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决定文武双全了

MAR 3

火焰又被点起,她想转过身来却被我死死抱住。
舌头纠缠在一起,我有点粗暴地抚摸着她。她的右手用力的揽住我的脖子,左手轻抚着我的脸颊。
我开始狂野地亲吻她的后颈,脸颊,还有肩膀,她的左手抓住了我那到处游动的左手。
可能是我嘴唇或者下巴上的胡子碴弄痒了她,她突然开始扭动,咯咯笑着想逃开。
我把她抱得更紧,然后故意用胡子拉碴的下巴去进攻。她的人缩了起来,嘴里连声说到道:"不要,不要。"
手也在我身上胡乱掐着。我让她转过身来,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她的双手死死搂住我,我顺势把她一下抱起,往卧房走去。。。。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这次沉睡的是她,望着那美丽的脸庞,听着那轻微而有节奏的呼吸声, 我轻轻抚摸着她。
她把我的左手臂拉过去做了枕头,左腿又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睡觉,说实话我不太好受,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想去抽回我的手臂,或者移动她的大腿。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我也昏昏入睡。
 
MAR 3

火焰又被点起,她想转过身来却被我死死抱住。
舌头纠缠在一起,我温柔地抚摸着她。她的右手用力的揽住我的脖子,左手轻抚着我的脸颊。
我开始亲吻她的后颈,脸颊,还有肩膀,她的左手抓住了我那轻轻游动的左手。
可能是我嘴唇或者下巴上的胡子碴弄痒了她,她突然开始扭动,咯咯笑着想逃开。
我把她抱得更紧,然后故意用胡子拉碴的下巴去进攻。她的人缩了起来,嘴里连声说到道:"不要,不要。"
手也在我身上胡乱掐着。我让她转过身来,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她的双手死死搂住我,我顺势把她抱起,往卧房走去。。。。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这次沉睡的是她,望着那美丽的脸庞,听着那轻微而有节奏的呼吸声, 我轻轻抚摸着她。
她把我的左手臂拉过去做了枕头,左腿又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睡觉,说实话我不太好受,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想去抽回我的手臂,或者移动她的大腿。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我也昏昏入睡。

微微,我提点意见。这个虽然好看,不过如果没完没了的就没意思了。或者从各个角度写也行啊
 
微微,我提点意见。这个虽然好看,不过如果没完没了的就没意思了。或者从各个角度写也行啊
您讲的非常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基本上这就是最后一次的描写了:blowzy:
主要是后面我还有两个梦在第二天醒来以前
 
您讲的非常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基本上这就是最后一次的描写了:blowzy: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说,需要就写一次,哪怕是浓墨重彩的。看情节需要可以再写。如果情节不发展了,沉溺在卿卿我我之中,就觉得罗嗦了。这是我的个人意见啊;)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说,需要就写一次,哪怕是浓墨重彩的。看情节需要可以再写。如果情节不发展了,沉溺在卿卿我我之中,就觉得罗嗦了。这是我的个人意见啊;)
哈哈,我说的也是那天晚上没有了。:p
 
我觉得微微写得还行。我的感觉就是, 微微对女人有点怕。 女人在他面前主动, 他倒像是个清纯的小男生了。 要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倒不觉得微微写得有什么过分。我的感觉就是, 微微对女人有点怕。 女人在他面前主动, 他倒像是个清纯的小男生了。 要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有说过份吗?你理解力是不是有点问题?
 
别人的意见都很好,但是,你要按自己的路数来。:p
 
MAR 3

平时我睡觉基本不做梦,今天不知道如何,奇异的梦又开始了。
我们赤身合骑着一匹白马,在广袤的草原上奔驰,天空中我们驯养的两只雕在盘旋,一只金钱豹突然在前方出现,她射出一箭,竟然被让开,金钱豹拼命往前逃跑,两只雕俯冲骚扰着金钱豹,我们也在后头策马紧紧追赶,看准机会她又射出一箭,这次射个正着在后臀上,可恨那金钱豹带着箭负痛竟然跑得更快,我双腿用力夹了夹马肚子,我们的白马也全力冲刺。

金钱豹和我们几乎并排,她的箭这一次死死瞄着金钱豹的脑袋,突然白马猛得急停,我和她被巨大的惯性甩飞了出去,原来前面是悬崖! 急速地下坠,下坠,我看不见她,不知道多少时间,好象永远都没有坠落到地面。

突然眼前一黑,没有了知觉,下一秒又可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场景,战火中的城市! 我躺在一个弹坑里,手里握着MP-40冲锋枪,周围是震耳于聋的枪炮声,身边可以听到战友恶狠狠地诅咒声和伤员垂死的哀嚎。

扫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她,却认出了那著名的火车站,严格地说是斯大林格勒的中央火车站。
battle_stalingrad32.jpg


IMG_0545.JPG
 
MAR 3

突然满山遍野传来了乌拉声,和各种哨子吹出的尖锐刺耳的声音,然后轻重机枪,步枪,冲锋枪的射击声响成了一片。我抱着冲锋枪缩在弹坑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名军士跳进了我的弹坑,用坚毅的眼神看着我,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留下了两个弹夹,又向下一个散兵坑奔去。

长呼了一口气,我终于鼓足了勇气,慢慢探头向外望去。
俄国人象潮水一样的涌来,在重机枪和迫击炮的猛烈射击下,大批的苏联人倒在了阵地的前面,可是后面的士兵踩着前面的尸体狂呼着乌拉仍然疯了一般的冲锋着。外面已经短兵相接打成了一片,左右的散兵坑都在猛烈的射击。

很多猛冲的敌人中弹身亡后尸体在惯性作用下,还会向前冲出一段距离。有一些敌兵已经突入了阵地,徒手的肉搏到处可见,刺刀,枪托,工兵铲,甚至牙齿都被使用来杀死对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我反复重复这这句话,同时不断向逼近的敌人猛烈开火。
杀死他们,杀死这些狗娘养的! 杀人成为我当时唯一能做的也是想做的事情。俄国人顶不住了,溃逃了。
很多人跃出了藏身的掩体,追杀着他们!
我也是其中的一员,突然身边有人高呼:"T-34!"紧接着一辆锇国坦克出现在面前,坦克一炮把远处的一个机枪阵地打飞了,然后坦克的机枪又把它面前的步兵打得血肉横飞。我抱着头卧倒在地上,子弹把一寸之外的泥土打的噗噗直响,一个中尉抱着一个反坦克地雷扑了上去,一声巨响,坦克被炸得起了火,中尉也炸成了碎片。坦克的两个乘员打开顶部的舱盖跳了出来,被我和其他的士兵打成了玛蜂窝。

坦克底部的舱盖也打开了,一个身影钻了出来,是她!穿这俄国人的衣服,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离坦克最近的我在她将被打成碎片前扑了上去,紧紧把她按在身下。空气中弥漫的硫磺味道和她身上特有的香味让我有点晕旋,她没有任何反抗,反而轻轻吻了我一下。

空中传来了重型轰炸机发动机嗡嗡嗡的巨响,然后是投下的炸弹的尖锐的呼啸声,我把她按的更紧,突然我的头好象给啥东西打中了....
我一下醒了过来,哪里有啥重型轰炸机,是我那铃声调成震动的手机,从床头柜上一路震动地掉到了我的脑袋上,哪个该死的那么早就打我电话?
 
男儿气概!(除过硫磺味道和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blink:):c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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