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哪本写1930-40年代的中文小说,也有非常相似的论调。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社会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我一直认为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不同,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通过书本,研究领悟到一定的深度,都会万变不离其宗,这就是为什么几千年前的哲学、宗教等理论,现今社会仍然适用,对今人的激励和警示作用和几千年以前区别不大。对人性与生命的认识最终都离不开生命的真本,不分地域与种族。而自然科学则总有着发现新理论新内容新成果的可能性。
我想,妓女这个行业是跨古今、越东西的存在,存在的就有其原因,所谓的供与求的需要始终在,这不是正确与错误的问题,是社会现实。所以,出现相似的理论应该很自然,我能想到的东西,前人早已想到了,巧合的不应只是这一例,不是我的发明。因为有很多从事这行的人就是这样安慰和原谅自己的,甚至还有真正享受这项职业的女性呢。原来看过一个妓女世界的报告文学,有这方面的例证。
年轻的时候很喜欢郭小川的诗,记得他有一首长诗的开头两句是“三个牧童,必谈牛犊,三个妇女,必谈丈夫”,看来不尽然。
青草兄的描写让我想起来一件事。上大学的时候上大课,一位女学生自恃很漂亮,每次来晚,总是站在前边以找座位为借口亮一个相,吸引大家的注意。一次,我旁 边坐着的一位也很漂亮的女学生,捅了我一下说,那人脸上有三个毛病,你看出来了吗?然后一条一条地分析得让我目瞪口呆。这女人要是损起人来,那真是刻薄得 让人吃惊。
——是,我也碰到过这样的事。事实上,嫉妒心在水平相近、环境相似的人身上才会发生,说明嫉妒的人对被嫉妒的人有着某种向往和羡慕,而自己达不到。如果善用这种反差,完全可以化嫉妒为动力,成为提高自身素质的助跑器。
总而言之,嫉妒是个坏东西,能不能把坏东西转化成好东西,可能需要很好的修养、很高的悟性和宽容大度的心态。
杜杜写陆亦亦也许是太投入了,感觉亦亦讲的话就像是杜杜在说。
其实,陆亦亦应该是没收到什么震慑。最多就是有点恍惚很可能也就是个不适应。
——大多数读者都会把作者和作品人物相联系,我总结一下,造成这种状况应该有三个可能性:一,作者本来写的就是自身的经历,以自身为原形。很多半自传性质的小说都是这样的。二、作者想塑造的人物并不是作者自己,但写得不够好,没有脱开自己的形象;三,读者臆想出来的“相似”,读者对作者和作品的了解有局限。
牧兄,在这里看你上面的结论,我想后两点原因都沾边。
问大班的话也就是借大班的嘴说出自己的想法。
——对白是人物的镜子。特别是这类有观点的对白,更是衬托人物个性和思想倾向的重要途径。这里,大班说出的话就是大班这类人所思所想所认可的,在作品里和陆亦亦的想法相对立,作品里陆亦亦显然认为年轻貌美的女子不应该从事这种职业。至于作者本人,这里只是通过大班表述了一种社会上存在的对妓女的看法和态度,不评论对错。事实上,我的个人看法在小说中我是尽量回避直接表露的,用道德审美感给作品打上标签,我认为写作会很受局限,缺乏真实感。同时,过分的自由主义和现代主义的渲染同样很危险,容易成为哗众取宠的文艺糟粕。
追求经济效益的最大化,价值标准的实证化 必然引出无形资产的使用化。
——这就是用科学解释人生的聪明途径。定理化了。高啊
看到周而复始的东西,很可能就是一些东西的回归。 TX老不会是在这发感慨吧。您比谁都看得透彻,逗我们玩了吧。
——我倒觉得TXK有着很难得的童心,很多东西未必看得透呢,或者压根就不想看透, 看透了就不好玩儿了,多没劲
难怪春秋这么有人缘,感情读书时就接受过专业熏陶了。 感慨呀,当年怎么这么多人就是往理工类里钻呢。算是自己把自己边缘化了。其实读人可能才是学生第一个要学的功课了。
——严重同意,读人是最难也最有趣的学问。
大概陆亦亦在加国只是相夫教子,其实这里也有很多灯红酒绿,热闹非常的地方。
大班是个享乐型的男人,不会有兴趣找固定的GF.
——嗯,作品中的陆亦亦是个在外国不太跟潮流的贤妻良母型的人物。她是否经历过国外的灯红酒绿超出了这篇的涉及范围。不过,即便她经历过国外的灯红酒绿,看到国内的排场还是可能会感叹的。国外淫靡奢腐、纸醉金迷的方式和文化氛围和国内都大不相同,这里有可能更极端,但不会成了“风气”。国内则不同,什么都一窝蜂,我们这个民族很好面子,也很会摆排场,加上人多,人气兴旺,餐饮、娱乐场所可以搞得皇宫一样奢华到极点,极尽铺张,这在普通的西方城市并不多见(拉斯维加斯除外),整个渥太华也找不出一座中国中等城市里卡拉ok歌城的富丽堂皇和气派风光来。真的花个亿万元造个那样的歌城,有几百个房间,上千个服务员,得靠多少人气来滋养?这里人太少了,跟风的人更少,见不到那样的奢华很正常,不现实。
青草, 你不会让陆亦亦和大班走到一起吧? 她的魅力可就在于超凡脱俗啊!
而大班也太 ......
嗯,慢慢看,水村美眉。 最后九、十两章写得比较累,也是相对来说我写的最满意的章节,包袱抖得相对有力,人物性格最终都有了交待。所以不看到最后,看不出这篇通篇的构思和倾向。
谢谢你喜爱陆亦亦。
你用了“超凡脱俗”,我很喜欢,我想大俗和大雅仅仅一步之差,很难区分,大雅之人俗起来会俗得可怕呢,这个陆亦亦能抽、能喝,应付声色场合自然而然、游刃有余,其实是雅到极至的俗人,现实生活中不大容易碰到这类人。而大班的“太……”就韵味无穷了,他应该是新生代富有阶层的一个矛盾缩影,至少笔者塑造此人时是从这里出发的,他有可憎之处,也有可爱之处,人本来就是复杂的、多元的。这个关键人物是彻头彻尾的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