在风险,需要立即排查。
谁也没多说什么,默默地穿好衣服,戴上口罩,出门。走在路上,她们自觉地与其他人拉开一点距离。谁也不知道病毒已经在谁的身上安了家,又会将谁吞噬。
大年三十的夜里,冷风呼啸,安静得有些不太真实。
CT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三人可疑,咽部拭子的结果还得等到第二天。现在的她们才发现,疾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未知的恐惧。她们全部被隔离等待结果。时间突然富裕了,但她们能做的只是拿着手机不停地刷新消息。
看到群里其他的同事累到崩溃大哭,尿不湿湿透了也不敢换,10多个小时不吃不喝不能上厕所,她们再也坐不住了,纷纷表示不想呆在宾馆里,要回到一线战场上去,和姐妹们在一起!
所幸,咽部拭子结果出来了,全部都是阴性。她们甚至还没有渡过14天的隔离期,又重返了战场。

没有进过隔离病房的人,可能不会有太深的体会。平时,我们并不是呼吸科或者感染科的医护人员,并没有太多接触传染病的机会。当疫情的号角吹响时,全院的医生一瞬间都转变成了感染科医生。
第一次去隔离病房值班时,同为医生的先生打电话叮嘱我:“动作慢一点,一步步来……”最后还故作轻松地说了句,“没什么好怕的!”话音未落,电话那头还不知道掩饰自己情绪的女儿大哭起来:“妈妈,我不要你去!”
我强忍着泪水挂断电话,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一遍遍在脑海里反复回忆视频里穿防护服的动作,生怕有一点点疏漏。
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平日里满满当当的病房此刻空落得让我有些恍惚。
此时已经是午夜12点,病房里灯光晦暗,呼吸不畅的患者耷拉着脑袋,旁边陪着焦急的家属。我过去和家属交代,没说几句话,防护目镜就泛起了朦胧的雾气。由于看不清对方的检查结果,我们不得不交谈几句就停下来,待雾气散去再继续说治疗方案和风险。
患者家属不停地点头说“辛苦了,这么晚,你们真是辛苦了”。隔着厚厚的防护服,我没办法给一个安慰的表情,只能点点头,把我们能做的都跟他讲清楚。
今天,距离李文亮给我们预警疫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如果没有这些有良知和担当的人一再提醒,也许这一个月,我们依然在毫无防备地收治病人,将自己暴露在病毒的威胁下。
这段日子,我没有太多时间关注外界的声音,光是工作群的消息就看不过来,每天活动轨迹只限于病房和宾馆。
可昨晚,工作群里传出了师弟李文亮因感染新型肺炎抢救无效的消息。
我接受不了,无话可说。
 
他是实实在在践行了医生治病救人的职责的, 让我们记住他, 让世人不要忘记他,继续传!
 
奇怪,不是早就有特效药了嘛,怎么不给他用点?
更奇怪,老向没说这是杀人灭口?:monster:
 
奇怪,不是早就有特效药了嘛,怎么不给他用点?
更奇怪,老向没说这是杀人灭口?:monster:


再次应证了我的名言:
死的都是好人呐!
 
法国人写过一本书。书名是[乌合之众]。这是作者对人类社会的深入骨髓的观察。从这次李文亮现象观察新冠疫情,我也得出来了同样的结论。
老向,要说污合,你一人抵一干之众:good::mon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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