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亦这样巧妙地躲开大班的咸猪手,果然高 。
亦亦的松子功真的是游刃有余。 除非有非同寻常的天赋,那一定是日积月累的效果了。 看着舒服 感觉就在眼前。
——嘿嘿,大概是“熟”女的非“生”手段。天赋和经验合作做功而练就的本领吧。
杜杜写跳舞很是用功。
可能是更喜欢跳舞吧。提到跳舞把“冤家”都用上了。给人太多切入点了。
——我怎么不记得我用功写跳舞呢?要真写是可以写出些有切入点的故事来的,那是调动了肢体感觉、视觉、听觉、幻觉等等觉悟的活动呢,是可以很有些嚼头的。
大班唱个“涛声依旧”倒是挺合适的, 符合人物特点。
我感到大班“吃豆腐”的那把手,与枫桥夜泊,涛声依旧的歌声,显得很不协调,搭到陆亦亦的肩上,反而很不自然。
——嘿嘿,看见了吧,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个人看法有差距是必然的,每个大脑都是独立、复杂而有自己的局限的。作者的大脑一样。:blowzy:作者如果听了100种意见,还不改出100种版本来?干脆就把笔和电脑都扔了,还写什么?
大班身上的不协调和不自然后面还多呢。这人本来就是即好又坏,即真诚又恶劣,即仗义又卑鄙,即可爱又可恨的形象。这样的人其实现实生活里无处不在,只不过很多人认不出来罢了,而且正面和负面在主体人格中的比重大小也会因人而异,正面多一点的被称作“好人”,负面多一点的被称作“坏人”,人类归根到底都是如此,没有完美的好人,也没有“完丑”的坏人吧。
写唱歌有点不过瘾。记得杜杜本身是有唱歌那个爱好的。
“唱支山歌” 太逗了,不是说歌, 我讲的是唱法。 同样是民歌,我一直觉得那唱法是很怪异的。尖尖地,用绷紧的口腔箍出共鸣来。觉着离得不远,离这个唱法却一直没近过。 感觉上那唱法还是能上下贯通。 可是同是一个地域的唱法,这类民歌和京戏的唱法居然相去那么远。 我是一直呐不过这个闷来。
不懂归不懂,但是这并不妨碍陆亦亦在这里歌唱的形象。曾经有人嘲讽过殷秀梅居然能吧红歌唱得投入专注深情并且声情并茂。 可能有个答案就是说话的人要么是缺少那个年代的生活,要么就是根本没在那时唱过歌。 其他的就不提那个年代或许不少人心理会有的阴影了吧。
如果在天分上,在唱歌时有鹤立鸡群的感觉,在卡拉OK时最好还是不唱。 否则你会坏了大家的心情。 端上杯闭上嘴,这时才好观察。实在躲不过去了,那就留到最后总结好了。
亦亦这样有歌唱天分的,确实见过。 虽然那是靠唱歌吃饭的, 那种即便是睡着觉,拉起来也能立刻就唱,就不是靠勤奋就能说明问题了。
——总觉得牧歌对唱歌有些研究,原来在天舒的帖子里看你跟贴,就有这种感觉,你比较注意唱法和歌词的技巧性和协调性,是不是有过什么专业熏陶?满有见解的。
提到唱歌,我还真有些故事,比跳舞更加可圈可点。5岁时就梦想当郭兰英,小学就在几千人的礼堂唱“花篮的花儿香”,后来在被窝里背歌词唱邓丽君,基本可以以假乱真,再后来在大学唱“高山青”比较轰动,流行歌曲大赛还得过业余奖。“天仙配”我可以自己用男声和女声对唱,拿腔拿调满像的,喝多了酒把“我的太阳”用民族唱法、美声唱法、摇滚唱法、童声唱法乱唱一气是最搞笑的玩儿法,咋唱砸像,评弹“蝶恋花答李淑一”我也唱得有些味道。(糟糕,打住,好像show off的大张旗鼓:blowzy:)现在不行了,没时间唱,也没时间练,在教会choir里唱soprano,高音G超过两拍就无法浑水摸鱼了,唱一晚上嗓子就很累,今非昔比。凑合吧,每天跟着女儿听轻摇滚之类的流行歌曲的劲头远远超过唱的劲头了,这就是岁月的“折磨”,一切顺其自然吧。
杜杜怎么写得这么有感觉呢,不会是就和流年里的读者吧!
——谢谢牧歌兄一贯的肯定,就我这水平,的确不敢得罪流年。不过,我写东西,早几年还就合着什么,现在不想那么多了,发现捆绑自己的大多时候就是自己,所以不再预备什么框架来框自己。天马行空,想咋写就咋写,有冲动和感动的题材实在很多,苦于没时间把思想变成文字罢了。流年的读者和别的地方的读者有很大区别吗?
“寻找如弟”,一直在寻,一直在找,却总是寻而不见。在文中如草蛇灰线,如蜻蜓点水,时时泛起涟漪,透出陆亦亦对朋友的一种特殊思念。
此节以外在的喧闹写陆亦亦内心不易为人觉察的暗流,衬托得很到位。
——谢春秋兄肯定。局部看这些还算OK, 通盘看,我自己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在后来删节的过程中,这章是有大量删节的,这里上的是未删节稿,将就看吧。:blowzy:
种花种菜也是我的乐子。前院里花,后院里菜,前院郁郁葱葱,“林花谢了春红”。常说到“花到荼糜春事了”,现在不然了,一茬花了了,另一茬开,直到深秋。 后院里的菜也葱葱郁郁,各种颜色,高的低的,“豆角开花,茄子开花”,地上还爬着大冬瓜,都是绝对的绿色食品。收拾这些东西,累是累,可那真是乐在其中。
——喜欢禅境的人一定不会对土地厌倦,接近土地和自然给人所带来的洁净空明之感真是一种纯净的美好,好像在蒸发。像春秋兄这样的人,我可以想见花呀草呀在你手里一定是被呵护备至的,就像呵护女人 心中有情有爱,才可以和植物通灵,我坚信。 我是和我的动物、植物经常说话的人,你说不说?我还亲我的花呢,动物就更不用提了。:blowzy:
我种花已经有些“造诣”,常有陌生人专门在我家门口看花的。现在多年生的大多都还没开花,当年生的花却招摇极了,五颜六色呼啦啦的,我每周都上开花肥,有些还需上特别的酸性肥,好让他们开兰花。花们漂亮得老拽着我的注意力和心思。今年的主题是艳丽。每年我会小小定个主题,或雅或俗,或张扬或收敛,只在当年生的花上定调子,穿插在草本花中间提神定气。不说了,这个可以写若干篇文章来赏玩。种菜我还在实习期,但比较勤快用功,所以希望今年有个好收成。乐在其中,乐在其中!
下午开始落雨,难得悠闲在家,读过小说的第六章。故事从大班和陆亦亦相见展开,到后来的聚会,对人物描写细致,也一点点地揭示两个人的内心,引人入胜。
张爱玲的小说里,大多是写俗世人物,在她描写的卑俗人物身上难得出现这种诗意的场面,一只想象中的手,泄露出人在世俗的欲念中挣扎,内心却留存着一丝不曾 完全泯灭的期盼,似乎是张爱玲自己站出来说话。然而,她又用白流苏的口说出:“我不懂这些。”把对现世的一点期盼隐藏到苍凉的虚无中去。
倾城之恋有点象猫捉老鼠的游戏,谁是老鼠谁是猫,并无定论。总的来说不怎么喜欢张才女笔下的小女人,虽然真实,但是还是让人觉得忸怩作态,俗气逼人。
——谢文豪兄赏光。“难得悠闲在家”让我乐了,估计不下雨的时候“经常悠闲在外” ,文豪兄看我这两笔能想起张爱玲,也算高看了我,张的东西却不是我的挚爱,她的小说技巧上的天赋和女性塑造的功力当然无与伦比,但拉开一点距离看,总觉得不“厚”,早期的作品还好,晚期的作品就倒流了,“小团圆”和她的文化散文之类的都是硬着头皮看完。她的作品从来不是我的榜样。小马哥“张才女笔下的小女人,虽然真实,但是还是让人觉得忸怩作态,俗气逼人”的见解我是有同感的,小资的很小,很资,有失大气。但任何作品没有完美的,张爱玲毕竟是张爱玲,一个不会被人遗忘的作家,她的作品也会有长久的生命力。
同意,觉得大班比较猥琐了一点,他是瞅准了陆亦亦的单纯柔顺,内敛迁就的性格了,儒雅风流而不下流的男人才会被知识女性青睐,他这样猴急,也许是平时在国内的风气下有权有势吃快餐多了习惯了吧?
——问好小马哥,很久不见,见过沉得住气的,还没见过这么沉得住的。
有“猥琐”倾向的人,自己一定不把这“猥琐”认作“猥琐”,相反,他一定把这当“勇敢”甚至“尊重”。前面说过大班对付女人的原则是“动手加动嘴”,这是他实践出来的真知,肯定比较成功有效,他不那么就不是他了,而他在对女人之外的事物上采取什么原则则是另一码事儿,对女人“猥琐”的人不一定为人就“猥琐”。比如他显然是个重视老同学友情的人,不管是为了人脉的维系还是真心,他做出来的是上得了台面的,发财的人多了,百忙之中还愿意多次和不能直接带来真金白银的老同学们花时间在一起,在中国这已经是不是神话的神话。小说毕竟是小说,可以凝聚一些美好,也可以突出一些丑恶。小说,真是个好东西。
说到女性的单纯柔顺,想起前几天看过一个报道,一个男子在居民小区的楼道里猥亵下夜班的单身女性被便衣警察最后抓获,他作案30多起,只有2例反抗,2例报案的。你们看看女性有多么“强大”。:blow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